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著
星期天,上午天气还很好,王老五应几个朋友相约,到高尔夫球场打了今年来第一场球,虽然气温还有些冷,但几个球迷忍不住的想试试身手。几个人玩得很高兴,都有些汗湿内衣了。在中午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下起雨来,而且很大,很突然,都来不及躲,几个球友从外到里,全被淋得落汤鸡样,回到休息室,个个象比赛一样的打着喷嚏。
王老五回到别墅,开始剧烈的咳嗽,全身酸痛,以为是感冒,吃了感冒药和退烧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做着梦,一会杨汇音赤身的躺在身边,她那对漂亮的半球型在自己眼前晃荡,迷人的缝隙撩拨得自己口干舌燥的;一会又是江雪,她总是一身白裙,象个仙女飘到眼前,自己正要伸手去抓,去把她抱住,想亲吻抚摸她,可她却一时哭一时笑的离自己忽远忽近,怎么也抓不着,让自己心痒难耐。
王老五就这样做着囫囵梦,烧得他盖上被子也冷,不盖被子也热的烦躁不安。到晚上觉得咳嗽加重,胸口也隐隐的刺痛,他是学医学的,知道坏了,不是感冒那么简单,可能肺部有了感染,不然不会有胸痛,他急忙切起来,给李云打电话,手机没打通,提示关机了,他只好打他家的座机。
晚上十点多,李云正和老婆在床上玩着夫妻游戏呢,李云把她那个漂亮的老婆双脚高高的举起,哼哧哼哧的在他老婆那个水帘洞里进出着,整得他老婆仰躺在床上不断的哎哟哎哦的叫唤。两人正在兴头上,突然床头柜的电话响起,响了几声,闹得李云身下的宝贝软了一半,没了兴致,自己那命根从老婆体内滑了出来。他想起来去拿电话,被老婆拉住,不让他去接,嘴里还说着:“明天就把这该死的电话拆啦!”。李云没办法,刚拿起电话又放下,挂断后还把电话听筒放一边,防止再次打进来。
王老五听到电话拿起,才喂了一声,就听到嘟嘟嘟的盲音,再打过去,还是盲音,没办法只能打120急救中心。
这天寒冰上的是后夜班,她从自己的单身宿舍出来,要路过门诊才到住院楼,她刚走到门诊大门口,听到急救车鸣叫着在门诊急救中心门口停下,她心想不知道又出了什么车祸。刚想完,耳朵里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麻烦你们通知住院部内科的的李云李主任一声,让他赶快来。”那声音虽然微弱,而且还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可寒冰还是听出是王老五的声音,已经快走过门诊大楼的她,忙返身小跑着来到急救中心,她跑进去一看,果然是王老五,问门诊的医生说初步怀疑是急性肺炎。寒冰请值班医生开了药后,让护士很快的给他挂上输液瓶,她亲自给王老五办理了住院手续。并给李云打电话,座机没打通,就打他手机手机也关机,寒冰只好叫个护士去他家喊他。
李云把座机挂断后,在老婆的手和嘴帮助下,已经软了的狗肠子再次挺直了起来,重整旗鼓,抖擞精神,把老婆翻过身去,从后面挺进中原,继续再战,直到把老婆和自己都整得累爬下了,才翻身仰躺着打起呼噜来。在梦中忽然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喊他,接着门铃也响了起来,还夹杂着敲门和喊声,知道肯定有急事,起来找衣服胡乱的穿上。开门听说王老五被急救中心的车送医院了,才知道坏事啦,刚才的电话肯定是他打的,忙回房间换衣服,他老婆也被闹醒,正抱怨着说也不让人睡个安稳觉,李云说都怪你,搞不好自己的那点外快就没了呢,也不多做解释,急忙朝住院部赶去。
等李云到住院部内科,王老五已经被寒冰安排在一个豪华病房住下,他穿上白大褂,边朝病房走边问寒冰,都用了些什么药?做X片了没?体温是多少?呼吸的频率怎么样?血压脉搏情况等等。
寒冰跟在后面一一回答着,当医生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为病人的情况这么担心,急得差点掉下眼泪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病房,王老五已经睡了过去。李云用听珍器听听他的胸,号了号脉,抬头看着寒冰说:
“马上联系放射科,要做X片,急性肺炎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排除别的可能。”
寒冰一听,觉得严重,带着哭腔问:“他不会有事吧?”
