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其凝着眉头想了想,却又说:“我是越想越是邪乎,就是一泡尿啊。”朱海涛说:“还有比这更严的呢。”姜玉其问:“你咋知道这么多。”朱海涛说:“也不瞒你,我有个中学同学不是在体院上学吗?他哥哥是公安局的,这些事我都是从他的嘴里听说的,他说他看过内参。还有很多你们想不到的呢,不过有件事你们更想不到。”姜玉其和欧阳一鸣就直愣愣地看他。朱海涛说:“这事发生在广东的一个县城,确实是真事。有一天一个小偷去偷东西进了一户人家,你猜怎么着。恰就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正与一条狗*。”
姜玉其“啊”了声,说:“不会有这样的事吧?”朱海涛说:“你听我说完。这小偷进了她的房子这女人都不知道。你说这小偷是不是混蛋。你是去偷东西的,管人家这闲事干吗?咳咳,他还就能去报告派出所。结果派出所的人去了这女人家,果然看见一条大公狗,这狗的那家伙还伸出来在那硬着呢,审这女人自然是不承认,后来派出所的人就说只要你说实话就没事,这女人还真信了,也就招了。可怜那个女人,你们能不能想像到怎么处理的那个女人?”姜玉其问:“怎么处理?人家又没强奸人?女人也没法强奸,总不能判那条狗吧。”朱海涛说:“那条狗让派出所给判了死刑。那个女人被以‘流氓罪’让法院判处了死刑,立即执行。”
“啊”欧阳一鸣和姜玉其同时叫了声愣在了那里。少顷姜玉其说:“你这纯粹是瞎编的,这也太邪乎了。比那撒泡尿还邪乎!”朱海涛说:“这事千真万确。广州那边是贴了布告的,我敢说你现在到了广东,只要一打听,肯定有人知道。”姜玉其想了想说:“我还是不相信,这狗怎么能和人干那事。”朱海涛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狗是经过训练的。”欧阳一鸣问:“这女人的家里就没有别人啊,她丈夫就不在家?她家人就没有知道的?”朱海涛说:“这女人的丈夫是海员,一年半载的来一趟。她也不和家人住在一起,也没要孩子,海员的待遇很高的,他们住在海员公寓。整天一个人,你说这女人能不寂寞吗。”
欧阳一鸣听到海员二字脑子轰了下,脸刷得红了,心一下狂跳起来。霎间想起住院前在电影院遇到的那个妇人,她也说自己的丈夫是海员啊。
姜玉其兀自低头想了想,自语道:“真不可思议。”片刻抬起头问:“那个小偷咋处理了?”朱海涛说:“这小偷也没好,派出所问他去人家干吗的,小偷起初不说是偷东西,说是走错了门。派出所一吓唬,这小偷也承认是去偷东西的了,但强调啥也没偷。没偷也不行,盗窃未遂,后来这小偷给判了三年。也该,你说你管这些闲事干吗!”
姜玉其转头看到欧阳一鸣泛红的脸,以为是他听了这样的事脸红,就笑说:“又不是你与狗干那事你害什么羞?”欧阳一鸣定定神说:“我就是感到不可思议。”猛然醒悟姜玉其的这句话,于是抬手指他说:“你才和狗干那事!”姜玉其和朱海涛便哈哈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