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桦静眨着眼睛,调皮的看了下凌宝宝,笑着说道:
“谁知道!我才不知道呢!”
凌宝宝却也突然心血来潮,对着樊桦静说道:
“我就是想你,怕你抛弃我,所以刚才感触良多就叹口气!”
樊桦静却瞪着两个大眼睛很认真地说道:
“宝宝,是真的吗?”
樊桦静收拾好书包,对着凌宝宝使了眼神,就朝教室外面走去。凌宝宝会意地跟了上去,两人来到了操场最角落的水塔下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正好给了这对情侣一个舒适安全的环境,凌宝宝把樊桦静抱在怀里,忘情的亲吻,双手胡乱揣摩的同时还不忘眼睛观察着四周。凌宝宝没想到的是,就算自己再怎么防范,终究还是落入了刘松的手里。刘松和一个政教处的青年老师像个幽灵似的从自己的身后站起来时,吓得樊桦静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嘴里想叫唤却出不了声,只能惊恐地发出一丝“嘶嘶”的声音,凌宝宝的嘴唇被樊桦静狠劲地咬了一口,凌宝宝正要开口骂人时却被人用东西使劲地击打了脑袋,瞬间两个手电筒发出的强光照亮了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樊桦静,樊桦静赶紧用手遮挡住了自己的脸,手电筒光亮逐渐移到的凌宝宝的前面,凌宝宝一看到秃的脑袋就知道是谁了,两个手电筒照射着凌宝宝,把凌宝宝照的跟个鬼似的,然后,凌宝宝的脑袋上再一次挨了重重一击,是刘松旁边的青年老师用手电筒敲打了自己。刘松阴险的脸孔嬉笑着说道:
“呦,咋又是你啊!凌宝宝!你在我心中简直就是县立高中的鸣人啊!二锤都比不上你有名!”
凌宝宝知道被刘松逮到了机会教训自己肯定是一次比一次更厉害,更想着法贬斥自己。
刘松又拿手电筒使劲朝樊桦静脸上照去,樊桦静用手使劲遮挡着,刘松就开口骂道:
“有脸做这事就没脸承认啊!躲什么,来!手撒开,让我看看你!”
樊桦静死活就是不让手电筒的光照打在自己脸上,刘松没脾气了,又不能伸手直接拽拉,就狠狠地骂道:
“能跟这个混帐待在一起,看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不在往樊桦静的脸上照去。
刘松把手电筒照向凌宝宝,凌宝宝没有逃避,直直地盯着刘松,刘松很生气,然后就狠狠地给了凌宝宝一个巴掌,重重打在了凌宝宝的后脖根上,顿时,那里火辣辣的疼。刘松嘴里骂道:
“我说过啥?我说过啥?你再让我逮住我就得好好招待你了!记得不?走!去屋里边说!”
凌宝宝知道又要去黑房子了,樊桦静开始哭出声了,哭哭凄凄的声音让刘松烦了,刘松狠狠地说道:
“你再哭今晚就陪他待在一起,你要不哭了等会去办公室写份检讨就放你回家!”
这话果然见效,樊桦静立马停止了哭泣,凌宝宝和樊桦静被刘松押着去了政教处的黑房子。凌宝宝从刘松的话语里知道这次这个大难是难以轻易逃过了,边开始默默地算计着对策起来。能不能逃过这次这个大难,凌宝宝的心里一底都没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装疯卖傻。凌宝宝为自己初步的计策而暗暗高兴:刘松,你别高兴的那么早,我凌宝宝总有办法能对付你!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