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倾城和流香夫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本以为白衣少女只有一个人,哪知却突然多冒出两个人来,杀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错误地估计错了形势。
“咦——”猛然间,南宫倾城盯着胡丽娘身旁的红衣美妇,大为惊异,隐隐觉得红衣美妇有眼熟,似乎在哪见过?至于在哪见过却是一时想不起来,脱口问道:“你是谁?”
听到南宫倾城问话,地煞夫人顺口答道:“奴家叫妖精!”
啥?南宫倾城和流香夫人听了一时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只听地煞夫人又道:“奴家叫妖精!”
这回南宫倾城和流香夫人是听清楚了,深感愕然,哪有女人叫妖精的?胡丽娘则有儿哭笑不得,啼笑皆非,“妖精”是武天骄的叫法,叫得多了地煞夫人自然也就习惯了,她可不知道什么妖精不妖精的,即是叫她婊~子她也认了。
“我女儿呢?胡丽娘,我铁通家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为何要抓我女儿?还不快把她放了!”流香夫人道。
“夫人说哪里话了,我们可没有抓你女儿,你女儿与骄···格格!她与‘月奴娇’不打不相识,彼此惺惺相惜,正在洞里相谈甚欢,义结金兰呢,夫人还是暂且不要进去打扰他们的好!”胡丽娘嬉笑道。
义结金兰!流香夫人哪会信她的鬼话,口说无用,当即绕过她们,向山洞冲去。胡丽娘岂会让她进洞,身形一晃,形如鬼魅一般拦住了她,格格娇笑说:“夫人想要进洞可没那么容易,得先过了奴家这一关!”
流香夫人心系女儿的安危,心情迫切,闻言也顾不上答话,仓啷——一声金铁乍鸣,右手掣出了腰间的短剑,分心便刺向了胡丽娘,短剑化作一道流光,啸啸惊风,慑人心魂。胡丽娘哼的一声,不敢怠慢,手中玉箫,以箫作剑,荡开了流香夫人的短剑,展开生平所学与之游斗了起来。
流香夫人和胡丽娘这一动上了手,南宫倾城再也不能置身事外,她想绕过地煞夫人进入山洞,地煞夫人却不能让她如愿,如影随形,展开双手直向她抓来,凶狠凌厉,快绝无比!南宫倾城暗自心凛,只得与之激斗,斗了几招,愕然发现对方使得是擒龙手,身法飘灵,却是风舞九天身法,不禁脱口问道:“楚玉楼是你什么人?”
地煞夫人哪知道楚玉楼,她虽然会说话,智商却如三岁的小女孩,只知道忠诚于武天骄,闻言格格地笑道:“抓住你,让主人!”说着,攻势愈发的凶狠、凌厉,敢情她也知道主人武天骄的嗜好,见面前的女人貌美,便想抓住她,献给主人干。
南宫倾城无暇顾及什么干不干的,全心神的接战,一时间,四个女人分成了两对,在洞口前的小山谷中展开了搏斗,难解难分,崖壁松树上的龙鹰倒成了壁上观,隔山观虎斗,时不时地啾叫几声,似乎是在为四个女人的精彩表现喝彩。
外面打得热闹,洞中却是春~色正浓,热火朝天,经过五轮的激烈交锋,铁玉瑚梅开五度,攀登了几番高~潮之后,欲~火渐渐消退,头脑清醒了过来,见到自己被武天骄压在下面猛力的鞭挞冲击,不由得的尖叫了起来,奋力地挣扎,然而,她已然泄的一塌糊涂,叫声犹如呻~吟,挣扎也是十分无力,反而刺~激的武天骄更加凶猛。疯狂,擎天巨物如同上了发条马达一般,狂进狂出,横冲直撞,顷刻间,捣得她嘶声呐喊,神魂颠倒,浑身酥软,哪有余力挣扎反抗,不消一会,又攀上了一个高~潮,丢盔弃甲,一泻千里,尖叫一声,两眼一翻,竟爽的晕了过去···
看着铁玉瑚晕了过去,武天骄大感无趣,自语地说:“一个女人也太不够了,弄得老子七上八下的,难受之极!”说着,将擎天巨物从铁玉瑚的蚌肉中拔了出来,却见她那一毛不长的地方已是红肿无比,沾满了红白之物,一片狼籍,这一拔出,顿时一股晶莹的亮液溢了出来,湿了下面垫的被服,弥漫着刺鼻的iet靡气息。
武天骄站了起来,挺着个擎天巨物,胀热的难受,急欲发~泄,但铁玉瑚初次破瓜开~苞,已是不行了,再搞下去非出人命不可?可不发~泄又难受的厉害,怎么办?
武天骄有急了,心说:“胡姐姐你们倒快,难道你连个流香夫人都摆不平!”想到此,转身出洞,想到洞口去瞧瞧外面的情景,走了十步路,倏地一头撞上了一物,似乎撞上了一堵墙,顿时站立不住,倒退了几步,吓了一跳,叫道:“什么东西?”定神一瞧,面前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可刚刚明明撞着东西?
武天骄心中纳闷,大惑不解,愣了一愣,伸出右手,小心地向前触摸,在面前的空气中摸到了一物,不禁呆住了。这是一棉形的气墙,不知何时?出洞的洞口竟被一堵无形的气墙封住了,这时武天骄才发现,身处洞中,可看到洞外的白雪,却感受不到一寒风吹进来,也听不到外面的一风声,原来洞口被气墙封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进来的时候明明没有墙?”武天骄疑惑不解,旋即心中一动,恍然大悟,明白过来了,敢情这道气墙是胡丽娘所为,她出洞时施展了巫术,在洞口布下了这道气墙,不让洞里的声音传出去,也不让外面的人进来打扰他们,难怪自己在洞里那么久了,听不到外面一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