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欧阳一鸣下了木梯看了看,就见南墙边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很多一模一样酒坛子。欧阳一鸣问:“爷爷,这些都是你藏的酒?”老爷子得意地说:“我藏了四十坛,喝了十坛了,早先不舍得喝,想留着卖的。也就是看着越来越用不到卖这酒换饭吃了,我才舍得喝。这一坛是三十斤,十来年,不知不觉也喝了三百斤了。”老爷子说着就哈哈笑。
欧阳一鸣就随老爷子笑了几声,又四处打量,让他首先感觉感到奇怪的是,虽为地下室,可并没感到有一的潮湿,就和地面上的气流相同,没感到一憋闷。墙的四面和地面均为青砖砌成,墙缝内隐约还可以看见白灰的沟缝。老爷子说:“这墙缝可有讲究,是用白灰、马刀、糯米汁、猪血好多种东西合成的。结实,不透气。”欧阳一鸣头,
欧阳一鸣问:“爷爷,这地下室咋就和外面一样透气,也没看到哪有透气的地方啊。”老爷子走到墙边,手指几处凹进的方孔说:“你看着这些口,这就是通气的地方,里边是个通道,直接从墙里通到墙头上面的。你爸爸特别看了,那墙头上的出口可是隐秘,没人注意到。这地下室四处通风,还能闷得慌了。”欧阳一鸣心里不由得感叹这间地下室的巧妙。
欧阳一鸣说:“现在这地下室除了你的酒,就啥也没有了,这四周空荡荡,那里就能藏什么秘方啊。”老爷子说:“小鸣,到那边。”欧阳一鸣随着老爷子走到木梯下站住,募然看到木梯下的这面墙上有两扇柜门,柜门和墙体平齐,不注意也是看不到的。
欧阳一鸣惊讶道:“这是只暗柜?”老爷子头,伸手拉开柜门,说:“这柜子是榆木做的,浸过桐油,不生虫,不怕潮,咱这处宅子本来就高,地下室通风,这么多年都好好的。”
这只暗柜是整体凹进墙体的。高约两米,宽约一米五,深约一米左右。里面上下分隔五层。最上面的那层摆放着数十轴装裱好的字画,第二、三层整齐地摆放着很多线装书籍,第四层为一些墨宝之类的东西,第五层为一些古玩之类的东西。
欧阳一鸣看着,一时也不敢伸手去动。老爷子说:“咱正房挂着的那些字画就是从这里拿出来的,你小的时候一直没见到是吧,那是我不敢拿出来。还有那屏风什么的,原来都放在这地下室,我也是看日子太平了才敢搬出去。这些东西你现在也知道了,基本上都是你秀才老老爷那会留下的,可都是宝贝,以后有空再慢慢看。”欧阳一鸣头,问:“爷爷,你说的那秘方有可能就藏在这里。”老爷子说:“自我爷爷那辈到你爸爸这辈,也不知翻过多少遍了,这每一本书,每一卷画,每一件东西都翻过,找不到。也兴许就在这里,就是不知道在那个地方,也可能在这地下室的其它地方。以后你有时间再翻翻这些东西,兴许就能找到的。”欧阳一鸣头。
老爷子说着话关了柜子门,领着欧阳一鸣到那一排排摆放整齐的酒坛子处。蹲下打开一坛酒,霎时,一股浓香在这地下室弥漫。老爷子拿过放在坛子上的竹制酒端子,一只白铁皮做的漏斗,让欧阳一鸣拿着空酒瓶,一会八个酒瓶装满,老爷子将坛口封好。爷俩各拿四瓶站起,老爷子说:“你奶奶这一走,现在也就我、你和你爸爸咱爷仨知道了,别跟外人说咱们家还有多少酒。这些酒也够你这辈子喝的。”欧阳一鸣笑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