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雨村笑道:“你可问她,倒象有老虎吃她呢!”
凤姐故做唉声叹气:“我就知道,多我一人在这不方便不说,还碍人眼,看来我若不知趣点,就真真的讨人嫌了。”说罢,凤姐装模作样的起身欲走。
平儿急忙说道:“你若真走了,留我一个人在他眼前做什么?”
凤姐啐道:“要我说正是没人才好呢!”
平儿说道:“你两个睦,又拿我来垫喘,我躲开你们就完了。”
凤姐恨声道:“我看你躲到那里去!”
平儿说道:“我自有我的去处……”说着,夺手就向外跑凤姐对贾雨村使个眼色,贾雨村会意一把拉过平儿,将平儿推进凤姐的怀里,凤姐顺势揽住平儿的腰,笑道:“我又不是鬼,这会子不说规规矩矩站住,怎么倒往前跑?”说着,伸手解去束着白绉绸汗巾儿,撩开平儿脖颈上飘舞的发丝,顺着平儿脖项处白皙的肌肤向上吻去。
平儿闭上双睛,嘴里发出呻吟之声,口里含糊的问道:“这会子奶奶要我站着做什么?”
话音未了,凤姐一口将平儿的耳珠含在嘴里,将平儿耳珠放在细密的贝齿中间来回轻轻的噙咬,然后用柔软湿润的舌尖上下舔扫,平儿的呻吟越发大了。
凤姐一边噙咬平儿的耳珠,一边伸手脱去青缎子掐牙背心,再解开上面穿着的水红绫子袄儿,隔着胸衣探手将平儿的两上nǎi子抓握在手里揉搓,趴在平儿的耳边轻声笑道:“你这骚蹄子,好好的快听我的话,解了小衣让爷瞧瞧,我从此以后疼你。”
平儿呻吟道:“你们做这些没脸的事,好好的又拉上我做什么?!”
凤姐笑道:“早知道你这蹄子断不会依的,有我在你不用怕你琏二爷,乖!自个乖乖的听话把小衣解了。”凤姐一边说一边用二根手指夹捏着平儿的乳头,忽尔大力拉扯乳头,使之痛楚难当。忽尔细细的轻手捻动,难言的痛楚又化为无边的快意。平儿酥软无力瘫软在凤姐怀内,只顾大口大口的喘息,那里能答上话来?
凤姐的手指只隔着单薄的胸衣捻动平儿一侧面的乳头,,清晰的感受到平儿被捻动这个侧面的乳头立即充血胀大了少许,然后nǎi子在凤姐的揉搓下也跟着膨胀了些许,虽是隔着胸衣不能见个真章,但在这种乳头膨胀充血硬立的情形下,敏感度大幅提高,单只与胸衣的摩擦从乳头传递到全身的快意随即升高,再加上凤姐用纤细修长的手指略微揉捏,平儿的喘息声也越发喘的厉害,丰满的胸部跟着剧烈的起伏。
凤姐对贾雨村笑道:“奴婢让主子瞧个好的……”说着凤姐一把扯掉平儿的胸衣,一对雪白丰腻的nǎi子立即弹跳出来,又因坚挺的质感,只略微颤动了几下,就挺在贾雨村的眼前。
贾雨村见平儿一双雪腻的nǎi子嫣红乳晕的中央,一边经凤姐一番揉搓提捻,犹如傲雪红梅般挺立在雨村面前,另外一边的乳头则明显小了少许,也不如旁边的乳头那么硬硬的挺立。
贾雨村笑道:“果然有趣!”
凤姐笑问道:“要不要奴婢为主子揉搓、揉搓?”
贾雨村拈须微笑道:“凭你这蹄子发揉搓罢,我才精爽些了。”说罢,解开长袍,半退下小衣,掏出早已硬粗不堪的的鸡巴,平儿略略睁眼,瞧见眼前晃动一根青筋交集,比琏二爷的还要粗上几圈的大鸡巴,又羞又臊又怕,挣扎起身就要跑。
凤姐那里容她就这么跑了,反剪了双手,从旁边拿来绵绳子反绑了平儿。抬头见贾雨村挺着粗壮的大鸡巴下炕走到面前,贾雨村用大鸡巴在平儿丹染霞沁的玉腮上左右蹭着,边蹭边笑道:“你说用什么法子揉搓才使得?”
平儿见贾雨村如此粗硬,周身青红血筋盘集,顶端一柄充血膨胀的蘑菇头,鼻端闻着浓烈的男人气味,又是害臊又是惊惧,吓得几欲晕去。
凤姐笑说道:“还是老法子,用筷箸。”
贾雨村笑赞道:“这才是正经!”
