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一鸣还在心里唏嘘。暗想,是啊,又会有几个男人能宽容自己妻子这样的行为?宽容了,还会想着买这样的东西让自己的妻子满足呢?一瞬间就非常佩服起这妇人的丈夫来。
激情缠绵的做了两次后,欧阳一鸣说要回去。白雪听后哭了,问:“不能在这陪我一晚吗?你还会再来吗?”欧阳一鸣说:“我要回去的。或许、或许以后会来的。”白雪说:“我需要你,真的很需要。你每个星期来一次可以吗?”欧阳一鸣想了想说:“以后再说了。”白雪流泪想了一阵后说:“我有感觉,你这一走就不会见我了。”欧阳一鸣没吭声。
白雪用一双乞求的眼睛看着他说:“就算你可怜我,过一段时间就来一次吧。你来一次我就会满足一段时间,就会消除饥渴。经常来一次吧,我求你!”欧阳一鸣听她凄婉声音心软了下来。尽管与这个女人还不是很了解,可在感觉中她是善意的,至少她不会害自己。于是了头。
白雪瞬间兴奋了起来,脸上绽起了笑说:“我真感谢你。刚才我想了下。你以后来时不要直接来家里。我在阳台摆上一只花盆,你看到花盆就直接上楼,我肯定在家里。没有花盆我就不在家或者家里有人。我一般晚上都在家看电视或看书,你敲门时连敲五下我就知道是你了。”欧阳一鸣笑了说:“是在电影里学的吧。这样就和接头似的。”白雪不好意思的笑了说:“也是没办法。怎么说都不是光明正大的。”
门口分别,白雪紧紧地抱住他又流了泪说:“答应我,一定要来。别忘了我。”欧阳一鸣说:“我会的。”白雪说:“以后要来的话就早些来,我弄些菜,咱们一起喝酒。”欧阳一鸣头。两人亲吻了阵,白雪开门,欧阳一鸣出去。
这日晚,欧阳一鸣很久无眠,白雪这个名字和自己与她所做的事情,一遍遍地在他的脑中翻腾。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啊?看起来文文静静,可做起这种事来竟会是这样的大胆和疯狂。自己想也没想过第一次的性事,竟会是与一个互不相识的已婚女子发生的。这个女人从第一次在电影院到今天的偶遇,竟然会是这般的神奇。
回味着与白雪所做的那些新奇而兴奋地性事,在一阵又一阵的心跳后,他的心募然沉了下来,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强烈地折磨着他。刘燕的影子不时地闪现在自己的面前,另他在处于一种极度地内疚中,心和身体都在颤抖了。
“刘燕,我没对起你。”欧阳一鸣一遍遍地对自己说。片刻又在心里为自己辩护:“不是我有意的,是白雪逼我的,是她领我去的她家里,是她主动和我做的。”
“难道这样就可以原谅吗?毕竟你把你的第一次给了别的女人,毕竟你和别的女人发生了这样龌龊的关系。你不是也感到了非常的满足吗?你不是在与白雪作那种事时也是极度兴奋吗?说到底还是你愿意的。说到底你是渴望做这种事的。”欧阳一鸣又这样在心里责怪自己。在这时他感觉到了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愧。就好像刘燕正在不远处注视着他似的一阵阵的心虚。他将头蒙在薄被里,急剧地喘着粗气。
“再不会有下次了!就当是场梦!”欧阳一鸣在心里这样坚定却又悲哀地想。
想到梦,欧阳一鸣就真的感觉他和白雪发生的一切都是场梦,好像就是在梦中发生的一切。梦是可以醒来的,醒来后就会荡然无存。可自己身上多发生的这样的梦却会永久记忆在脑中,用不消失。
这晚,半夜里刮起了大风,风呼啸着,吹得树条摇摆着发出阵阵凄厉地叫声。一扇窗被风裹着一开一合的打在窗框上,发出噼啪的响声,所幸玻璃没碎。全宿舍的人都被惊醒了。欧阳一鸣急忙爬下床去,迎着打脸的风关紧了窗户。也就在这同时,豆大的雨滴啪啪地落在了窗子的玻璃上,继而瓢泼雨注落下,窗外杏黄的路灯光亮霎时模糊起来。
姜玉其迷迷糊糊中骂了声:“他奶奶的,下这么大的雨。”说完话一扯被子蒙在了头上。
欧阳一鸣在黎明前醒来,感觉浑身发冷。这场雨下后,气温突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