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璇就感觉非常的反感,暗自想:“这不就是在卖身挣钱吗?女人靠卖身赚钱也算是社会最底层的了,尽管能够得到不菲的钱,但也永远摆脱不了低贱。仅仅就为了钱而依附男人,那么这个女人也就是一堆肉,要不了很长时间就会变质的。女人还是要依靠自己的。真要是为了实现人生的更高理想,依附一个可以达到目标的男人倒是可以原谅的。”此时的李璇就感觉和她没有共同语言,不想再和她说下去,于是说头有些晕想休息,拉过被子睡去了。
年初一那天,李璇是在夫子庙见到高鹏抱着女儿和他的前妻一起逛街,就一直思想着她与高鹏的事。晚上睡觉时怎么也无法入睡。脑中想着:“现在看来,高鹏和他这个前妻复婚的可能性太大了,高鹏是对他的孩子倾注了极大爱的。这个女人又这样缠着高鹏,即使高鹏从心里不愿意与她复婚,或者下定了主意不和她复婚,也难免以后不会和她发生那种关系。那么,假如以后我会和高鹏结婚,虽然不爱高鹏,但如果高鹏和她前妻有那种关系的话,我也决不会允许的。真要那样的话,夹在他们俩的这种关系中又算什么,岂不是气也要气死!”
又想:“假如他们俩复婚,我倒是对高鹏没有什么留恋。可工作的事高鹏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给我用心办的。就是给我办,想来高鹏就会要我付出身体为代价。既然不能和高鹏结婚,而又不得不为了工作,为留在这里和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发生关系,付出身体的代价,我的心里怎么能平衡?但是如果想实现自己的目标,又不得不去付出这样的代价,毕竟我再没有别的本钱。”在这时就想到同室女友的话,难道女人真的就要付出身体的代价才能得到?想着时她就感到异常的难受,就止不住流泪。
再就想到同室那女孩的话,心里说:“是啊,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女人早晚不是都要跟男人的?人生最关键的也就是那么一两步,把握不住就会永久的失去,会影响一辈子。”想着时心底还是感觉不能接受,就又想:“即使必须要这样的去付出,也要等高鹏给我安排好了以后。”一阵后却又想:“假设高鹏和他前妻复了婚,假如他真在我工作没有着落前要求和我发生关系,我这样要求他安排好工作后才可以,他会对我失去信心而不管我吗?那么我是否就必须在工作没有任何结果的时候与他发生那样的关系?”想到此她就感觉浑身发冷。
稍顷,忽又想:“如果他们俩复了婚,那个女人假如知道了高鹏和我有这样的关系,又可能饶了我吗?到了那时可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就是那个女人不知道我和高鹏发生了那样的关系,而仅仅知道高鹏在为一个女人办理工作的事,也肯定会怀疑、会阻拦的。以高鹏那样的个性,即使想给我办,恐怕也会在那个女人的压力下而胆怯。到了那时可就没有一余地了。”
想到这些时心里发慌。这所有可能发生的一切让她惊怖惕息,她辗转难眠。她在思考着怎么才能把这件事办得圆满:“阻止高鹏和那个女人复婚吗?不妥!他们中间有孩子。不就是担心以后与高鹏结婚,这个女人以孩子的名义掺和在中间吗?不阻止他复婚,工作问题在这离毕业还有一年多的时间里,说不定就会有什么样的变化的。”
突骤间,她的脑中闪现出了高鹏表哥影像,继而就产生出一个令她兴奋地念头:“真要付出身体代价的话,何不就付出给他的表哥?高鹏也是仰仗着他的表哥来为自己办这件事的啊。假如和高鹏的表哥有了那层关系,以后不管高鹏怎么样,高鹏的表哥都会将我的工作安排好的。而且,与高鹏的表哥不会发生以后要嫁给他的担忧。本来我就对嫁给一个要比我大很多的高鹏感到委屈。退一万步说,就是嫁给了高鹏的表哥,总也要比嫁给高鹏好得多,毕竟人家是国家干部。况且,这只是担心而已,高鹏的表哥也不会就愿意毁了她的家庭而要与我结合的。以后有了好的工作,我自认我的长相也还可以,又何愁找不到一个年龄相当的满意男人!”想到这里时,她就感觉异常地兴奋,同时伴有阵阵地惶急。
李璇再清楚不过,想让高鹏的表哥为她办所希冀的事,自己就必然要付出身体的代价,这也是她现在唯一可以付出的资本,虽然很可悲,很可怜,很无奈,但也只能这样。毕竟这不同于同室女友所说的为了钱,为了钱,怎么也不会这样去做的。也不可能就为了得到他的钱去这样做。是为了前程,为了有一个很好的发展平台,为了人生可以得到一个高的起,为了她自己也为了她那个贫困的家庭
但她还是无法在心里否认和那些为了钱而献身的女人很相似,她的心在颤抖,脸就发烫。一阵后就在心里狠狠地想:“既然非要付出,既然就要这样的付出,既然不得不付出,那么,付出了就必须要能够牢牢地掌握住这个男人。是掌握住!是控制住!”
稍后却又心虚的思忖:“是否就可以按照所计划的成功呢?这个男人又会不会讨厌这些呢?”也就在片刻,她还是在心里自信的肯定:“没有哪个男人会不想这样的事。就凭我还是个处女,就凭我的思想和手段,一旦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就能够把这个男人牢牢地控制在手里。以后我所希望的一切就不成问题。”李璇的这种骨子里的自信让她信心徒增。
这晚,她几乎一夜未眠,她为这是否可以实现的目标计划着,心里即兴奋又害怕,也曾多次暗自为自己如此的想法感到不安与羞愧。甚至自己也认为是件很龌龊的事。她不止一次的否定又不止一次的赞同。她为自己的这种想法开脱了自己都无法忍受的理由。
她认为像她这样无背景的女子,要想实现某些个人努力了也达不到的目标,就必须不择手段的付出人生某一阶段的代价来获取。她在心底坚决地否认,她这样的作为是绝对不同于同室这个女孩那个老乡的。但又不能抑制住内心里的矛盾和心虚。
她在思想斗争了几日后决定做了,她想她必须做。尽管她不知是否可以成功,或者成功后以后自己会不会悔过自责。一旦决定了后,她就开始计划具体的实施步骤,她便为这个计划的每一个可能发生的细节做了相应的周密思考。她自认为步骤是满意的。但她还是不能够不胆怯,不心慌。这毕竟是她为实现目的精心策划的一步不可见阳光的丑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