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从欧阳一鸣抱起她时就一直没吭声,这会听到欧阳一鸣的鼾声,费力推开他从床上爬起,站在床边看着他轻轻地摇摇头,稍顷蹲下身去,伸手轻轻地把欧阳一鸣的鞋子脱下。费力的把他翻过身来,摘下他的眼镜,用力将他往床里移了移,拿过薄薄的被子正想给他盖上。想了想,却又脱鞋爬上了床。伸手把欧阳一鸣的上衣和内衣解开,尽力将他拉起把上衣脱掉。再就解开他的腰带,费着力气将他的裤子脱下。
在这一刻,她在眼光就停在欧阳一鸣双腿间那凸起的部位,看了阵,伸手将欧阳一鸣身上仅存的短裤脱下,就看到了那根令她激动不已地的东西软绵绵的耷拉在那里。凑近看了阵,不免心里一阵激荡。稍顷轻轻叹了口气,拉过被子把欧阳一鸣盖上,下了床将欧阳一鸣的衣服拿过在了桌子前的椅子上放好。立在窗边看了会打着鼾声欧阳一鸣,轻摇了摇头出了卧室。
收拾好桌子,打开电视,倒了杯水在沙发坐下,眼睛看着电视,脑中却在想着睡在卧室床上的那个男人。脑中疑思:“可以看出这个男人是对那个女人相当在乎的,看他这个样子也是痛苦到了极,可是为什么那个女人就会离他而去呢?这可是个绝等优秀的男人啊!那么,那个女人又该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白雪依稀记得,上次这个男人是说过他的未婚妻是非常漂亮的。那么,这样一对想起来就应该是很般配的男女,为了什么会分开?刚才是听到这个男人说那个女人和别的男人领了结婚证的话,难道是那个女人已经和别的男人结了婚?可为了什么会这样呢?
兀自想了阵无法明白,就暗自为欧阳一鸣那般地痛苦而叹息。心里说:“这样优秀的男人应该不会遇到失恋这种事的。可他还是被一个女人无情地抛弃,还是为了情而痛不欲生。看来,什么样的痛楚都会要降临到各种人群的,并不会为你优秀而眷顾你。”
她至今依然不知道欧阳一鸣是干啥的,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在她的心里是认定这个男人是非常优秀的。她认定的优秀不仅仅是外表,而在于欧阳一鸣那种整体流露出的儒雅气质。她能看得出,他肯定也是位很有学识,绝对不会粗鲁的男人。可今天,他却显出了粗鲁来。白雪清楚,也只有这个男人痛苦到了极才会表现出这样的失态。
白雪依然也看得到,这个男人外表看起来显得成熟,但他却绝不是个成熟的男人,或者说是在心理上还没有完全长大的男人。这样说倒不是因为这个男人没有头脑,而是因为这个男人是非常缺少社会经验的。她也曾想过,这个男人有可能还会是没走出校门的单纯的学生,但思索了很久后还是否认了,从他那落显成熟的相貌看,他应该是刚从学校毕业参加工作不久的一个文人。
她也知道这个男人不愿意将他的情况告诉她,她也清楚就是问了他也不会说。自从上次这个男人离开这里后,虽然她也想过他不可能再回到这里,但她还是对他充满了渴望。那次她和欧阳一鸣约定了在阳台放的那只花盆,她依然也是按照约定搬进搬出。虽然后来她失望了,心想他不会再来了,但她还是每次都继续那个约定的暗记。她期望他,当然主要的还是为了她的性欲。但在之后的时日里,她也不免在思念这个男人时生出几丝情感来,有的时候竟也会无法自己。但在也在无数次的失望后,性情也就渐渐地趋于了平静。她想,她这一生也可能只会和这个男人有那么两次的缘份,往后的时间里可能是再也不会见面了。
她不能不承认她是对性是很饥渴的,这份无言的性饥渴有时会把她折磨得无法忍受,有时她想,可能自己就是另类,就与常人不同。但她在单位和亲邻中的印象中,却是那种很文雅很淑女的正经女性。她从不和男人开一些过重的玩笑,甚至和女同事也绝对不谈及性一类的话题。除了欧阳一鸣外,她再没有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
那次她在电影院和欧阳一鸣有过那事的时候,回来后她也是感觉极其的惊慌,她也弄不明白自己在见了这个男人后,怎么就会产生那么强烈的冲动,有那么大胆的作为。后来想起,自己都感到吃惊和害怕。
但当她第二次在公交车上见到他时,先是惊恐心跳了阵,后注意到就是他一个人时,心里又泛起了那种原始的欲望。那次她用要挟的口吻让欧阳一鸣随她来家里时,心里也是很虚。但她可以看得出,这个男人更怕她,更像一个没长大但却是身体很健全的大孩子。
欧阳一鸣那次离开后,有多日,她在渴望欧阳一鸣能够再次登入她的家门时,也是在心里有过内疚的,她想她不该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去欺负这样一个单纯的男人。却没想,今日这个男人竟然会突然来到她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