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色刚蒙蒙亮,李莫愁就起了身,看来她打了一晚上的坐,精神到还挺饱满的,神情气爽。而可怜的我就不一样了,被她了穴以后,本以为一两个小时后,就会自动解开(书中都是这样写的),可那知道被李莫愁这一,都过去六七个小时,人依旧不能动弹,跟个稻草人一样,傻傻的站了一个晚上,一宿未能成眠。
李莫愁伸了个懒腰,就走了过来,看了我一眼,忽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貌似看到我被折磨,她很开心似的。
“怎么样,想通了没。”李莫愁道。
妈的,想通了就怪事,老子不就多看了她就眼,就这样的折磨老子,哼!别让老子有翻身的那一天,到时候要是你栽在我的手上,就别怪我不客气,先把你强奸一百二十三次,然后废了你的武功,卖你到妓院做婊子。(靠!是不是太毒了)
“想不通,也不可能想通。”
李莫愁狐疑的看着我道:“为什么?”
“如果我把你住,让你定一晚上连觉都不能睡,你想得通吗?”我气愤道。
李莫愁怔了一下,然后在我肚子了一下,道:“穴道解开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玉女心经》在那了吧!”
穴道解开了吗?我怎么感觉全身上下依旧是麻木不堪,根本就没有能动的预兆,好象这个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了。我尝试着活动双手,使了半天的力气,却没有半的反应。于是尝试动脚,这脚似乎还有知觉,好不容易迈出了一小步,陡然感觉脚内酸软,如触高压电一般的麻木疼痛,身体一晃,扑通一声,人硬生生的倒在了地上,却丝毫察觉不到痛。
李莫愁见状一慌,连忙拿起我的手,将食指和中指搭在我的手腕上,好象是在替我把脉,过了一会,她惊慌的神情陡然平缓下来,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血脉被住的时间太久了,所以才会这样,休息一下就好了。”
虽然我承认李莫愁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但此时此刻,被她摧残的情况下,我很想将她祖宗十八代骂个遍,更想将她海扁一顿才能泻我心头之恨。有仇不抱非君子,终有一天,我会将今天所受的摧残以及无情的蹂躏全部都找回来。
休息了大约一个来小时,也就是古代的半个时辰,身体充分的回血后,四肢不再麻木。李莫愁不知道从那找了野果子来,到小溪边洗干净了后,分了我一些,吃完后,就对我道:“我知道昨天做得有些过火,但那也是你自找的,如果你老实的告诉我《玉女心经》在那,不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了吗?”
你妈的,老子不知道《玉女心经》在那嘛!要是知道,老子就有了主动权。对呀!为了少受苦,目前之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暂时骗骗她。
“如果我真的告诉你《玉女心经》在那,你就会放了我吗?”
“那可不行,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要等我真正找到了,我才能放了你。”
靠,这女人不是花痴嘛!但我真的弄不明白,她凭什么就一口咬定我知道《玉女心经》的下落,要说如果她是因为喜欢我而找的借口把我留在身边,那她为什么要折磨我?这个女人真奇怪,目前有怀疑,她是不是有虐待狂症,想到这,我不禁打了和寒战,要真如此,那我不如死了算了。
“好!我可以告诉你《玉女心经》在那,但我有个条件,你不能再对我下次毒手,我是一个文弱之人,怎能经你这搬摧残,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的,那世界上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知道《玉女心经》的下落。”
李莫愁敏思了一会,头道:“行,但你要听话,别想着逃跑,要不我还是会你。”
我怎么就感觉这个李莫愁有像建宁公主一样刁蛮、任性、不讲道理。
出了这块山地,走了大约三四个来时辰,我们又来到了一条官道,根据我和韦小宝来时所走的路线,我能确定,这条官道跟我们刚来走所走的那条官道是通的。
据书中记载,古墓派和全真教之间有些渊源,虽然书中没有明确的说明,但据我猜测,多半是全真教的祖师跟古墓派的祖师间有猫腻,后来因为种种原因闹至二人感情崩溃,所以古墓派的人一向跟全真教的人不相来往,甚至是暗有仇心。
全真教和古墓派都系终南山,目前和我们的目标差不多,希望在到达终南山前,韦小宝能想出法子救我,要不我这条小命,可就真的要断送在李莫愁的手上了。
又行得两个来时辰,我们又来到了一座小阵,此时天色渐晚,而又行了一天的路,粒米未进,滴水未喝,最终决定,在这座在镇休息一宿,补充一下体力个精神,明天再赶路。
在镇中转悠了半天,才找到一家名叫旺福记的客栈,此时天色渐黑,街道上的人群也随之减少。一走到客栈门口,店小二就冲了出来,拉着我道:“二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呀!我们客栈是本小镇独有的一家,看二位风尘仆仆的,想必是路过此地吧!”
“我们要住店,给我们准备……”李莫愁瞟了店小二一眼,冷冷的道。
店小二也不计较她冰冷的脸色,依旧带着笑容,高声吆喝道:“好嘞!两位客官里边请,小的这就被你们两准备上好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