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梅稍顿,然后继续说道:“在我女儿十六岁时,也就是今年上半年,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跟我提出想要回金卡,说她现在已经具备了管理金卡的能力。当时我是极力反对,因为她毕竟年龄还太小,过早接触金卡只会给她带来危险。她不服去找了监管组的七人,结果被律师严词拒绝,并告诉她,在她达到法定年龄之前,谁同意了也不好使。”
说到这梁梅神情有些黯然,停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没想到她竟怀疑是我串通了律师,想谋夺她的金卡,并口出恶语,使我伤心欲绝,多次解说无效,所以我就把金卡交给了律师保管,毅然离开了家,来到了瀚海市。级的财力和势力,会使一个人疯狂的,我深深了解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来到这里我也是提心吊胆的。”
梁梅脸上一红,稍顿又道:“好像老天要证明我的预感似的,到瀚海大学任教的第四天,上午快放学时,我在校门前的小饭店吃了饭,走回办公室想看会儿书,还没等进楼,就忽然感觉浑身燥热,幸亏我的娘家是专门研究各种毒药和药理的,一看症状我就明白自己被人下了春药了,当时这别墅里有我自己配的解药,所以我就拼命地往校外跑想尽快赶回家,免得做下没脸见人的事,结果就跟石叶撞在一起了,还是不可避免地……”
梁梅脸上绯红,深情地看了石叶一眼,询问道:“叶儿,那天你是不是喝了厨房台上靠里放的那杯水?”
“是啊!怎么啦?”石叶惊奇地问道。
“这就对了!那杯水是我没事时配的迷魂水,是做药引子用的。事后我曾化验过破碎杯中残留的水,浓度只有原来的1%,当时我还以为是你为了给我吃药,倒掉了杯中原来的水,又到上了温水呢。看你事后的反应我就很奇怪,本来是我的责任,你应该是理直气壮的,结果你不但事后跑了,而且在我再去找你时,你竟意外地低头认罪,当时也没细想。这几天我细细地回忆了整个过程,就觉得你可能是喝掉了杯中的迷魂水,才会有那种反应。”梁梅歉意地看着石叶,正想说什么。
石叶明白梁梅想说什么,笑道:“幸亏了那杯迷魂水,否则我上哪能找到你这么好的女人!”
梁梅心里暖乎乎的,痴痴地看着石叶,继续说道:“按常理,事后我不应该去找你的,因为责任毕竟在我而不在你,再说我都三十多了还能叫一个学生负责!事后的两天里,我基本已经忘了这件事,脑袋里始终想着该如何解决我女儿的事,非常明显这件事是我女儿做的,因为按照于家的家规,于家的女人如果出现了丑闻,就会被逐出于家,所以只要把我赶出于家,那金卡的事我就不再有任何发言权了,我的女儿只要再想办法赶走律师,她就可以没有障碍地提前掌握金卡了。当时我非常伤心,就不想再管金卡的事了,可我应该如何体面地离开于家呢?到了第三天我忽然想到,按于家的家规,于家的寡妇只要过了三十岁,就可以通知亲友名正言顺地找个情人,然后脱离家门。所以我就寻思到了你身上,经过四天的了解,我对你的一切都非常满意,你没有任何亲友,这样就不会有人反对;你很老实,典型的一个书迷,这样就不会引起外界很大的关注;你长相平凡,对女人显然没有任何经验,可以很容易就能就范;最主要的是经过我几天对你的细细观察,觉得你就像一块埋在泥土里的宝石,纯朴而又潜力无穷,很耐看,很招人喜欢。事实证明我的眼光的确非常准,尤其难得的是你这人非常重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