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儿子杨过身体重重地摔倒在门外。
穆念慈芳心一惊,经过半夜挞伐、还有些酸软的玲珑玉体,在床榻上一滚,卷起一张薄薄的床单,裹住身体几个关键部位,将大件的春光遮掩掉。
好似一只灵巧春燕,穆念慈急速飞向外室,玉光流兮的手腕微微翻动,将直挺挺地僵着的杨过抱了起来。
玉手在杨过心口拂过,穆念慈才放下心来,儿子只是昏迷过去了。
眼神向房屋外一望,却没有见到那个让自己又恨又爱的杨康身影,穆念慈怅然若失地摇动螓首,芳心中曾经蓄满的哀怨却没有升起分毫,她心下真是好生奇怪。
将杨过轻轻地平放在自己稍显柔软床榻上,穆念慈帮杨过盖上被子。
轻抚一下经过男人滋润的绸缎般滑腻的肌肤,穆念慈对杨康的情爱变得更加深厚,望了一眼身侧越来越像心中人的儿子,穆念慈脸上一阵滚烫,快速地取过衣裙穿上。
这个时候的杨过,真的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吗?
满怀喜悦、带崇拜神色盯着少年神雕侠的木过,像往常一样发挥穿墙凿洞的本事,直接溶穿杨过身体时候,却惊骇地发觉自己身体仿佛生根了一般、再也难以移动分毫了。
这具才开始发育的少年身板,好似有种特别力量束缚着木过,将两具身体完全融合到了一起。
“哈哈,你别枉费力量了,你一次又一次地做傻事,没有发觉身体很痛吗,四肢都无法使上力了吗?”
一个惊喜交加的声音,无不戏谑地对木过说道。
仿佛就在自己脑海中响起的声音,将木过吓了一跳,惊骇问道:“哪个小鬼,给你家大爷出来?”
在街头混混群体中顺利“毕业”的木过,好占便宜的流氓本性,在这个关键时候显露了出来,也让他面对如此诡异事情没有魂飞魄散。
“别浪费精力了,你一辈子都无法见到我了。哈哈,做坏事一定会遭报应的!”
微带成年的粗犷声音,充满了刻骨铭心的仇恨。
作为在电流中也能意识穿越之人,木过在短暂的惊讶之后,终于辨别出了身份的主人,原来是少年杨过。
“哈哈,乖儿子,原来是你这个小调皮啊!”
作为对意识具有深刻研究的木过,狠毒的本性一下就显露了出来,缓缓地散发意识,如蚕食桑榆一样,慢慢地吞噬杨过的魂魄。
已经十五岁的小少年,确定了内室中先前销魂呻吟发自穆念慈之口,强忍脑中的剧痛道:“混蛋,不准你欺负我妈妈,她是天下最好的妈妈!”
杨过声音中的怒火,好似能将别人烧毁,如果有人能看见他意识中的此刻神情的话,杨过一定是头愤怒的公牛,正对‘该死的混蛋’拳打脚踢、角擂尾甩。
天啊!杨过这个少年的邪恶程度,根本就不下于自己啊!连穆念慈的声,他都一直在凝神倾听。长期一人过着孤寂单身生活、心理本就有些阴暗的木过,感觉现在真的长见识了。
此刻,木过想出了一个龌龊的法子:心神集中,津津有味、好似放电影一般回忆着昨夜与穆念慈旷世的激情缠绵。
“啧啧,好主动的女人,好火热的激情,小过儿,你终于看见了,我这个大过儿没有欺负你的妈妈,我可是做了一件让寂寞的妈妈欲死欲仙的好事情……”
无耻的男人,好似一个长有翅膀的恶魔,用不下于武藤兰A片的激荡床戏,激烈地撞向未成年杨过灵魂表层。
是身为人子的深深羞怒,还有身为懵懂少年的刺激!
灵魂被缠食的痛楚,让杨过声音颤抖,“恶魔,你如果再做有辱我娘亲的事情,我就会……就会不活了。”
越来越模糊的意识,让杨过此刻有着太多太多不舍的羁绊,当然,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他妈妈穆念慈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