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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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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没有嫌弃的。

柔软的舌尖热热地安抚着颤抖不已的花瓣,又稍微卷起一些刺入狭窄的甬道,好奇地四处探索着。

秋溯扬头出声:“别……那里……嗯啊……啊……”

穴肉温软,舌尖灵活。在连续刺戳不久后,一股温热的水液扑打在许涟君的脸上,倒洗净了他唇边的白浊。

他起身,微笑着看向秋溯道:“小溯,不要为了不懂得珍惜的人伤心。脏的是这凡尘世道,你何曾沾染一星半。”

秋溯的手慢慢握紧,许涟君起身取过烤干的衣服将她团起来,轻声道:“你看到刚才过去的画舫了?”

秋溯也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于是头,轻声道:“奢华yín靡而不着黄饰,是南怀世家?”

许涟君赞许地看向她道:“那是云家的船。云家是新起之秀,后来居上,人称临安新贵。不过……你可知自我曾祖父那一代起,薛家从外戚发家而逐渐势大,到我父亲这一代,隐然有小

谢府之称?”

秋溯对于和谢家相关的事总是稍微感兴趣一些的,于是轻声道:“薛家五十年前也曾出过南怀的丞相,确实相衬。”

许涟君帮她把衣领扣好,接着道:“到我父王这一代,薛丞相既是皇亲,又是肱骨之臣,时常倚老卖老。于是我父王就娶了帝师云老的嫡女为后,扶持云家子弟。不过二十年,云家已隐

隐有盖过薛家的势头。”

“兴盛之家怎么会有这样寻花问柳的子弟?”秋溯奇道。

许涟君递过她因激烈运动而滑落在船舱的发簪,一边看她绾发,一边缓声道:“不仅是子弟,你刚才看到的,其实是云家新任当家云轩公子的船。云家自能和薛家相抗衡以后就逐渐受到

猜疑,云氏一族再无帝师,而薛家也不复往日被打压之势。云轩公子为求自保,表明无相斗之意,于是自请了个闲职,整日流连花街柳巷,名声很是不好。”

秋溯隐隐约约感觉到他要说什么,垂头道:“我……我不是南怀王。”

许涟君温声道:“帝王之术,不在专断强权,而在制衡。你纵无与谢府百年根基相斗之心,又安知谢家没有问鼎皇位之意?”

四十九 皆为棋子(H)

秋溯皱眉道:“谢家要荣登九鼎,在我父皇仙去之时废我便可,何必等到今日?我敬殿下是吴中俊才,殿下不要反而挑拨南璧内政。”

许涟君自知此时多说反而引她反感,便微微一笑,侧头看向河面,不再说话。

秋溯也知自己刚才语气太过强硬,待要道歉又着实拉不下这个脸,只得慢腾腾地挪到炭炉旁盯着火,也不回头看他,低声问:“你……你还冷吗?”

许涟君没有回答她的话,人却也坐到了炭炉旁,拿过铁钳熟练地拨起炭块来。

秋溯有些忍不住好奇他怎么会懂这么多,但是两个人闹别扭又不好再主动开口了,于是看一会炭火,抬目偷偷看两眼他。

在她连续自以为偷偷其实已经明目张胆地看自己不下十次后,许涟君终于对着炭盆,语气轻幽地道:“其实陛下若想制衡谢家,不论是林懿还是我,甚至是谢远山,都是陛下的棋子。陛

下想选谁,谁不是甘之如饴?”

秋溯愣住。

许涟君伸出右手抬起她的下巴,静静地看着她的双眼。火光映照在他沈静的眸里,有一种星子倒映的明亮错觉。

不知道是不是炭火太热,或是气氛太旖旎,秋溯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眼巴巴地看着他。

许涟君抬头认真地看着她问:“小溯想我吻你吗?”

秋溯咽了一口口水,没有说话。

许涟君越过炉沿,靠得秋溯越来越近,语带诱惑道:“选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秋溯立马哭丧着脸道:“可是你的衣角烧起来了。”

许涟君:“……”

回程的路途单调而冰寒,蜀都地势低洼,常年温和,不像南怀四季分明。秋溯初时还对大雪有些好奇,看惯了就只觉天地一片静谧单调,殊无趣味。幸好许涟君文人雅士,不惯骑马,偶

尔休息时与秋溯同乘一辆马车,对沿途风物熟稔非常,又兼诗词曲赋信手拈来,与他闲谈,倒也纾解了不少烦闷。

这一日队伍绕道已快行至长生壁了,秋溯忽然想起当初答应会和自己一起来的林懿,不由心情有些烦闷,撑头望着窗外。

许涟君给她披上一件云纹长衫,又把她长长的头发从衣服里拉出来顺好,轻声问道:“陛下想去长生壁?”

