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和梁超自那次在蟠州见了欧阳一鸣和徐慧回杭州后,本打算永久不把去见了欧阳一鸣的事和刘燕说起。但想着刘燕依然在心里对欧阳一鸣的那份情感,再想着欧阳一鸣而今和徐慧那般的恩爱,她的心里就会生出一股酸楚,就总也不是个滋味。每每想起刘燕带着她那个可爱的儿子生活时,也总是感觉心里很沉;每每和梁超激情过后,总会想起那张宽大的床上睡着的孤独的刘燕。有好多次躺在床上与梁超说起刘燕,金铭总是泪眼盈盈的。
那次在刘燕的那张床上两人的谈话,金铭清楚刘燕目前是没有再婚打算的。旅游回来后也是给刘燕打过电话的,当然也是按照原来的想法,担心刘燕知道了欧阳一鸣和徐慧的事精神受到打击,没有和刘燕说出去了欧阳一鸣哪里的事。之后又和刘燕通了几次电话,却越来越有冲动想把见了欧阳一鸣的事说给刘燕听。
这天晚上,躺在床上金铭和梁超说起了这个问题:“梁超,我越来越想把咱们见到了欧阳一鸣的事说给刘燕听。”梁超瞪眼看了她片刻,道:“你脑子里的哪根筋又跳动了?咱们不是都说好了不和刘燕说吗?你和刘燕说我们去见了欧阳一鸣有什么好处?不是更让人家刘燕伤心吗?刘燕和那个欧阳是没有任何希望的。人家欧阳早也就和那个徐慧领取了结婚证不说,现在也有可能已经举行过婚礼了。就是人家没举行婚礼,人家也是有夫妻之实的。你没听那天欧阳介绍徐慧是夫人啊?你看,他们是大学同学,都是有学问的人,现在欧阳也是研究院的院长了。人家徐慧留洋两年刚回来,两人都是有本事的人,我看人家那两个人才是最般配的一对,不管从哪方面都绝对的般配。再说,我看那个徐慧也是要比刘燕漂亮的。我想,现在人家欧阳怕早就忘了刘燕,你现在还和刘燕说这些干吗?刘燕听了后心里能好受?”
金铭听着梁超说完,看着他会,问:“说完了?”梁超笑笑说:“你想一想是不是这么回事?你就是和刘燕说了刘燕也不会还去找欧阳吧?”金铭抬手指了下梁超的额头说:“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逞强了,你知道我想说啥就说了这么一大堆?我看你们这些男人就是惯不得!我说要让刘燕去找人家欧阳了吗?我还能不知道刘燕和欧阳现在根本就没有了一希望?”
梁超嘿嘿笑了几声说:“你知道还要和刘燕说咱们见过欧阳的事啊?”金铭说:“你也听我说了你再说话。我的意思是说,咱们把见欧阳的这件事说给刘燕听,说不定还会对刘燕再婚起到一些作用呢。”顿了顿说:“我是想让她彻底对欧阳失去幻想。那天在刘燕家里,我看得出也听得出,刘燕尽管嘴里说对欧阳不抱任何希望,说她现在离了婚带着个孩子配不上欧阳,其实她的心里还是想着欧阳的。我想,现在和她说了欧阳的事,她可能就会在心里彻底对欧阳死心。或许刘燕听说了欧阳和徐慧的事后会痛苦几天,但也说不定就可以激一下她,令她很快有再婚的念头。不然,她的心里就会一直对欧阳存有幻想。你说是不是这样?”
梁超听完笑了笑说:“这也就是你想像的。以我看,刘燕还是没遇到合适的,她在心里还是想把再婚的男人和欧阳相比较。”顿了顿说:“不是我说,你说刘燕当初那样做对吗?就是家庭再逼她,如果真的爱人家欧阳,真的非常在乎人家欧阳,就能绝情的甩了人家欧阳去和张雷结婚?我说得不好听了,说白了她心底还是在乎门第的。自从知道了刘燕的事后我也一直想,就凭刘燕那样的性格,离婚一个人带着孩子都能那样坚决,假如她不在心底在乎门第又有谁能左右得了她和欧阳结合?还是她的内心里有那样的因素。”
金铭听后也感觉梁超说得有些道理,但她不会就着梁超的话说。于是没好气道:“她要是真在乎门第能和张雷离婚啊?你别把刘燕说成那样!”梁超说:“那是她没有了办法,她发现就张雷那个德行她没办法再接受了,这也符合刘燕的性格。以她那样的性格能忍受自己的男人长期有别的女人?我相信,刘燕的父母在知道了她和欧阳的关系后肯定是阻拦过她,给她过压力。但她怎么也不该就那那样的甩了人家欧阳就和张雷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