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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正是贾政的生辰,宁荣二府人丁齐集庆贺,热闹非凡。忽有门吏来报:“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
贾政等人忙摆了香案跪接。六宫都太监夏守忠至檐前下马,满面笑容,走到厅上,南面而立,说:“特旨:立刻宣贾政入朝陛见。”说完,也不及吃茶,便乘马去了。
贾政不知是何兆头,忙忙的更衣入朝。贾母等阖家人等皆心中惶惶不定,只有宝玉料想是元春晋封之事,却也不便说破。过了两个时辰,赖大喘嘘嘘的跑来传命,请老太太领太太等进朝谢恩。贾母唤赖大进来细问,赖大道:“小的在宫外伺候,里面的信息一概不知。后来夏太监出来道喜,说咱们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贤贵妃。老爷出来吩咐小的,速请老太太领着太太们去谢恩。”
贾母等听了心神方定,不免喜气洋洋,于是按品大妆起来,宝玉缠着贾母要跟她进去,贾母便携他一同乘轿入朝。
进得宫里,先磕头谢了恩,又到元春那里贺喜探望。元春见了祖母和母亲,心里十分高兴,又见宝玉长得如此俊美,更是欢喜异常。满腔爱意的将他揽入怀里,纤纤素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和脖颈。
元春未入宫时,宝玉还少不更事,那时元春在他眼里,是一个温柔慈爱的大姐姐。而如今,宝玉用男人的眼光来看元春,只觉得她妩媚秀丽,风情万种,顾盼之间,美艳不可方物,怪不得短短几年,即从初入宫时的贵人,晋为贵妃。
自从第二位皇后驾崩,皇帝再无意思立后,如今后宫内以元春品级最高,想来统摄六宫,非元春莫属,可见皇帝对她的宠爱。只是皇帝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总是精力不济,而元春正当妙龄,她的能得到满足吗?
宝玉想着,不由得怜惜起姐姐来,他双手回抱住元春,恨不能立时疼爱她一番。只是他虽然已无人伦,但终究畏惧皇家威严,况又在众人面前,不敢过于放肆。可是他的鸡巴却不争气的硬了起来,像一块生铁顶在元春的小腹上。
元春觉得小腹烙得发痛,伸手去摸,不由吓了一跳:宝玉的鸡巴好大啊!比皇上的不知大了多少倍。如果把它进小Bī,肯定舒服快乐。想着用力夹着小Bī,小Bī里滴出了淫水。忽然觉得这念头大逆不道,羞惭的推开了宝玉,为了掩饰,掏出手帕捂着嘴假意咳杖。
贾母等怕元春过于劳累,便起身告辞。元春上前搀着贾母和王夫人,含泪说道:“娘儿们见面不容易,这么快又要走了。圣上曾许我回家省亲,请父亲赶紧上表。”
宝玉也不说话,眼内满含爱意,痴痴的望着元春。贾母见了,素知这个孩子是痴的,以为他又是痴病发作,便道:“我们先下了,留宝玉多陪你一会。”
元春涨红了脸,想说什么,张了口又没说。
贾母等走净了,元春屏退内侍,只留一个从家里带来的心腹宫女玉钏儿。
宝玉紧紧抱住元春,凝视着她酡红的脸,柔声道:“大姐姐,宝玉好想你哦。你在宫里开心吗?”元春欲待挣扎,却是浑身无力,软弱道:“皇上待我很好,你不要记挂。”
“真的吗?为何姐姐眉宇间却有一丝哀伤?”
元春无言的伏在宝玉怀里,闻到一股青年男子特有的气味,不禁心醉神迷。
她搂住宝玉的脖颈,轻轻的呼唤:“哦,宝玉,宝玉,为什么你是我的弟弟?”