秋溯闷声闷气道:“不想去。”

许涟君知她路上去过南怀的情人峰,不是对这些不感兴趣的样子,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她为何烦闷,于是轻声道:“言传南璧巴山,九峰并峙,气势雄浑。长生壁之上,石林杉林并举,云

海竹海独绝,赏积雪而待日出,三花同树,宝鼎连云,似仙境而不似人间。陛下难得出来一趟,便是纯赏景,也不妨一观。”

秋溯乜他一眼:“说得好像你去过似的。”

许涟君咳了一声,略带一丝尴尬道:“我还真的去过。”

秋溯难得见他露出这样神情,不由好奇心起,转过来凑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道:“什么时候?和谁一起来的?好玩吗?有没有好吃的!”

许涟君又咳了一声,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目光移向马车外,悠悠道:“陛下可知道……长生壁的传说?”

秋溯皱皱鼻子,呢喃道:“记得呀,石莲恋农夫吧,结果农夫摘花的时候摔死了,石莲花也跳下去什么的,然后两人就融成一块大石头啦,叫长生壁,寓意天长地久在一起是吧?挺悲伤

的呢。”

许涟君对秋溯的文化素养表示深深地惊讶,皇室中人还有谈吐如此……不拘小节的,他试探性地问道:“陛下帝师安在?”

秋溯对他转移话题的能力也表示深深地惊讶,但还是老实答道:“帝师啊,父皇死了以后就没了。谢老丞相说念书太辛苦,让我多学学治国之道。”

许涟君:“……”

秋溯见他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连忙替谢家辩解道:“没事儿啊,我识字着呢!”

许涟君以手扶额半晌,转而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秋溯扑棱着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许涟君便垂头吻住了她。他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微微喘息着的小口轻柔地舔弄,又勾着她的舌尖一

起描摹她的唇形。

秋溯终于反应过来,轻轻咬了他一下。

许涟君放开她,又用食指抹掉她唇角的涎液,叹息道:“我若当初便知道你过的是这样的日子……如何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秋溯似懂非懂道:“我们以前见过?”

许涟君的眼里一片深沈,似有千言万语,却终究只是沉默半晌,又将秋溯抱着倒在软垫上,他的呼吸热切而甘甜,含住秋溯的耳珠细细舔舐。柔软而湿润的触觉让秋溯浑身都软下来,倚

着他低声道:“别……啊呀……”

许涟君顺着她的耳垂到脖颈,一路啃咬过她单薄的锁骨,又咬开衣襟,隔着肚兜舔她耸立的奶头。秋溯欲拒还迎地推他一会,又忍不住将手攀在他后颈,低低地呻吟出声。

许涟君解开她的衣衫,又伸指在她穴内轻慢地进出,等着她适应。待她穴里分泌出了更多滑液,又加进一根手指,两指轻轻分开,尝试着拓宽穴道。秋溯抱着他后颈的手滑至肩上,腰肢

轻摆着将下身送向他的手指,口里轻轻地低吟道:“涟君……涟君……”

许涟君还要再伸进第三根手指扩张,却见她已是面色潮红,忍耐不住了,于是掏出自己紫胀的性器,在她穴口试探性地磨蹭。

正在这时,马车忽然一个急剧的停顿。

两人俱是不防,那粗涨的性器便从秋溯的穴口一口气直到子宫里,马车停得有多猛,那ròu棒插进去的力度便有多猛。层层被挤开的穴肉心有余悸地紧紧抓着棒身,既不让它出去,也不

让它再冒进。

秋溯忍不住尖叫着抓紧了身上律动男子的衣襟,许涟君连忙低声安抚她,却忽听帘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少年青涩的声线经过沙场的历练平添了几分稳重洒脱。举目望去,只见谢远山白铠皑皑,银枪红缨,英姿飒爽,初具名将气度;然而他一见秋溯的马车就像个孩子一样欢快地连忙纵马行

至她车边,欢声道:“阿溯,我来接你了!”说完,还一脸兴奋又礼仪全失地挑开车帘。

五十 给我滚下来

秋溯虽衣衫已合,却匆忙间根本扣不完全衣领,尤其是那一头鬓发纷乱,脸颊醉红,任谁也能猜出马车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谢远山握着银枪的手指泛出清白,当机立断地转手直将枪尖指向挡在秋溯身前的许涟君怒吼:“给我滚下来!”

许涟君一面神态自若地整好衣袍,一面淡定地道:“将军不知面见女皇,需先通报吗?也太不尊重陛下了。”

谢远山气愤地将枪头往前,作势要戳他:“我和阿溯之间的事,轮得到你插嘴吗!”

