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诺突然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想法,“要是姐姐们都是涛哥的女朋友该多好,加上妈妈和我,六个人天天在一起,那会有多温馨啊。”她从记事儿起就只有母亲一人疼爱,后来有了侯龙涛,然后就是如云、月玲和茹嫣了,等听了这三位大姐姐共侍一夫的事儿,再想到自己和母亲,竟然就不自觉的把大家全联系到了一起。
“当初如云姐姐的前夫是怎么伤害到她的?”女孩儿要抛根儿问底儿,她不是想刺探别人的,只是希望能对她们瞭解得更深一点儿。“那个混蛋他…”“玲姐,别说了。”茹嫣打断了月玲的话,“诺诺,不是我们不把你当自己人,但云姐的事儿最好还是由她自己决定要不要告诉你的好,你要真想知道,就去问她好了。”…
自己的身体被慢慢的放平了,脖子上传来男人火热的唇舌滑过的感觉,“嗯…嗯…啊…”耳朵被轻轻的咬住了,一条滑腻的东西开始在耳孔里进出,何莉萍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双手胡乱的在男人坚实的后背上抚摸著。
“诺诺都答应了,你又不是不喜欢他,你就从了吧。”“不可以,你这么做是有违伦常的,你的做法是不会被世人接受的,他们会如何看你呢?”脑子里的争斗又起,理智逐渐占了上风。何莉萍突然推起男人的肩膀,“龙涛,不能,不可以啊。”
“怎么?”侯龙涛双臂撑在女人的两边,低头看著她那对泪光隐隐的星眸,“你还不肯接受我吗?我就真的一点儿都不能让你动心?”“不…不是,龙涛,哪怕你是有妻室的人,要我做你的情妇,光凭你对我的恩情,我都会答应的,可你是我女儿的男朋友,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看咱们呢?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
侯龙涛虽然是地痞无赖出身,可毕竟是生活在“文明”社会中的,不可能完全不在乎世人的眼光,本来他也没打算把搞了“丈母娘”的事儿到外面宣传。但他明白,绝不能把“不跟别人说”当成一个解决办法提出来,那只会让女人更觉得两人的事儿见不得人。
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面前的美女只剩下了最后的一层防线,只要成功的突破,接下来就是享不尽的交欢了。有一点很明确,暴力手段只能使一切努力前功尽弃,好在侯龙涛不光脑子好用,还是有备而来的。
“莉萍,十六年了,你从来也没理会过别人是怎么看你的,为什么现在突然在意起来了?难道外人的看法就真的比你自己的幸福,比诺诺的幸福更重要吗?只要你不开心,诺诺就不会真正的快乐,你听听这个。”侯龙涛从扔在床上的西服的内兜里掏出一个小录音机,按下了PLAY键,“这应该是在明早才给你听的,但现在看来我一个人是没法儿让你下决心的。”
“妈,昨晚开心吗?”录音机里传出了薛诺的声音,“我送你的两样礼物你还喜欢吧?它们都是经过我精挑细选的,尤其是第二件,那可是世界上独一份儿的。我没事先徵求您的意见,您不会怪我吧?我知道我要是先问您,您一定不会答应的,可我再也想不出什么能让您开心起来的办法了。”
说到这,女孩儿的声音里突然多了一丝伤感,“妈妈,您为我操劳了十六年,该是我报答您的时候了。我知道我这么做,大部分人都不会认同的,但我不管,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想,我只知道只有我最爱的妈妈幸福,我才会幸福。好高兴,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天见,我好爱你,妈妈…”
侯龙涛关上了录音机,俯身舔舐著女人脸颊上的泪水,左手伸入了她的双腿间,两根手指用力的插进她的里,开始抠挖,“莉萍,我会让你们母女幸福的。”男人已经把最后一招都使出来了,虽然不敢肯定这盘录音就能使美人儿“屈服”,但至少会让她有所动摇,一定要把握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
侯龙涛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何莉萍一下儿就被说服了,“是啊,我为什么要管别人怎么看呢?女儿是我唯一的亲人,只要能让她快乐,其它的又都算得了什么呢?再说只要我不声张,别人也不会知道的。”本就不坚定的信念,就这么在自己的劝说下崩溃了。
