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媚大惊,奔到杨清华的身边,问长问短,满脸关怀。杨清华很感动,表示因祸得福,不但平安无事,修为成倍提升。时光可以倒流,又让她自己选择,她愿意重来一次。
花玉媚呆了。她是女人,也是过来人。并和金雁飞有了约定,明白此话的意思,双颊微红,抓着杨清华的玉手,“姐,你真的决定了?”
“想想以前,我觉得很傻。”她长吐一口气,眼神迷茫,轻叹感慨,以为那是她一生的追求,梦寐以求的避风港,谁曾料到,那是一把无形的刀,伤人于无形。就像买股票一样,上次的确看走了眼,估错了形势,这次绝对不会了。她会用全部的财产作赌,包括生命和灵魂在内,就算是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她也在所惜。
“呸!大清早的,别说这话。”花玉媚向花田里吐了一口口水,捂着她的嘴,不停瞪眼。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杨清华也觉得不对,学着花玉媚的样子,向花田里吐口水,“吐了口水,随风而去。”
金雁飞哈哈大笑,说她们迷信。如果随意一句话就能灵验,这世界早变样了。不但没有爱恨离愁,更不会有生老病死。相由心生,命运在手。迷信害人,绝不可信。
杨清华趁他不注意,在花玉媚耳边低语,问她是否同意,花展之后就搬过去,大家住在一起?花玉媚双颊如火,满眼羞涩,咽着口水,“婆婆还在,我希望得到她的祝福。”
“她敢。”杨清华眼露寒光,冷声说,她婆婆敢作梗阻拦,当心无法善终。只要金雁飞点了头,谁也不能阻拦他们结合。
“姐,别这样。”花玉媚感动极了,紧抓她的玉手,羞笑低语,她婆婆是一个明理的人。她三年未嫁,格守妇道,持家有方。她婆婆还曾找人帮她说媒,是她拒绝了。和金雁飞在一起,她婆婆别的不担心,就是怕村民说闲话,也怕影响金雁飞的前程。
“傻瓜,你的条件比姐好,姐都不怕,你怕什么?”她两眼转个不过,很快有了主意,在花玉媚耳边嘀咕了几句。
花玉媚大喜,情绪有点失控,不顾远处的村民,扑进金雁飞怀里,动情亲吻,“飞,花展后,姐就搬过去,我们住在一起,喜欢不?”
“我的妈呀,做梦都想,还用问吗?”他乐坏了,紧紧的抱着她,又跳又笑,“姐,这个家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摆弄,全按你的意思去办,我绝不过问。”
“不怕我卷款逃跑?”她心花怒放,羞涩点头。
“哈哈!我不松手,谁也别想逃。”他得意极了,越抱越紧,花玉媚喘不过气,心里却是甜滋滋的,要他松一点。
早起的村妇,越来越多。花田小径,人影晃动。三人不再打情骂俏,沿着小径,放腿奔跑。不知是偶然,或是天意。他们前进不到1000米,在河边遇上沧田秀子。
沧田秀子一个人,千叶西子五人不见踪影。金雁飞三人全乐了,一同迎了过去。沧田秀子比他们更高兴,如风飞扬,张臂投怀,“飞,秀子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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