萧伯年夫妇下午就回北京了,这是萧伯年看完合欢佛后临时决定的,他想马上到北京找几个古文字专家,进一步搞清合欢佛底座上的是文字还是符号,究竟是什么意思?这次岛城之行,让他很有收获,尤其是合欢佛里的那本书,让他如获至宝,他征得王老五同意后,把那本书的内容一页页的拍了照,他要认真研究合欢佛里的十二种姿势,他年轻时候曾经研究过《经》里的‘九法’,几十年来,一直按照‘九法’中的方法与女人研习,他养成的‘舔津、吸气和吞液’三种方式,就是在《嘏防镅У降模馐顾芤娣乔常炱呤娜肆耍鼓苡源锛郑獠坏貌凰凳且恢制婕!O舨暄芯抗糯晕幕际保耆浅鲇诟鋈诵巳ぐ茫罄绰又刑逦兜礁鲋凶涛叮绕涫亲罱改昀矗胨甑亩脊樘斓墓樘欤圆〉奈圆。词褂心敲醇父龌鼓茏叩模彩遣辉趺蠢髁耍祷鼓苡肱送胬值模峙乱簿退舨暌桓觯梢运担友芯抗糯晕幕校竦玫牟唤鼋鍪敲褂腥松栋睦秩ぁO衷冢馕谎芯抗奘谕夤沤穹渴缕嫖乓焓醯淖已д撸腥绺缏撞挤⑾置乐扌麓舐揭谎呀樯芎匣斗鸬氖榈弊髦帘Γ兄衷じ校约航诖鼓褐辏ü獗臼椋谘跎先〉弥卮笸黄疲踔劣锌赡芎涠颉?br/>
萧伯年带着激动的心情,回到北京后,马上开始了他忙碌的研究工作,要对合欢佛做出历史客观的考证,就必须先知道合欢佛出自何人之手?其主人是谁?而打开这个历史的钥匙,唯一的途径是合欢佛底座上的文字符号。他开始四处访友,找那些研究文字和符号的专家做鉴别。
王老五送走萧伯年夫妇后第三天,接到了李仕兵从北京来的电话,电话是王老五母亲接的。原来,李仕兵老婆生了个胖小子,是报喜电话,高兴得王老五母亲嚷嚷着要去北京看缨儿,还要王老五陪着去。
正好,王老五也想到北京海川集团看看,陈铭川出国前给他说过,要他时不时的到公司看看运转情况,毕竟段向东刚接手,还是有些不放心,主要是担心那些中高层领导刁难段向东,让他放不开手脚的施展才华。那些以前跟着陈铭川打天下的人,只听两个人的话,一个是陈铭川,另一个就是王老五,有将才的人只听统帅的,现在两个统帅都不在集团,肯定会闹出些事情来,王老五在电话里问过段向东关于公司的运转情况,听到的都是积极的,似乎没有任何不好,就因为这样,王老五更加的不放心,早想亲自去看看了,现在正好,陪母亲去李仕兵家的同时,也好到公司见见段向东。
王老五和他母亲是在接到电话后的第二天到的北京,来接他们的,是张天强。在车上,王老五问张天强:“天强,最近公司里,有没没听到些什么?”
张天强是受李仕兵委托,开车来接王老五和他母亲的,不是段向东派他来,段向东还不知道王老五要上北京,所以张天强很老实的回答说:“段总上任后,很多分公司和部门经理,都不服他,和他常常顶牛,有几次,我还亲眼看到听到有人在他办公室里与他争吵呢。”
“都吵些什么?”王老五接着问。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可段总上任后,对公司财务制度做了大的变动,涉及到中层以上领导的利益和业务员的收入问题,听说有几个还闹着要走人。”张天强是王老五的人,在他面前,什么话都可以说,这个以前的小偷,视王老五为最大仇人的混混,现在已经变得斯文了,也规矩了,把王老五当作了他的再生父母,愿意为王老五做任何事情,所以当王老五问起公司的事,他当然会如实回答。
“这样,我们先到仕兵媳妇住院的医院,然后再去公司。妈,晚上你住仕兵家吧,我住段向东家,我要和他谈些事情。”王老五给他母亲说。
“这样好,我还可以和仕兵的娘好好唠唠嗑,你忙你的吧,公司的事情重要。”王老五母亲一向把儿子挣钱放在第一位,她是过怕了苦日子的人,现在托儿子的福,终于过上舒心的日子了,可这日子越是过得舒心,越是担心儿子投资的公司出问题,要是公司垮了,还不得又要回到从前,甚至还不如从前呢,所以老人家支持儿子做事,希望儿子挣更多的钱,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儿女挣很多的钱啊。
到了医院,王老五母亲看到缨儿,高兴得一个劲的和李仕兵母亲说孩子的事,王老五却把李仕兵拉到外面问他:“你给我说说,是不是你也给段向东脸色了?”
李仕兵作是岛城分公司经理,因为他老婆生孩子,半个月前就回到了北京,王老五在车上听到张天强说起中层干部给段向东脸色看的时候,他也想到了李仕兵,这小子也是个不服人的主,所以他到医院后,开门见山的问李仕兵耷拉着脑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确实和段向东发生过摩擦。
“说话呀!哑巴啦!”王老五估计得没错,现在看到李仕兵这个样子,已经把在路上的猜测的证实了分。
李仕兵被王老五这么一吼,身子震了一下,抬起头来说:“段总把医院的临床费砍了,以后业务员怎么跑医院呀,这笔钱,可是陈总在的时候定下来的,一直都是这么做,现在没了这笔费用,医生还会开药吗?上个月,销售量直线下降,不就是因为没了临床费,医生没了好处,所以宁肯开别的公司的药,也不开我们公司的。这样下去,迟早得玩完,我那边的业务员,有大半闹这要走人呢。”
“即使这样,你也不该和段总闹呀,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陈总才走几天呀,你就敢上房揭瓦了!我告诉你,取消临床费,不是段总一个人的意思,这是陈总把总经理职位交给段总时决定的事情,当时段总还说这样做是不是早了点,可陈总和我认为是时候了,该转变这样挂金销售模式的时候了,不然,我们自己会被自己玩死,到时候所有人都没好下场。”王老五是真的生气了,他是为各分公司的人不理解总公司意图而恼火。
“可是,武哥,这样下去,损失也很大呀。这个月,恐怕员工的工资都成问题了。”李仕兵考虑的是他手下的业务员,他也不容易。
“别的分公司也和你们一样吗?”王老五问。
“也不是,主要是新开发的这些城市医院,以前的,业绩没怎么掉。”李仕兵如实回答。
“这就对了嘛,这也说明一个问题,做销售,不是仅仅靠金钱来维护客户的,建立的长期合作关系,不是用金钱能搭建起来的,必须靠整个集体的实力,也就是我们的信义,产品的质量和业务员的素质。你好好想想吧,要真是做不下去,让别人去做,你就这点出息呀。别垂头丧气的,挺起胸膛来,都当爹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要是一有情绪就闹,整个集团都跟着闹,还成何体统。好好照顾你老婆和孩子吧,我去会会段总。”王老五说完,叫上张天强走了。
海川集团总经理办公室里,段向东正和财务部经理谈关于这个月亏损分公司的人员工资问题,王老五恰好这个时候进来了。
段向东一看到王老五走进来,忙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绕过宽大的办公桌:“武哥,你来也不事先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呀。”
王老五走上来,拒绝与段向东握手,而是直接与他拥抱:“仕兵妻子不是刚生了个胖小子吗,我和妈来看看孩子,顺便到公司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