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又是那杂毛老道搞的鬼。想我们众兄弟当年北抗辽蛮、南定方腊,功勋声威一时无二。谁知狡兔死、走狗烹,没想到那老道拥护赵宋天命,顾忌我们功高震主,竟然与大惠那老秃驴合谋我兄弟俩,不但逼得我自废武功,在六塔寺老死终身,更可惜鲁大哥他……”
“禀主人,鲁大人任侠好义,率性自为,真是我辈性情中人,可惜他以真诚待大惠,却遭大惠暗算身亡,这仇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恩,仇是一定要报的。现在一切如何了?”
“禀主人,一切已准备妥当。”
“办的好#涵道历史不可重来。今日我武松便重新由这阳谷县出发,天命不可逆,我却偏要逆天,什么忠孝仁义,全是狗屁,反正我这条命已是多出来的,我就要看你这赵宋王朝还能撑多久。”
“禀主人,还有何事吩咐吗?”
“恩,暂时就这样。为了逆转空间,以及补充我后世躯体的功力,你所花费的精神与气劲太多,就暂且在璧玉琥珀中休息吧!反正我俩能以意识相通,没有多大差别的。”
“谢主人,属下告退了。”话声尚有余音,杨富的胸前一闪,通白的玉佩又呈现出一个火红虎形,栩栩如生。
但见杨富身体发光,一红一蓝的气劲在体内不停地游走,终于,全部的气劲游走全身后,尽归于丹田之内。
“想我武松,轮回十世,今日藉后世躯体重生。虽说功力只有当年极盛时的五成,却远胜于我年轻时,只要加以锻炼也就足够了。哈,杨富是武松,武松是杨富,十世轮回,十世智慧,谁人能与我并肩!”武松“醒”了过来,整理一下衣裳,便走出了房间。守门的捕快看到武松走出房间,便马上领着武松前去晋见知县。
“武英雄,感谢你为本县除了大害,这是赏银千两,请收下。还有,虽然你是清河县人氏,但与我这阳榖县只在咫尺。我今日就参你在本县做个总都头,以后就跟着我办事,如何?”黄知县对武松如是说,话中明显要武松当他的心腹手下。
武松听了以后心想:“黄正祺是高俅奶妈的小儿子,靠着高俅的庇荫当上了知县,若能攀上高俅,那……恩,就暂时先做个总补,有几十来名手下可以使唤也好。”,便马上跪禀道:“若蒙知县大人抬举,小人终身受赐。”黄知县听了大喜,以为武松真心肯为他办事,便随即唤押司立了文案,当日便参武松做了总都头。
武松接任总补的当晚,全府衙的差役为武松洗尘,顺便庆贺他当上了总都头,众人纷纷向武松敬酒祝贺。
武松虽说因杀了老虎而当上了总都头,但却也有些桀傲的差役不甚服气,武松深知要领导人必要先服众,当下就起了立威的念头。
“拿木棍来!”只见武松拿着木棍,暗运功力。众人不知武松意欲如何,纷纷停下动作来,仔细地看着武松。而原本喧闹吵杂的庭院,忽然之间变的寂静无声。
“碰!”只听得一声声响,不见武松有所动作,整根木棍已经全部没入土中。
剎时间,整个庭院欢声大作,众人无不对武松这一手真功夫大为惊叹。
而其中武功较高者,更明白此中的难处。要以木棍贯地,必须刚柔并济,不似铁棍只需以强厚的阳刚内力加以施劲,更需要以阴柔内力防止木棍从中破碎,再由阳刚真劲使木棍坚实硬固,其难度高了不只一筹,而要全部没入土中,这就又难上加难了。
“来人啊!这里是九百两纹银,给每户受老虎侵害的人家送二十两去,剩下的,就由众兄弟分了它吧!”武松不仅以力服人,更知道要以德服人。
众人听的武松如此关爱受苦百姓,赏金十中有九都捐出来了,连自己少说也有五两银子可以领,一下子又多了半个月的薪水,对武松自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忠心耿耿了。
隔天,武松的作为传遍了全县,他的武功让宵小盗贼不敢猖狂,他的仁德让平民百姓赞誉有加,黄知县反而也比不上他,武松在阳谷县打下了他的基础。而黄知县也不计较,反正武松是自己的心腹,再怎么样出名都对自己不会有坏处。
尤其在这件事发生后,他更是完全地相信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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