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一开始并不在意大兔,但大兔一直看它。它骄傲地昂起头,冷冷地看着大兔,隐隐有女王般的威仪。
大兔却好像看到了什么,如同惊弓之鸟吓了一跳,急忙缩回李繁铭身后,然后站直身,用爪揪着李繁铭的衣袍。
李繁铭低头一看,大兔急忙指着奴奴,眼隐隐有惧意。
李繁铭白了大兔一眼,一巴掌拍在它的脑袋上,低声道:“去跟小狐狸好好玩,我们有正事,再淘气不给你萝卜吃!”
大兔欲哭无泪,四处观察,急忙窜到方运面前,它要让这个最懂自己的人知道,那只狐狸真可怕,吓死兔了。
方运摸了摸大兔的头,继续跟其他人聊天。
大兔没想到世上最懂自己的人也不帮自己,感觉天都塌了,然后偷偷看了一眼小狐狸,小狐狸轻轻一笑,但大兔却遍体生寒,缓缓后退。
但是,奴奴伸出右爪,对着大兔勾勾手,示意大兔过来。
大兔用爪指了指自己,好像在问你让我过去?
奴奴头。
大兔摇摇头。
奴奴收敛笑容,再一次展现女王般的威仪。
大兔吓得腿都软了,趴在地上抖了好一阵,才不情愿地慢慢走到奴奴面前。
小狐狸露出一副这样才乖的样,然后一指在院里飞行的小流星,示意一起去抓。
大兔长长送了口气,立刻像哈巴狗一样,用力头表示一切听从女王大人指挥。
小狐狸满意一笑,率先冲出院,大兔紧随其后,眼的惧色却始终没有消散,不时回头看一眼李繁铭。好像在说:咱们回家吧,这里好可怕。
屋外的院里,狐狸和兔追逐流星,屋里,众人高谈阔论。
众人来方运这里,本就只是顺道看看,但因为《报》增刊的事情闹得很大,而昨夜太晚聊得不够尽兴,众人兴趣高涨,聊着聊着就聊成了会。
众人反复研究探讨昨夜斗过程。不仅从斗本身,还从诗词琴棋等各道深入讨论。方运极少参与这种会,想要学到更多,所以在这个会上非常活跃。
在讨论内容的广度和深度上,方运都要超过这些人,但在某些细节上却有严重的缺失甚至空白,这是寒门弟无法避免的问题,只能靠时间来弥补。
等讨论完了斗,又开始讨论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