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痛苦地乱扭,盘住我腰际的双腿也在颤抖,最后的迎合是那么疯狂,喷涌的流出了,我心中暗暗感动,姨妈这么快就得到不符合她的实力,她不是这么容易被征服,前后才不过七八分钟,还是打打停停,跟她交手这么多次,知道她能控制,她迅速有无非是让身边的何芙看到的全过程,让何芙领会的技巧,耳濡目染多了,何芙再坚强,也难以抵御的诱惑,我跟她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有人又爽了一次。」
我朝何芙挤挤眼,故意调侃姨妈,此时姨妈懒得理我,她微闭着眼睛品味的余韵,两只硕大的不停起伏,娇艳的依然挺立,我禁不住用手指捏了捏。
「女人可以要很多次吗?」
何芙小声问。
我揉着姨妈的子,笑道:「理论上女人应该可以要很多次,但要多了,女人会受不了,就像吃饭一样,吃少了会饿,吃多了会撑,各人的饭量不一样,姨妈的饭量就比较大。」
何芙咯咯直笑,姨妈斜眼过来,冷冷道:「说得不错,我还饿得慌,请继续。」
何芙笑得更欢,我趁机道:「给小芙吃。」
何芙脸色陡然变色:「我还不想吃。」
我禁不住乞求:「你先尝尝,尝过了,就想吃了。」
姨妈轻拍何芙的手,喘息道:「小芙,听妈的话,就跟中翰做了吧,别让我和你妈妈老牵挂,婚事我会替你们补办,山庄的女人都是在结婚前就跟中翰有过关系的。」
我猛头,暗暗大喜,一硬,又深深地撩拨了一下姨妈的。
姨妈翻翻美目,悄悄用夹了夹我的巨物,何芙自然看不出我和姨妈的私下互动,她缓缓躺下,侧身面向姨妈,幽幽道:「妈,我不是不愿意,我是顾虑很多,我怕大家不接受我,我怕怀孕影响到我的工作,怕很多很多。」
姨妈拢了拢了披散的乌发,微笑说:「怕什么,山庄里人人都喜欢你,至于你的工作和身份,你的担心可以理解,但无需怕,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扛。」
其实以何芙的性格,她岂会担心这些琐碎,她真正害怕的,是和我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不过,姨妈和我坦然,何芙自然深受影响,她潜移默化地接受了血亲恋,姨妈的一番表态也是暗含支持,何芙哪能听不出来,见姨妈如此坚决,何芙似乎动心了,脸红到脖子根,大眼睛瞄了我一眼,小嘴几乎凑到姨妈的耳机:「中翰那东西有粗,要不要做什么准备?」
「哪用什么准备。」
姨妈吃吃娇笑,凤眼向我飘来一个电波:「做这事就跟吃饭一样简单,还有啊,我还没听过女人嫌男人东西粗的,你以后爱都来不及。」
何芙大羞,忸怩了片刻,小声道:「现在都深更半夜了……」
姨妈扑哧一笑:「做这事哪分白天黑夜,有感觉了就做,难道还要翻黄历挑时间呐?」
我装出很有文化的样子:「入洞房都是在晚上,没听过春宵一刻千金吗,这宵字就是晚上的意思。」
何芙的了我一眼,道「没听过。」
姨妈轻笑「小芙,你跟中翰是迟早的事儿,你们基本已融为一体,你看过中翰的身子。中翰看过你的身子,你摸过中翰的身子,中翰也摸过你的身子,你还吃了他的精水,我和你妈都同意了,你还顾虑啥,如今是万事俱备,只欠结合,你别辜负了我们的期望。」
何芙嘟哝:「妈你像很急着要我跟中翰做哪事……」
姨妈玉手一抬,温柔抚摸何芙的秀发,怜爱道:「当然急了,这么好的媳妇,跑了我可受不了,现在一天就盼着你们能尽早生米煮成熟饭。」
何芙又羞又喜,倚在姨妈的肩膀撒娇,我也把脑袋凑过去,身压着姨妈,手搂着何芙的腰臀,不停地乞求,何芙默不作声,我给姨妈使眼色,姨妈明白我的心意,瞪了我一眼,又鼓动半天,何芙终于含羞头,不过,她要我和姨妈身上再示范一番,姨妈连连同意,让我拔出大,然后重新,巨物凶悍,撑开姨妈的湿滑的,徐徐进入,进入得很慢,姨妈咬了咬樱唇,努力克制住欲火,风情万种地给何芙讲解的要领,深入浅出,何芙本来是干练之人,很快就理解透彻,只差实践。
我有心感激姨妈,特意脱下姨妈的睡衣,在何芙面前演示的经过,接吻,抚摸,挑逗,……无一不是专心致志,陶醉用情,姨妈热烈回应我,与我大打对攻,之强烈是我头一次遇见,似乎是在何芙面前宣示她的强悍,我们配合默契,得自如流畅,变换姿势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暗示。
徐徐将姨妈抱起坐在我怀中,我仰头凝视,姨妈美得像个大明星,性感像模特,她的双臂蔓藤般将我缠绕,徐徐吞满大,撑满,一多余的缝隙都没有,饱满的子恣意摩擦我的胸膛,脖子,脸颊,我很难容忍如此放肆的挑逗,张开大嘴,含住一只又咬又吮,姨妈如诉如泣,嘤嘤婉转,主动递上另一只:「咬啊,你咬啊,小时候就憋着咬,大了果然惦记,咬坏了我也安生……」
中,耸动的不停流出黏浆。
我扶抱住软腰,嘴巴吮着硬硬的,戏谑道:「小时候咬妈妈的是想吃奶,长大了咬就想干妈妈的,咬坏了,也干烂了。」
姨妈一听,耸动得更激烈,小嘴狂喘:「你干呀,你干烂呀……」
何芙窘得满脸通红,坐在床上直摇头:「妈,中翰,你们说什么呀,好下流……」
姨妈吃吃娇笑:「小芙,夫妻之间,越下流就越有意思,嗯嗯嗯……你看,说着说着,那东西越来越粗了,好胀,到里面去了。」
一沉,在我盘旋起来,舒服得我浑身发颤,我哪敢怠慢,运起「九龙甲」对抗,否则再被姨妈旋多几下,她哪只白虎就发威了。
何芙的情绪被姨妈感染了,说话也跟着轻挑:「是不是中翰的爸爸以前也这样对妈?」
姨妈飘我一眼,用指甲悄悄扎了一下我的背肌,我马上坏笑,心知姨妈已经察觉我施展了内功,她讨不到便宜,便改变眼神,水汪汪地看着我,道:「是的,中翰的爸爸也很厉害,他最喜欢从后面。」
我心领神会,拔出大,姨妈默契地翻转跪趴,撅起,我跪下后,挺起巨物,对准娇艳的插了进去,姨妈一声呻吟,仰起头,沉腰挺身,雪白的玉背如滑雪场般倾斜而下,我双手齐出,从光滑的玉背一路摸下来,停在肉敦敦的上,用力揉了几下,突然启动,巨物凶悍地摩擦姨妈的,大几乎拉到口才深深,我怒问:「是这样吗,爸爸是这样?」
姨妈呻吟:「是的,他最喜欢了,说我的大,从后面干又舒服又刺激。」
「太过份了。」
一阵酸气漫过我胸口,我咬牙切齿问:「真的很舒服?」
何芙也禁不住问:「这个姿势真的很舒服?」
姨妈摇动反击:「小芙,这个姿势是所有姿势里最舒服的,啊啊啊……」
「为什么呀。」
何芙伸长脖子朝处观看,我手一伸,将她拉到我身边,这下她能看得更清楚,我故意翻开姨妈的,将娇嫩的呈现给何芙看,她好奇地瞪大双眼,挨近我一瞬间,我感觉她身体已经很烫热了。
「嗯嗯嗯……」
姨妈急喘:「因为……因为这个姿势有凌虐,其实……其实女人,或多或少都愿意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凌虐,你以后也一定会喜欢的,而且这个姿势最容易受孕,男人更容易把射进,中翰的东西又粗又长,能把整个口都住,我还一直担心怀孕,幸好现在他都外面,不像以前,他想射就射,好危险。」
何芙惊呼:「妈,万一你怀上了怎么办?」
姨妈呻吟道:「没有万一,担心也是的乐趣,那是未知的刺激,小芙,你以后不采取避孕措施,这刺激感就有了。」
「哎哟,这么多学问,我以前听都没听过。」
何芙靠在我身侧抬头看我,含情脉脉的眼神似乎暗示很想要了,其实我很佩服何芙,别的女人哪能抵抗这种活春宫的诱惑,估计早就沉沦了,何芙一直坚持到现在,可见她的心理素质是多么强悍。
我见机不可失,用手指一蘸姨妈口边的浆糊状放进嘴里吮吸掉,马上再蘸一送到何芙面前,鼓动道:「来,尝一下妈的浪水,味道是香甜的,特别稠,山庄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我妈和小君是这样,别人的浪水都是稀的,略咸带酸。」
何芙看了看我手指头上的晶莹,犹豫一下,微微伸出小舌头,轻舔入嘴,尝了一下,两眼顿时发亮:「真的是甜的,有异香,有淡淡的腥味。」
「对,前,妈自然分泌的浪水就不带腥味,更好闻,后,经过刺激后分泌的浪水就有一股淡淡腥味,你妈妈也尝过,她说这味道跟别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好吸引人,连女人都被吸引。」
我见何芙瞠目结舌,干脆把蘸有姨妈的手指放进何芙嘴里,她毫不迟疑,全吮吸个干净,我诡笑道:「告诉你个秘密,你妈妈很喜欢吃我妈的浪水。」
姨妈本来自顾着吞吐大,听我这一说,好嗔怒不已:「这个死文燕,等会找她算账去,明明发誓了不说出去,嘴巴真是贱。」
「妈,我们又不是外人,我再尝尝。」
撒娇的何芙当然帮着柏彦婷,她咂咂嘴,竟然主动伸出手指,在姨妈的口刮下一层黏糊糊的晶莹,一下子放进小嘴里,两只大眼睛看着我,亢奋中有一丝妖异,我见如此,心中暗暗惊喜,知道何芙的意志已完全被欲腐蚀了,我趁机建议:「小芙,你喜欢吃的话,直接舔掉这些浪水,我妈也喜欢被人舔。」
姨妈又拧转头过来:「谁说我喜欢了。」
大扭了扭,风情万种道:「不过,小芙愿意的话,我倒无所谓。」
我乐坏了,赶紧拔出巨物,既然姨妈开了口,何芙就算不喜欢也要舔,果然,何芙很爽快说:「妈,我舔舔,你别看。」
姨妈笑了笑,转头回去:「你不如先舔中翰哪东西,上面有很多的,不舔的话,一会就干了。」
我登时大喜,知道是姨妈想讨我欢心,才故意这样说,何芙脸红红地喵向我巨物,我顺势挺起大送道何芙的唇边,她伸出两指夹住巨物,张开迷人的小嘴轻轻地含了一下大,又顺着大一路舔下去,兴奋得我浑身血液沸腾,巨物在何芙的手中不停跳动,何芙见两指无法掌握巨物,马上换指成掌,一把抓住巨物吮吸,眨眼间就把大上的浪水舔得七七八八,她舔舔嘴唇,蹙着月眉,用手背擦了擦粘在脸颊的浪水,随即转向姨妈的大。
我挪开位置,让何芙跪在姨妈的后,只见何芙手扶着两团臀肉,缓缓弯下腰,拢了拢秀发,轻轻地将脸埋进了姨妈的大里,舌头一伸,舔到了姨妈的上,姨妈打了一个冷战,大上意识地撅高,上身则趴在床,很荡的姿势。
「哦,小芙……」
姨妈的声音媚得令人血脉贲张,何芙舔吮的风景令人血脉贲张,我快要被欲火焚烧了,绕到何芙身后,我温柔地抚摸她的雪肌,虽然没有姨妈怎么雪白,但粉红滑腻,光泽无暇,她的虽然没有姨妈的大,但满月浑圆,一条水蓝色的挂在上面,既清纯又性感,垂悬的也没有的硕大,但一只手也无法抓满,我一手一只,轻轻揉搓着,玩弄两只,巨物悄悄在她的股沟之中,试探性地冲撞。
何芙在颤抖,嘴巴仍在舔吮姨妈的,舌头挑进里笨拙撩拔,我贴在何芙的玉背,告诉她可以咬,何芙随即收回舌头,用贝齿咬住姨妈的,姨妈嘤咛一声,晶莹的瞬间从口徐徐流出,何芙痴迷地吮吸干净,又继续咬,惹得姨妈受不了,摇晃着大呐喊:「别咬了,舔就行了,再咬就憋不住了。」
我轻笑,越过何芙的身体,脖子伸到姨妈的下,张嘴就咬,不偏不倚,正好咬到娇艳的花瓣上,姨妈嗔骂:「中翰,你别讨厌。」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姨妈喘息道:「你有胡子,扎到了。」
我哈哈大笑,敏感的姨妈能感觉到不同。
把舔的工作交还给何芙,我再次握住何芙的两只,结实的捏起来自然更弹手,我搓硬了,何芙意外地摇起了肉臀,滑腻的殿内到我,体毛盖上去,她轻轻哼了出来,原来巨物不经意住了凹陷处,我微微低头,发现凹陷处的湿的一塌糊涂,我心中大喜,温柔地剥下小,入眼处,的娇艳欲滴,湿滑之极,粉红的花瓣比鲜花好看一万倍,我用手一摸,何芙惊颤:「妈,你看中翰。」
姨妈连头都不回,柔柔道:「你舔你的,理他做什么。」
何芙无奈,只能撅臀,让我抚摸她的禁地,不时还伸手过来,阻挡这边,阻挡那边,逗得我心烦意乱,手掌张开,将她整只覆盖,手感很怪异,无毛周围并不十分光滑,有扎手,我弯腰细看,果然见到正上方的颜色比较清白,隐约有些毛头,摸起来扎手,也许真是的效果。
我伸出舌头,吻上了,温柔地吮吸,地干净无味,连一丝腥臊都没有,何芙颤抖了几下,发出娇吟,仿佛是在召唤,我迅速直起身子,亢奋地跪在何芙身后,粗大压在她的口轻轻撩拔。
何芙的身体僵住了,她知道我要干什么,她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浑圆肉臀不再摇摆,而是静静的撅着,她也不舔姨妈的了,双手不安地扶住姨妈的,这有像病人打针前哪种感觉,等待被扎。
「小芙,要进去了。」
我的口吻也像打针医生哪样生硬,不是我忘记温柔,而是太过激动,一直期盼的梦想即将得以实现,我生命中的贵人即将与我结合在一起。得到何芙颔首允许,我深深呼吸着,巨物慢慢挺进,大撑开了,凹陷处更凹陷。
「啊。」
何芙跪着的双腿在哆嗦,但她顽强地撅着,姨妈盘腿坐在何芙面前,两个大美人拥抱在一起,大又进入一,何芙只是身体僵了一下,硬是没有喊出来,姨妈蹙了蹙柳眉,嗔道:「中翰,你轻啊。」
我随口说:「知道了,对小芙我会轻。」
姨妈脸色一沉,怒道:「什么意思,对妈就狠,是吧?」
关键时刻,我不想惹恼姨妈,朝她眨眨眼,飞了一个吻,巨物继续挺进,我开始感觉到了温暖,紧窄得难以前行,无奈先退出,再挺进,一一地深入,终于何芙一声闷哼,钻进了中,何芙禁不住俯子,耳边是姨妈的埋怨:「怎么是跪姿,小芙的腿会跪麻的。」
「没事。」
何芙喘了喘,问:「是不是都了。」
姨妈柔声道:「快了,还有一儿就进去完。」
