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的音乐响起,苏蓉睁开眼睛,大脑还处在休眠状态,左手探向噪声的制造者,果断的按下通话键截断扰人的铃声,然后反射性的把手机放在耳边,没一出声的意愿。
“还在睡?”清雅的声线中有明显压抑的笑意。
“唔。”对于大脑处在混沌状态的她来说,复杂的句子明显有些吃力,一律以单音节代替。
“猪——”
“嗯。”
“还不起?”
“噢。”
沉默,粗重起伏的吸气声清晰可辨,有人怒了。
就在某猪差再度去会周公的时候,一声暴喝在耳边响起:“起床!立刻!我20分钟后到你楼下!”干脆利落的挂断。
十五分钟后,电话再度响起,只扔下一句话:“你还剩5分钟!”
一声尖叫响起,某猪怒发冲冠的从床上坐起,急急火火的穿戴整齐,一边犯晕一边还在嘴里碎碎念,恶霸,地主,资本家的丑恶嘴脸!扰人清梦不说,还强迫人家一大清早的爬起来,这才几钟啊——
天!差5分11。。。
嘴巴立刻消音。5分钟后,苏蓉咬着牙刷去开门禁,顺手把门锁打开。
当骆同学笑眯眯的按门玲时,苏蓉挂着一张扑克脸过来开门。
“先生,你比公**还准时!”
“小姐,你比母猪还能睡!”
“你!没看见门开着吗,还按铃,你大少爷当习惯了啊!”
“喂,女人!你不知道一个人住要注意安全吗?居然不锁门!”
上帝啊,我要疯了——这人难道是从火星来的么,什么逻辑!冷静,一定要冷静。对付这种结构异常的脑袋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当他是透明的。
“请问,公**先生,你跑来有什么事?”
“呵,小懒猪,昨天不是说过了吗,我们要去爬山啊。”
恨恨的瞟他一眼,算他识时务,知道换个稍微好听的称呼,哼哼,看谁敢再叫她一次“MZ”试试!
“为什么我不记得有这回事?”
“那是你的问题,我绝对说过。”十分肯定的给她答复,伸手推开大门,从她身边侧身而过,大剌剌的登堂入室去也!
跟在他身后干瞪眼,似乎是提过这么一句,不过——
“你似乎并没有征得我的同意。”凉凉的甩过去。
“嗯?你也没反对啊。”他说的理所当然。
可我也没同意啊!无奈的望天,算了,这种车轱辘话还是别跟他提,她十分肯定如果真的争论起来一定是她死得比较惨。
“可我说了不要在早上给我打电话,否则后果自负!这个后果就是——我,不,去。”
“小姐,现在是11过5分,请问哪个时区会认为这个时间是早上?”
“我这里就是,怎么,有问题?”警告的眼神过去,你敢说一个有问题试试,这是我的地盘,我做主!
面对扑面而来的起床气,他聪明的选择,换个话题。
“今天的天气很好。”痞痞的笑。
“嗯。”恢复单音节。
“山上的红叶正是时候。”赤裸裸的引诱。
“哦。”
“你的脸色苍白,缺少运动。”满脸认真。
“噢。”
“我今天有空。”
“So?”
“我陪你爬山锻炼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