李云见她那着急样,忙安慰她说:“你放心,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这小子平时爱运动,身体抵抗力强着呢。”然后对一个护士说:“把呼吸机准备好,人一刻都不能离开,注意观察。”
“李博士,我留在这里吧?”寒冰请求说。
“好的,那你留下,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李云也觉得她留下比较好,说完走出病房。
寒冰眼泪汪汪的坐在病床旁边,看着王老五昏睡过去的脸上还戴着氧气罩,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他早点醒来,40.5度的高烧,加上呼吸困难,已经让这个钢铁一样的男人倒下了,平时那虎虎生风的人,此时就如一只绵羊般柔顺的躺着。其实人是很脆弱的,任何人在疾病和死亡面前,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没有哪个人可以抗拒。寒冰见过死亡,也不怕见死亡,自己也不怕死亡,但她怕自己所爱的人死亡,现在的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医生,她怕王老五不再醒来。
李云那么担心,是因为出现过,他怕王老五得的是那个可怕的疾病,因为他的症状实在太象了,所以他马上吩咐要做X片检查,但他又不敢告诉寒冰,怕她更加的担心。
司马文晴从早上开始,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给王老五,都没有开机,现在已经是午夜后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入睡,自从和王老五有过性接触,她似乎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和别的男人上床,玩完就忘记了,可这次不一样,感觉自己深陷其中,除了的欢愉,她的内心也开始有了温暖,一想到王老五,心情就无比的激动,希望他能时时在自己的眼前,只要见到他,所有的烦恼和痛苦都会全部消失。
她再次给他打电话,还是关机,很无奈的放下电话,起来给自己倒了杯酒,边喝边想,他是不是不愿意见自己了,难道自己给他留下的印象就那么的差吗?她百思不得其解。
王老五在第二天凌晨大约四点钟醒来,看见自己躺在病房里,抬手要拿掉氧气罩,觉得手被人紧紧的握着,于是用那只输液的手把氧气罩摘下,抬头往左边看,寒冰正握着他的手爬在病床边熟睡着。床头的加湿器嗡嗡的响着喷出水雾,他想上个小便,但又怕弄醒寒冰,只好忍住又躺下。
寒冰梦到抓着王老五的手正被他挣脱,似乎要离开她,就象是他要永远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急得她大声喊叫着你别走你别走!同时把手再次握紧些,可还是抓不住,于是急得她从梦中惊醒,抬头忙看看床上的王老五。
王老五的手被寒冰抓得有些生疼,好象她的指甲陷进了自己的肉里,想抽手出来,可怎么也抽不出,还听见寒冰叫喊着你别走你别走的,知道她是在做梦呢。自己正哭笑不得,见寒冰醒来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看自己。
“做梦了吧?是不是心上人被人抢走啦?”王老五取笑着她。
“你什么时候腥的?怎么把氧气罩给拿了。”寒冰站起来,要重新给他戴上。
王老五摇着头开玩笑说:“你想让氧气把我毒死吗?”
“让我听听你的呼吸音。”寒冰也觉得没必要再罩着,把氧气瓶关了,拿出听诊器说:“恩,比昨晚进来的时候好多了,看来已经控制住炎症啦。”寒冰这下放心了,从昨晚李云确诊王老五病情是急性肺炎,而不是后,寒冰和李都松了一口气。
“你们医生怎么也陪床吗?以前李云怎么没给我提起过啊?”王老五此时已不象个病人,一如往日般笑着说。
“昨晚都差点没命的人了,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寒冰娇嗔的骂他,脸上开始泛起红晕来。
“我要小便,可以把输液瓶拿了吗?”王老五说着起来。
“你慢点,得把液体输完才行。来,我抬着陪你去吧。”寒冰过去把输液瓶拿在手上。
“这不成了三陪啦。哈哈哈!”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说。
“你才三陪呐!尽贫嘴!”寒冰笑着责骂般说,带着王老五到卫生间,这个病房有个很好的卫生间,说是病房,其实与宾馆里的标准间差不多,只不过比标准间多了些仪器而已。
“你出去呀,不出去我怎么尿?”王老五笑看着寒冰。
“瓶子怎么办?你尿吧,我又不是没见过。”寒冰的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