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乱了辈分了是吗?她和阿飞都应该叫我阿姨是吗?”
胡超琼接过父亲的话娇笑着说道,“老爸,你也不要死守着你的那一套老规矩不放了。你们当年是兄弟现在是对头,谁也不理谁谁也不睬谁谁也不买谁的帐。我和美凤可是忘年交,情投意合,亲如姐妹,要是她和阿飞都天天张口闭口叫我阿姨的话,我真是人没老心都老了呢!”
“胡先生,年轻人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好了。”
项化强笑道。
“算了算了!”
胡鸿焱也摇头笑道,“看来我真是老了。”
随即眼睛一眨地调笑道,“谁说我老了?等我哪天心血来潮也和阿飞来个忘年交,叫他阿飞兄弟的话,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办?呵呵!”
众人都以为胡鸿焱在说笑,都不以为然地笑笑而已,却没有人注意到他的那双眼睛微笑着眯缝着却闪烁着睿智的火花,笑着看着龙剑飞若有所思。
“阿飞哥哥,我想和你跳个舞好吗?”
胡超莲忽然走了过来对阿飞羞羞的说道。
“超莲,你怎么抢我的风头啊?我也要邀请阿飞哥哥跳舞呢!”
胡超云娇嗔道,一双美目娇羞妩媚的直朝阿飞乱飞。
一个是十六岁的小女孩,一个是二十岁的大美女,都是绝色佳人,阿飞难以取舍,谁也不好得罪,真不知如何选择的时候,胡超琼娇笑着揶揄地说道:“美凤妹妹,你看见了吗?看来阿飞兄弟还挺抢手的呢!小云小莲都别闹,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吧?我还有事情要问阿飞呢!他要先陪我跳舞,你们在后面排队吧!”
说完径直拉着龙剑飞走下了露天舞池,根本不管不顾胡超云胡超莲的感受,气得她们俩姐妹在背后直翻白眼吐舌头。
“看来我今天晚上注定要得罪许多人啊!”
阿飞一边搂着胡超琼翩翩起舞,一边自我解嘲地苦笑道。
“是啊!刚刚就得罪了大名鼎鼎的卫先生!”
胡超琼好奇地笑问道,“我一直没有听明白,你们争论的焦是什么?你为什么口口声声说他信奉的密宗是邪教呢?”
“因为密宗根本不顾佛法的根本教义和戒律。”
阿飞搂着胡超琼丰腴绵软的柳腰款款舞动,娓娓道来,“又常以男女二根为成就佛道之根本,降魔的金刚杵隐指男性官,清净的莲或铃又密称为女性官,以瓶表示女性之,等持、等至本是佛法名相又被暗喻为男女乐所达到的性。狂密行者常言藏密诸师死时以粗重垢罪的肉身可以虹化,其实真正见到虹化的人却没有几个,虹化的神话只在最上层的鸠摩智那里传出来,藏密弟子就信以为真,以讹传讹,欺骗不了解真相的佛子入邪教之门,破坏无数众生入佛道的慧命。鸠摩智上师们好观想女性体内所谓的六瓣莲、八瓣莲和海螺脉,以为这样可以证得藏密的空性和大乐,。邪教的弟子们走到现代文明的今天,仍然保留了双修乱的陋习,更将杀人和男女双修邪法,罩上了佛法的外衣,于是就变得神圣而不可摧毁了。没有佛法正见的许多人,就认为欲双修法就成了至高无上的佛法。你说这些还不是邪教的行径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胡超琼听龙剑飞侃侃而谈,解释的倒是详细,可是在她听来都是男女双修,还有什么杵啊莲啊的,什么六瓣莲、八瓣莲和海螺脉什么的,听得她耳热心跳,这时才闻到龙剑飞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男子汉阳刚气息好像还夹杂着男女欢好之后残余的靡霏霏的味道,熏得她心慌意乱,不禁多看了他两眼,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这才发现眼前这个年轻人原来这么英俊帅气,舞姿那么优美娴熟,手掌也那么大而热,胸膛那么宽阔而强壮,胡超琼虽然经历过几段感情的坎坷,也可谓是阅人无数,可是此时也情不自禁地有些芳心莫名其妙的慌乱,粉面莫名其妙的飞起了红晕。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她急忙转移话题问道,“原来你下午还救了倩倩呢!难怪刚才美芸匆匆忙忙地走了呢?是不是不放心倩倩一个人在家呀?阿飞,你以前认识美芸吗?那么两家可算是颇有缘分的哦!”
“美芸阿姨?”
龙剑飞正想询问有关美芸的事情,不禁脱口而出问道,“她姓什么?我们两家怎么会有缘分呢?”
“怎么?”
胡超琼惊讶地反问道,“你不知道邬家和那么谢家的纠葛吗?”
“邬家?”
龙剑飞也不禁惊讶地反问道,“什么纠葛?啊?莫非她是……”
“她就是邬美芸,也就是邬美黎的二妹。”
胡超琼叹口气幽幽说道,“当年你父亲和邬美黎的一段孽缘害得一代玉女掌门人红颜早逝撒手人寰,邬家和谢家也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难怪你邀请美芸跳舞的时候她有些不情愿,可能那时候她就有些怀疑你的身份了,后来你是不是告诉她你的身份,她才尖叫着匆匆离去的呢?”
“不管怎么说,我父亲当年确实对不起邬家的。”
阿飞也叹了一口气,不答反问道,“超琼姐姐,听说美芸阿姨是您的私人护士是吗?不知道邬家除了美芸阿姨还有什么人呢?”
“还有三妹邬美琴,是圣育强中学的老师,丈夫好像是监狱的一名主管;兄弟邬家卫,是航空公司的机长,妻子吴佳莉可是有名的空姐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