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老爷子和欧阳一鸣谁也没言语,却是心里狂跳,秉住了呼吸。小心地展开那卷起的纸片看着,爷俩的眼光便又碰在了一起。老爷子说:“这,这是啥意思?”顿了顿喘着粗气说:“小鸣,这可能就是说秘方的事。”欧阳一鸣头也没言语,低头再看那张纸上写着几个字:“东十块,南十块”,欧阳一鸣口中念着,稍顷抬起头,眼睛就向东南方看去。
脑中猛然醒悟,转头异常兴奋地对老爷子说:“爷爷,就在东南方,肯定是。爷爷,你看这地上都是用青砖铺的,这东十块、南十块说的就是这地上的砖,有东西肯定就在这东南角从东面数第十块砖,从南面数第十块砖的地方。”
老爷子激动地浑身哆嗦,颤抖着嘴唇说:“对啊、对啊,可不就是。“顿了顿有些慌张道:“快,快去把那些酒坛子搬开。”欧阳一鸣应着急步走去,还没走到跟前老爷子却说:“一鸣,你、你上去喊你爸爸来。”欧阳一鸣答应着又转回头向楼梯走去。老爷子在身后说:“别让你妈知道。”欧阳一鸣“哎”了声,急步上了楼梯。
进了东厢房走到欧阳安平身边说:“爷爷喊你有事。”欧阳安平刚出门,欧阳一鸣拉了下他的胳膊轻声说:“爷爷在地下室。”欧阳安平惊讶地看看他问:“去灌酒的?那他咋还不上来?”欧阳一鸣说:“有别的事。”欧阳安平疑惑地看着他问:“有事?有啥事?”欧阳一鸣说:“到那你就知道了。”欧阳安平便没再问。进了门下了地下室,就见老爷子坐在了地上。
欧阳安平和欧阳一鸣心里都是一惊,急忙跑过去问怎么了?老爷子蹲起说没事,就冲着欧阳安平和欧阳一鸣说:“快、快挪酒坛子。”欧阳安平就看着老爷子,又转回头看着欧阳一鸣。欧阳一鸣说:“那个秘方可能就在这酒坛子下面。”欧阳安平嘴里惊地“啊”了声,愣了愣,就问:“你们咋知道的?”欧阳一鸣也顾不得解释,就急忙去挪酒坛子。
爷俩挪开东南角的那一片酒坛子,欧阳一鸣对欧阳安平说:“东十块,南十块。”于是蹲下。地上的青砖摆得很紧凑,没有工具是不容易起出的。欧阳一鸣说:“我上去拿把刀来。”欧阳安平头。
欧阳一鸣上去后,老爷子将那张纸片递给欧阳安平说:“你看,就在这个地方。”欧阳安平仔细看了,激动地头。于是就问起在那里找到的,老爷子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未了,眼中含泪说:“这秘方就该在一鸣这辈找出来。”
欧阳一鸣很快拿了把菜刀下来,刀口插进砖缝里,很费力的起出第一块砖来。接下来的砖块就很容易起出了。砖下是一层碎石沫。爷俩把砖块起出一片,欧阳一鸣用刀铲开这些石沫,就见约二十公分的石沫下是块木板。三人更加兴奋,谁也没有话语,快速将石沫清理干净,小心地起出这块木板,就见下面凹处卧着一只白瓷坛子,坛口直径约二十公分,蜡封得严实。
欧阳一鸣伸出双手拎住瓶颈就往上提,瓷坛纹丝不动。又试了两次依然如此,欧阳一鸣说:“很沉。”欧阳安平伸过手去试了几次,摇了摇头说:“拿不出来。”老爷子凑过看着说:“坛子里肯定有东西,把坛口打开。”欧阳一鸣拿过菜刀,欧阳安平说:“我来弄。”接过欧阳一鸣递过来的刀,小心地将坛口封的蜡一地铲掉,好一阵后小心的撬了撬坛口的大木塞,感觉活动了,欧阳一鸣伸出双手将木塞拔开。
欧阳安平接过老爷子递过的手电筒就往坛内照,就见坛内有一暗黄油纸包着的东西,伸手拿出急忙小心地一层层打开,便就露出几层一本册子,封面写着:“欧阳家祖传香醋配制秘方。”老爷子哆嗦着手接过看着,两行热泪哗地流下,颤抖着声音说:“找到了,可、可找到了。”定了定神说:“快,快看看坛子里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