凤姐说毕,转身抱了一个大锦褥子来,铺在地上,然后又抬过来一张小楠木桌子,再让平儿直挺挺的反剪双手跪在楠木桌上,接着拿一把用西洋布手巾裹着的乌木三镶银箸连同牛皮筋递给雨村。
贾雨村接过后,先用牛皮筋将一双乌木三镶银箸两头绑好,然后伸手拍了拍平儿的nǎi子,说道:“你这小蹄子等会要是疼得紧,只管搂着你们奶奶。”
凤姐笑道:“使得!”说罢,抬身用另根绵绳子绑紧平儿跪在楠木桌上一双纤柔的秀足,然后坐在平儿的双腿之上,双手从肋下穿出,用力捏握平儿的nǎi子,使之向前挤出,只露出两抹晕红。
平儿本能的微微颤抖并抽泣起来,看着贾雨村用力拉开用牛皮筋绑好的乌木三镶银箸,不由得恐惧的摇头喃喃哭泣道:“我不要,主子爷你饶了我吧!”贾雨村拧住平儿的乳头用力向外旋拧,疼得平儿浑身打颤,大哭道:“主子、奶奶你们饶了我吧……”
贾雨村看到平儿疼得大哭,边用力旋拧已经变形的乳头,边柔声说道:“不要怕,不会太疼的。”
平儿的乳头被拧得越发的疼,只觉乳头火烧火燎般的疼痛,惊恐之中边哭泣边拚命的挣扎,身子已被绵绳子紧紧绑在楠木桌,又被凤姐则死命的搂压住,那里挣脱的开?
贾雨村低头在平儿的乳头上亲了一记,摇头叹息道:“马上就要对它用箸刑,可怜见小乳头。”说罢,将拉开的银箸放在乳头上,然后松手,银箸两边的牛皮筋立即拉紧,只听平儿惨叫一声,娇小的身子就象秋风中的落叶不停的瑟瑟抖动,披散的头发无意识的摆动。双腿之间一股热流喷出,沁湿了裙子后,喷射到凤姐的身上。
凤姐“哧”地一笑,撩开平儿的裙子,伸手入了小衣摸了摸,笑道:“我就知道这蹄子合我闹鬼,这会子湿润得厉害。”
贾雨村笑道:“我也摸上一摸!”
凤姐退下平儿湿漉漉的小衣,将平儿的裙子反撩放在腰上,贾雨村也有样学样,也探手伸入平儿的双腿之间,摸了摸,抽出手来,指尖荡漾开几缕粘稠的银丝,说道:“怪不得宝玉成日价的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觉清爽’今日试之,女儿果然是水作的骨肉。”
平儿见贾雨村对自已做这么下流淫秽的动作,又模仿着宝玉的声调,越发觉得羞耻,双股间的淫水又泊泊的流了出来,正在惶急无措时,粘湿的双股之间湿漉漉已然微张的花唇,忽然有个灵巧湿热的东西在花唇四周游动,舔食花唇四周粘稠的淫水,唬得平儿向下看去,却是贾雨村不知何时绕到自已身后,低头趴在自已的双腿之间,分开臀肉,伸出舌头在那里忘情的舔食分泌而出的淫水。
羞耻至极的淫秽举动,这可是琏二爷都从未尝试过的羞人动作啊!?念及此处,加上贾雨村那犹如探穴素蟒般的舌头,平儿只觉脸上好似火烧了般,心内突突的乱跳,快意仿佛加剧了十倍,连那被银箸夹紧的乳头好象也没那么疼了,乳头上的痛楚到了极处,反隐约升起一丝奇异的快感,那快意缭绕在心头又转化为一丝莫名的兴奋。
贾蓉正瞧得口干舌燥、鸡巴发硬之际,怀里的丰儿已被屋里的淫声浪语刺激的起了春心,只听丰儿低低呻吟一声,发烫的俏脸在贾蓉的背上来回乱蹭,坚挺而又不堪盈握的乳儿也跟着压在贾蓉的背上,双手从肋下穿出,探入贾蓉的小衣内,摸索到贾蓉已粗硬不堪的鸡巴,一只手于后松紧交替环捏,另一只手握在贾蓉的龟头处来回的捋动,口中喘息道:“哥哥呀,我……我……”嘴里只顾着喘息,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凤姐把另外一双用牛皮筋绑好的乌木三镶银箸夹捏在平儿另侧乳头上,疼得平儿死去活来,下体的淫水却是流得更多。然后凤姐再度拿起银箸,一捏平儿的鼻子,平儿下意识的吐出丁香舌尖,凤姐忙用银箸夹在平儿的舌尖上,然后笑说道:“奴家要开始了……”
贾雨村挺起跨下的大鸡巴抵在平儿的两瓣花唇外侧,轻轻向前一刺,只用龟头在花唇内寸许的地方研磨,然后抬头说了声“好!”。