“啊…嗯…”下体传来的快感很快就让何莉萍轻微的扭动起身体来,双手再次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动送上了香吻,“龙涛,都交给你了…”这句话一说来,她忽然觉得轻松了一万倍,身子也更敏感了,体内那股无名之火也燃烧的更旺了。
侯龙涛真是大喜过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软舌引进了口中,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搂著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来,抓住那弹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阴的左手也毫不停顿的工作。
“嗯…嗯…”何莉萍的呼吸困难起来了,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不得不用双手将男人热吻自己的头颅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紧紧的抱住他,抬起屁股,尽量的迎合他的指奸,“啊…啊…龙涛…不行了…啊…要来了…啊………………”
垂死般的大叫过后,何莉萍的身体由僵硬变得软绵绵的,抱著男人的双臂也放松了,丰满的球形随著喘息而起伏著,因为膀胱几乎已经放空了,这次中并没有太强的尿意。
侯龙涛之所以不喜欢暴力强奸,是因为他深知美味是要细细品尝的,女人因欢乐而产生的痛苦表情比因真正的痛苦而产生的表情要美上千万倍。没有感情的接触只能是简单的兽性行为,叫,有了感情的,才叫。比起来,他更中意。经过不懈的努力,他终于可以和女友的母亲了。
从右乳的外延开始,侯龙涛用舌头在美人的上画著密密的螺旋,直到含住了。右手的一个手指将左乳上硬硬的小“烟囱”压进了柔软的乳肉中,再一松开,奶头立刻就弹了起来,带动的整个都在抖动。在“亵渎”她的丰乳时,侯龙涛时不时的会抬头和她做短暂的接吻,充满了感情。
何莉萍的双手全都插在男人的头发里,她喜欢这种被温柔疼爱的感觉,十六年来从没享受过的感觉。对于大部分的良家女子来说,的过程其实是一个感情交流的过程,要的是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如果能体会到男人对自己的心意,有没有都是次要的了。当然,有那就更完美了。
胡二狗是鸭子出身,会去找鸭子的女人都是只求上的快速满足,这就造成了他这个乡下人对的误解,就算在和何莉萍上床时,也是很快就插入,致使何莉萍从没得到过她真正想要的东西。
顺著女人光洁的身体,一路向下亲舔,吻过了凹陷的小肚脐儿,侯龙涛抓住她的脚踝,抬起了那两条长长的,合并在一起,抱住她的小腿,将自己的胸口紧贴在她的小腿肚上磨擦,体会丝袜绝佳的触感,还一口咬住了挂在她右脚腕上的小内裤。
“龙涛…”何莉萍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被自己的大腿夹在中间,伸手一摸,是男人将裤子高高撑起的。刚才被拉著摸到它时,自己的心思完全在别处,现在才觉出它的硬度,右手颤抖著拉开拉链,握住了一下儿弹出的巨物,“啊…好硬…”
美女如此的主动,侯龙涛自然要好好报答她了,把怀中的双腿向女人的胸口压去,直到她的膝盖都碰到了床面,自己叉开两腿坐在她身前,将小腹垫到她的腰下。低头就吻住了那如同裂了一条缝的水密桃般的,把舌头深深顶进她的屄缝中,大口大口的,双手也没闲著,大力捏揉著光滑白嫩的臀峰。
何莉萍如火的热情立刻就被男人热烈的勾起来了,双腿不停的颤抖,两手死死的抓著床单儿,中的更是如泉涌般的分泌而出,成熟的女体就是与年轻姑娘不同,既不失鲜美,又多水多汁,很快就能听到男人“啾啾”的吸吮声了,“龙涛…好…好舒服…啊…美…啊…啊…”
女人这么积极的反应,也让侯龙涛很兴奋,更加用心的为美人“舔盘子”,大、小、阴蒂、尿道口,一处也没放过,右手的大拇指还按在了她的屁眼儿上,试探性的向里挤。没想到何莉萍不但没有一点儿抵触的迹象,反而叫得更大声了。
侯龙涛大喜,立刻改为亲吻女人的菊花门,细致的舔著上面的皱褶,双手在丝袜包裹的大腿上来回搓揉。撤回右手,用中指在间蘸了些淫汁,慢慢的、极轻柔的捅进了她的微微张开的肛门里,等整根手指都没入了,探出头看著女人的表情,“莉萍,舒服吗?你的后庭在吮我的手指呢。”