凤目扫来,似嗔似责,她说了假话,整条大只进去一个,尚有十几公分的在外,盘曲的血管急剧凸起,狰狞可怖,我扶住何芙的肉臀,默默呼吸两口,疾收,猛地深入巨物,何芙嘤咛一声,双腿发软,一下扑倒在姨妈的大腿上,坚强的她,居然边喊都没有喊出来,我以为她不见疼,趁热打铁,一举攻入,完美地占据了整个。
哦,我的上帝啊,好舒服。
姨妈喝斥:「中翰,你轻呀。」
她一手抱住何芙,一手轻拍何芙的脸蛋,我这才发现何芙脸色苍白,浑身颤抖,隐约中,我听到何芙问:「我就知道妈刚才骗我……」
姨妈抿抿嘴,笑了:「是妈不好,现在觉得怎样?」
「好像灵魂裂开似的,好胀,都进去了么?」
何芙喃喃道。
姨妈伸长手臂,在何芙的美臀摸捏着,凤目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头道:「全都进去了。」
何芙轻叹:「生为煮成熟饭,想后悔也没机会了。」
姨妈嗔怪:「怎么会后悔呢,中翰一定对你好好的,我们都会对你好好的。」
何芙又是一声轻叹:「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中翰如果真是我哥哥,我也没机会后悔了。」
「这个你更不用后悔,缘分如此,胜过一切俗世凡规、」姨妈很坦然,凤目扫来,似乎也是在说自己,我心神激荡,给姨妈投以含情脉脉的眼神,巨物动了一动,何芙轻颤,美脸枕着姨妈的大腿,幽幽道:「妈,我有一个感觉。」
" 啥感觉。」
姨妈问。
何芙犹豫了片刻,嘟哝道:「我感觉中翰就是我哥哥。」
姨妈扑哧一笑:「那以后你就像小君那样喊他哥哥,别喊中翰中翰的,没大没小。」
我哈哈大笑,俯子,揉搓何芙的子,她拧转脖子看我,苍白的美脸有了一丝血色,曾经干练的眼神化作片片温柔,「流血了吗。」
何芙问。
我摇摇头,不料,姨妈却急了,脸上尽是失落之色:「哎呦,我应该想到小芙参加国安的工作,一定有严格的军训,大量激烈运动有可能弄破,不出血是正常的。」
我莫名其妙,姨妈怎么突然看重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芙也急了:「妈,我真的是。」
姨妈温柔头:「知道,知道,我们的小芙是,来来来,你们换个姿势,趴这么长时间一定累了,中翰先。」
我满心欢喜地将巨物拔出,何芙身体一松,缓缓躺下,姨妈突然伸手一指,眉开眼笑道:「你看,哪不是血吗。」
我低头看去,果然见上有一处殷红血迹,血量虽然很少,但何芙松了一口气,我也松了一口气,表面上说不在乎是否,但真的是了,心里总觉得欢欣鼓舞,姨妈更是心花怒放,兴奋之情连何芙都感到吃惊。
姨妈关切地给何芙盖上一张丝毯,柔声道:「小芙,你刚破处,不宜再继续做,先躺着休息。」
何芙轻轻颔首,姨妈有道:「刚才妈只做了半吊子,有难受……" 话没说完,媚眼就朝我飘来,我目瞪口呆,真怀疑耳机出了毛病,姨妈见我这个神态,她脸微红,嗔道:「愣着干嘛,快来呀。」
说着,甩了甩波浪秀发,性感的娇躯徐徐躺下,摆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
「妈,要不要先洗一下?」
我愣愣地看着高举的巨物上那斑斑血迹,姨妈轻斥:「洗你个,血是最干净的。」
「也是。」
我对何芙尴尬一笑,便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姨妈情感无比的娇躯,巨物老马识途,准确她的,深入,我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吸力骤强,密集地蠕动大,我见势不妙,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诀,抬头看姨妈,只见她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我心想,还没就动情了?
没反应过来,姨妈玉臂一伸,将我紧紧抱住,分开的双腿突然合拢,盘在我腰间,耳边她呢喃般的呻吟:「别动,就这样插着,把你的真气送进来。」
我吻了吻姨妈的樱唇,瓮声瓮气道:「就,怎么突然就练功了?练功与不分女人,很令人讨厌。」
姨妈凤目圆睁:「你少哆嗦,按我说的做,九龙甲太阳刚了,不适合女人练,除非是,我以前听一位高人说,血能调和阳刚之气,趁着你的东西沾有血,我想试试,如果有用,我的功力就能更上一层,你以后也不用害怕被吸了。」
何芙狐疑道:「妈,你们是在还是在练功?」
「是练细,也是,你妈妈和我之所以变得年轻,就全依靠中翰的和内功,缺一不可。」
姨妈调整了一子,上身迎起,迷人的凤目飘来,我马上明白她的意图,双臂马上潜入她的背部,用力抱起娇躯,姨妈顺势坐到我怀里,很默契地完成了坐怀式,这过程中,巨物深深到了口,姨妈的身子颤了颤,微喘几下便忍住了,正经八儿地进入了练功状态,我只能配合她,默念起三十六之决。
躺在床上的何芙嘀咕道:「有邪乎了,中翰从昏迷醒来后就变了一个人。」
姨妈淡淡道:「小芙,你安静看着,别说话了,以后再跟你解释。」
说完,闭上凤目,两只硕大的温顺地耸立在我胸前,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很快便奔腾冲撞,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道骨骼,大先是烫热,接着暴胀,一条条真气排着队儿进入姨妈的身体,她闭目呼吸,已浑然忘我,长长的眼睫毛又细又密,眼角的鱼尾纹一痕迹都没有,粉颊泛红,靠近巧鼻边赫然有一颗暗疮,瑕不掩瑜,这颗暗疮说明姨妈体内有燥火,内分泌不佳,女人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里,次数太少会伤身,我以后要多多爱她才行,瞧她迷死人的樱唇,脑子里马上浮现大进出她樱唇的情景,一时走神,姨妈的呼吸急促起来,我暗暗自责,随即屏弃杂念,专心运动,抬眼望去,姨妈浑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雾气之中,雾气越来越浓,我也闭上眼睛,进入忘我境界。
脑袋一阵轰鸣,我仿佛置身一个北风怒号,大雪纷飞的世界,四周孤山陡壁,松柏银裹,一座被积雪压得几乎摇摇欲坠的瘦屋外,有一面丈余宽,两尺高的大石桌,我穿着单薄的衣裳跪在大石桌上,衣裳已湿,寒冷刺骨,也不知跪了多长时间,反正膝盖都跪麻了,若不是我运功融化掉身上的积雪,恐怕早被大雪包成一个雪人。
忽然,有条模糊人影急速飞来,几个优美利落的纵跃,人影来到了瘦屋的外庭,我一看,心中所有的郁闷全跑得不见踪影,来人身穿裘皮大衣,头戴遮雪宽沿大皮帽,绝美的容颜早被我熟悉,绝世的轻功令我惊叹,她脚踏着积雪不留痕迹地飘到我身边,朱唇轻启:「翰儿,别跪了,你师傅去喝酒了,你快起来吧。」
「谢谢师娘,我不能起来,万一师傅中途折返,见我不守训罚,他会罚我更重的。」
我垂下脑袋,不敢直视眼前这位绝美少妇,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我的师娘林香君。
「你少啰嗦。」
林香君瞪来一眼:「快过年了,师娘要下山置办年货,早先已约好了颜玉斋的颜掌柜给我备足胭脂花粉,霓容轩那边的布匹丝绸也要去拿,今个儿无论如何都要下山去取,这漫天风雪的,我一个人哪提得了这么多东西,你就随师娘去,你师傅责怪下来,我给你着。」
我抬起脑袋,可怜兮兮道:「那师娘一定要替我说话,不能像上次那样。」
林香君语一噎,绝美的鹅蛋脸多了两片红晕:「上一次不一样,我总不能说故意遣走你,你师傅最不愿见我跟乔家二少待在一起,他哪老醋缸,酸起来还蛮吓人,我不想跟他较劲,只能委屈你,说你自行走开了。」
我愣愣道:「那师娘跟乔家二少待在一起是幽会吗?」
林香君听罢,顿时柳眉倒竖,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幽会哪会在街上,凭师娘的轻功,若跟野男人幽会,能被你师傅撞见么,师娘是见乔家在京城有势力,就想着让你师傅金盘洗手,由乔家举荐他进京谋个官职,别整天跟那些江湖莽汉混在一处,没出息。」
我内心一阵欢喜,笑道:「师傅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他又怎会去做官。」
林香君转动她一双灵动的黑眸子,诡笑道:「他不去,你就去。」
「我去?」
我吓得目瞪口呆。
林香君微微颔首,语气温柔了许多:「你跟你师傅都同姓李,又是他徒弟,算是半个儿子了,你要肩负起光大我们李家的重任,你师傅所有的徒弟中,就数你最机灵,你要做好进京的准备,一旦师娘说服不了你师傅,你就代你师傅走仕途,不管怎样,师娘绝不让李家的人永远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为了李家上下三十多口,你李中翰责无旁贷。」
「这……」
我眉头紧皱,其实,我从小跟随师傅生活,他狂傲不羁,桀骜不驯的性格也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叫我去当官走仕途,那不是要我命么,只是师娘发话了,我不答应也得答应,在我们君安山庄里,师娘的话更管用。
林香君扑打了一上的落雪,很不耐烦道:「好了,不说了,快起来,这鬼地方是人待的么?」
我尴尬道:「师娘,我腿麻。」
林香君眨了两下凤眼,怒道:「你说什么呀,练了九龙甲十几年,这些小惩罚能为难你?快起来了啊,等会师娘生气,你就知道后悔,嘿嘿……」
我哭丧着脸,一指大腿内侧的冲门道:「我被师傅了位,手法好奇特,我怎么解也解不了,运功冲了半天也冲不开。」
林香君咯咯娇笑起来,花枝招展的,天地都随之变色,仿佛在这严寒的冬季里盛开一株娇艳的海棠花。「这招是你师傅的绝活,全天下就只有我和你师傅能使,想运功冲开道不是不可以,但以你的功力修为,至少要五个时辰。」
林香君笑罢,从袖子伸出一只比雪还白的柔荑,凤目看向我的大腿,问道:「你师傅是阴包还是冲门,我来替你解。」
「在……」
我低下头,心中暗暗叫苦,的大似乎在蠢蠢欲动,刚才打坐的时候,就想起了偷看师娘洗澡的情景,哪次偷看令我刻骨铭心,硕大的,嫣红的相思豆,白腻的肌肤,肉肉的大……血气方刚的我从些在睡觉前都要幻想一下师娘,自渎两次后方能入睡,入睡后又在梦中梦到师娘,每时每刻,我都思念着师娘,稍微一冲动,大就硬得不行,此时,湿漉漉的裤裆微微隆起,巨大的正慢慢抬头。
「说啊。」
林香君见我不吱声,又催问一遍。
「在,在冲门。」
我说完,胆战心惊地注视着林香君,祈盼她没发现什么异样,尽快出手帮我解开道。
「我来。」
林香君抓住裘皮大衣,鬼魅般移到石桌边,玉手不急不慢地伸向我大腿内侧,就在这时,我的大突然暴涨,堪堪碰到了林香君的玉手,她大吃了一惊,迅速缩手,一双迷人之极的凤目紧盯我裤裆:「嗯?这是什么。」
我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林香君沉默了片刻,小声问:「难道是……」
我尴尬坏了,轻轻了头,林香君轻斥:「你怎么不早说?」
我心想,这能早说么,可也不敢反驳,只得拼命头认错:「请师娘恕罪,我,我……」
林香君哼了一声,玉手再伸,这次有意避开我隆起的地方,直接摸向我大腿内侧的冲门,兰指一敲一打,我被制住的道立时解开,血液畅通,酸麻顿减,双脚轻石桌,飘然跃下,林香君瞄了一眼我我依然隆起的裤裆,拂袖而去,三丈外,传来她动听的声音:「师娘在山口等你,你回去换好衣服就赶来。」
「是,师娘。」
我朝林香君离去的方向躬下腰,眼睛看向隆起的,不禁深深感叹:「李中翰啊,李中翰啊,你也太过份了,怎能在师娘面前如此无礼,过几天,随便找个小师妹把身子给破了,免得再出丑。」
脑袋一阵轰鸣,我缓缓睁开了眼,噫,原来是南柯一梦,我眼前什么师娘,只见跨坐在我身上的姨妈,她正瞪着凤目看我,满脸绯红,吐气如兰,性感的娇躯上到处香汗淋漓,汗水湿透了床褥,身旁,一双修长玉腿从丝毯里伸出来,美丽的何芙已沉沉睡去。
我朝姨妈挤挤眼,柔声问:「首长,现在该怎么做,请指示。」
姨妈看了看何芙,小声道:「抱我到江里。」
「遵命。」
我抱紧姨妈缓缓下床,来到窗边,打开窗子轻轻跃下,漫步小径间,我们一路走,一路耸动,既浪漫又放肆。月光皎洁,夜空如洗,偌大的碧云山庄一处静谧,唯独姨妈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漫天的山风吹来,刮起了沙沙声响,我蓦然发现有两只牧羊犬跟在我们身后,姨妈催促:「快走快走,赤身裸体,光着的,要是给哪个人看见了,就就……」
我抱稳姨妈,仍不紧不慢行走,粗大的不快不慢地,如果走得太快根本无法,还没走到坡,姨妈就哆嗦了,她咬着我的耳朵呻吟道:「中翰,你快用力,要来了……」
「又来一次。」
我坏笑,抱着姨妈的猛烈抽动,声在静谧的碧云山庄上空传得很远,所幸姨妈的迅速来临,如抽搐着喷出暖流,尖尖的指甲抓破了我好几处背肌,香糯的唇瓣含住了我舌头。
「妈妈是不是很荡?」
夜色下,姨妈的凤目水汪汪,语气柔得令我全身发软,唯独那根依然插在她中的巨物是坚硬的。
我柔声道:「应该说,妈妈还不够荡。」
「去你的。」