凤姐拿出另一个西洋小布袋,里面并排插着二寸的银针,再用一小块松木制的木板垫在平儿的舌头底下,然后抽出布袋里插着的一根银针,用银针在平儿的舌头上刮了刮,尖锐的针头让平儿禁不住瑟瑟发抖,她已发不出哭音,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咆”声,妩媚的眼睛内蓄满了恐惧的泪花。
凤姐托住木板的手向上一顶,另一只拿着银针的手猛地向下一沉,尖锐的银针刺穿平儿的舌头,钉在舌下的松木板下。
平儿疼得浑身“突突”地颤动,贾雨村抵在花唇内寸许的肉壁内侧地方的龟头,顺势刺了进去,并借助平儿疼得浑身颤抖顺势套弄起来。等平儿余势已滞时,凤姐拿起另外一根银针刺穿平儿的舌尖,将其钉在木垫上,于是贾雨村只管挺着鸡巴,借着平儿疼痛挣扎时的动作,毫不费力的套弄起来。
贾蓉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扯开丰儿的衣裳,令其趴在自已的前面,对着屁股,分开双腿,对准丰儿的小làang穴刺了进去。刹那间贾雨村、平儿等人的夹杂着“呜咆”哭泣声的淫声浪语与贾蓉、丰儿的喘息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凤姐很有耐心的用银针,将平儿不大的舌尖扎满银针,变成一个布满尖锐针尖的“针舌”,被刺穿的地方,渗出的血滴滴答答的流在舌下的木板上。更妙的是,因银针将其舌头钉住,平儿越是因疼痛而不由自主的挣扎,就越是痛楚难当。
而越是痛楚难当,就挣扎的越厉害,套弄起来就越爽利。
这边的贾蓉听到平儿“呜咆”哭泣声,就越是兴奋的厉害,拚死命狠狠的捣弄着丰儿的淫穴,直干得丰儿长一声、短一声的喘息呻吟。
贾雨村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凤姐见了只觉淫念大盛,自已悄悄解了裙内的小衣,伸出手指在平儿嘴里的肉壁内四处触摸,只教平儿又是干呕又是恶心不已。
只时的贾蓉此刻也顾不得偷窥了,只是死命的插刺丰儿淫穴。
贾雨村感到自已精关欲开,对凤姐大吼道:“快拿开小蹄子舌头上的劳什子!”凤姐会意,一一将平儿舌头上的银针拔了,贾雨村舍了平儿的淫穴,将鸡巴抵在平儿的嘴里,身子一阵抖动,精关大开,一股混浊的精液射在平儿嘴里。
凤姐瞧平儿嘴角不停的流出混杂血丝和浊白精液,只觉十分有趣,于是抱住平儿吸吮嘴里混杂着血丝的精液,用力吸吮之下,平儿舌头上密布的针孔又流出血来,到后来已是少许精液,大半都是血。
平儿幽幽醒来,见凤姐满嘴都是鲜血,冲着自已嫣然微笑,恍若恶魔一般吓得又晕了过去。身旁的贾雨村倒是看得欲火狂升,挺枪又从背后刺入凤姐的的淫穴套弄起来。
贾蓉精关大开,阳精射出猛然惊醒,暗忖道:“我若是把他们几个奸夫淫妇告诉琏二叔,由琏二叔拿了凤姐的痛脚,只怕再也不能由人惯着她,由着她的性子来,那时平白在琏二叔面前矮了三分,还怕她不答应爹的要求?想着此,便悄悄穿了衣裳,丢下瘫软如泥的丰儿去寻贾琏捉奸。”
就在贾雨村奖阳精射在凤姐身上时,正懒洋洋的躺着休息,只听屋外有人骂道:“好淫妇!你偷汉子,还要治死主子,你们淫妇忘八一条藤儿,变着法儿的哄我,一齐杀了,我偿了命,大家干净!”原来是贾琏提着剑闯进屋来,看见几人衣衫不整,几近赤身,大叫一声提剑向凤姐刺去,吓得凤姐哭道:“我才家去换衣裳,不防他却起了心思,我不从他们要拿毒药给我吃了治死我,把平儿扶了正……”
贾琏听了信以为真,提剑向贾雨村刺去,直吓得贾雨村魂飞魄散,心道:“我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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