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年关来到。对炎黄子孙来说,过年无疑已是一种刻入灵魂的情结,即使这个世界与宝玉认知的“历史”有不一样,但过年的气氛绝对没有两样。
贾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家人齐聚的年夜宴自是热闹欢腾,就连宁国府的尤氏也带着一干留守女眷来到荣国府。
对宁国府少前来走动的佩凤、偕惊等美女,如今宝玉心房已满,一般美女很难打动他的心弦,倒是贾琏、贾蔷等人乐个不停,好似苍蝇般围着尤氏姐妹与佩凤诸女团团打转。
一干长辈念在这是大年三十,心情愉悦下,也无心多事不想管束,从而引来尖叫与嘻笑声响成一片,热闹无比。
繁星缀,夜色迷人,家族聚会尽兴而散。
老怀大乐的贾母兴致高昂,复在大观园内再开一席,只请宝玉一名男子在女儿国中游荡,一边观赏烟花灿烂美景,一边享天伦之乐。
贾母年事已高,心神在长久兴奋后开始感到疲惫,困倦的她强振起精神,笑道:“今儿晚了,我老人家先回房歇息,你们年轻人再乐乐。”
“我说老祖宗,您抛下我们一个人先走,那可不行!”
年关大节再加上情有所托,王熙凤又恢复“泼辣”的本色,但话锋一转,笑道:“不过既然老祖宗要走,我们也散了吧!”
一干大小佳人均是心思玲珑,意念微动,已明白王熙凤的心意,反正要热闹有的是机会,又何必让贾母一个人扫兴?
未待王熙凤再言,众女纷纷离席而起,带着几分醉意的玉容在烛火映照下,艳如桃李,妩媚动人。
“好你个凤丫头,活像是老身将你们的欢乐生生打断一样,下次再跟你算帐。”
贾母虽是责怪,但慈祥的面容却欢欣流转,足见王熙凤的话暖到她的心窝。
“老祖宗小心!”
贾母脚步刚动,细心的鸳鸯已上前扶住她,然后好似贾母的指路明灯,牵引着她平稳离去。
“鸳鸯这丫头就是细心。”
王夫人对鸳鸯的乖巧是大加赞赏,话音未落,也略显慌乱地走出院门。
贾赦之妻邢氏与王夫人是妯娌,素日关系也不错,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她发自真心的笑语附和:“是呀,难怪府中上下都说老祖宗身前就数鸳鸯最贴心。”
“呵呵……”
贾母虽已七十高龄,仍是耳聪目明,轻拍驾鸯的手背,道:“你们算是说对了,她不但是我的贴心人儿,还是我的眼睛、耳朵,比亲孙女都亲!”
鸳鸯被如此夸赞已不是初次,众女又都蕙质兰心,自不会吃那等小肚鸡肠的干醋,反而是成为目光焦的鸳鸯有不好意思。
苦涩的微笑在鸳鸯的唇边一闪而过,在夜色的掩护下难以察觉,她走出院门之际,下意识地看了宝玉一眼,也将宝玉身后的袭人看入眼中。
袭人的玉脸光泽流转,在情爱的滋润下,丽色已经不输给三春姐妹。
可袭人眉宇间的幸福越是明显,鸳鸯芳心的酸楚就越是强烈。
贾家众美人走出院子,璀灿的烟花也到了结束的一刻。
可年夜就此过去了……吗?
“奶奶,为什么不多待一会儿?这么早回房干嘛?”
平儿带着几分酒意的玉脸嫣红闪烁,分外迷人。
“平儿,不是说过私下叫我姐姐吗?”
温情的话语中途变味,王熙凤眼角一挑,打趣道:“好妹妹,是想留下来喝酒呢,还是舍不得什么人?咯咯……”
“好姐姐,我才没有舍不得,是你舍不得吧!嘻嘻……”
两姐妹嬉戏间,已走进居所大门,刚转过回廊,一个小丫鬟鬼鬼祟祟的身影立刻映入王熙凤的眼中。
王熙凤心想:咦!那个小丫鬟看见主子非但不迎上前请安,反而急急忙忙地向内跑?