秋溯皱眉将他向前的枪头别开,却因势头太猛反被割伤,鲜红的血从她指尖滴落,她也不去理睬,只看着谢远山道:“谢家势大,欺压我一介孤女不要紧,难道连对南怀太子殿下都是这

样无礼吗?未免太失我南璧风度了。”

若是谢欢在场,必会冷笑回敬,不知真正有失南璧风度的是谁。可是谢远山是个实心孩子,看到秋溯手受伤已经急得不得了了,这时候哪里还能分心和她辩驳,只连忙从马上跳下来,一

跃而至马车上抱着她的手仔细看,心疼地眼眶都红了。

秋溯看他情状,也有些暗悔刚才话说得太急,不自然地抽手道:“没什么大事,你不用往心里去。”

谢远山却不依不饶,从追上来的医官那里取来药,先用纱布滤过血液,又咬开瓶盖,吐到许涟君身上,颤声道:“可能会很疼,都是我不好。”

秋溯摇摇头:“没事。”

被瓶塞砸到的许涟君:“……”

谢远山上药的动作很轻,给自己用的药药效应也不猛,由是秋溯虽咬着唇,倒也并不怎么觉得太疼,只是目光扫过谢远山从铠甲下露出的衣裤时不由一怔。

她望着裤腿上渗出的新新旧旧的血渍,语意带着一丝急切道:“你怎么受伤了?”

谢远山给她包扎的手顿了顿,不太自然地往后退远了一道:“骑得太快,不小心从马上跌下来了。”

谢远山虽未必能和林懿过手取胜,但绝不至于好好地从马上跌下来。秋溯将他正在细心包扎的手抽回来,冷声道:“你既然不愿意说,也不用这样假惺惺地给我上药。请回吧。”

谢远山连忙拉住她的手腕,又怕碰到伤口,急得额头都滴下汗来,哀声道:“阿溯别生气,先给你包好,我再说给你听好不好?”

秋溯抬头望他,少年白皙俊朗的面容在边关被磨砺出一抹风沙之色,微微上挑的眼角因着连日奔波,稍微显现出疲态,尤其是眼下隐约的乌青,她认识远山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垂目

专注地固定着她手上的绷带,嘴唇轻轻咬着,似乎疼得不是秋溯,而是他一样。

终于绑完,谢远山轻轻舒一口气,抬头看向秋溯。

许涟君猜到谢远山有些话不方便当着他的面说,于是轻声道:“我先带队伍去前面驿站休整,请谢将军保护陛下周全。”

谢远山低低地“嗯”了一声,也没有再和他争强的心,只把秋溯一把揽在怀里,低下头想亲又不敢亲,不住地在她脑袋上蹭来蹭去。

秋溯被他护xiōng镜硌得脑袋都疼,于是抬起头来,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问道:“又被哥哥打了?”

谢远山扁着嘴:“这次是舅父。我要带兵来攻打南怀,他不同意。我就退了一步要来接你,他还是不同意!我情急之下和他动了手……”

秋溯惊道:“你敢打威武将军?!”

谢远山连忙解释道:“一下!就一下!着急了嘛!打完我就怂了,然后被他军法处置了八十大棍,他也懒得理我,就放我走了。”

深冬寒凉的风从未压严的车帘外呼啸而入,谢远山手忙脚乱地用手和袖子擦着秋溯脸上的眼泪,着急道:“哎你怎么了!别伤心,我在这里呢!要不我去帮你把许涟君杀了?别怕呀!”

秋溯眼泪一窒,推他道:“没事儿做了,杀他做什么。”

谢远山yīn恻恻地道:“敢动我谢家的孩子,别说现在踏进我南璧的地盘,就是在南怀我也一样收拾他!”

秋溯无奈,这个孩子好像整天脑子里都只装着打打杀杀,之前抽自己哥哥不说,前几天打了自己的舅父,现在竟然还想杀别国太子。

她微叹一口气,鼻头发酸。

这些都是为了谁呢。

他为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伤,千里迢迢来保护她,若还要说不感动,那必然是假的。

秋溯用完好的左手摸摸他的小脑袋,轻声道:“你别这样和家里人拧着。孩子的事,暄仪公主已经受到惩罚。我和……谢欢无缘,却强行要留他的孩子,错的是我。不必拉别人罪。”

谢远山被她一摸脑袋,立马乖顺地低下头,只是听罢,嘴张开又合上,讶异了半晌才问道:“阿溯你……放弃哥哥了?”

秋溯紧紧闭上眼,又有一颗滚烫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好一会她才缓缓睁开眼,低声叹道:“不是我放弃了他,是我……终于放过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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