姨妈啐了一口,随即咯咯妖笑,天啊,她一都不担心夜半笑声很渗人,会给别人听到。
如果说在娘娘江里小君是一条小美人鱼,哪姨妈无疑就是一条大美人鱼。
我没有游很久就爬到岸边的大石头上,欣赏一条大美人鱼在江中戏水,她的泳姿是那么优美,加上有故意显摆的意味,她看起来比美人鱼还美人鱼,江水清澈,即便是夜色下,我也能看清楚她如何在水中跳舞,一次次,美人鱼故意甩扬秀发,片片水珠雨般向我飞来,击到我身上,见我手忙脚乱,美人鱼会发出荡人心魄的笑声,只是笑声骤起,随即湮没,因为美人鱼又钻进江水中。
我陶醉了,很想跳进江里捉住这条美人鱼,但我知道,这条美人鱼机灵狡诈,不可能被我捉住,除非她主动让我捉住,半个小时过去,美人鱼摆着雪白的尾鳍朝我游来,我从大石头落入江中,捉住了这条美丽可爱的美人鱼,冰凉江水洗掉了她的香汗,她的肌肤更滑腻。缠靠在我身上,美人鱼慵懒倦怠,温顺娇媚,她喜欢的摸揉她两只饱满浑圆的子。
「中翰,刚才跟你练功时,妈做了梦,在梦里,你知道妈是你什么人?」
姨妈顺着浮力抬起一双长腿,这动作王鹊娉也做过,似乎都想展示自己有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目测中,姨妈的美腿稍觉丰腴些。
我故作神秘,笑道:「妈在梦里是我的师娘。」
姨妈悚然大惊:「你怎么知道」「我也做了同样一个梦。」
眼前浮现起师娘的美艳,那梦境是如此清晰,师娘林香君几乎跟姨妈一模一样,名字跟姨妈的真名也一样,我甚至能记起梦中师娘穿的裘皮大衣,戴的皮帽都是褐红色。
姨妈歪着脑袋看我,一脸难以置信:「你被罚跪?」
「是。」
「下着大雪?」
「我帮你解道?」
「嗯。」
「冲门?」
「不错,正是冲门。」
我色迷迷道:「你还摸了我的东西。」
姨妈大声否认:「没摸,是碰到。」
我揶揄:「你都握在手里了,怎么是碰。」
「没摸。」
「摸了。」
「没摸。」
「摸了。」
我有些牙痒痒,巨物上挺,乱几下,居然中彩,入了温暖的,「啊。」
姨妈触电般收回漂浮的双腿,嗔道:「你怎么又放进去。」
我吻着她的香腮,轻轻搓着两粒小,色色道:「因为你想要我放进去。」
「妈妈才没有这么荡。」
姨妈缓缓下蹲,将整支大完全吞没,我摇头叹息:「比我想像中还要荡。
「去你的,没大没小。」
娇嗔中,姨妈拧头看我,凤目如星,气息如兰,我知道她不是斥责我,而是想索吻,我坏笑中低下头,吻上了香唇,还没有伸出舌头,一条小香舌却主动滑进来四处挑逗,我动情追逐,不忘巨物,嗯嗯声随即有了节奏。
「想不到这样弄也挺舒服的,可以泡澡,也可以看风景,还能舒服。」
姨妈重新依偎在我怀里,悄悄耸动娇躯迎合巨物,我柔声道:「妈喜欢,以后就经常来这。」
姨妈仰望明月,柔柔叹息道:「算了,妈没读过多少书,不懂什么诗情画意,不会念什么「兰汤晚凉,鸾钗半妆」,这地就留给别人吧。」
「妈……」
我大吃一惊,脑袋突然嗡嗡作响,浑身血流加速,心想,完了,姨妈肯定发现我勾引王鹊娉,这「兰汤晚凉,鸾钗半妆」几个字,就是我挑逗王鹊娉时用的一首词,姨妈能知晓,肯定知道我和王鹊娉的事情。
「别叫我。」
姨妈恼怒,我见她语气有异,眼珠一转,赶紧揉捏姨妈身上的敏感处:「妈,你都知道了啊。」
「你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在外边都多少个女人我都一清二楚。」
姨妈厉声道:「为了一个破女人,居然连我的电话都不接,有本事你以后都不接。」
我头皮一阵发麻,抱紧姨妈猛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在监视我。」
姨妈恼怒道:「你是我儿子,是这个家的梁柱,我能不关心你吗,你才从医院出来有多久啊?你昏迷时的境遇大家都还记忆犹新,我不妨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我的眼睛,我都暗示过了,山庄里的女人随便你碰,这里面就包括了王鹊娉,凯瑟琳,乔若尘,这说明什么,说明妈妈尊重你的私生活,我监视你是为了保护你,我要干涉你的私生活,你能跟王鹊娉诗情画意吗?」
「谢谢妈的宽容。」
我急忙捏住姨妈的香肩,轻轻揉动,大跟着轻轻抽动,上下安慰:「妈不喜欢秦璐璐,完全可以跟我讲的。」
姨妈放松身子,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能跟你说?你能听进去?你都敢在医院的楼梯了,我还能跟你说吗,只怕跟你说了,你会产生逆反心理,反而更迷恋她,男人都这个德性,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她秦璐璐是什么啊,她是孙家齐的母亲,我是做母亲的,我懂她的心思和感受,她不可能像山庄里的女人哪样全心全意地爱你,如果让她在你和孙家齐之中做出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孙家齐,这样的女人能进我们碧云山庄吗?」
「咳咳。」
我猛咳,姨妈的话犹如在我抽了一鞭子,我幡然醒悟,不得不佩服姨妈的慎密心思,正如她所说的。秦璐璐永远不会把我放在第一位,秦璐璐只适合做我的情人。
姨妈接着道:「孙家齐是什么人,你李中翰不是不清楚,他现在落难之时,自然委曲求全,对你低声下气,妈妈是干特工的,看人八九不离十,我一眼就看出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秦璐璐虽然人不坏,暂时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但假以时日,孙家齐要秦璐璐利用你,算计你,祸害你,做为母亲的秦璐璐完全有可能言听计从,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妈,我错了。」
「哼,你表面上认错,内心还是惦记着秦璐璐。」
姨妈一声冷笑,语气带着狠劲:「我跟秦璐璐见过面,我的态度很明确,她秦璐璐如果希望孙家齐平安,以后她就不许纠缠你,为了这个家,我只能出此下策,把秦璐璐介绍给了乔羽。中翰,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后悔。」
「我哪会恨你。」
我苦笑。
姨妈怒声咆哮:「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野鸟惊飞,也把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安慰姨妈,求她小声,这深更半夜的,声音可以传好远,「我只是有一难受,不是难受你把秦璐璐介绍给乔羽,是乔羽了秦璐璐。」
我一边叹息,一边捧起江水温柔地沷洒在姨妈的头发上,据说,这动作最容易安抚生气的女人。
姨妈突然兴奋不已:「太好了,这可是个好消息。」
顿了顿,她洋洋得意道:「把实情告诉你也无所谓,介绍秦璐璐和乔羽认识的时候,我趁他们不备,就在他们的茶水里放了一些东西,我还担心剂量不够,现在看来,他们果然情不自禁,干柴烈火了。中翰,我这是好人做到底,成人之美事,既可以让乔羽感激我,从而淡化我们的矛盾,又可以你死了这条心,这叫一箭三雕。」
我目瞪口呆,喃喃道:「好手段,好手段啊……」
姨妈啐了我一口:「你别讽刺我,为了你,我可以不择手段。」
说着,软腰轻摇,玉背贴紧我胸膛扭动起来:「我也不是疯女人,我做这些事情都经过了慎重考虑,我只知道她秦璐璐是你仇人孙家齐的母亲,朱九同虽然也是你仇人,但他已经死了,所以我还能忍受你在外边搭个小野窝,养着秦美纱,朱小月。」
「这也知道了?」
我的心脏一直在经受打击,对姨妈的敬畏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姨妈冷笑:「哼,如果连这些破事都不知道,我几十年就白混了,告诉你李中翰,下次你再敢耻笑「梧桐三季」,我抽烂你嘴巴。」
我猛头:「不敢了,不敢了,你永远是我的领导,你还是那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雨季梧桐。」
姨妈笑了,凤眼角微微上翘,美腿分开,像荡摇蓝一样摇晃身子,我握住两只饱满的子轻揉,又是顺时针,又是反时针,把两粒揉得挺立。
姨妈幽幽呻吟:「你没回来之前,我跟小芙商量过了,明天一早,中纪委,国安部两路人马就进驻源景县,全面调查是谁对你下手,你大概也猜到在高速公路拦截你的人绝不是普通的强盗绑匪,而是有人想对你不利,上宁市委方面,乔羽也会派出一名市纪委副书记,由这人牵头,连同市里的公检法组成一个联合调查组配合调查,声势应该很大,具体情况,乔羽明天会跟你联系。」
我心里咯噔一下,若有所思,思索了片刻,低声道:「妈,如果我没判断错,你为了让小芙尽心尽力帮我,就鼓动我破了她的,对么?」
姨妈扑哧一笑,夸赞道:「行啊,有长进了。」
「还能用血练功。」
我没好气,语带讽刺,谁知姨妈一听,立马啐了一口:「呸,这血练功你也信呀,我是故意说给小芙听的,如今她贵为中纪委纪检组组长,权力,地位很高的,在我们山庄里更是无人能及,文燕又是小芙的妈妈,我如果没些手段镇住她们,以后她们母女联手,我……我还有地位吗?」
原来如此,我深深一个呼吸,叹息道:「天啊,这心机……」
姨妈咯咯娇笑,抬起玉手轻抚我嘴唇,我叹息着含住她的手指头,温柔吮吸,姨妈摇动,将我的巨物吞到最深处:「我现在是担心的就是朱成普,你李中翰好大的色胆,连王鹊娉都敢碰,要是被朱成普知道了……」
我吐出玉指,和盘托出留下王鹊娉的经过,以及朱成普将王鹊娉托付给我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说了个细致,听得姨妈又惊且诧,连说不可思议,我安慰道:「所以,朱成普这方面完全不用担心,他就是想撮合我跟王鹊娉有这层关系。」
姨妈分析道:「我估计朱成普是为将来做打算,他有一个私生子在国外,是个没啥作为的花花公子,这事知道的人不多,等过了几年退休,朱成普也没什么顾忌了,他随时会把私生子接回车。朱成普既然要扶持你,就会讨好你,见你喜欢王鹊娉,他干脆找个借口满足你,一旦你李中翰能成大器,自然会关照他儿子,只是,他朱成普把自己的老婆送出去,这投资未免太大了。」
我一时忘形,脱口而出:「不大,不大。」
姨妈突然高举玉臂,玉背贴着我也能准确地揪住我耳朵,厉声问:「你说什么?」
我暗骂自己像头蠢猪似的,没撤,赶紧哄吧,「妈,我不是这意思,唉,我又说错话了。」
皎洁月光下,姨妈的腋窝一片莹白,我莫名冲动,伸手摸了过去,姨妈触电般收回玉臂,诡笑道:「其实,我也蛮喜欢鹊娉的,她有涵养,有学识,人也长得不错,将来我的孙子长大了,山庄里有一位老师也好,孩子们都让她去教,不过有一,包括文燕,屠梦岚,王鹊娉在内,你跟她们的关系都不能公开,我可以睁一眼闭一只眼,你自己拿分寸,别搞得山庄长幼不尊,辈分不分。」
「知道了。」
我龙心大悦,姨妈的诸多想法与我不谋而合,绝对是心有灵犀,我抱住姨妈的美脸狂吻,吻得她气喘嘘嘘,一番挣扎,姨妈忧心道:「朱成普还会来找王鹊娉,你愿意朱成普再碰王鹊娉呀?」
我一愣,猛摇头:「当然不愿意了。」
姨妈严肃道:「哪就跟朱成普,王鹊娉说清楚,你不好意思说,我来说,要不然,你的女人还跟别的男人上床,这叫什么事儿。」
「我来说,不劳烦母亲大人了。」
我欲火高涨,用力捏紧了姨妈的,大密集上,姨妈喘息着,假装漫不经心问:「跟王鹊娉做……很舒服?」
我又不是笨蛋,马上柔声回答:「远远不及跟妈妈做舒服。」
「真的?」
姨妈拧转脖子看我,媚眼如丝,我头,吻了上去,姨妈闭上眼嘴,张开了樱唇,呻吟道:「哪还不快动,天都要亮了。」
「唔唔,嗯嗯……」
我疯狂索吻,疯狂,怀中的女王娇媚可人,鼻息浑浊,我打定了主意,天亮之前,无论姨妈多少次,我都会满足她
※※※※※※何芙的干练有时候超过了姨妈,毕竟何芙长期工作在第一线,而姨妈已经蜕变成一位倦勤贵妇,可以说,何芙锋芒毕露,姨妈深藏内敛。
阳光照在何芙美丽的鹅蛋脸上,正在漱洗的她有受不了我在一旁观看,但她又不好意思赶我走,看了看从浴室窗外射进来的阳光,何芙想到了赶我走的好借口,「别看了,今天有热,我的衣服都没带来,刚才跟辛妮通了电话,问她借了一件白衬衣,就是她平时上班时候穿的那种,你快去帮我选,越普通越好,我洗个澡就过去拿。」
我只好微笑头,眼光把何芙的性感身材扫视了两遍,很不情愿地离开,换成别的美娇娘,我肯定会腻上一会,摸上半天,可自从何芙醒来后,我都没摸过她,不是我不想摸,而是见她一脸正气,又风风火火的样子,我心里就莫名忐忑,不敢对她放肆,不敢对她轻薄,从她的脸上甚至看不出昨晚被我破了处子之身。
喝完郭泳娴熬的药汤,我来到永福居,正好碰见要去上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两位大美女秤不离砣,公不离婆的亲昵状真叫人嫉妒,四条丝袜美腿配高跟鞋有着难以抗拒的诱惑,我欲火渐高,上前左拥右抱,想爱爱的愿望异常强烈,不知道是不是药汤搞的鬼,我裤裆高隆。两位大美女也感觉出来了,章言言含羞不语,似乎在默许,谁知戴辛妮瞪来一眼,嗔道:「我们要赶去公司了。」
「时间还早。」
