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经验,邬凤娇知道,男人的巨蟒就算死命想撑持,一被女人的一淋一烫,那酥爽感也要使他狂射,再也忍耐不住,尤其是邬凤娇天生异禀,特别甜美、麻人心脾,给她一泄一浇,不管丈夫当初年富力强时的体力和技巧再好,那旺盛的精元,可是打骨子里都要冲出来,再没可能有所保留。
但这一次无论如何,邬凤娇都希望,这龙剑飞能够再撑上久一儿,他的技巧如此厉害,光是舔吸吻啜都令她有飘飘然之感,之美,更是酥的令人如登仙境,美的让邬凤娇像是发现了一个自己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新境界,她可真的不想就此结束啊!
虽是拚命忍着,龙剑飞的动作也没有多大,仍是怜香惜玉地轻旋缓送着,保持着深深的姿势不住轻磨,但那巨蟒的火热却是再狂烈也没有地搓揉着邬凤娇敏感的嫩肌,那火焰像是再没半分阻挡地直抵心窝,令邬凤娇体内的快感愈来愈是强烈,冲击的邬凤娇身心俱融,每寸毛孔似都在的奔腾之下被冲开了。
突地,邬凤娇身子一阵紧抽,一声声甜蜜娇柔的呻吟忍不住从口中奔出,浑身一阵接着一阵地哆嗦,也不知龙剑飞那粗长的巨蟒是到了什么部位,她只觉体内快感陡地倍增,瞬间便充满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和灵肉,再没有一个地方能逃离开去,甜美酥麻的哗然狂泄,再没一保留。
偏偏龙剑飞不只没有被那美妙的烫的一泄如注,巨蟒头处不知何时开始,已传来了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吸力,彷彿想将邬凤娇的全盘吸收似的,那前所未有的滋味儿,美的邬凤娇更加酥软无力了。
情不自禁地媚声娇吟不已,彷彿整个人都已经融化在那舒畅痛快当中,她虽是头一次尝到如此美妙的滋味,美的好像以前和男人的欢爱都像是失了味儿,但沉醉在当中的邬凤娇却也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地方被他给侵犯了,记得以前在书里曾经提过,对於修练媚功的女人而言,最重要的要害,便是深藏深处的了。
对女人来说,非但是欢喜之源,也是极端脆弱的要害之处,功力愈深,愈是敏感难挨,无论媚功如何高深、经验如何丰富的女人,一旦之处被男人给探到,都要忍不住迭起、遍身酥软、喷出、一泄千里,爽到再也无法自制;若是遇上了不会武功的人,只是偶尔不小心被他触及,一时之间爽不可支,那还算好;如果对方也是此道高手,那被採的女人可就惨了,珍贵的等於和盘托出,再没有保守的份儿,轻则精元散失、功力大退,重到连当场脱阴而亡的都有。
只是一向深藏在极深之处,绝难轻易触及,若非天赋异禀之人,就算老於此道的採补高手,想要触到女人的,可也是难如登天,更遑论巨蟒要一直紧紧地含住、迳行採补了。
但此刻的邬凤娇,正是落入了龙剑飞採撷当中,酥软的她只觉得彷彿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不住沖刷着她的身心,令她一次又一次地落入了甜美的深渊,现在的她真的只想任凭摆佈,就这样被玩到活活爽都死都好呢!
“美……唔……美呀……好……唔……好飞儿……好外甥……姨妈……姨妈被你了……唔……你好……好厉害……搞的姨妈又……哎……哎哟……又……嗯……你……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厉害的……啊……好爽……姨妈整个人都……都要飞了……哎……真……真是爽上天了……唔……好飞儿……亲亲外甥……你……你採到姨妈了……哎……採的姨妈好爽……啊……”
外表看来完全没有激烈的动作,档案室内虽是一室皆春,却只见偎依在龙剑飞怀中的邬凤娇不住娇颤不已,香汗如雨飞洒,口中呻吟不绝,句句都充满了甜蜜的满足,而龙剑飞却是不动如山,只是只手扶住邬凤娇湿滑的纤腰,让她自主地挺扭不休,女体幽甜的香气随着她的汗珠泼洒,不断地飞散出来,蒸得满屋子都是香气。
也不知在龙剑飞怀中这样忘形了多久,邬凤娇只觉浑身皆酥,深处又是一阵甜美的颤抖,也就是又一波美妙的美滋滋地喷了出来,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袭击了全身,好像每一寸都充满了的乐趣,再也留不下其他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