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还给我……”孟隋之不死心地走过来,步子不稳,看得她胆战心惊。
“刘伯!刘伯!”她冲著楼下大声呼喊,刘管家很快就来到现场,看见有些混乱的局面,“刘伯,你帮我把老师送去医院。”
“我不走咳咳……”他捂著xiōng口,竟然吐出血来!
“刘伯!还不快!”颜笑兮著急地看著孟隋之,“老师,你先去医院吧!我等一下就过去看你,相信我。”
孟隋之质疑的目光看向她,“你又想骗我,我不要去。”
刘管家看著这诡异的一幕,已经起疑了,不过他还是默不作声。
“他既要寻死就由他!”越隽冷嗤,死了正好。
看著著一团混乱,她头痛得要命,刘伯这里是要解释的,“刘伯,老师摔伤了,有神智不清,你快叫人来把他送去医院。”
刘伯似乎相信了,到下面去叫人。
她又对孟隋之道,“老师,如果你还想跟我在一起,首先要留著这条命在!无论你想知道什麽,我一会儿去给你解释,我一直都在,又跑不了。”
孟隋之的脑袋越来越晕眩,他无法保持清醒,强撑道,“不要骗我,我等你……”
第三十五章 只要你一个
看著孟隋之被送走,她才稍稍放心 。
回过头来,对上越隽复杂的神情,她又开始心烦了。
“哥哥,你根本就没想过要公平竞争,我说得对吗?”她苦笑著,哥哥这麽霸道的人怎麽可能允许他人有机会靠近她?
越隽默认,她想让他留孟隋之一条命,而他也想藉此让她改变对他的态度,的确如此。
她深吸一口气,对上他深邃的双眸,“哥哥,这辈子我不会只守著一个男人,你一定知道我母後是怎麽死的,也许你将我的悲剧从头看到尾,所以你应该明白,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都不会重蹈我母後的覆辙,我不要为任何人从一而终!不会为谁守身如玉!我不相信爱情,但我相信忠诚,我会跟老师在一起就是因为我是他第一个女人,因为他没有三心二意的过去,只要他一直对我忠诚我就不会离开他。”
“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他深深地注视著她。
她倒吸一口气,不,不可能,在那个肮脏的皇宫里,还会有谁是干净的?
“哥哥,你还不明白吗?如果你选择做我的男人,那麽就永远得不到完整的我,如果你选择做我的哥哥,那我会永远都只是你一个人的妹妹。”
不要这麽傻,她不会对男人付出真心的。
“你觉得,我会选择以哥哥的身份看著你和不同的男人亲亲我我?”他反问,“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你,我也要。”
“你疯了。”她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何况,兮兮,你并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只是……怕了,你对男人没有安全感。我未必不能让你只专一於我。”越隽宠溺地笑笑,把她的脑袋揽回怀里,“我会用一辈子证明给你看,上天入地,我只要你一个。如果这辈子不够,我们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只要你一个。”
这些话听了的确很让人感动,但她不会这样就相信。
“你真的能忍受吗?我不会离开老师,甚至会出现更多其他人在我身边。”
他低头,轻抚她的脸蛋,“我说过,我会让你爱上我的。而我能接受的,那些人未必能够接受。”
颜笑兮认可地头,她还没跟老师说清楚,也许最後留下来的真的只有哥哥。
“我忘了告诉你,既然你承认我是你的男人,那麽你就有义务照顾我的需要……”他暧昧又热情的目光像一把熊熊烈火,她仿佛要在他的视线下燃烧起来……“在你有空闲想别人之前,先满足了我再说,让我确认你是否真的有精力去招惹这麽多男人,招惹了我,就得先把我喂饱了。”
他不能太逼急了这个顽固的小女人,他必须以退为进,先让两人的关系有所好转,慢慢发展下去……要让她知道,招惹这麽多男人,到时惹火烧身,後果自负!要让这小妮子知道,她那些“三夫四侍”的想法是不切实际的!
无论如何,他都是最有优势的那一个,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是不会让她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外面那些男人的,要在外面打野食,也要看看她能不能从床上爬起来!
“我、我去看老师!”