我不肯善罢甘休,两位大美女的肉色丝袜有特别,特别在什么地方,我一时也说不上来,总之很性感,很修长。
戴辛妮不耐烦道:「今天工作特别多,那几笔巨款要好好做个账,哪还有心思弄,何况等你弄完了,我和言言又要重新打扮梳洗,至少也要一个多小时,肯定会迟到,真莫名其妙,想要什么不早来?」
娇嗔完,一把推开我,抓起章言言的手就走。
我大失所望,扬声问:「喂,何芙的衬衣呢。」
「放在沙发。」
丢下一句,戴辛妮走得更急,我暗暗叹息,知道我这样一问,戴辛妮更生气了,她肯定知道我刚才跟何芙在一起,再一联想,就不难察觉我为何「不能早来了」。
走进客厅,赫然发现沙发上放着三件崭新的白衬衣,我脸上不禁露出了笑意,戴辛妮的肚量虽小,但心地还是蛮好的,只要心好,小气没关系。
女神走了,楼上还有好几位小美人,我昨晚爽了小君的约,没有弄她的,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补上,趁着还有时间,我急匆匆溜进她的卧室,拉开窗帘,光线随即大盛,睡姿撩人的小君正昏昏欲醒,扯开她身上的毛毯,娇躯雪白得刺眼,白背心里两座山峰高高耸起,小蛮腰下,粉红色小性感诱人。
美丽的大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小缝,随即又紧紧闭上,「讨厌,快把帘子拉上。」
小君大声嚷嚷道。
我才不管这么多,一个饿虎扑食,将可爱的小君压在身下,双手齐上,握住两只子轻揉,才揉了十几下,小君睁开了大眼睛,嗲嗲埋怨:「昨晚回来了又不叫醒我。」
我戏谑道:「是想叫醒小君的,可是,我见小君在梦里老是喊,我要,我要,就不好意思惊扰她的春梦了。」
小君咯咯娇笑:「吹牛,人家昨晚根本没做春梦,就是做春梦也不会这么浪,一般会喊,我不要,我不要。」
「哈哈。」
我和小君抱一起翻滚大笑,手指摸向她的小翘臀,意外触到一包软软的东西,小君笑得更欢,我眨眨眼,问她是不是来例假了,小君兴奋得直头。
「讨厌。」
我学着小君的口吻,佯装不高兴。
小君嗲嗲道:「谁叫你昨晚回来了不喊我,人家凌晨四十分才来的。」
「记得好清楚啊。」
我暗暗好笑,眼珠一转,若无其事道:「例假来了也不要紧,又没例假,不影响小君爽歪歪。」
「哎呀,两个地方挨得这么近,都是血,黏糊糊的,恶心死了,不要不要。」
小君露出恶心的样子,她有洁癖,哪怕再想,也绝不允许我「闯红灯」。
我揉了揉发胀的裤裆,一脸痛苦:「哪我只好找小兰和瑛子了。」
小君晃动小脑袋,幸灾乐祸道:「小兰和瑛子一定还在睡大觉,她们比我还懒,还有呀,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她们的例假也来了,比我早一天来的,咯咯。」
我搓搓鼻头,奇怪问:「小君好像很开心。」
小君猛头,嗲嗲道:「当然了,私下我们都谈论过,你东西这么长,又老是射进去,万一怀孕怎么办,我们都不想这么快就做黄脸婆。」
我没好气:「怀孕了也一定是黄脸婆嘛。」
小君撇撇嘴,反驳说:「你懂个屁,女人怀孕了就要生孩子,生完孩子了就是黄脸婆,而且,而且……」
我狐疑问:「而且啥?」
小君娇笑不停,欲言又止,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眼珠转了转,马上想到奥妙之处:「哦,我明白了,一旦怀孕就不能爱爱,小君自然就不能弄了。」
「咯咯,讨厌。」
小君捶了我一把,那娇羞万千又调皮可爱的模样令我热血沸腾,只可惜,她来了例假,闵小兰,杨瑛也来了例假,偌大的永福居里竟然没有一个美女可以跟我,我好不郁闷,忽然想起了凯瑟琳,我随口问:「凯瑟琳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凯瑟琳辞掉了在法国驯狗狗的工作,天天照顾若若,她这个时候应该和柏阿姨一起去跑步。」
小君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脸上打转,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我一脸坦荡荡,小君瞧不出个所以然,语锋一转,突然问:「你怎么不关心关心若若?」
我马上顺着小君的话问:「若若怎么样了?」
小君诡笑:「气色好很多,饭也吃得多,她有打听你哟。」
我笑眯眯道:「哥只想小君。」
内心却大骂小君狡诈,那乔若尘即便是打听我,也是想知道我跟乔羽之间的事情,万万不会想念我,小君说得这么暧昧,分明是希望我多关心乔若尘。
我见小君如此开心,趁机抓住她的小手放入裤裆里,一本正经道:「小君,哥跟你商量个事。」
「说。」
小君小爪一扯,竟然将我的大掏了出来,狰狞肉柱与纤细秀气的玉手形成了强烈对比,玉指在刮一下,我差就喷出来。咬紧牙根忍住欲火,我眼珠转了转,哽咽起来:「呜呜……」
「哼,肯定一眼泪都没有,有事快说,别假惺惺。」
小君连看都不看我。
就知道我装哭,料事如神也。我碰个钉子,讪讪道:「昨晚哥去应酬,喝了不少酒,你知道哥的酒量不行,结果喝醉了。」
瞄了瞄小君,见她全身贯注地玩弄大,我接着道:「醉了之后就做了错事,不小心,不小心……」
小君了两下巨物,漫不经心问:「不小心跟牧羊狗狗好上了?」
「嗯?」
我微愠。
「咯咯……」
小君猛地爆笑,娇躯下滑,鼻子凑到大跟前,仔细地嗅了嗅,见没异味,她一边叫我快说,一边握住巨物,张开小嘴,一口含进了大,含得很辛苦,大几乎撑爆她的小嘴儿。
我吞吞吐吐道:「不小心了何芙姐姐。」
小君一愣,马上吐出大,闪电般骑上我胸膛,破口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粉拳高高举起,我半闭眼睛,准备忍受小君的惩罚,出乎意料,小君眨了眨大眼睛,缓缓放下了拳,歪着小脑袋问:「噫,你喝醉了而已,何芙姐姐昨晚早早就回山庄了,她没喝醉呀,你怎么能她,她有手枪的。」
我暗赞小君不是那种傻呆笨女孩,眼珠一转,解释说:「哥是趁她睡着觉,就猛扑上去,一下子就奸上了。」
小君冷笑,摇了摇飘逸的秀发,突然举起右手,做出手枪状,嫩白的食指头瞄准了我的鼻子:「不对,就算你当时兽性大发,何芙姐姐奈何不了你,但事后她一样可以给你「」两枪的。」
我瞪着小君的手指头,没好气道:「你就这么希望何芙姐姐给哥两枪?」
小君干笑:「不是希望,是很希望。」
我摇头叹息:「何芙姐姐可没有小君这么狠毒,她被哥哥生米煮成熟饭后,就逆来顺受,主动要求嫁给我做老婆。」
喵了小君一眼,我忍住笑,继续编:「哥跟她说,这事得问过小君才行,小君是我最爱的女人,她不答应,我可不敢做主,唉,如果小君不答应,我现在就叫何芙姐姐走,以后不许她再来碧云山庄了。」
我以为这番话能哄得小君开心,没想到她勃然大怒,手指似枪密集戳向我的额头:「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如果我有枪,我一定……」
我惊呼:「哇,哪是机关枪。」
小君猛头:「就是机关枪,打得你全身是窟窿,人家何芙姐姐多好,你怎能这样对人家,就算我不同意,你也要尽量求我才对。」
我一听,暗叫有戏,表面上可怜兮兮:「我怕小君不答应。」
小君怒道:「我有说过不答应吗?」
我龙心大悦,一把抱住小君狂吻:「小君,哥哥爱死你了。」
小君拼命挣扎,不肯与我接吻,说什么不刷牙不能接吻,我哈哈大笑,舌头正要撬开她的香唇,意外出现了,卧室门突然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中翰,我先走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何芙,她朝小君眨眨眼,打了个招呼:「小君,你也醒啦。」
我急忙整理衣服跳下床,小君比我还快,像兔子似的跑到何芙身边,将何芙紧紧抱住:「何芙姐姐,你别走,我哥虽然是大混蛋,大色狼,但他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原谅他啦,我和其他姐姐都支持你留下。」
何芙是何许人,小君这番话一说出来,何芙就明白个八九分,她脸一红,温柔地抚摸小君的秀发,柔声道:「有你小君支持就够了。」
小君自然信誓旦旦,全力支持,还表示永福居里尚有好几间空房,希望何芙住在永福居云云,何芙微笑摇头,很遗憾地告诉小君,说已经答应了秋烟晚住丰财居。小君倒也通情达理,不强求何芙住在永福居,不过,小君又声明在丰财居里也有她的房子,她随时可以跟何芙做闺蜜床友,何芙大声娇笑,满口答言,两个大小美女又亲昵了好久,我们才跟小君告别,离开了永福居。
灰色奥迪前,身穿白衬衣,灰长裤的何芙显得英姿飒爽,我恭敬地站在她面前,聆听她的叮嘱:「我马上去源景县,跟我们中纪委的人汇合,然后再部署调查,按目前情况来看,昨夜想在高速公路拦截你们的人,应该不会是胡大成所为,以他的资历经验,他不会蠢到刚向你求饶又马上对你下手,姨妈和我都认为是另有其人。」
我默默头。
何芙道:「罗彤那边先不要打草惊蛇,姨妈自有安排,你经验还欠缺,有什么事先征询一下她,或者打电话给我,那笔钱先不要还给县财政局,让他们着急,心怀鬼胎的人一着急就会露出马脚,中纪委这次下去,他们压力更大,姨妈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你在源景大施拳脚前,为你除掉绊脚石,扩大影响,我透露一消息给你,乔羽本想要你取代赵鹤坐县纪委书记的位置,但姨妈坚决不同意,只要求你做副书记,一把手固然好,但副职进退更自如,姨妈想得更长远一些。」
「我明白。」
自然而然地,我几乎对何芙言听计从,因为姨妈对何芙的评价很高。
何芙淡淡道:「至于胡大成,我曾经收集过他的材料,没有发现他有严重的渎职,贪腐行为,如果只是个人生活作风不检的话,我建议不予深究,毕竟这种人太多了,你李中翰的生活作风就很有问题。」
我讪讪不已,不敢回话,何芙察觉到说话过重了,她微微一笑,柔声道:「你可以利用一下胡大成,他在源景待了五六年,人脉比较广,以后能用得着。」
我连声说是,何芙两眼精光一闪,严肃道:「因为有了录像资料我们已经确定陈子玉是我们主查的对象,等会你先去谢安妮家,主要是探听陈子玉的线索,看看他是否对谢安妮及其家人不利,顺便劝告她和她的家人务必要冷静,没有调查清楚这个陈子玉的背景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中午之前就能拿到有关陈子玉的所有资料。」
我从何芙的语气中,察觉道事态严重,忙头应承等会就去,何芙也不再多言,拉开车门钻进了奥迪,我趴在车窗,柔声问:「还疼么?」
何芙星眸飘了过来,嗔道:「你说呢?」
我内疚不已,求她晚上回家吃饭,何芙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看情况,我妈今天亲自下厨。」
我满心欢喜,看着奥迪绝尘而去,我也钻进宝马驶离停车坪,远处传来狗吠声,我循声望去,只见远远的江岸边有两条婀娜身影在奔跑,果然是柏彦婷和凯瑟琳,几只牧羊犬跟她们随左右,我摁了两下喇叭,两人都停下了脚步朝我看来,我朝她们挥挥手,飞了个吻,引来一阵笑声和骂声,笑的是柏彦婷,骂的自然是凯瑟琳。
去凯利广场的路上,我给周支农打了电话,询问他的几十号人马昨晚在「夜色」酒吧抢人后的善后事宜,周支农回答说已全部放出来,一共罚了三万,所有人一口咬定是上宁第一富豪谢东国派来的。我大为欣慰,让周支农安排钱明路到保安处工作,周支农说已经见到钱明路和他的朋友,他建议我不如让钱明路继续待在「夜色」酒吧,做为内应,我一听,马上同意,随即夸赞周支农老练机智,想得周到,指示他可以先行付给钱明路他们月薪,分别是二万七和二万三,周支农笑了笑,夸我够大方。
我哈哈大笑,让周支农好好奖赏昨晚的几十个弟兄,所有开支找戴辛妮报销,随后要他暂停监视罗彤,周支农也不多问,只是自责帮我安排了英雄救美之计,弄得牵扯众多,我连忙安慰他,并郑重其事地告诉周支农,这次认识谢安琪,谢安妮,是一居功至伟的事情。
这次,周支农按捺不住了,想方设法套问我,我不好在电话讲,说等会有时间会去纤体中心,见面再详谈,周支农滑头,暗示谢安琪今天还会来健身练舞,弄得我心痒痒的,只好答应周支农一定去,并嘱咐,如果谢安琪不来,他周支农必须安排两位像叶佩珍哪样漂亮的女人陪我,周支农爽快答应。
挂掉电话,我给葛玲玲拔了过去,葛大美人野蛮沷辣,在电话里骂得山响,说我负心薄情,我苦笑不已,问她在哪里,她说已经到了内衣店,准备开门营业,由于生意极好,最近连续进了几批货,一时忙不过来,她就找来无所事事的樊约做帮手,我赶紧甜言蜜语安慰葛大美人,祝她生意兴隆,财源广进,葛大美人息怒,我语锋一转,问她是否认识谢东国。
葛玲玲一听,就呜呜哭了出来,我大吃一惊,问她怎么了,葛玲玲哭骂道:「你就一直怀疑我,你就一直捕风捉影,那谢东国有追求过我,可我理都不理他,我跟他半关系都没有。」
我又是一番安慰葛玲玲,说近来公司业务与谢东国有联系,就随口问问这人的人口而已,不是捕风捉影怀疑她,葛玲玲这才止住哭声,说不了解谢东国,也不了解他家人,我松了一口气,生怕葛玲玲跟谢东国有牵扯,也怕葛玲玲认识谢家两姐妹,毕竟葛玲玲艳名四播,又曾经跟随杜大卫出去交际应酬,难免结识一些富豪子女,幸好没有牵扯,不过,葛玲玲也听说谢东国有两个极其漂亮的女儿,一个叫谢安琪,一个叫谢安妮。
