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确定那一个人的进士名额,都不容易,许多官员甚至是已经透风许过愿,照顾自家子侄一把,此时在这节骨眼儿上再把人拿掉,最终得罪的也许就不仅仅是一个人,甚或就是一个家族了,这对此时正全力笼络人心的史弥远而言实在是不愿为之。
这个杨过杨改之,究竟是何许人?襄阳知府赵葵、淮东制置使赵范、大将军孟宗政、甚至连自己的侄儿都为她说好话,偏偏此人还似乎跟金国皇室扯上那么点关系,唉,该不该把这个人的名字点了?
嗯还是先看看这个人靠的怎么样再说。
杨府。唐杰的书房内。晨星未落已起,玉兔东升未息,就这样苦苦用功到科考前夜,唐杰再拿起那叠默出的诗作时看着看着就想吐。
咬牙将之又细细翻阅了一遍后,他拿过旁边早就准备好的铜盆,准备洗了睡,这时候,两道婀娜多姿、体态风流的身影,闪入书房。
“三娘,你怎么来来?啊?白家娘子,你什么时候也到了京城?”三娘还是那般娇俏风流,笑道,“看你读书辛苦,我特地给你弄了几个小菜做宵夜。素贞妹子现在是我们‘食为天’的合伙人,也是老板娘呢。”
进了屋就见三娘在书桌上添酒上菜,正忙得不可开交,不时卷了袖子亲自动手,粉额上似有细汗腻出,一卷乌黑的云发竟掉下脸来,脸上红俏俏的,与平日的雍容模样大不相同,分外娇俏,看的憋了好几天的唐杰一阵火热。
反倒是白素贞,见了唐杰,也不由脸红,那日在大牢中,她与唐杰虽然没有真干,但也够羞死女人的,两人的绯闻暗地里传得有鼻子有眼,白素贞的白家豆腐坊,经过几番折腾,在襄阳的生意也做不下去了。偏巧三娘跟她很是投缘,就招呼她过来做伴,此刻见了唐杰,白素贞还是有些不自在。
“公子,酒有些凉了。我拿去给你温一下。”
白素贞走后,就三娘一人在张罗,唐杰见她卷起的袖口里露出一截雪腻腻的嫩臂,经柔腕上的碧花镯一衬,只觉格外,胸腔一热,旋即想起那日结束的情形。不由痴了。
“好三娘,你是怎么进来的?”说着便把三娘扳过身来,面向着他。三娘田慧兰抬起美目,见他双眼已满盈,便知晓他的心意,不禁秋波送媚,含羞不语。
“是莫愁放我进来的。”“好三娘,这几日都快把我逼死了,你来的正好,好让我快活一番。”但见唐杰大手前伸,双手捧着三娘的俏脸,说话甫落,唐杰双手下移,先在三娘一对高耸的前胸握了一把,方捻着她的前襟,死命往两边分开,接着沿住她肩膀,把衫裙向下拉。
三娘立时玉肩袒露,整个月白色的兜儿,全然呈现在唐杰眼前,熟美艳妇俏三娘胸前高耸插云的,竟把个月白兜儿撑得高高胀胀,直看得唐杰喉头跳动,唾液狂吞。
“别、、别你还要读书备考呢,奴家不能坏了你的前程。”三娘吓了一跳,玉容生晕,狠狠地瞪了宝玉一眼,小声道。
妇人脸上泛潮,对着唐杰那张凑过来索吻的俊脸,不知怎么只觉心儿通通直跳,身子也乏力起来,嘴上仍硬着道,“小过儿,听话,奴家不能坏了你的大考。啊啊。”
三娘多日未跟小冤家亲热,早想的要命,给唐杰几下亲亲摸摸,两腿之间早就春潮泛滥了,给唐杰喉急地脱下她的肚兜儿,即见两座白玉似的丰挺,傲然挺立在他跟前。
唐杰看得喉头发干,连忙弯躯,埋首含上她一边的白嫩,啃咬,大肆蹂躏。三娘的娇哼夹杂着痛苦和欢乐,上身忍不住用力向情郎挺凑,纤腰却被唐杰拿住不能动弹。又被唐杰抱坐在椅子上,螓首后仰,不住发出教人亢奋的呻吟,而双手却牢牢抱着唐杰的脑袋,挤压着自己丰挺的大白,惟恐他半途而废。
唐杰迷了色胆,使出力气就要蛮干,一只手猛的一窜就插到她腰里去了,隔着亵裤拿着娇嫩处,三娘顿酥了半边身子,“不能、、不能坏了大考。”
“慧兰,好三看小说.V.请到娘,这几日真的憋坏了,就给我一回,这样明日我才有精神考状元啊,你就不想我?”听他这般说话,三娘便垂下头来,一只玉手温柔地抚摸着他脸颊,并凑近他耳边小声道,“小过,中了状元,可别把姐姐忘了。”
唐杰满脑子想着都是跟美妇人颠鸾倒凤、胡天胡地,哪还有什么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听着三娘依了他,自是加倍卖力,便此了小炷香时间的大白,唐杰才站身而起,忙忙把裤子脱下,立时露出他那青筋暴现的,直挺挺的竖到三娘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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