脸蛋红彤彤,她只想快速逃离这个快让她窒息的怀抱,逃离那道过於灼热的目光。
这次,他没有强留住她,而是放手,别有深意地道,“去吧,跟他说清楚,早回来。”
颜笑兮几乎是在他的尾音中落荒而逃……
身後,传来越隽用内力发散得老远的沈闷笑声……
第三十六章 三夫
医院里,孟隋之躺在病床上吊滴,他被检测出内脏出血,需要住院一段时间。
那就是说,如果他不出院,就只能等著颜笑兮来看他,而不能藉由上课每天看到她,即使不能碰,也能解解相思之苦。但是颜笑兮被越隽看得紧,又怎麽可能天天过来?他很怀疑越隽那种诡异的身手,没有碰到他就被打得内脏出血……怎麽可能?
不过--他现在最想做的第一件事,是找出那个让他痛苦了这麽长时间的罪魁祸首--赫连翊!
在家清闲又等不到颜笑兮电话的赫连翊自然很快就来到了医院,找到病房。
一进门之後,他动作优雅地在一旁的沙发坐下,并且脸上毫无愧意,反而上下打量著这间豪华病房,啧啧惊叹,“这次是谁把你伤了的?居然让你住在这麽豪华的病房,跟总统套房似的。”
“赫连翊!你不要给我装傻!”他想大吼,只是xiōng口闷闷地痛,很憋屈。
“我怎麽了?”赫连翊斜斜地挑眉,终於大发好心地走过去,把他上上下下审视了个遍,又听了听他的脉跳,眉心一一蹙起,“你怎麽会被打成这样?是什麽把你撞到受这麽重的内伤?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内脏有不对劲诶!”
“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他撇嘴,但是心里的疑惑郁闷是想跟人说说的,也就把这事一字不漏地告诉了他。
赫连翊不可思议地瞪大眼,“你是不是也被撞到脑袋了?”
孟隋之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就说你不会相信吧!”
赫连翊正想反驳什麽,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两人齐齐望向门口。
一个脸蛋红扑扑的人儿微微喘著气,目带著急地往里面探视,瞧见两个人都在时,不由得愣了一愣,随即又放心地露出甜美的笑容,关上门就朝他们走过来。
“翊,你也在啊!”她笑著打了个招呼,坐到床边去,愧疚地看著孟隋之,“我刚刚去问过医生了,你伤得好重,要在这里住院好好治疗。”
“老婆,那你会不会每天都来看我?”痴缠男开始发挥他的缠劲。
赫连翊被这个称呼刺激到了,微微咳了一声以示存在。
颜笑兮有些脸红,对孟隋之头,笑著答应,“当然会来。”心想,人齐了正好,她要说的事情他们两个一起听。
“我有事要和你们说,你们听完之後再做决定。”
正想向佳人讨个湿吻的孟隋之看见她严肃的脸色,也认真起来,赫连翊定定地瞧著她,等待下文。
她轻轻一笑,向他们说出自己唯一的秘密:
“有一个走向衰败的王朝,君王荒yín无道、朝野外戚专权,整个皇宫都笼罩在yīn暗之中。这位君王後宫三千,儿女无数,他连子女的名字都记不清楚,在他的众多後妃之中,他的正妻,就是他的皇後,只给他生了一个女儿,那个小公主从出生开始就被她的父皇遗忘,母女俩从此相依为命。……”
她平静地诉说,他们默默地倾听。虽然她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夹杂著一种说不出的嘲讽在其中,让他们不知为何随著故事的发展而揪心。
……
时间一一过去,她的故事也到了尾声,他们的眉头越皱越紧。
“……那个自尽的公主,就是现在的我,我带著前世的记忆出生,开始重新的生活,也遇到了你们。”
很荒唐的故事,然而孟隋之相信,并且确定。
“越隽是跟著你一起转世的?可是他是谁?你并没有提到他。”
她笑,“是,他跟我一样带著记忆转生,也把他的武功带到这里来了,你受的伤,就是因为他用内力将你伤的。不过,他说他追随我来到这里,我却忘了他,所以他不愿意主动告诉我他的身份,他要我自己把他记起来。可是我到现在还没想起他是谁。”
赫连翊的目光有复杂,又有惊喜,他语气中隐含期待地问,“为什麽告诉我们?你不怕我们……”
“翊,你别恐吓我了,你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担心你们会觉得害怕或者不相信我。”可是见他们目光澄净清澈,她放下心来,但是很好奇“你们为什麽会相信这麽荒诞的故事?”老师也就算了,因为他亲眼见过哥哥的“神威”,但是赫连翊?