其实双方相距有一段距离,若非王熙凤的身子得到五色神石的改造,她也不会看见如此异状。
王熙凤眼底流露出威仪,扬声怒斥道:“站住,再跑,就打断你双脚!”
扑通一声,小丫鬟立刻跪倒在地,哀声求饶:“奶奶饶命!奶奶饶命!”
“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脸罩寒霜的王熙凤走至那小丫鬟近前,双目如刀地道:“如有半句假话,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没……没……”
小丫鬟惊恐至极,手指内院,结结巴巴地道:“奴婢只是听二爷命令,奶奶自个儿进去一瞧便知,还请奶奶饶命!”
“下去吧!”
果然是贾琏干的好事,哼!王熙凤早已猜到几分,一声冷哼,眼底却暗自欢喜,随即“反常”地放过小丫鬟。
那小丫鬟足足愣了十几妙,这才在平儿的提醒下急忙退下去。
平儿看了王熙凤平静的神色一眼,略带无奈地叹息道:“姐姐,我们今夜到姑娘们的院子歇息吧。”
“不,我们进去!”
王熙凤绝美玉脸微微上扬,浮现出笑意。
“姐姐,为什么?”
“妹妹,你跟着来就明白了,姐姐这也是为你好,待会儿你可别怨我!”
王熙凤语带神秘地说道,紧接着突然化身暴怒的猛虎,大步冲向内室。
内室正是靡时。
“宝贝儿,你这真不赖!”
贾琏用力往前一挺,道:“嫁给鲍二这么久了,下面还这么紧,是不是鲍二那玩意儿太小?”
鲍二媳妇在贾琏的重击下快感陡生,再加上听到相公之名更是万分刺激,道:“琏二……二爷,你真好,你是最大的,咱家那死鬼比你可差远了,啊……”
搞的是,听的是浪语,贾琏豪兴大发,更是重炮密集,直入直出毫不留清。
“呀!爷,你……你真狠,想把奴家……戳破呀!”
鲍二媳妇双腿夹住贾琏的腰,发疯般狂摇,道:“爷这么拼命,就不怕奶奶回来听见吗?咯咯……”
“大老爷儿们哪会怕一个女人!”
贾琏话语虽然逞强,动作却下意识慢下来,得意地道:“那悍妇此刻还在园子里喝酒,管她做什么?”
“姐姐,我们还是走吧,羞死人了!”
已来到房门外的平儿将房内的声音全部听进去,顿时玉脸通红,大感难堪。
“好妹妹,不能走,这可是咱们的好机会。”
王熙凤眼中的笑意更加神秘,隐含调侃的目光看得平儿浑身大不自在,再次重复道:“待会儿你可别怪姐姐!”
主子究竟想干嘛?这事怎会让自己难过?平儿少有地不了解王熙凤的心思,唯有脑海中闪过一股莫名的预感,那预感令她感到不妙,又令她感觉慌乱,还有一隐约的期待。
房内,鲍二媳妇故意往上一,刺激贾琏道:“爷还说不怕,要是奴家再多提奶奶几次,恐怕爷的下面都要变成面条了,咯咯……”
“!敢说二爷我是面条,哼!”
贾琏猛然爆发出男人的自尊,毫不犹豫开始猛烈攻击,边插边低吼道:“小,爷这玩意儿是不是面条?是不是?”
“啊……琏二爷……好大、呀!”
鲍二媳妇暗地里不屑地撇了撇嘴,随即大声“哀号”起来,在贾琏干到兴起时,她突然话锋一转,道:“爷,依奴家看,不如休了奶奶,将平儿扶正得了,那平儿老实得很,奴家日后就可以随时伺候二爷啦,咯咯……”
“你这小想得倒好,那母老虎可是王家的人,不说她那泼辣劲,就算是贾家其他人也不会同意的,唉!”
鲍二媳妇嘲讽道:“琏二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啦?当初将奴家拉上床的威猛劲到哪里了?既然不能正大光明休了她,那就用药,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