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洁姐姐在那边走来走去的,不知道偷听的怎么样了?”
大宝神清气爽地搂抱着马依莉丰腴圆润的玉体淫笑道。
“什么?小洁刚才有偷听我们吗?”
马依莉娇羞无比地惊问道。
“她先是站在你的卧室门外,然后又慌里慌张地走回了她的卧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十有听得很刺激也很难受哦!”
大宝淫笑道。
“小坏蛋,你还笑?你要我以后怎么见小洁呢?”
马依莉难为情地娇嗔道。
“这有什么难为情的?叫来洁洁姐姐,呆会来个母女同欢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大宝抬手敲打着墙壁大笑道。
“你坏死了!不要啦!”
马依莉啐骂娇嗔道。
俩人同时到达了性的高氵朝,双双紧紧的搂抱片刻后,大宝抽出泄精后仍坚挺的宝贝,双手柔情的轻轻抚马依莉那丰满性感的。马依莉得到了性的满足,再加上激情后大宝善解人意柔情的爱抚,使她再尝到人生完美的欢愉,这是她以前从未享受到的,马依莉对大宝爱意深厚,两人又亲又吻的拥吻一番后,依偎着拥抱着软语温存。
马洁真没有想到,今天的大宝竟比昨天还要急色,打着治疗毒素的幌子,连门都没关紧就搂抱着她妈妈马依莉上下其手,逗得马依莉欲火焚身,裸地相搂上床,尽情享受之欢,那媚人模样吸得马洁再移不开目光。等到床上的马依莉欲火尽抒,满足甜蜜地偎在大宝怀中,不住交流着平日听来羞耻露骨,此刻却是那么甜蜜温馨的话语时,好不容易移开目光的马洁,却不由又注意到,两人的衣衫睡袍正散乱地丢在床边,那若隐若现的挑逗意味比之床上正浓情蜜意的男女,别有一番情趣。芳心小鹿乱撞的她只觉浑身火热酥软,一时之间真不知该怎么办,纤手一摸股间已湿润黏腻,眼儿更离不开床上不住喷发撩人艳光的尤物。
昨天她见到向来严厉冷傲的妈妈在爱郎大宝胯下婉转逢迎、欲仙欲死之后的媚态,马洁已是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今天终于亲眼见到马依莉和大宝难舍难离地互相抚爱,褪得一丝不挂,一直搂到床上翻云覆雨,当真是整个人沉浸在里欢叫开放着,马洁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想到昨天大宝甜言蜜语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今天又在她的家里和她妈妈欢好,马洁越发感到又气又羞又是心慌意乱,愈想愈不由心跳加快,难以自抑,马洁只觉整个人都无法自拔,有种奇特的感觉正自在身上蔓延,明知妈妈卧室里面的情景如此羞人,一双眼儿却似牢牢钉在了门缝旁,再也移不开来,直到大宝带着坏笑,搂着身无寸缕的马依莉向她这边裸地完全展露出来春光,马洁脸儿又热又烫,急忙忙逃回自己的卧室,心跳却不由愈来愈快。
虽是没继续看着马依莉与大宝的缠绵,但她的卧室与妈妈的卧室仅仅一墙之隔,大宝挑逗马依莉时又不曾收柬声线,马依莉那诱人的软甜言语,迷人的淫声浪语,全都钻进了马洁掩不住的耳中,听得她愈发难过,想平静都平静不了;等到大宝手指轻叩墙壁时,马洁猜到他已发现了自己旁听,原已紧张的芳心不由更是失措,想将整颗头都埋进被里,偏生心思一乱,手脚动作便麻利不起,一时间床被竟似生了脚般,顽皮地乱跳出去,马洁床上真是鸡飞狗跳的大乱,想要尽快收拾偏生手脚不知出了什么差错,更是笨手笨脚,等到将滑到床下的被子拉了回来,将头脸蒙紧了装做睡着之时,芳心却还是紧张的活像快要从腔子里跳出来,虽躲在被里却仍簌簌发着抖。
偏偏这大宝虽不过来骚扰她,动作却更是过分,竟开始在那边再次逗弄起马依莉来,而马依莉也不知是情浓难分,还是体内淫媚骨性已经发作,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还有揩擦斯磨的声音却不住涌进耳内。
光听着马依莉的呼吸声中不住散放着诱惑的甜美氛围,便知一墙之隔的妈妈床上是怎么一幅香艳春光。那种种撩人心痒的声音不住涌进马洁耳内,床被竟一点阻隔不了,听得马洁浑身发热,一双竟身不由手地缓缓磨动起来,磨动中只觉股间一片湿润,不知何时自己竟也像妈妈一样地湿了起来。
心知大宝既已动了手就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想必是在床上享用这媚体天生的绝色美人。马洁既羞且怕,不知接下来马依莉又会弄出什么声音?光想到接下来的魔音穿脑,想到以后自己也不知该用什么睑儿面对妈妈,马洁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俗话说:丑媳妇早晚都要见公婆,窗户纸早晚都要捅破,马洁又羞又气,又是心慌意乱又是心猿意马,一咬银牙从床上下来,“你们做的好事?还骗人家说是因为救人解毒。”
马洁径直闯进妈妈的卧室,目睹了大宝与马依莉裸的缱绻缠绵,她柳眉倒竖地啐骂娇嗔道。
“洁儿!你怎么……”
马依莉又是羞愧又是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时无言以对。
大宝站起来,正色说道:“我昨天跟你说过,我要娶你的;今天我要告诉你,我也要娶依莉的,从现在起她不是你母亲,是你的姐姐,知道吗?你和她同是我的妻子,都是我的紫薇花仙子老婆啊!”
马洁被大宝的气势所震慑住,目瞪口呆地看着妈妈马依莉雪白光滑的小腹上那朵鲜艳夺目的紫薇花,和她昨天小腹上的紫薇花一模一样,不由得喃喃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