“你忘了有一次你说你会弹奏古琴,但是我跟越老爷聊天时他却说从未安排过你去学习古琴。”他那时就疑惑了,如果她作为业余爱好去学过越老爷也会知道的。“况且……你对某个历史朝代尤其熟悉,对历史记载的‘真相’嗤之以鼻,现在我想我懂了。”
“不过,我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件事,是想跟你们说,我不会选择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你们没有必要公平竞争。因为,我不想跟我母後一样像傻瓜似的守著一个男人,最後却不得善终!”她倔强地抿著唇,目光带著决绝。
“你又要不守信用?”孟隋之抓住她的手,在身心俱伤的情况下,他无法承受第二次打击。
“不,她的意思是,让我们自己选。”赫连翊眯眼,意味不明地看著她,“坏丫头,你好贪心呀!”
“我承认,我很自私,为了不让自己受到伤害,我只能选择伤害你们。但是选择权在你们手中不是吗?没有人强迫你们,请随意,要留下或离开。”
“你不愿意相信我们,但是,你的胃口这麽大,‘吞’得下吗?免得到时候受不了……”赫连翊意有所指地道,摸了摸下巴,上下审视著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孩。
颜笑兮的脸有些发烫,可恶!老是斗不过这只表里不一的家夥!
孟隋之也了悟,他难以置信地看著她,说不出心里是什麽滋味,他要跟别的男人一起共享心爱的女人?如果不共享就要离开……他只有两个选择,要麽离开,然後行尸走肉地过一辈子;要麽留下,尝尽嫉妒滋味,忍著心痛与他人分享,但能够得到一个不完整的她……
“越隽会答应?”他不相信,越隽来自那种大男人主义的时代,会答应如此荒唐的协议。
“哥哥……”想到回家之後今晚可能遭受的“待遇”,她面露苦色,“他不会放弃。”
言下之意,即是越隽只是暂时妥协。
孟隋之可以理解,越隽以退为进,以後必然会想尽办法排挤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直到最後只剩下他一个。
“老婆,我不会让你被野男人勾走的。”不到最後,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我会让你愿意相信我,我会让你相信一心一意的爱情,真的存在。”
“老师?”又是一个不死心的?听这语气,是要跟哥哥一样留在她身边,但是不会放弃争夺?那她以後的日子……可见一片水深火热。
上天仿佛要特意“厚待”她,再送上一个豔福--
“坏丫头,那麽,从今以後,请多多关照。”赫连翊朝她行了个绅士礼,微笑道,“我,怎麽可能会输呢?”
喝!
这男人是怎麽了?
“你不是有洁癖吗?翊,你怎麽可能接受我同时跟他们在一起?”他们可以做朋友的,他是个很好的朋友,她有理解为什麽孟隋之无论如何都不想跟他翻脸了。
赫连翊坏坏地挑眉,道,“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先把你干净不就好了。”这个小坏蛋,要先得到她必须先妥协,想必那两个男人也是这麽想的。毕竟,深入她脑海中对男人的固执偏见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而现在的她,似乎还不明白什麽是爱情,她对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付出真心,或者说,她还没有爱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他还是有机会的。
要是让哥哥知道她收了两个……颜笑兮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
这些男人,不是想要从此对她三从四德,而是先拿了名分进入後院才能燃起战火……
第三十七章 跟哥哥做,好奇怪……
她在医院陪著孟隋之吃了晚饭才慢吞吞地回去,躲得一时是一时,没办法,想起哥哥那张黑脸,她害怕呀!跟哥哥做那种事,真是……怪怪的。
可惜,回家的路再长也有尽头,叫司机开得再慢也有停下的时候。
大老远地,她就看见坐在客厅里看新闻的越隽,不敢绕路,乖乖地坐到他身边去。越隽顺势揽住她肩头。
“吃过饭了?”他面无表情地问道。
“嗯,吃了。”为什麽,明明主动权是在她手中,她却这麽怕这些男人?
