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燕回到宿舍后见金铭还没睡,倒了杯水喝着,眼睛看着金铭问:“晚饭是小赵给你带来的吧?我下午和她说了。”金铭头。刘燕在床沿坐下时,就感觉内裤依然湿漉漉的极不舒服,有心想快换掉又怕金铭起疑,就听金铭问:“你姑妈说有没有难度?”
刘燕端着茶杯站起,就把下午去姑妈家说的事和金铭说了一遍。
金铭含泪说:“刘燕,你和你姑妈都是我今生最大的恩人,我这是心里话,不然医院这次决定了我转业回家,回去后我真没办法面对家人,我是和我父母说过不想退伍的。况且,要是这么急促的转业了,肯定要被家人质问不说,就是想联系个好的单位也没时间的。原来我只想,能够在这个城市生活一辈子,现在想来是不可能了。说真心话,我还真舍不得咱这个医院,还有这个城市。十几岁就来到了这里,已经有很深的感情了。到了新的环境也是很害怕,可又不得不这样,这两天我也想了不知多少遍,都是命。”
刘燕说:“对这个医院和这个城市当然是会有很深的感情的,咱们都一样。不过你这次能调到杭州去也很不错的。”金铭说:“要不是你帮忙,我想也不敢想。还不都是你救了我。”刘燕说:“这些话就别说了,谁让咱们有缘份十几岁就聚到一起呢。咱们和别人还不一样,还一起睡在这间屋里这么多年。好了,心里想宽些,我估计这个礼拜调动的事也就差不多了。我和姑妈说能快一尽量快。我姑妈也理解你现在的处境,说明天一上班就再给咱们院长说一说,定下来马上就给你办理调动的事。”金铭眼中含泪说:“谢谢你和你姑妈,我现在真是度日如年。”刘燕说:“我还能不知道你现在的心情。”
金铭垂头想了想说:“也不知医院会怎么处理梁超。”刘燕说:“你也不用为他担心,他本来就是个战士,今年也到退伍时间了,早晚也要退伍。再说他是个男人还能怎么样?他的事估计这两天也会有结果了。”说话时把茶杯放下,心里依然为自己的裆下潮湿感觉不舒服,红脸走过去端过脸盆说:“我去洗两件衣服。”说话时将身上的衣裤脱下,脸再红了红又说:“干脆把内裤和胸罩一块洗了。”话毕从床的里侧拿过干净的裤头和胸罩,将身上胸罩、裤头脱下仍在了盆里,换好后端起脸盆出了门。
洗衣服时就又想到欧阳一鸣紧抱着她时的那根硬硬的物件,心里又是一阵狂跳。拿过裤头仔细看了下,就见湿湿的一片,就想,自己的下面怎么也会流出这么多的东西啊。心里说,这男人女人在一起也真是奇妙,当时自己都是感觉无法控制的?又何况欧阳一鸣那样一个男人呢?也亏得及时控制住了自己,不然稍一松懈可能就会发生什么。想想自己还是刚开始恋爱就有这样的心理反应,也难怪金铭会和梁超恋爱了那么长时间会做出那样的事来。就又想,接吻都是那般美妙的感受,那么做那事时应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呢?这时心便剧跳起来。兀自低头脸红了一阵,洗好衣服后回到房间凉好,在床上坐下看着愣愣的金铭说:“睡觉吧。”金铭头。两人脱衣上床,刘燕伸手拉熄了灯。
躺在床上的刘燕,脑中依旧萦绕着与欧阳一鸣在一起那令她心乱的情景,依旧挥之不去欧阳一鸣那硬硬的物件紧贴自己胯间的感觉。想,那个东西可真硬啊。这时脸红,就又想到金铭和梁超在一起的情景。
以前金铭没发生现在这件事时,她们偶尔也会在一起谈及这个问题,有一次两个人说起男人,刘燕说:“在妇产科看见那些妇女生孩子、打胎那般的难受,真想不出男女干那事时是什么感觉。”金铭脱口而出:“那是件美妙无比无法形容的事。”当时刘燕的心里一惊便问她:“你做过?”金铭愣了片刻红了脸慌张地说:“没有,我哪里有过这样的事啊!我就是这么想来着,我想肯定是这样的,不然怎么会有这句话,‘欢乐孕育,痛苦分娩’呢,我猜也是这样的。”刘燕就说:“听你说得那么肯定,我想你肯定是做过的。”金铭就脸红脖子粗地坚持说没有。刘燕那时也是相信的,整天基本都在一起,也没有看见过金铭和什么男人在一起。
现在想起来,金铭说与梁超已经恋爱了一年多,她们说这些话时也就是几个月前的事,那时金铭肯定是就与梁超做过了。此时刘燕的心里就麻酥酥的,有股冲动就想把手伸到自己的下面去。她以前是摸过那地方的,摸到时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酥麻感觉。这会手刚伸到下面,就听金铭轻轻地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刘燕心里一惊缩回来了手来,脸上发烫,心里狂跳着侧过身看着金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