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香很无奈,唯有磨蹭着走到另一边去,那里有龙剑飞那坏蛋的一只手垂吊在床边,穗香看那手就觉得它一定不会安分的搭在那里。
穗香忐忑的伸出双手在龙剑飞的小腿上轻柔柔的按摩起来,似乎仅限于脚弯以下的位置,没有往上按的意思。
龙剑飞暂时没什么意见,能让腼腆的穗香如此已经很不错了,龙剑飞在想到时候自己当初在日本就是和她单独相处品茶的时候强行要她的,她那柔柔弱弱的性格,半推半就也就从了,这个婉娈少妇即使是自己的女人了,可是每次挑逗撩拨的时候还是如此矜持娇羞,倒也算是日本女人的一大特色。
龙剑飞邪恶的想着,嘴角却不由得敲了起来,这让一直‘警惕’的关注着他的穗香越发的惴惴不安。
彩云姑妈捏着一根银针轻轻的挪动着刺入龙剑飞背后的位上,温柔的问道:“飞儿,痛吗?”
“姑妈,痒痒的、热热的,没感觉到痛,反而有些舒服畅快之感!”龙剑飞一边感受着穗香那柔软无力的玉手按摩、一边注意这背后那一针一针的刺痒,两种不一样的感觉重合在心头,竟然让龙剑飞又一种异样的感觉。
“针灸就是如此,没事的,你放松就好,姑妈不会让你有事的!”
“谢谢姑妈!”
“傻孩子,你和穗香两个人都是那么讨人喜欢!”彩云姑妈嫣然一笑,接着说道,“痛的话就告诉姑妈!”
龙剑飞点了点头,又说道:“穗香姐姐你真好,你和姑妈不单是人漂亮心也很好,上次在日本就托了你们的福,没想到今天在香港又享了你们娘俩的福了!”龙剑飞一个马屁拍两女,而且还是一对各有美态的母女,一副能裹住她们肥瘦各相宜的却无法裹住那或丰腴或窈窕的身型,更裹不住那散发出来的淡淡芬芳。
穗香听了爱郎的赞美芳心欢喜却满面娇羞,彩云姑妈却不一样,毕竟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被晚辈赞美,自然愉悦不已,只见她嫣然一笑:“姑妈都做奶奶了,哪还美什么呢!”
“恭喜姑妈这么快就当奶奶了,可喜可贺啊!”龙剑飞厚颜无耻的恭维着,反正话多不要钱,白说也是说,说了或许没白说。
“对啊,松岛枫她怀胎十月产下一婴儿,肥肥白白的,十分可爱。”彩云姑妈那幸福的模样十足一个慈祥的母亲,而不是奶奶,“当然了,这个还要感谢飞儿你呢!”
“助人为乐乃是快乐根本,何况还是自家嫂子呢!”龙剑飞坏笑着看了穗香表姐一眼,纳闷穗香和樱子姐妹都没有动静,松岛枫生下的儿子自然是龙剑飞当初在日本借的种,一提到松岛枫龙剑飞一下就很想感受一下压在她身上然后恣意耕耘的感觉,借种给人的感觉曾经那么美好……爱恩斯坦他老人家说过,想象力比如何东西都重要……但爱恩斯坦很显然没说过让龙剑飞把很好的想象力用在女人身上……龙剑飞上火了、非常上火。
彩云姑妈没看到龙剑飞那变换的神色,她没听到龙剑飞出声她也没再多话,毕竟针灸是个玄妙的医术,再如何娴熟,彩云姑妈也得非常专注的下针,要不然没插准位又或许插错了位的话,不但收不到意想的效果,反而会越发的糟糕。
龙剑飞却一边享受着姑妈的针灸,一边欣赏着穗香表姐的美色。由下往上看,她那一身玲珑有致的身材有如希腊女神一般,那样的曼妙、迷人。浑圆饱满的双臀、修长结实的双腿还闪烁着光芒,他没办法判断那是否是丝袜的光泽。龙剑飞偷偷把贴着的手滑向大腿的侧面,用力的压向双丘的中央、的臀缝,而且、还上下慢慢的滑动着。尽管透过旗袍,他还是知道穗香表姐的很翘、股缝很深。
彩云姑妈专注的时候就是穗香羞辱的时刻,她一直都觉得龙剑飞那只‘安静’的搭在床沿上的手并不会一直安静下去,却没想到它会如此的无耻的当着妈妈面抚摸自己的大腿。
才消退下去的红晕再度飞上穗香的娇靥,慌乱的眼神水汪汪的流转着醉人的娇羞,本来是双手替龙剑飞按摩小腿的,这时候停了下来,右手悄悄的伸到下面去拉扯着龙剑飞那放肆的手。
早就被依依那可人儿弄得欲火高烧的龙剑飞哪能那么容易打发,趁彩云姑妈聚精会神的替自己针灸的时候大胆的侵犯着她这已经新寡文君的大女儿,不依不饶的把手伸向了穗香的大腿内侧的位置上隔着裙子抚摸着,感受着那许久没有抚摸到的滑腻的舒爽感觉,似乎这样会能自己的身体没那么火热。
穗香非但扯不开龙剑飞的人,反而是那半推半就的姿态让龙剑飞越发的不可自拔,手不但抚摸而且还揉捏腿上的,甚至越摸越上,都快摸到新寡少妇禁地了。
出嫁几年的穗香虽然很多事情不如意,即时房事亦是如此,但她始终守身如玉,直到被表弟龙剑飞诱奸红杏出墙,紧接着她的夫君武藤刚就死于非命了,她终于从武藤刚的暴虐之中解放出来,本来死心塌地想跟随表弟龙剑飞的,可是他回国之后就杳无音讯,害的她这个新寡文君伤心失望,对这个夺取了自己贞节又间接把自己从夫君武藤刚家暴之下解救出来的表弟爱郎不免有些怨恨,但今天一见面所有分离的痛苦,思念的酸涩,寂寞的幽怨一瞬间就化为过眼云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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