我暗暗感叹上宁虽大,但极品美女之名也会轻易传扬,说不准谢家两姐妹也听说过葛大美人。说话这会,我车子到了凯利广场,将要挂电话时,葛玲玲狡黠问:「这次新进的内衣更高档时尚,我给几位老顾客试穿过,大家都说好好看,好性感,小樊就自个儿掏钱买了三套,我要不要选几套送给姨妈和小君呀?」
「要。」
我呼吸突然急促,血液上涌:「玲玲,晚上你穿给我看看。」
眼前已浮现葛玲玲身穿着性感内衣迈着猫步的模样。
「我考虑考虑。」
葛玲玲吃吃娇笑,她成功勾住了我的心。
停好车,经过大楼保安仔细询问,我才被允许进入电梯,来到上宁第一富豪的府邸,我按下了门铃,开门的是吉娜,她美艳逼人,身穿贴身练功服,前凸后翘得厉害,见到我,她惊喜交加,问我怎么来了,我见她脸上没异状,心知谢安妮没有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吉娜,眼珠一转,就说是想她吉娜了,这也不是假话谎言,我确实喜欢上这位美。
吉娜笑得像朵花似的,不胜娇羞,我问起谢东国,吉娜告诉我,谢东国去公司上班了,家里就只有她翁吉娜和谢安妮,我没有客气,将性感的翁吉娜搂在怀里,又吻又摸,乱,每次喝了郭泳娴的药汤,我就很冲动,很想发泄。狂热的激情感染了翁吉娜,我和她纠缠着倒在客厅沙发,掀起她的上衣,握住她的,很软,很滑,我的拉链已拉下,巨物弹出。
「安妮在家,到我房间去……」
翁吉娜急喘中哀求,我一扯她的短裤,火烫的巨物迅速到毛绒绒的凹陷处,腥臊扑鼻而来,我面红耳赤,巨物滑进了里,翁吉娜更慌,我沉声道:「就在这里了。」
翁吉娜张望楼梯,猛摇头:「不行的,这时候,安妮快起床了。」
「我不管,要进去了。」
我凶悍地压制翁吉娜,不给她挣扎,一停,巨物徐徐温暖的中,翁吉娜仰头呻吟:「喔……」
「舒服吗?」
我狞笑着一插到底,用力研磨,翁吉娜见事已至此,无奈分开双腿,娇羞道:「快吧。」
我马上收腹抽动,不算密集,但强劲有力,翁吉娜扶住我腰际,微微耸动,随着我抽动加速,她的呻吟也跟着加速:「嗯嗯嗯……」
忽然,楼上传来一道动听的声音,有慵懒:「妈,谁来了?」
「安妮醒了。」
翁吉娜咬牙低语,她和我都吓了一大跳,以最快的速度分开,我苦不堪言,巨物硬挺着,湿漉漉的,我怎么塞也塞不进裤裆,翁吉娜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扬声喊:「是你朋友李中翰。」
「啊。」
谢安妮惊叫:「让他等等,我换件衣服就下来……」
我欲火焚身,所以恶念众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将翁吉娜扑到在沙发,疯狂地扯下她的短裤,肿胀的大再次湿润的,翁吉娜显然被我的疯狂举动吓坏了,好完全不知所措,任凭我粗鲁占有,巨物深达口后,随即密集,隐约中还有声,翁吉娜尽力掩嘴呻吟,嗯嗯声仍在宽敞奢华的客厅上空传荡。
女为悦已者容,这句话用在谢安妮的身上再恰当不过了,她花了整整十分钟才从楼上下来,看她神采飞扬,打扮靓丽的样子,我就知道她喜欢上了我,多亏这十分钟,我才能让翁吉娜两次,最终在她深处射入我的。
「妈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有欢快的谢安妮迈着轻盈的步伐朝我走来,她两眼漂亮有神,意外注意到翁吉娜脸上有明显的红潮。
我急忙抢过话头:「伯母刚示范了几个健身动作,恐怕累着了,回头我也教我妈妈多练习,让我妈妈也像伯母哪样性感漂亮。
谢安妮娇声道:「我妈跟我姐最爱健身了,我就不喜欢。」
几个碎步,她就来到我身边坐下,紧身上衣,露肩坦脖,滑腻如脂,身下长裤美腿,脚踝粉嫩粉红,我一看她的嫩白玉足,就知道自己会千方百计地得到这位美丽无比的富豪千金,我对自己迷恋玉足的癖好深感无奈,当然,如果是一个丑八怪女人,她的玉足再娇嫩,再好看,我也不会上心,我总归是喜欢美色。翁吉娜自知再待下去会无趣,况且里的也快渗出短裤,她优雅站起,妩媚道:「好啦,你们聊,我去洗澡了。」
「谢谢伯母。」
我恭敬站起来。
「不用谢。」
翁吉娜风情抿嘴,似笑非笑,目光招来,却不敢多停留在我身上,一转身,便袅袅离去,我蓦然想起了那位程程,可别说,程程的风韵一都不输于翁吉娜。
「我也要谢谢你。」
谢安妮的目光充满了感激,粉红粉嫩的两只玉足不安地摩挲着,目测她三围,虽不敢说绝对,但真的与魔鬼身材的尺寸相差不大,我暗暗吞咽了一把唾沫,略为得意道:「都查清楚了?」
「如果不查清楚,我早叫我妈赶你走了。」
谢安妮嗔了一句,抓了抓垂下的乌黑长发,脸色渐渐阴沉:「事情的经过,我的朋友邵文蝶大致都跟我说了,我被你救走后,小贞被陈子玉当众踢打,邵文蝶和我几个好朋友当场就从陈子玉的嘴里知道了真相,那陈子玉像发疯似的打小贞,说小贞泄露他想我的消息出去,听朋友说,如果不是有很多人拦住陈子玉,小贞恐怕要被打死,后来酒吧来了很多警察,大家就散了,邵文蝶她们回到家后,陆陆续续打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事,我说我没事,她们叮嘱我,说陈子玉不会善罢甘休。」
我寻思陈子玉失态一定是吸食了毒品的反应,如果他只是一个脾气暴躁的纨绔子弟,他不可能笼络到许多警界人士,这个陈子玉到底是何许人,我不禁犯嘀咕,如今看来,在上宁这块地上,还不是乔羽一人说了算,华夏官场远比我想像中复杂得多。
「哼,这是什么世道呀,万恶的旧社会都没有这么恐怖,我打算等会去源景县,当面跟我姐姐说这件事。」
谢安妮忿忿不平,却略显轻松,以她的家世和背景,她觉得自己会有多危险,如果她昨晚亲眼目睹抢人时哪危险的一刻,恐怕现在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你没跟你父母说吧。」
我试探问。
「没。」
谢安妮摇摇头:「我只告诉了姐姐,爸妈暂时不想让他们心,不过,他们迟早会知道的,这次只能求我赵鹤了。」
我意味深长道:「求你姐夫也未必有用。」
按理说县纪委书记的官衔不算小了,但碰上正厅级以上的官员就完全没任何作为,谢安妮听我这一说,惊呼道:「啊,这陈子玉很厉害,很有势力吗?
我淡淡道:「再有势力也不能破坏法律,不过,你要告诉你姐姐,无论如何都要忍耐,有什么事情随时跟我联系,我来想办法。」
「你?」
谢安妮惊讶地看着我,显然很不相信,赵鹤是我的头上司,我自己都说赵鹤压不了陈子玉,她谢安妮自然不太相信赵鹤低几级的李中翰,只是碍于我的面子不说出来罢了。
我笑了笑,暗示道:「安妮,请相信我,赵书记不能办到的事情,我李中翰也许能办到,我要你相信我,不是要你相信我比赵书记更有能力,而是我会尽力帮你。」
谢安妮眨眨眼,问:「我跟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这样帮我?」
「你不是答应做我女朋友吗?」
我佯装惊诧,谢安妮咯吱一笑,霎时脸红半低垂着脑袋,小声说:「我妈好像不太赞成。」
我微笑:「她改变了主意。」
谢安妮吃惊地看着我,突然站起来就跑,一直跑上楼,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几分钟后,楼梯噔噔乱响,谢安妮跑了回来,一脸潮红,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我问:「你是怎么说服我妈的?」
「这是秘密。」
我故作神秘,谢安妮轻哼:「肯定是我姐替你说话,我妈最听我姐的话,等会我要去源景县见我姐,你顺路送我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你姐有可能回上宁,你等会可能见到她。」
「可能?」
谢安妮冷冷道:「你这是推托,你根本就不想送。」
我苦笑,正要辩解,门口突然响起了急促门铃,谢安妮霍地站起,气鼓鼓地去开门,门开的一瞬间,我大吃一惊,来人竟然是谢安琪和赵鹤赵书记。
「姐。」
谢安妮惊呼,又一转眼看赵鹤,却没跟赵鹤打招呼,他也不在乎,估计习惯了这位小姨的冷面孔,我赶紧站起,笑眯眯头,谢安琪惊讶地看着我,拉着妹妹谢安妮在一旁嘀咕什么,赵鹤迅速向我走来:「李处长。」
「赵书记。」
我尴尬道。
赵鹤用力握住我的手,激动道:「李处长,我都知道了,你昨天中午救了安琪,晚上又救了安妮,我都不知道说啥感谢话了。」
我恭敬道:「应该的,应该的,我是纪委的人,匡扶正义,除暴安良是我的本职工作,何况我是您的属下,两位谢小姐又是您赵书记的家人,我自当奋不顾身。」
赵书记哈哈大笑:「说得好,来来来,我们坐下来聊聊。」
谢安琪朝我微笑示意,与谢安妮坐在我另一边的沙发,我刚落下,赵书记马上问:「对了那笔钱……」
我想起了何芙的嘱咐,眼珠一转,敷衍道:「罗毕已经凑了七七八八,这两天就应拿到钱。」
赵书记兴奋道:「好好好,你也辛苦了,不过,要抓紧啊,钱拿不到,大家都着急,昨晚魏县长还找我去谈话,旁敲侧击的,就是想催那笔钱,我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顿一顿,半开玩笑认真道:「李处长,这三天的期限过了喔。」
我讪讪一笑:「知道,知道。」
「是是,安妮的事情更重要。」
赵书记显然敬畏老婆,我莫名嫉妒,打量谢安琪,她美得令人窒息,姐妹俩的姿色一时瑜亮,各领风。
赵书记危襟正坐,俨然把谢家府邸当成了自己的家:「中翰,你把昨晚的事情详细说一说。」
我清清嗓子,回忆了一下便在众人的注目下娓娓叙述:「昨天奉赵夫人之托,护送安妮回家,一路不顺利,在高速路上遇到劫匪,幸好我带了枪,连开三枪后,吓退了劫匪。」
赵书记脸色大变,谢安琪惊呼:「有这样的事,天啊,如果不是李处长送,那安妮就……」
回头看身边的谢安妮,姐妹俩的双手情不自禁握在一起。
赵书记若有所思:「刚才我们来的路上,见不少警车下源景,我就猜到出事了,等会我打电话回县里问问情况,这段时间,源景县风雨飘摇啊。」
狡猾老练的赵鹤嗅到了风暴来临的气息,我暗暗冷笑,假装听不出他话中的含义。
赵鹤如鹰的眼神看向我,沉声道:「李处长,你接着说。」
我搜刮肚子里所有的墨水,尽量说出事实真相,但又要掩盖其中的隐情,难为死我了,幸好经过锤炼,我变得机智滑头,论经验可能稀有欠缺,论狡诈,我就不一定输给任何人,短暂的思索后,我滔滔不绝起来:「送安妮回家后,我想起了安妮要参加party,心里有怪怪的,因为之前发生了劫匪的事情,我觉得应该继续保护安妮,于是,我就没回家,而是就在楼下等候安妮,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安妮果然出门,我就一路跟到夜色酒吧,在酒吧里,我无意听到一男一女要安妮,男的叫陈子玉,刚好是三十岁生日,女的叫小贞,是安妮的朋友。」
我朝谢安妮看了一眼,接着道:「不久,安妮就被迷倒,当时情况非常紧急,我本想报警,但这个陈子玉约来的朋友中,就有不少刑警,我也不想与这个陈子玉正面冲突,经过慎重考虑,就找了本地的朋友帮忙,硬是从酒吧的包间里将昏迷的安妮救出来,场面很混乱,两边有上百人冲突,最后来了很多警察,把我的朋友全抓了,幸好只是罚钱就全放了。」
「好惊险啊。」
谢家姐妹齐声惊呼,谢安妮的脸色更是吓得苍白,我暗暗好笑,这英雄救美女是人之常情,剩下的就是美女以身相许了,虽然俗套,但也是皆大欢喜的好结局。
「陈子玉是谁?」
谢安琪咬牙切齿。
「我孤陋寡闻,没听说过这号人。」
我摇摇头,看向赵书记。
「我能查到。」
赵书记双手握拳,脸色铁青,他贵为一方纪检首脑,自己的小姨差被别人,如果不查个清楚,这面子就丢大了。
我朝赵书记倾了倾身子,小声道:「听说他亲戚是市委组织部长,母亲是海关高级领导。」
赵书记略一沉思,蓦然大喝:「什么?」
我吓了一跳,浸纪检工作多年,赵鹤什么风浪没见过,能让赵鹤沉不住气的事情应该不多,我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谢安琪急问:「怎么了,老赵。」
赵书记猛地呼吸几下,冷静了下来:「真如李处长所说,这个陈子玉极有可能是陈子河的兄弟,一个叫陈子河,一个叫陈子玉,我之前几乎没有听陈子河提起他有个哥哥,我查过陈子河的家底底细,他是独生子,没有哥弟姐妹,估计这个陈子玉是私生子,有几次,我听陈子河接电话时,称呼对方玉哥,就不知道哪个玉哥是不是陈子玉。」
「如果是呢?」
我问道。
赵书记呼吸又急促了:「如果是既好办又不好办。」
「这是什么话?」
谢安琪蹙了蹙柳眉。
赵书记解释道:「如果陈子玉真是陈子河的哥哥,那我们就可以直接跟陈子河谈,让他做个中间人,把这件事情摆平,我们可以不追究,陈子玉以后也不许再找安妮麻烦,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谢安琪厉声道:「就这么算了?他差安妮。」
