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运却问:“你在祝融书院过得如何?”
张经安笑着道:“很好!”
“怕是没少被非议被排挤吧?”方运微笑道。
张经安骄傲地抬起头,道:“和当年比起来,那都不算什么。在我眼里,他们不过是一群小屁孩!而且,也有明礼的,这里的先生也大都公正。”
“大都”两个字有些刺耳。
“那就好好读书。我此去珠江军,或许数年后才能回来,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在侯府已经有了安排。”方运道。
“嗯!”张经安用力头,情绪十分高昂。
“回去吧,你还要读书。”方运道。
张经安突然面红耳赤,扭扭捏捏。
“嗯?”方运看着张经安,等他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张经安红着脸笑嘻嘻道:“爹,把那块才气玉给我用两年吧。”
“等你考中童生再说!”方运拉下脸,摆出严父的样子。
“好吧……”张经安哭丧着脸。
“我走了。”方运拍拍张经安的肩膀,转身上车。
张经安站在原地,目送马车离去,直到马车彻底消失在视野中,他才轻叹一声,向祝融书院的方向走去。
初春的寒风中,大军南下,在官道之上形成一条几十里长的队伍,犹如长龙连绵不绝。
十万鹿门军在前,五万荆南军在中,辎重粮草队伍在后,不断前行。
军中马车大都非常简朴,车厢饰物较少,以黑色、青色等深色为主,但唯独方运的马车色彩鲜艳,跟在荆南军的队伍后面。
刚出荆州城,二十余万人的大队热热闹闹,许多士兵一边走一边闲谈,那些军官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松弛有度,等到前线再警戒不迟。
在壮行诗的力量下,所有人的身体都比往常强了数倍,长时间赶路不会有太多的疲惫,因此全军快走,速度较快。
到了中午,大军停下,准备午饭,竟然无一人来招待方运。
一些知情的士兵和低级军官故意端着饭菜坐在马车旁边,一边吃一边闲聊。
“听说里面是位侯爷,一定很牛气!”
“牛什么啊,一个逆种而已。要不是调动珠江军最好让他出面,定然还继续蹲大牢!”
“有些人真是贱,好好的人不当,非得给妖蛮当牛做马。我呸!”
“逆种就算了,那车夫真可怜,自己生火做饭,都没人管!”
“这大冷天的,真惨啊。”
“惨就对了。说是让这个逆种侯爷参战,其实就是押送他去,说不定偷偷就……”说话的士兵做了一个手切脖子的姿势。
众多士兵畅快地笑起来。
没有人不恨妖蛮。
张家车夫默默生火做饭,做了一小锅米饭后,刚拿出咸菜,马车门帘掀开,方运递出四个油纸包。
“里面是两荤两素,热一下,一人一半。”方运道。
“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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