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剑飞在胡乱的着他的,但不得门而入。
她一咬牙,闭上了眼睛,伸着微微颤抖的手探到跨下,握住了宝贝儿子那坚硬滚烫的巨蟒,在心一抖一停顿之后,就扶着那东西往自己的甬道口那里引导。
她的心,处在崩溃的边缘。
宝贝儿子的巨蟒蟒头抵在了自己甬道口的刹那,君茹妈妈身心的羞耻感终于达到了最强烈的程度。
感觉着那滚烫坚硬叠头已经进入甬道口几分,自己被挤开,自己的和宝贝儿子的已经接触到了一起,不该发生的就要发生,她甬道内的不自主的一阵收缩,全身却感觉好像非常冰冷僵硬,脑子一阵空白。
,这个词再次向雷霆一样在她的脑海中炸响,用理性压制着的心房再次被无比强烈的羞耻、恐惧、抗拒的意念所侵占,君茹妈妈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她下意识的想推开龙剑飞。
但是,晚了。
龙剑飞已经抱紧了她的腰,用力向上一挺,他那根原本就已经停留在她甬道口的巨蟒,就已经深深的插进入了她那只被丈夫谢国华品尝过的甬道深处。
干涩的甬道被宝贝儿子强行侵入让她感到一阵刺痛,但随即,饱涨、炽热、坚硬、酥麻的感觉就由甬道内传遍了她的全身。
感觉到自己的与宝贝儿子的已经紧紧的在了一起,君茹妈妈的心,彻底碎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不过,她心底仿佛有一丝的轻松,“终于不用再选择了,因为已经没有选择了,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那就继续走下去吧,只要真能救回飞儿的命,再不能忍受的耻辱也要忍受,飞儿,妈妈已经把身体都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妈妈的期望,要好好的活下去!”君茹妈妈心里默默的道。
而回应她的是,龙剑飞把她狠狠的压倒在草地上,肆意的抚摸着她身上的肌肤、频繁有力的抽动着巨蟒一次次猛烈的冲击着她娇嫩的花房。
君茹妈妈忍住心中的羞耻,默默的承受着宝贝儿子对自己身体的占有。
她只希望这母子间的能快点结束。
但渐渐的,前所未有的快感从一的冲击着君茹妈妈的全身,她那强作平静的心渐渐的被这种快感所淹没,她不想承认和宝贝儿子会让她有快感,但事实上身体的反应却不听她的指挥。
那粗长的巨蟒,每一次抽出她的甬道内,摩擦着她甬道内娇嫩的,都会带给她强烈的感觉,像潮水一样不断的向她侵袭。
不知不觉中,君茹妈妈的神情已经开始迷离,双手不自禁的已经抱住了龙剑飞的腰背,指甲深深陷入他背后的肉里,双唇微张,微微喘息着,胸前不停起伏着,在龙剑飞的手中不断的被挤变形,一双已经紧紧的勾缠住了龙剑飞的腰间。
君茹妈妈此时已经没有办法独立冷静的思考问题了,龙剑飞的冲击已经让她渐渐的迷失了自我,陷落在了爱欲的中。
此时,她心中已经不自主的淡化了伏在她娇躯上驰骋的那个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的事实,只能被动的接受着男女最原始的快感冲击,已经没有了思考的闲暇和能力,理智已经被感性悄悄的取代了。
其实造成这样的结果的原因,除了宝贝儿子超强的本钱天赋和他受到毒性刺激异常刚猛外,在中通过而传染给她的一些毒性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只是她不意识到而已。
极度糜的气息飘荡在水潭边,一个强壮的青年疯狂的奸着一个端庄成熟的美妇,“”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石壁周围,惊起了几只落在水潭边喝水的鸟儿。
君茹妈妈挽好的秀发已经凌乱完了,雪白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大大的分开到两边,那根粗长的巨蟒每一次都插到最深,连都紧紧的挤住她的甬道口,好像要跟着塞进去,而巨蟒的每一次抽出,她那被撑开得好象要裂开的甬道口的粉红就随之被扯动出来,她饱满的上的芳草已经完全被粘在了一起,一片狼籍。
不知过了多久,君茹妈妈不自主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双手乱摆抓住了地上茂密的青草死死的绞动着,头扭在一边,眉头紧皱着,原本端庄的脸上一片深深的潮红色,眼睛半开半合,双唇张开着,像要发出声音又发出不来的样子。
她终于达到了。
可怜她和丈夫谢国华结婚这么多年,相处时都是相敬如宾,连都是很有节制的,再加上她的一向都是比较淡的,所以从来没有体验过真正的感觉,没想到今天却被自己的亲生儿子龙剑飞给弄到了,还是非常强烈的。
君茹妈妈感觉自己就像要窒息死了一样,整个灵魂好想都在飘荡。
她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然后大量的就涌到了甬道里,随着巨蟒的而被挤得流了出来,顺着股沟流到了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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