赵书记摆摆手,长叹一声:「你懂什么,虽然陈子河的父亲陈士群只是上宁法院的一名庭长,但陈士群以前可是上宁市刑警队的政委,陈士群的父亲又是上宁市警察系统的老领导,他们一家对上宁的警界,法院都很有影响力,而陈子河的母亲齐苏愚更是上宁市海关副关长兼党委副书记,上宁海关为大海关,属于中央直辖领导,齐苏愚的关系直通中央,帽不大,但硬得很,权利自然很强横,陈子河的舅舅为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是上宁市的三把手,实权人物,这样的家庭背景,我们能惹得起吗,只要对方息事宁人,我们就知足了。」
谢家姐妹面面相觑,谢安琪仍怒气难平:「万一对方继续扰安妮呢?」
赵书记沉重道:「所以我说了,这事好办又不好办。」
一阵沉默,我不便插嘴,也在一旁思索着,怪不得那陈子玉这么嚣张,以此背景,哪怕是乔羽,也忌惮三分,赵书记看向谢安妮,问:「妈呢。」
「她说有累,可能洗完澡就去睡了。」
谢安妮的表情有郁闷。我暗暗好笑,十分钟激烈,就算是柏彦婷,秦美纱这样的虎狼女人也受不住,翁吉娜感觉累就太正常了。
「嗯。」
赵书记叮嘱道:「这件事,你们先别告诉妈。」
谢家姐妹自然头,谢安琪问:「现在该怎么办?」
赵书记抬手看了看腕表,果断做出决定:「我要马上回源景县纪委,直接找陈子河面谈,你今晚就留在家里陪安妮,这段时间你们晚上暂时别出去玩,小心一。」
目光转向我,赵书记诚恳道:「中翰,再次感谢你。」
我知道赵书记下了逐客令了,他可能什么事需要跟谢家姐妹谈,我一个外人,自然不方便听,赶紧站起告辞:「赵书记别客气,我先走了,顺便去催催那笔钱。」
赵书记假意挽留一下,还是同意了,送我出门时,谢安琪哎呀一声,李处长,你能送我去健身吗,地方不远,就在金融街附近。」
我头说没问题,身边的谢安妮更郁闷了:「不能去玩,我也去健身,你们等等,我去拿衣服。」
说完,像兔子似的跑上了楼。
我看向赵书记,他无奈苦笑,拉着谢安琪走到一边,小声嘀咕什么,我盯着谢安琪的美腿怔怔发愣,想起要运功偷听他们谈话内容时,已然来不及,谢安妮拎着一只白色运动包从楼上旋风跑下,眨眼间,就站在我面前,样子还颇为兴奋。
赵书记拉着谢安琪来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那就麻烦中翰了,我打几个电话就马上赶回源景县。」
我连说不麻烦,又客气了几句,便与赵书记告辞,领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女人一同进电梯下楼,上车的时候,我心头发虚,纤体中心就在公司附近,不远又是百越光商场,这附近都是美娇娘出没的地方,千万别让她们看见我,否则一定会出大乱子,美娇娘生气发飙不说,辛辛苦苦在谢家姐妹心里建立的好印象也会破坏殆尽,阿米驼佛,善哉,善哉,佛祖保佑。
一路上,谢家姐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我专心开车,也没机会偷听她们说什么,不过,观后镜里,两个大美人的视线眼光一直没离开过我,谢安妮更是满脸绯红,艳若桃李,看得我心肝砰砰直跳,脑子里已在思索如何俘获美人芳心,不只是谢安妮,还有她姐姐谢安琪。
「李处长,你觉得我妹妹怎样?」
谢安琪眉飞色舞,微笑时,她整齐的贝齿令我赏心悦目,那口标准国语更令我舒服。
我笑答:「很好,很漂亮。」
「我和她,谁更漂亮。」
谢安琪意外地调皮,很明显她在刁难我,我只有一个答案,就是说都漂亮,可这样说很俗气,很平常,我要俘获美人心,就必须打破常规,出其不意。
「你很漂亮,但你妹妹更漂亮。」
我回答得很认真,车后座陷入了沉默,我紧张之极,暗骂自己弄巧成拙,这时,笑声忽然响起,悦耳动听,只有谢安妮在笑,谢安琪则绷着脸,长长的眼睫毛在快速眨动。
「姐,你别生气,在我面前,他就说你比我漂亮,他是怪人。」
花枝乱颤中,谢安妮不忘安慰谢安琪,我有琢磨过谢安琪,她不是小气的女人,昨天我如此戏弄她,如果她心胸狭隘,一定不肯善罢甘休,我虽然出言大胆,但也不是胡言乱语。
果然,谢安琪很快没了怒色:「既然妈也改变了主意,我看……」
谢安妮知道谢安琪想说什么,脸一红,猛摇头:「不行,我还要再考验考验他。」
谢安琪朝我淡淡问:「李处长,你接受我妹妹考验吗?」
我对着观后镜挤挤眼:「正求之不得。」
谢安琪转向谢安妮,柔声道:「他虽然怪,但合适你,我的眼光不会错的。」
话音未落,谢安妮冷冷地哼了哼:「你谢安琪的眼光就不用恭维了,哼,看见他就烦。」
谢安琪不恼不怒,语气平和:「他是你姐夫,再不好,总比你认识的朋友强,带回家的那几个不是贪图你漂亮,就是贪图你有钱,没一个好人,男的如此,女的也如此,小贞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到头来出卖你没商量。」
谢安妮大声辩驳:「小贞不是这样的人,李处长也说了,她是有把柄落在陈子玉手中,身不由己,她一定会打电话给我,跟我道歉的。」
我帮腔道:「是啊,小贞被陈子玉要挟了,连她的身体都被陈子玉玷污了,她出卖安妮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如果她能主动打电话给安妮承认错误,安妮就不应该记恨她,但以后万万不能跟她深交。」
谢安妮朝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我微微一笑,算是眉目传情了,谢安妮脸一红,下意识地打开运动包翻找,又摸了摸衣袋,惊呼道:「哎呀,我手机没带,匆匆忙忙的,给忘记了,好像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要不要转回去拿?」
我趁机大献殷勤。
「都到了。」
谢安琪没好气道。
宝马拐个弯,纤体中心就在正前方,我打开闪灯,放慢了车速,车子很快停在了路边,「确定不回家拿手机了吗,万一有很多电话找你。」
我转身看着两位超级美人,脑子里盘算着如何找借口跟她们多待一会。
「回去好麻烦的。」
谢安妮撅起小嘴,两只漂亮的眼睛在我脸上扫了扫,诡笑道:「你不是说要接受我的考验吗,那麻烦你到我家拿手机。」
「马上就考验?」
我瞪大眼睛,暗暗叫苦。
「还要选时间吗?」
谢安妮娇嗔,小玉手递来一把钥匙:「拿着,这是我的钥匙。」
知道无法拒绝,我暗叹一下,皮笑肉不笑道:「不用了,我敲门就行。」
谢安妮皱了皱鼻子,有些不耐烦:「我妈在睡觉,你别吵她,手机就在沙发上,你进去一拿就走了。」
我无奈接过钥匙,揶揄道:「你家金碧辉煌,满屋都是宝贝,万一什么遗失……」
「你是故意在推托吗?」
谢安妮目光迷离,幽幽道:「我不担心家里有什么遗失,家里最宝贵的东西就是我,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是身子,你昨晚救了我,又没有趁人之危,所以,我信得过你。」
一旁谢安琪迅速打开车门跨出去:「哎呦,太肉麻了,我受不了。」
我满心欢喜,却尴尬异常,实际上,我当时很想趁人之危。
谢安妮羞红了脖子,咯吱一笑,也跟着下了车,我握紧钥匙,动情喊:「我接受组织考验……」
虽然是中午下班高峰,路上有堵塞,但我几乎是风驰电掣般赶回了凯利广场,停好车就直奔电梯,保安认出我,没有再阻拦询问。
站在谢家府邸大门前,我有些兴奋,以至于打开谢家大门时,手有抖,推开门,我踏入了客厅,一眼就看见一部手机静静地躺在沙发的角落里,我走过去抓起手机放进裤兜,转身要走时,膀胱有发胀,需要一泡。
客厅有洗手间,但我偏偏选择楼上的浴室,因为楼上的主人卧室里,睡着一位风迷人的美,我承认我迷上翁吉娜,之前已射给她一次,或许还可以再射一次,我带着满怀蹑手蹑脚上了楼,来到主卧前,意外发现卧室门竟然是虚掩,开着很大的门缝,看来翁吉娜已醒。
「嗯嗯嗯……」
门缝里传出的声音把我吓了一大跳,刚到卧室门边,就听到如此销魂的声音,难道是翁吉娜在自慰,难道谢东国回家了?我的感觉迅速倾向后者,因为我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够劲吗?我比东国更厉害吧。」
什么?我几乎无法相信我的耳朵,呼吸急促,心跳剧烈,我肯定里面的男人不会是谢家的主人谢东国,而是……天啊,我几乎猜到是谁了,但我仍不愿意相信,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决定看一看,只有亲眼所见,才能证实我的猜测。
贴着门缝,屏住呼吸,我的视线覆盖了整间卧室,很遗憾,我的猜测变成了现实,卧室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盘肠大战,女的是翁吉娜,男的赫然是赵书记赵鹤,我目瞪口呆。
「好舒服,啊啊啊……」
几乎全裸的翁吉娜毫不避忌地呻吟,我正好看到她们的侧面,赵鹤虽然五十多岁,但全身肌肉结实,比一般人粗长不少,疯狂了一会,赵鹤有气喘:「今天怎么了,好像很兴奋,前两天不刚跟你做过么。」
翁吉娜撒娇道:「前两天吃饭,昨天今天就不要吃饭了?」
赵鹤呵呵直笑:「昨天应该是东国喂你嘛。」
翁吉娜微愠:「他把精力都用在哪几个贱人身上,哪还管我饥饱。」
双腿盘上赵鹤的腰部,呻吟响起:「别提他了,再深一,用力一。」
赵鹤鼓足勇气,密集了三十多下,又缓慢了下来:「用力就用力,想要我多用力都行,想让我天天喂你也可以,但我提醒你,你翁吉娜是我的,安琪也是我的,安妮同样是我的,你答应过我。」
我听到这里,简直五雷轰,如果不是他赵鹤不是纪委书记,不是我头上司,我百分百冲进去,暴打他一顿,翁吉娜却热烈迎合:「是啦,是啦,都是你的旗正集团也是你的,你满意了吧。」
赵鹤冷冷道:「你记得就好,以后,不准哪个李中翰再踏入这家半步,不许他接近安妮。」
我咬咬牙,握紧了拳头。翁吉娜喘息道:「安妮都二十五了,她有自己的想法,我管不着她,你要么娶了安妮,要么她被别人娶走,不是李中翰,就是张中翰,王中翰。」
赵鹤再次猛烈:「我这时候娶不太可能,等两年退休后,我就娶了安妮,到那时候不再官位,不受制约,最多影响不好,我可以四处打,反正我有的是钱,我才是旗正集团的真正老板。」
「我呢。」
翁吉娜问。
「我连你一并娶了。」
赵鹤色迷迷地含住吉娜的子,一通吮吸,谄媚道:「我的大美人,我爱死你了,再怎么说,咱们也有十几年的情分,我不会忘记你的。」
翁吉娜娇喘:「嗯嗯嗯,你知道就好,这十几年,你想弄就弄,你实际上就是我老公。」
「当然,只是便宜了谢东国这老家伙。」
赵鹤恨恨说,一双有劲的大手几乎将翁吉娜的捏烂,舌头伸的老长,像狗舔食一般舔吮翁吉娜的脖子,脸颊,肩膀,我在门缝外看得既愤怒,又妒忌。
翁吉娜轻摇臀部:「安琪,安妮也是他女儿,你别损他了,没有他,你哪能娶到安琪,这些年,他为公司付出了很多,旗正集团能发展到这地步,也有他的苦劳。」
赵鹤酸怒:「你还替他说话,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翁吉娜嫣然一笑,双臂像蛇一样缠绕赵鹤的脖子,呻吟道:「快用力……」
「今个儿我就要你求饶。」
赵鹤冷笑,声骤起,粗壮的密集,翁吉娜叫嚷着:「来啊,谁怕谁。」
我没心思再看下去,转身悄悄离去,下了楼,上了车,我满脑子都是翁吉娜和赵鹤的情景,浑浑噩噩地开着车,好几次差撞上前方的车辆,我猛甩头,告诫自己别愤怒,翁吉娜又不是自己的老婆,吃那些干醋干什么,可是,我心里仍然难受,如果翁吉娜是和谢东国,那我不会吃醋,不会愤怒,他们原本就是夫妻,可翁吉娜偏偏是赵鹤的情妇。
我怒火攻心,几乎咬碎牙齿,听他们的话,翁吉娜十几年前就跟赵鹤通奸了,赵鹤不仅得到翁吉娜,还得到了谢安琪,连旗正集团都是他赵鹤的,这件事情够惊人的,我对赵鹤刮目相看,不管他的手段是否卑鄙,他能染指这一步,就是好手段,只可惜,我李中翰来了,我不会让他赵鹤继续得逞,谢安妮只属于我,或许,谢安琪,翁吉娜也属于我,又或许,我连旗正集团也夺过来?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赵鹤能得到的东西,我同样也能得到,旗正集团既然不是姓谢的,那姓李的,跟姓赵的没什么区别。想到这,我热血沸腾,贪念无限膨胀,双手猛按喇叭,宝马在茫茫的车流之中飞速穿行。
拿到手机,谢安妮对我夸赞一番,若不是我递上钥匙,她恐怕会忘记,不远处的练舞大厅里,音乐悠扬,群美争艳,其中一位身穿白色运动服的绝美女郎正向我们张望,我朝她挥了挥手,女郎微笑,合着音乐节拍翩翩起舞。
「我真的比我姐漂亮?」
谢安妮的两眼水汪汪,魔鬼身材在紧身的练功服显露无遗,真难以置信,这样的极品女人还是,可能是由于翁吉娜的暗中阻拦,谢安妮才能一直保住之身,目的是奉献给赵鹤,想到赵鹤,我好像吞下了一只苍蝇。
「你姐比你更漂亮。」
我微笑道。
谢安妮顿足:「哼,人前说好话,你怎么人前尽说坏话。」
我柔声道:「不是说坏话,是感激你姐姐,是她介绍我们认识的。」
谢安妮美脸一红,转嗔为喜,娇声问:「有见到我妈了么?」
我微笑道:「没有见着,我拿手机就走了,路上车堵,所以耽搁时间,你千万别告诉你妈我回去帮你拿手机。」
我心细地为自己擦掉马脚,若是被翁吉娜和赵鹤知道我曾经回去过,那就大事不妙了。
谢安妮轻轻颔首,不好意思再陪我说话,举起小手摇了摇:「那我去练舞了。」
我头,谢安妮一扭小蛮腰,径直走向练舞大厅,翘翘圆圆的,两腿白皙修长,我心潮起伏,猛地转过身去,推开五指,手掌心里赫然躺着一把崭新的黄铜钥匙,我刚才特地找人把谢家的钥匙配了一把。