“我是你的弟弟不好吗?我很高兴有你这么一个姐姐的。”宝玉说完,吻住了元春的樱唇,用舌头慢慢的撬开她的贝齿,轻轻吸住舌尖。
元春没有反抗,任由他将香舌吸进嘴里,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搅动。
宝玉沿着下巴、脖颈一路吻下来,然后解开了元春的衣襟,一对柔软白嫩的显露出来。宝玉温柔的揉搓着丰满的,手指拨弄着粉色的乳头。
元春全身颤抖,不住的喘气,乳头也涨硬起来。
宝玉舔着乳晕,在乳头周围划圈,将乳头含在嘴里吸吮、轻咬,一手探进裙子去摸小Bī。只觉得元春的Bī毛十分浓密,小Bī特别丰满,像个小肉丘似的,便对元春说:“大姐姐,你的Bī毛好多啊,一定极盛,皇上这么大年纪,如何能满足你,真是苦了我的好姐姐。”
元春娇羞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宝玉拨开小Bī,轻抚着Bī缝,元春忍不住低声呻吟,小Bī内流出大量淫水,小Bī紧紧夹住手指,不断的嗡动。宝玉用两根手指插入春潮泛滥的Bī里,在肉壁上抠挖,元春扭动着肥臀,淫液像小溪一般流在宝玉的手上。
那玉钏儿看了好一会,见元春动了淫性,忙上前道:“娘娘啊,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待会儿万岁爷就要来了,万一被撞见可不得了啊。”
犹如一盆凉水浇在头上,元春从淫欲中清醒过来,她推开了宝玉,整理好衣服,柔声道:“宝玉,我们今生是无缘了,你回去吧!”
宝玉道:“我不,好姐姐,我决不放弃你。”
玉钏儿道:“娘娘,宝二爷,万岁爷不是许了让娘娘省亲的么?到那时,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时的。”
元春道:“玉钏儿,真有你的。你成全了我们,我决不亏待你。你若是想作皇妃,我今儿就和皇上说。”
玉钏儿红着脸道:“娘娘想哪里去了,我才不要做皇妃呢。娘娘这般受宠,不是也不满足么?我也不想年纪轻轻的终老在这皇宫里。”
元春道:“即如此,那以后我们一同侍奉宝玉。你可愿意?”
玉钏儿瞧瞧宝玉,微微点了下头。
宝玉大喜,一把抱住玉钏儿,吻祝糊的红唇。
玉钏儿挣脱了宝玉的搂抱,道:“皇上就要来了,二爷快走吧。”
宝玉无奈,只得告辞出来。想起省亲之日尚遥遥无期,不知何时才能重会,心中怅然若失。
且喜贾琏和黛玉遣人来报信,说是明日即可到家。宝玉细问来人,方知林如海丧事已毕,本该出月到家,因闻得元春喜信,故此兼程赶回,一路俱各平安。
好容易盼到明日午时,贾琏和黛玉方到,见面时不免悲喜交集,大哭一阵。
宝玉细细打量黛玉,觉得她越发出落得清丽动人。他将北静王赠与的念珠串拿来转赠黛玉。不料黛玉扔在一边道:“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
宝玉拣起来,笑道:“好妹妹,我早就洗过了呢。这不算是北静王的,是我送你的东西,你也不要么?”说着,硬塞在黛玉手里。
黛玉只得接了,宝玉这才欢喜。
荣宁二府上下都在为省亲别院奔忙,独宝玉闷闷不乐。原来黛玉自扬州回来后,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可宝玉总觉得她心里有事,眉目间隐含一丝虑,问她,她吱吱唔唔的搪塞,问紫鹃,紫鹃也说不出什么。袭人、晴雯多方劝解,只说他是多疑了。宝玉也无计可施,只继续送些过去,或乘机用言语挑逗,但终不能得手。
这天午时,天气炎热,府中静悄悄的,只听得知了在叫。宝玉睡不着中觉,独自在府里乱逛,一抬头,发觉自己来到了探春的闺房前。
大门虚掩着,竟没有关好,里面隐约传来女子的嘻笑声。宝玉心想:不知三妹妹在干什么,不如找她玩玩。推开虚掩的门走进去,返身将门关上插好门栓。
再往里走,里面的嘻闹声清清楚楚,原来迎春和惜春也在。宝玉来到窗户前向里看去,不由的大起兴致:地面上放着一个极大的浴盆,三姐妹都裸的一丝不挂,挤在浴盘里洗澡。探春一手抓着迎春的揉捏,一手抠挖她的嫩Bī,惜春低头洗着探春的小Bī,不住的往上面浇水,迎春舒服的靠在盆沿上呻吟。水洒了一地,旁边三个赤身的丫鬟伺候着,往里加水。
宝玉看得淫心大炽,冲进去,顺手将二门关上,笑道:“三位妹妹,你们玩得真开心啊,我也来和你们一起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