“确定吃饱了吗?”他再次问道,嗓音有些怪异的低沈。
她有些不在状态,没有注意到,随口应著,“饱了。”
“很好。”
越隽按下遥控器,关了电视,然後牵著她的手上楼。
她傻傻地跟著他回房,这、这是他的房间……待她终於反应过来,慌乱往後退,而越隽早已锁上了门。
她紧张地吞了口唾液,看见越隽快速地脱著衣服,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
“要先洗澡吗?”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他大发慈悲地解救迷失的小绵羊。
颜笑兮忙不迭头。
谁知,这并不是她逃避的机会,而是色狼占便宜的机会。
“啊!”她被越隽一把抱了起来,朝浴室走去,“我我、我自己来。”
越隽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道,“我想,你该回忆回忆上次的鸳鸯浴。”
鸳、鸳鸯浴?
他把她放到洗手台上,开始往浴缸里放热水,然後慢条斯理地脱下她的衣服。她的心跳在他掌心下频率飞快,先是上衣、里衣,露出雪白精致的蝴蝶骨,男人的双眸沈下来,又替她脱掉裤子、鞋袜,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他凸起的喉结动了动,幽暗的双眸一眨不眨地注视著她,那赤裸裸的目光使她双颊绯红,条件反射地伸手遮住少女发育中的稚嫩xiōng脯。
好奇怪的感觉……在哥哥面前赤身裸体……
奈何他不让,低笑一声便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在她的惊呼声中扯下她的内裤,瞬间她便失去了最後一条遮羞物,少女白玉无瑕的身体光溜溜地呈现在他眼前。
他灼烫的视线几乎要把她烧出个洞来,随即,他抱著她一起坐进浴缸里,按了些沐浴rǔ在两人身上涂抹。她能感觉得到他的双手都是颤抖的,似乎在极力克制著什麽。她脸颊上的红晕一直没有消褪,直到他用水把两个人都冲洗干净之後,用毛巾裹住她,大步跨向床铺--
他已经隐忍到崩溃的边缘……在两具身体相贴之际,她惊叹於他身体的滚烫,感受到他下身的紧绷、无与伦比的尺寸……
跟哥哥做爱……
她别扭的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在她闭眼的刹那,他的吻随之而来。霸道、热烈、专制……狂野的深吻把她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她在他挑逗的抚摸下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他一直吻到她的肚皮、小腹,并且没有停止的意愿,还在向下……
“不要!”她害羞地捂住羞处,只见他邪气地笑著,拨开她的小手,而後,低头,含住那朵颤抖的小花。
轻舔、打转、撩拨、按压……
用有力的舌尖完成的技巧动作,她的幽秘处已经泛滥成灾……
“嗯啊……”没想到会有一天躺在哥哥的身下,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己,想到这里,私处更湿了。
舌头往洞里钻,满意地尝到花蜜,他退出来,无法再忍耐,举起傲人的硕大,往里使劲一刺!
完美的结合,他舒服地叹息,她紧紧将他身体的一部分包裹住。
他压低身体,伏在她上面开始无休无止的律动,薄唇含住她xiōng脯的大明,满足地吸咬、拉扯。
她难受又舒服地抓住他的黑发,双腿紧紧夹著他的腰。
“哥哥……哥哥……”哥哥那里……好大……她要被撑坏了……可是,又很满足,吃得好饱……
他坏笑著加快了速度,肉体拍打的声音回响在室内,她听的面红耳赤,无力摆脱又不想摆脱,只能攀附著他,承受他给予的一切欢愉。
“我的兮兮,舒服吗?”他双手揉捏她的臀部,享受著两团软嫩的肉。
“舒服……嗯……”她意乱情迷地抱紧他的脖子,送上红唇,主动吻住他邪恶的嘴角。
结实有力的耸动不知过了多久,而他的体力似乎一没有减少,呼吸平缓绵长、律动时慢时快,不见消褪。
他快的时候把她弄得求饶、高氵朝连连,慢的时候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只想沈沦欲海。
而他自己,到现在还没有泄出来……
天!她受不了了!
“小妖女,我看你还敢不敢去招惹别的男人!”他低头咬住她的耳朵,一阵快速的冲刺,“练武之人的欲望和体力……以後你会‘深切’体会到的。”
她被他折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太多的快乐聚在一起,她既舒服又痛苦……
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不知多久,他终於在她体内喷射出第一股狂潮,滚烫的液体将她熨烫得不断发抖,他射了一分多锺才停止,她已经累的抬不起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