「愣着干啥呢,进来啊。」
周支农像支标枪似的站在练舞大厅的侧门。
我木然走过去,没有带一丝笑容,周支农见我脸色不善,也没多言,跟随着我身后,走进了屋子,来到里屋,我站在宽大的玻璃前,欣赏着群美起舞,虽然满眼丽人,但我眼光始终没有离开谢家两姐妹,脑子里又一次浮现翁吉娜和赵鹤的情景。
周支农轻步走来,给我递上一杯白兰地,我刚一接过,就猛烈地摔在了地上,声音很大,不过,我不担心会传到玻璃后面,这里的隔音非常好。
周支农怔怔地看着我,我走向酒柜,指着一瓶刚开启的白兰地问:「这瓶酒多少钱?」
「六千港币。」
周支农回答。
我抓起酒瓶口,用力摔在地上,这次声音巨大,「砰」的一声,碎玻璃四贱,我从酒柜里胡乱拿出另一瓶酒,冷冷问:「这瓶呢。」
「九千。」
周支农平静说。
「砰。」
又一瓶美酒被摔碎。
「那瓶呢。」
我怒吼。
周支农冷冷道:「别问了,爱砸就砸吧,这里的酒最低三千,最高五万。」
我发疯似地抓起酒柜里的酒猛摔,砰砰乱响,碎溅的玻璃铺满了整间屋子,酒味刺鼻,终于,我有累了,心中的怒火也发泄了七七八八,甩了甩发酸的手臂,我瓮声瓮气道:「损失多少。」
周支农望着狼藉的四周苦笑:「难以算个准,至少五十多万。」
「找戴辛妮报销。」
我又站在玻璃前,注视着谢家姐妹,谢安琪还在活力四射,谢安妮则有些倦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煞是可爱,我不敢说两姐妹是练舞人群中最美的,但我敢说她们的身材是最惹火的。
「又是哪个女人惹火你了?」
周支农变戏法似的又递来一杯威士忌,我一看这金黄的液体,气也消了大半,接过威士忌,我严肃道:「支农,无论花多大代价,用多少手段,你都要把旗正集团给我调查清楚。」
「好。」
周支农头,很聪明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对了,小月跟何婷婷的车送到了,她们都签收了,这段时间她们两人都在学车,暂时不来练舞。」
「谢谢你,支农。」
想着小月跟何婷婷学车的样子,我笑了。
周支农安慰道:「这有什么好谢的,别生气了,介绍一个美女给你认识。」
说着,举手一指:「第一排,正数第五个,叫彭瑜文,美国加州大学毕业,回国经商创业,亏了,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开价三十万。」
「好漂亮。」
我赞,但没有上心,周支农意味深长道:「我觉得一都不比谢家那两个丫头差。」
我板起脸:「姿色是极品档次,但泡女人要有感觉,如果没感觉就硬上,就没多少意思了。」
目光再次锁定两位大美人,陶醉道:「支农,我不怕告诉你,我爱上了这两个丫头,以后别叫他们丫头,穿白色运动装的叫谢安琪,穿练功服的叫谢安妮。」
「记下了。」
周支农欲笑。
我不想让周支农失望,他觉得彭瑜文漂亮,自然就心仪她,我微笑道:「你以我的名义安排她住在伯顿酒店一个月,我想张老师不会怪你的。」
「好。」
周支农笑了出来,举起手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布满血丝的双眼闪耀着兴奋的神采,我知道他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休息,心中涌起莫名感动,拍了拍他的肩膀,诉苦道:「支农,我有好多敌人。」
周支农平静地头:「你以后的敌人更多,更危险。」
我又道:「现在就有两个敌人,一个叫赵鹤,一个叫陈子玉,他们都很强。」
周支农咧嘴一笑,豪迈千云:「不管敌人有多强,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誓死追随你,三百多人已经安排进市区,这次,只要你一声令下,半小时内,这些人全部都能集中。」
我心颤了一下,眼眶有湿润,我不想让周支农看见我眼眶湿润,所以迅速转身,一眼就发现酒柜上放着一瓶威士忌,我奇怪问:「还有一瓶没摔?」
周支农道:「是的,酒柜放满了,这瓶酒放在酒柜下,幸免于难。
我轻笑:「既然这样,就成全它,咱们一人一半。」
周支农大笑:「你喝一半,我喝一半,不用杯子。」
我抓起酒瓶仰头就喝,酒烈甘醇,我用三口气才喝下半瓶酒,递给周支农,他也是换了三个气才喝光,我们哈哈大笑,他抡起酒瓶猛摔在地,砰的一声巨响,玻璃四溅,没吓到我们,却吓坏了刚进门的张倩倩。
我告辞了,像逃跑似地告辞了,我不知道周支农如何跟张倩倩解释,告辞时,张倩倩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听说那屋子所有的装饰装修都是张倩倩的心血,所以我跑得很快。
「滴滴滴……」
刚上车发动引擎,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来电,顿时全身绷紧,「你好,乔书记。」
我很有礼貌。
「中翰,见个面。」
乔羽很直接。
「行,你在哪,我去找你。」
「就在第一人民医院正门的街对面。」
「我离你不远,十分钟到。」
十分钟后,我的宝马停在一辆黑色奥迪车后,下了车,我径直来到奥迪旁,拉开车门,钻进了车后座,司机已不知去向,只有乔羽静静地坐在车里,目光炯炯,亲切中透着威严。
「真准时,我希望人准时,不能太早,不能太迟。」
乔羽淡淡一笑,似乎在赞许。
「不能太迟,我能理解,不能太早我就不明白了,有请乔书记指教。」
我假装很恭敬的样子。
乔羽道:「太早不好,我有一种陷入埋伏圈的感觉,每次跟人约会,如果我发现所约的人早早等候,我会很不安,这至少说明这个人急于见我。」
我慢慢品味乔羽的话,总觉得他的话意味深长,而且富有哲理,面对这位强大的对手,我既有戒心,又佩服,「幸好我让乔书记觉得坦然。」
我打了个哈哈,同样意味深长。
乔羽的脸肌抽动了两下,算是笑了,不过,他随即冷峻严肃:「我现在很不坦然,不是你造成的,是陈子玉造成的,我没想到这个人横,他会搅乱了我们的大计,如今你母亲盯上了他,弄不好就麻烦大了,想必你也知道了这个陈子玉的背景,我就不过多解释,我需要补充的是,如果打掉陈子玉,势必会引起官场震动,恐怕得不偿失。」
我心中一凛,沉声问:「乔书记的意思……」
乔羽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中翰你也算是家大业大了,我不赞成你们直接跟陈子玉交锋,他跟你们也没宿怨过节,只是吸毒嚣张而已,何必跟他一般见识,莫名其妙地树一个强敌,很不明智,说实话,李严的案子还没完结,我不相牵扯过多,这次安排人手进驻源景县,一是配合你母亲的要求,二是给你壮大声势,为你将来掌控源景县树立权威,你可以在源景县大施拳脚,但陈子玉方面,你就要谨慎了,还是那句老话,混官场就尽量避免树敌过多,除非他欺负到你头上。」
「我跟陈子玉没什么过节,但陈子玉是陈子河的兄长,如果我要在源景县有所作为,第一个打击的人,就是陈子河。」
我很直接了当地说出来。
「可以动陈子河,但不能动陈子玉。」
乔羽淡淡道:「陈家的势力好比是一棵树,陈子河在源景县,只不过是一根树枝,断了就断了,不影响整棵树,陈家自知理亏,只能认栽,可要是在他们的地头上动他们,就等于动了树体,动了根本,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会拼命反扑,官场如战场,从来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到时候,鹿死谁手就难说了。」
我一喜一忧,喜的是能动陈子河,忧的是谢安妮。既然不能动陈子玉,那谢安妮就危险了,旁边还有赵鹤对她虎视眈眈,我不禁暗暗叹息,难道我就这样看着谢安妮落入虎口?好无奈,这事又不能对乔羽说,如果让乔羽知道我为一个女人去找麻烦,他一定会看轻我,俗话说得好,无毒不丈夫,男人若不能对儿女私情举重若轻,根本成不了大事,看来要有所放弃了。
我思索片刻,沉声道:「谢谢乔书记提,我会见机行事。」
乔羽露出满意的笑容,我眺望车窗外,医院的红字招牌,关切问:「乔书记来医院,不会是身体……」
乔羽摆摆手,笑得很灿烂:「不是,不是,我身体好着呢,我是送璐璐来看家齐的,呵呵,我和家齐母亲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听说了,恭喜乔书记。」
我满脸堆笑,一颗心已冷到极,秦璐璐本来是我女人,我却恭喜别的男人娶了她,这让我情何以堪。
「谢谢。」
乔羽一副幸福的表情:「这要多谢你母亲,是她做的媒。」
我皮笑肉不笑:「母亲做媒是一码事,乔书记喜欢是另一码事。」
我多么希望乔羽说不喜欢秦璐璐,可事与愿违,乔羽兴奋得满脸红光:「你说的很对,家齐的母亲很不错,我好喜欢她,月梅越有眼光,我就纳闷了,之前跟家齐相处的时间不少,我居然没见过他的母亲。」
「你们很般配。」
我干咳了两声,乔羽没瞧出我的异样,嘴里不停地感谢姨妈,我哪有心思听下去,假装看看手表,找个借口告辞:「乔书记,我还有急事,没什么指示的话,我就先走了,哪天大喜,千万别忘了请我吃喜糖,喝喜酒。」
乔羽笑道:「那是肯定的,再见。」
我推门下车,乔羽又喊住了我:「中翰,若若她怎么样了?」
我心咯噔一下,差不知如何回答,幸好记起小君的话,赶紧原话背诵:「若若的气色好很多,饭也吃得多,她有打听乔书记你。」
「好好好,再见,再见。」
乔羽不笑了,一声叹息,挥手与我告别。
我暗暗得意,他乔羽刺激了我,我也刺激回他,乔若尘始终是他乔羽的心病,可车开了没多久,我的得意便消失,脑子里全是秦璐璐的影子,她的美态,她的肉臀,她的「一削肩」,婉转承欢的风情历历在目,我的心堵很难受,翻滚的气息根本无法平静,热血上涌,我猛地踩了个急刹,调转车头赶去医院,我要再见一见秦璐璐,就算她要嫁给乔羽,我也要听她亲口说,我和她之间的关系至少有个口头了断。
心情不好,运气还不错,一来到特护病房,就见到了查悦悦,小芸,冯芷欣三位可爱的小护士,见到我,她们就像蜜蜂见到蜜糖一样围在我身边,难得来医院一趟,总得给什么,从裤兜里摸出一叠钞票,分成三份一一塞过去,三个小护士也不客气,笑得花枝招展的,查悦悦更是把胸脯贴到我手臂,若不是惦记着秦璐璐,我一定不会轻饶这三只小蜜蜂。
推开孙家齐的病房,我的呼吸立即急促,病房里,两位极品美妇吃惊地看着我,一位是秦璐璐,另一位是窦眉,孙家齐则躺在病床上昏睡。
终于见到了秦璐璐了,她美得令人心跳,窦眉同样美色逼人,婆媳俩都月貌花容,芳菲妩媚,也许是沾上了「官气」,秦璐璐隐然有了官太太的凤仪,得体的短袖上衣,端庄的筒裙,宛如机关单位里的办公室大姐,窦眉则性感许多,全身打扮得很清凉,一条修长美腿下蹬着两只精致的高跟凉鞋,我啧啧稀奇,她显得光彩照人,容光焕发。
「妈,我下楼买东西。」
窦眉很知趣,不过她的知趣引起了秦璐璐的怀疑,秦璐璐显得很紧张,勉强朝我挤出一丝笑容,算是打了招呼,我绷着脸走进病房,窦眉从我身边擦身而过,走出了病房。
我掩上病房门,走向惴惴不安的秦璐璐,她瞄我一眼,轻声轻语道:「你坐啊。」
「我坐立不安。」
愤怒的情绪在蔓延,我几乎在咬牙切齿,秦璐璐紧张道:「别这样,中翰,我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那种女人。」
说到最后,她缓缓抬起头看我,迷人的大眼睛浸满了泪花,我一下子就心软了,女人的眼泪胜过飞机大炮,一声长叹,手指摸到了美艳的脸庞:「我什么都知道了,我不怪你,既然已无法改变,我只能祝福你。」
「中翰。」
秦璐璐呢喃着,眼泪如雨,烫湿了我的指尖,我低下头,吻到沾满泪水的香唇:「秦姐,我喜欢你。」
「你小声。」
秦璐璐擦了擦眼泪,楚楚动人的目光飘向病床,我浑身热血沸腾,秦璐璐不提醒我还好,她这一提醒反而刺激了我,我挺直身板,面对秦璐璐拉开裤裆拉链,掏出伟岸的巨物,如鸭蛋般的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耸立在她面前,上,九条青筋盘曲凸起,秦璐璐吓坏了,完全不知所措,我挺起巨物送到香唇边,她抬头看着我,任凭粗大的摩擦她的香唇,男人的气息一定被她呼吸进肺,滚烫的热情足以燃烧她的欲念,她假装推挡,实际才推挡几下便握紧了大,没有涂指甲油,她的玉指依然纤细,没有涂唇膏,她的香唇同样娇艳欲滴,大深入小嘴时,她迷人的大眼睛又一次飘向病床。
「喔」。我深深地呼吸着,从来没有如此过的会如此愉悦,再深入一,秦璐璐的香腮鼓了起来,她用乞怜的目光看着我,用力地摇头,我却冷漠地,巨物在小嘴里缓缓进出,眼睛看向秦璐璐的胸脯,上衣虽朴素,但鼓鼓的地方很诱人,印象中,她的比脖子的肌肤更雪白,我拔出巨物,推到娇躯,双手潜入筒裙,疯狂摸向,抓住小丝物用力一扯,一条性感的紫色挂到了雪白的脚踝,原来端庄的筒裙里隐藏着轻挑,性感。
「中翰,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秦璐璐脸色一下就变了,她知道我想干什么,成熟的女人最善于了解男人的心思,可我已不可理喻,火山爆发般的冲动无可阻挡,我强势分开秦璐璐的双腿,身体压了上去,了几下,终于到凹陷处,沉腰一挺,巨物闯进了温暖的,继而徐徐深入,直达最深处,那里更温暖,更湿润。