何莉萍脸上的泪迹已干,两条柳叶儿眉紧锁在一起,没有回答男人的问话,只是“嗯…嗯…”的哼了两声,任凭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直肠中放肆了一会儿。她忽然睁开了星眸,眼神中带著哀求,“龙涛…我…我快羞死了…你快…快来吧…受不了…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侯龙涛也已经忍到极限了,赶紧转为跪姿,“噗哧”一声,就将粗长的连根操入了美女的,睾丸打在上,发出响亮的“啪”声,足见这一下儿多么有力。“啊…”何莉萍尖叫一声,子宫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儿,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全身,差点儿没昏过去。
侯龙涛在心里也是大叫一声,“丈母娘”的虽然不是奇紧无比,但却是活力十足,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拥抱”住了,膣肉开始不规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异物上亲热的磨擦,子宫也如同小嘴儿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种“欢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让男人的了。
“呼…呼…”侯龙涛喘著粗气,一旦开始,极强的舒爽感就让他停不下来了,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个在中,然后再狠狠的整支尽没,就像要将睾丸也挤进女人的体内。看到何莉萍只是“啊…啊…”的呻吟,男人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上,又拉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跨间,女人就不自觉的开始揉捏自己的和阴蒂。
这一来,何莉萍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来身体就已经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贯穿、撕裂了一样,“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龙涛…慢…慢…啊…慢一点儿…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侯龙涛这才强忍住野兽般的,放开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将她的身体侧过来,抱住她的右腿,把操干的速度减慢了。男人在这条美腿上尽情抚摸著、亲吻著,还淫邪的把玩儿从高跟鞋尖处露出来的脚趾,“莉萍,你好棒,这么完美的身体,真是世间少见。”
何莉萍将脸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开按住自己的大,使在每次插入抽出时都会在手指上磨擦,以此来体会男人的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经很满足了,刚刚在男人疯狂操干时,就已到了一次,浑身的力量都像是随著阴精一起射了出去,现在只能以轻声的呻吟来回答“女婿”的赞美了。
别看侯龙涛减缓了在女人身体内进出的频率,但何莉萍所得到的刺激却一点儿没减弱,因为这回壁可以细细的品味那强壮的,仿佛都能感觉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儿和自己膣肉的强烈接触,那种被强有力的男人占有后所产生的安全感是在亡夫身上都不曾得到过的。
侯龙涛突然脱掉了女人右脚上的高跟鞋,猛的舔吻著她的脚心,吸吮她的脚趾,右手伸前,捏住了她的,屁股前后摇动的速度又加快了,呼吸也更加粗重了,“莉萍…莉萍,今…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吗?”
“啊…啊…”子宫又被快速的撞击,何莉萍知道男人这么问,一定是要射精了,就也跟著叫了起来,“射…射进来吧…啊…我…啊…我上过…嗯…上过环儿的…啊…”刚一说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躏自己的那条在体内急速的膨胀,紧接著就有强力的火焰打在子宫上,将它包围、熔化,“天啊…”
经过短暂的温存,侯龙涛做起上身,从床头柜上的盒子里抽出一张面纸,把上粘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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