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他这一次非赖在牛郎店不走又是为了换来什麽呢……?
“哭什麽,都这麽大了。”
眼前不再是那个明显营养不良的孤儿少年,谭棠伸出手去轻轻的擦去溢出男人故意遮挡著眼睛的臂膀之外的水痕。
掩饰也没用,哭得这麽凶,全世界都听到了。
“别碰我。”
委屈万分的颤抖著嘴唇,带著浓重的鼻音罗昭威闹别扭的转过身去不让她帮他擦眼泪。
“怎麽办……”
又哭了一会儿,罗昭威自己将头沈重的埋进床单之中。
“我追不上你……你跑的太快了,我追不上你了。”
又是那套荒唐的追与逃的理论,显然,这男人是误以为谭棠已经决定弃他而去跟白玉斐私奔了。
“傻瓜,我就在这里啊。”
又是怜又是叹的扳过他的脸,映入谭棠眼帘的是一双哭得红红的双眼。以及那比全世界所有可怜的人加起来都还要凄凉万分的神情。
“你心里本没有我……”依旧怨恨的抽泣著,罗昭威紧紧攥实了双拳。
“守了这麽多天,明知道我也在这里,你还是忍不住来找他。”
错以为谭棠打扮的那麽惹眼是要来找白玉斐或者其它什麽野男人,罗昭威几乎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他有什麽好?你明明就是我的妻……”
缴械投降的过程中仍有不甘,罗昭威一把钳住女人的手腕用力的不让她从眼前消失。
“谁说……我来这是为了找白玉斐那混蛋来著?”
听了他小孩子吃不到葡萄一般的酸话,谭棠在心里扯了唇解开了为什麽罗昭威硬要当牛郎的谜题。
敢情这小家夥是守株待兔的在“捉奸”呢!他知道白玉斐不轻易出门,所以他们两个若要见面的话就只能让谭棠到Knit来。这样的话只要他守著,就会知道自己的老婆背地里和情郎私会是多麽的频繁。
“你不是麽?”
像是心里已经证据确凿一般,罗昭威嫉妒的嘟起了红唇。
“切……”
挑起两条柳眉,谭棠忽然觉得心情大好。
为什麽呢?看到罗昭威如此的紧张她居然会觉得很开心──</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