「啊……」
秦璐璐禁不住高声叫唤,随即掩嘴,失色的花容自有一份诱惑,我轻轻耸动,凝视璐璐的风韵,我陶醉了,她鼻子小巧,我温柔舔吻,她香腮如此娇红,我用脸频频摩挲,双臂始终箍紧娇躯,直到娇躯放弃挣扎,我才略略放松,美人喘息着,吐气如兰:「你女人这么多,也不差我一个,何必呢。」
我轻轻拔出巨物,再深深:「你男人不多,值得你爱的男人更少。」
秦璐璐极力分开双腿,喘息道:「我现在已经是乔羽的女人,你还想要我怎么办?」
我冷笑:「继续做我的女人,我退一步,允许你同时拥有两个男人。」
大渐渐加快抽动,的蠕动也加快,我暗暗欣喜,知道这是秦璐璐在暗中迎合,快感涌来,我舒服得不能自抑,秦璐粉颊泛红,相信她也觉得很舒服。
媚眼逐渐如丝,强忍的呻吟终究无法压抑,秦璐璐摇动:「芷棠说得不错,你果然要我做你的情人。」
「你愿意吗?」
我深情问。
秦璐璐痛苦道:「乔羽会杀了我,你母亲也会杀了我,我死不足惜,但会连累家齐。」
我吻上香唇,极力安慰:「你没嫁给乔羽,我母亲有可能杀了你,你嫁给了他,我母亲就万万不会下手,至于乔羽,我敢保证他不会杀你,即使他发现我们有私情,他也绝不敢杀你,因为他是市委书记,他的前途无量。」
秦璐璐娇嗔:「你的胆子太大了。」
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世界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我不仅仅胆子很大,某个地方也很大,你是知道的。」
秦璐璐忍不住噗哧一声笑起来,如春天花朵般美丽,淡淡的鱼尾纹更增添无限风情,我匀速抽动,声音稍大,秦璐璐急忙扭头扑向熟睡中的孙家齐,我巨物硬得更厉害,一阵密集,娇喘更甚,我低声问:「舒服吗?」
「嗯。」
秦璐璐挺起上半身,双臂搂紧我脖子,一扭一挺,配合得恰到好处。
「这样,喜欢吗?」
我双问,问得很下游。
「喜欢。」
秦璐璐再次挺起上半身,似乎想要我摸她的胸脯,我故意视而不见,猛烈:「我的粗,还是乔书记的粗。」
「你的粗。」
秦璐璐几乎是尖叫,开始哆嗦,摇得更厉害,止不住狂流,我双手猛地抓住高耸的胸部,疯狂,秦璐璐闭上了眼睛,娇躯变得异常机械,机械地抖动,机械地迎合,她叫得最大声,却要我小声,「嗯嗯嗯,轻,别吵醒家齐……」
我没有看孙家齐,就算他被吵醒了又如何,我一样在他面前的母亲,血涌上头,我似乎也克制不住快感的冲击,就在秦璐璐狂泄的瞬间,我竟然发现病房门在抖动,很细微的抖动,可我目光如电,相信门的另一边一定站着某一个人。
这瞬间的变化令我紧张,毕竟是被人偷窥,我的欲火迅速消退,再十几下,便拔出了大,秦璐璐迷离地靠在沙发上,我赶紧为她整理筒裙和上衣,还为她穿上踢掉的半高跟皮鞋。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演戏都没有这么巧,性感迷人的窦眉正好走了进来,美目一扫,吃惊问道:「妈,你怎么了?」
「咳咳。」
秦璐璐尴尬地站起,干咳两下,走到储衣柜前,换上了拖鞋:「小眉,我见有热,先洗个澡,你陪中翰聊聊。」
窦眉轻轻颔首,走到我身边坐下,那边,秦璐璐摸索着拿出衣物,很快就进入了洗手间,这病房恰好是我当初住院时的病房,只是沙发换了一张崭新的,原来的沙发被孙家齐用烟头烫破,冥冥之中,似乎总有报应。
窦眉冷冷道:「你们好大胆,家齐就在旁边。」
我一听就笑了,原来偷窥的人是窦眉,其实,我也猜到是她,但不敢百分百确定,我本想用话套问她,没想她先承认了,我一直坏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打量眼前这位时尚美人,窦眉给人的印象就是时尚,她穿着黑色无领透视装,关键部位无法透视,但性感的气息扑面而来,换别的女人这样穿,八成会被误认成妓女,窦眉很懂得搭配,整体看起来既高贵时尚,又养眼舒服,鼓鼓的胸部,长腿白皙,肌肤凝脂般滑腻,粉白色的时尚褶裙让我领略到修长美腿的诱惑,鱼嘴高跟鞋很清纯,但配上如此极品美腿和透视装就不是简单的清纯了,啊,口水依然坚强地挂在我嘴角,没有流下来。
「别这样看我,」
窦眉的表情有冷漠,眼神却明媚妖娆,我悄悄抓住她的小手,柔声道:「女人这所以美丽,就是要男人多看几眼。」
「我婆婆更漂亮。」
窦眉冷哼。
「都漂亮。」
我轻笑,女人最容易利用的就是嫉妒,玉手柔软,葱指纤纤,摸起来很舒服,虽然这只玉手属于别的男人,但我也可以拥有,拿起玉手放在隆起的裆部,窦眉瞄了病床,娇嗔:「你干什么?」
我用行动回答,出手如电,顿时软玉满怀,搂着香气沁肺的大美人,我上下其手,一边摸,一边叹道:「小眉,你为何漂亮成这样子,你婆婆漂亮,但你更漂亮,我更想跟你。」
「你快住手,不要,不要啊。」
窦眉慌慌张张地又是看向旁边的孙家齐,又是洗手间,我握住她鼓鼓的胸脯,下流道:「别怕,一个在睡觉,一个在洗澡,我保证在你婆婆洗澡出来之前满足你。」
窦眉大惊,美目闪烁,异常滚烫的娇躯不停在我怀中挣扎,妖艳红唇吐露芬芳:「你别过份,要是被家齐看见,怎么得了,啊,你别摸了。」
玉腿微曲,她的有意无意地蹭到皮带处,压迫了硬挺的巨物,玉手推来,又不小心推到巨物上,她急忙缩手,重心顿失,整个娇躯倒在我怀中,我抱住跨来的玉腿,顺势将她娇躯扶正,让她骑上我身体。
" 快脱吧,整条都湿了,什么不学,学偷看。」
我坏笑,双手掀起褶裙,揉向窦眉的肉臀,手指间触到股沟,就摸到了湿润,窦眉大羞,后伸双臂去拉扯我双手,小嘴里叫屈:「我是无意看到。」
结果娇躯再次倒下,鼓鼓的胸部压住我胸膛。
我低头搜寻她的嘴唇,她左闪右躲,不肯与我接吻,我趁机掏出巨物,热力一下子就传遍窦眉的敏感处,拔开湿哒哒的小,蜜汁横流的就磁铁一样吸住了大,我向上一挺,巨物很顺利地湿哒哒的,窦眉娇哼,一边说不要,一边深蹲,直接完全吞没巨物,强烈的紧窄感促使我深呼吸:「上次是无意,这次也是无意,现在我也无意中。」
「啊,。」
窦眉长长呻吟,滚烫的娇躯像猫一样匍匐在我身上,我感叹她的欲拒还迎太精妙了,这哪是挣扎,分明就是默契的配合,否则,不会如此顺利。
我轻轻抽动,戏谑道:「你婆婆刚才就赞我的东西比乔书记的粗。」
窦眉扑哧一笑:「婆婆没这么荡。」
「你呢。」
我舒展手臂,顺着股沟一直摸到窦眉的,感觉被撑爆了,四周黏滑异常,敏感异常,捏揉一把,窦眉急得左右摇摆,密集耸动,我只好又顺这股沟往回摸,手指停在菊花口,撩拔几下,窦眉浑身剧颤,趴在我身上娇嗔:「我本淑女,可恨遇到一个色魔。」
「淑女和色魔的故事一定很精彩。」
我笑着调侃,双手一紧,抱住臀肉猛烈抽动,窦眉欲笑,只是我的太过强烈,她只能投入,媚眼飘来,闪电般吻上我嘴唇,舌尖吐入,与我疯狂接吻,大强烈摩擦,也强烈摩擦我的巨物,呼吸声由无变粗,由粗变短,很快便此起彼伏,多亏洗手间里传出水流声,否则秦璐璐一定会听到异响。
我很想脱下窦眉的透视装,玩弄她的两只,不过,孙家齐梦呓,以及洗手间的水流声骤停,令我改变了主意,我只好一门心思兑现我的承诺,满足窦眉,窦眉这时倒不慌忙,好几次因为耸动过于快速,大滑出体外,全是窦眉主动握住巨物插回,她喜欢看着吞吐巨物,我则喜欢看着鲜嫩的不停陷入卷出。
「喔,真受不了,你得好深。」
颤抖中的窦眉又趴回我身体,鼓鼓的地方在摩擦我胸膛,娇柔的气息完全喷到我脸上,我丝毫不停歇,每次都深插到口,女上男下更容易到达那地方,我冲撞着,脸挂笑:「要不要我射进去?」
窦眉鼻息咻咻:「会怀孕的。」
「你可以怀我的孩子。」
我怂恿道。
窦眉居然半蹲起来,双手撑着我胸膛密集耸动,小嘴颤声道:「现在不,等家齐伤好了,我就怀你的孩子。说着,低头看向吞吐中的地方,茂密的连城一片,分不清你我。
「滋滋……」
「啊。」
窦眉了,急剧收缩了拼命挤压我的巨物,娇躯一下子就瘫软在我身上,我赶紧将窦眉翻落,否则决堤的会湿掉我的裤子。
三分钟后,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沐浴清香从里面飘了出来,发梢微湿的秦璐璐站在洗手间门前,踮起双脚,将一条性感的小晾挂在简易衣架上,美目飘来,风情万种,还略带一丝羞涩,她没有注意到卷缩在沙发一边,正怀抱枕头的窦眉已陷入半昏迷状态。
上衣朴素,筒裙端庄,秦璐璐看起来跟洗澡前没什么差别,只是洗掉了,那意味着秦璐璐的处于空挡中,这种诱惑是无法估量的,本来就硬挺中的巨物更硬了,我好不痛苦,需要发泄。
「妈,我也洗。」
窦眉扔掉抱枕站了起来,急匆匆地换鞋,便溜进了洗手间。
秦璐璐看着我,眼神怪异,巧鼻皱了皱,似乎嗅到了什么,带着强烈的疑惑和紧张,她一下子坐到我身边,开口便问:「你没对小眉做什么吧?」
「我倒是很想。」
我回答很模棱两可。
「你不能这样,她是家齐的女人。」
秦璐璐又急又怒,洗过了澡,她看起来很清爽,露在空气的肌肤白白嫩嫩的,非常诱人。
我淡然道:「她还是一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正常女人,你就忍心让她守活寡守一年半载?」
秦璐璐一怔,半天说不出话来,在我逼视下,她结结巴巴道:「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我坏笑:「你若不希望窦眉守活寡,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秦璐璐娇斥:「你越说越离谱了。」
我微笑着将秦璐璐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口若悬河道:「秦姐,你考虑考虑,我是关心小眉,没有的日子,女人很容易出轨,与其坐等小眉出轨,不如让我安慰她,我女人很多,又有秦姐爱我,我根本不需要小眉来满足我的,我只是可怜她,想帮助她,我可以保证,等家齐身体恢复了,我就不会再碰小眉,这不是离谱,这是充满人性的大爱。」
说完这番话,我差笑出来,暗责自己无耻。怀中秦璐璐哭笑不得,捶了我一把,嗔道:「我觉得你说的话特荒谬,就算我同意了,小眉愿意吗,就算小眉愿意,你能天天陪她吗?」
我眼珠一转,狡辩道:「我只是单纯满足小眉的而已,不用天天陪她,我跟她做一次,胜过她跟别的男人做十次,你秦姐应该深有体会,至于小眉愿意不愿意,则是另外一回事,不过,我估计小眉会愿意的。」
秦璐璐抬目看我了片刻,禁不止笑出来:「别自视过高。」
我得意道:「这是自信,秦璐璐如此清高,还不是爱上了我?」
秦璐璐又笑了:「你脸皮够厚的。」
我手臂一紧,娇躯徐徐靠在我身上,我伸手潜进秦璐璐的上衣里,握住了高耸的子,色迷迷道:「通常脸皮厚的男人都很强,我不仅强……」
「哪东西也很大,是么?」
秦璐璐打断我的话,忍不住又是扑哧一笑,我动情了,大硬得不能再硬,豁然站起,将她的身体翻转,跪趴在沙发上,撅起臀部,我掀开筒裙,雪白的大果然一片光溜溜,没有穿,我弯腰吻了吻斑斓的,随即掏出巨物,对准插了进去,她呻吟起来,调整姿势让我插得舒服,我的发胀,厚积的欲火仿佛要烧焦我的身体,我嘶吼道:「秦姐,我要射进去。」
老规矩 一直更新到凌晨四。
秦璐璐回头乞求:「不要了,我刚洗完澡。」
我微愠,抱住大猛抽:「洗澡重要还是重要?」
秦璐璐无奈,只好扶住沙发,把浑圆的大撅高,任凭我水银泻地般敲击,我沉湎了,捏着肥厚的臀肉叫嚣:「好漂亮的大,一看就想干。」
「嗯嗯嗯……」
秦璐璐长长地呻吟,扭头看了看床上的孙家齐,她呻吟的分贝才略降下来,我凌虐感顿生,想到乔书记也与我一起享受这一身美肉,我的怒火,妒火,欲火齐烧,大硬到了极,冲撞是猛烈的,没有丝毫怜悯,手掌抬起,闪电落下,发出清脆的声音,虽然没有使力,但白皙的殿内上马上留下清晰的掌印,秦璐璐惊叫,摇臀扭腰,我又连续拍了两掌,把雪白的都拍花了。
秦璐璐气急败坏,仰起了上半身,忽然,她一声惊呼:「小眉。」
我一愣,朝洗手间看去,只见窦眉从洗手间里探出半个身子来,一双美目似怨似嗔,空气仿佛突然凝固,我淡淡一笑,又重新起来,秦璐璐手足无措,既羞愧又紧张,都不好意思看窦眉了,半低垂着头挣扎,想推开我,我力大无穷,重新密集,心中没了忌惮,就铺天盖地,啪声响彻了整间病房。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病房门外骤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中翰哥,中翰哥,乔书记来了,乔书记来了……」
「啊。」
秦璐璐大惊,使劲地挣脱了我,窦眉反应异常镇定,她没有缩回洗手间,而是光着身子从洗手间跑出来,把病房门扣死,我迅速整理衣服,一边安慰两位美人不用怕,一边推开窗子,向下眺望,可能是午休的时间,楼下行人并不多,我深深地三呼吸,默念起三十六字诀。
「中翰,你干什么。」
秦璐璐察觉不妙,窦眉再淡定,也瞪大了眼睛。
我朝两位大美人眨眨眼,豪情万丈道:「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强大。」
说完,提气跳上窗台,秦璐璐和窦眉尖叫着扑了过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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