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心里也是很甜蜜。就又想起欧阳一鸣所说的留校的问题,心里不免有些沉闷。看欧阳一鸣的意思对留校是很在意的,那么以后真的要分居两地?现在上海那边的工作可以说办下来一个,另一个还是没有头绪。真的在上海可以办好两个进那家化工研究院事,还是要劝一劝欧阳一鸣放弃留校的,不然结婚后两地分居又算怎么回事?但想起欧阳一鸣对留校那么在意,心里又有些不忍,这事在心里也就一直是个疙瘩。她也考虑过很多遍,肯定在上海那边落实了要和欧阳一鸣谈一谈这个问题的。想来欧阳一鸣对这些问题也要有所考虑。
李璇听了徐慧的话心里也在琢磨,徐慧说的是有道理,离毕业还有一段时间,事情总是千变万化的。看来我还是要在姚建设面前多说一些,让他多给联系一些单位,到时也有选择和机动的余地。
李璇说:“我看你们现在还是有些避讳别人,好像你们也没有出去约会过。”徐慧说:“欧阳这个人很在乎别人议论的,其实我倒无所谓的。唉,就是出去又怎么样?整天在一起,还出去约会干嘛?”李璇笑了说:“晚上出去抱一抱,亲个嘴什么的多方便。”徐慧脸一红,抬手打了她一下说:“你的这个脑子啊,整天胡思乱想。说真的,欧阳可没那心思,他那样你看也看得到,整天一副很正统的样子。”
李璇想到她和姚建设的事脸红了。但她不相信欧阳一鸣心里会不想。说:“那是你没给他机会,我想你要是给了他机会,他就不会这么正统了。”徐慧红着脸说:“你啊,就会胡说。说真的,我们俩不到结婚是不会像一些人那样不检的。我自己也会很注意。”
李璇听了这话,就像被她打了一耳光似的,脸红心跳,心里涌出了一阵阵的羞丑,就好像徐慧就是在当面羞辱她似的。但她清楚徐慧也就是顺口这样一说。嘴里说:“其实你们俩真的是很令人羡慕,就你们俩的这种自制力就非常令人佩服。”徐慧说:“这或许和家庭教育有关,我是很在乎的。自小外婆就经常在我面前念叨,说女人最珍贵的是身体,这句话已经印在了我的脑子里。妈妈也是经常和我说这些,可以说这个观念在我的脑中是根深蒂固的。”
李璇兀自心虚,但也在心里为自己辩解:“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李璇问:“那你在不在乎男人也如你说的这样自重?”徐慧说:“我当然也在乎。可男人毕竟不同于我们女人。女人才是最需要自尊的。”李璇问:“假如欧阳以后要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能原谅他?”徐慧心里一惊看着她问:“你是不是听说过欧阳什么?”李璇笑了,指着她说:“你啊,我就是顺口一说看你紧张的。那以后要是欧阳真有什么事你还不吃了他?就欧阳那个样子,恐怕你给他个胆他也不敢胡来的,他那人那么要面子,还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啊!”
徐慧放下心来,兀自脸红,争辩道:“我啥时紧张了?我就是随便说一句。我是怕别人瞎议论他,对他的名声不好。”李璇说:“议论谁也不会有人议论他,别人看不到啊?身边看着一个绝代美女都没做出什么事,还能对别人有想法?”徐慧脸红说:“欧阳这个人也是很自重的。他的父母都是老师,对他这方面的教育也很多。”李璇感叹道:“真也就服了你们俩,人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和欧阳就合该是天生地造的,你就该是欧阳家的人。”
徐慧笑笑没言语。在她的心里早也就把自己当作是欧阳家的一员了,自从老太太将那对传家金镯子交给她后,她甚至已经在心底认为,她就是欧阳一鸣即将过门的媳妇的。
李璇便又想到了姚建设,心里想:“这男人或许就和男人不同,每次与姚建设发生性关系时,看他那副低三下四的样子真有为他可悲。”这会忽又想:“欧阳一鸣以后和女人做爱会是什么样子?姚建设在没脱衣服之前也是那种一付正人君子的神态,难道欧阳一鸣就不会那样?”
但又想到欧阳一鸣和徐慧接触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做过什么事情来,就想欧阳一鸣决不会和姚建设那种人一样的,至少不会像要建设那样下贱。但又想,也可能欧阳一鸣是没做过,做过一次后就会很大胆的。男人还不都那样?就是女人在经历了第一次后,不也是常常在心里想啊!这是动物的本能,他欧阳一鸣也不是圣人。
于是又玩笑道:“徐慧,刚才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徐慧疑惑地看她。李璇笑道:“刚才我说欧阳假如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怎么样?”徐慧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但心里也有些反感,就说:“你这问题真的是很无聊。我可以这样告诉你。我们俩这一生都不会对不起对方的。我敢保证。”
李璇听了徐慧这话,心里肃然起敬,头说:“我信。”但她只是对徐慧这样相信。虽然她对欧阳一鸣也是很敬佩,但怀疑男人不会一生不做一件对不起自己女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