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佩眼含热泪,颤抖地捉住贾佳玉的手说:哥啊,咱们不能做犯法的事啊!你是不是做坏事了?咱把东西退给人家吧!
贾佳玉含笑看苏佩说:这些房子,有的是我以前买的,有的是今年新建的。是我送你二十岁的生日礼物。我的钱都是我一分一角赚出来的。也许我的背景使我在同等情况下,有优于他人的机会,但我从来不做违法的事……这些房子你留着做私房钱,我不要你以后为钱烦恼。这些楼不要卖,只对外承租,房地产必然会升值……
苏佩不要。自己赚的钱才是私房钱,哪有拿别人的钱充做私房的。他如此为她打算,如此待她,她就很幸福、很快乐了。贾佳玉温柔的看着她说,如果办理过户手续,还要交一大笔税金,坚持不去改名字。
贾佳玉永远记得苏佩的生理期,提醒她提前在包里装好卫生巾,监督她那些天不许碰冷水,每晚给她准备一盅参鸡汤,看着她趁热喝下去。早上醒来,他的大手必定捂在她的小腹上,给她温暖着身,也温暖到心。
晚上躺在床上,贾佳玉经常把苏佩的一只脚放在他肚子上,另一只脚握在手里揉捏按摩。他总记得她打工留下的后遗症——站久了脚疼的毛病。
苏佩不晓得自已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他这样的宠爱。她一边幸福着,一边珍惜着,她要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秒,每一个瞬间。
贾佳玉很少带苏佩去见他的朋友,偶尔他们去餐厅吃饭,也会遇见××少或××少,又或者×少和×少。苏佩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样彼此称呼,难道现在是民国时期?或更古早的封建社会?这一个“少”字里包含多少的讽刺!
贾佳玉和苏佩在一起的时候,遇见他的朋友,他一般会这样介绍:宝宝,这是×少。×少,这是我家宝宝——同时握住她的手。
我家!为了这两个字,苏佩可以快乐的一个月不吃雪糕。
贾佳玉耳提面命,不许苏佩和那些人多接触,他的原话是这样的:这圈儿里除了我,没有一个好东西。
贾佳玉问过苏佩毕业后的打算,苏佩沉默良久,说我要回家乡,也许做个中学老师,很幸福。苏佩有时候发疯般的难受,就想远远的离开贾佳玉,不看他,不听他,不在有他的空气里。这样她就不用一边快乐着,一边恨不得自己立时死去,就不用看到那些即将到来的烦恼。
苏佩有时想贾佳玉如果结婚了,如果娶了别的女人,她会不会发疯呢?即使不疯,在以后的岁月里,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贾佳玉把苏佩搂在怀里,抱着她轻轻摇晃,良久,问她要不要考研究生。他劝苏佩趁着年纪轻,多读些书,或者考本校,或者去国外,他说,他都陪着她。
他说,他都陪着她。
苏佩还求什么呢?有了这句话,这一生足矣。哪怕,是句假话。
…………
苏佩不看不听不感觉,一心二眼里只有贾佳玉,她不要想其它东西,这会浪费掉她爱他的时间。可是这样也不行,苏佩的灾难来的这样快,快的令人措手不及。
苏佩马上就要毕业了,她打算报考本校的研究生。这天去报名,想起贾佳玉的一件衬衫扣子掉了,偏他的这件衬衫颜色奇特,苏佩竟然没找到合适的线给他缝扣子。如果不给他缝上,他肯定把衣服扔掉。苏佩想着去这个牌子的店里问问,也许人家有这种颜色的线呢。
苏佩拔山涉水地奔去店里,结果她没带上那件衬衫,而店面里陈列的衣服没有相同颜色的,服务员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颜色。最后达成协议,由服务员陪同苏佩进入库房重地,由她自己找颜色。
苏佩找啊找啊,很久,也没有找到。她想:贾佳玉果然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啊,连他的衬衫都这么极品。
苏佩推开库房的门走出来,就呆愣住了。店面里,贾佳玉挽着美女,美女拿起一件衣服在他身上比量。在苏佩看来,贾佳玉眼含□,面泛桃花;美女气质高雅,行动风流。啊呀呀,真真是上天入地五百年一遇的绝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