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是你的新家,呵呵。”
假宝玉胸膛一挺,随即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二说出来。
感动在金钏儿的心海翻起巨浪,不待她感动无比的泪花奔流而出,娇羞的呻吟已经充斥檀口。
春风一荡,衣裙飘飞,宝玉一边叙述他的丰功伟绩,大手一边悄然占据金钏儿的。
“宝玉,人家身子还有……啊,坏蛋!”
“好钏儿,二爷这是在帮你治病,嘿嘿……”
“滋”的一声,“如意金箍棒”缓缓钻入金钏儿的花径内,被柔腻包夹的快感顿时从棒身弥漫开来。
金钏儿的花径被宝玉的胀大,就连上都凸出来。
为了感激宝玉的救命之恩,金钏儿竭尽全力伺候着,不仅奉献出,还主动俯用小嘴安慰那昂扬的巨物。
不到一个时辰,金钏儿全身已经布满宝玉的味道,早已瘫软如泥的她强撑着身子,用包夹那难以满足的阳根,道:“二爷,坏蛋,你要弄死人家啊!啊……好二爷,我不行啦,你将袭人她们也叫来吧。”
“好钏儿,你不会寂寞的,她们很快也会来这儿,这儿才是我的家,懂吗?”
假宝玉俯身一送,重重地金钏儿的小嘴内,虽然还没有得到满足,但他心疼金钏儿,主动松开,一股射入嘴中。
金钏儿身子一挺,痴迷地吞下宝玉的,随即依偎在宝玉的怀中,腻语道:“二爷,我知道了,这就是咱们的家。”
迎着近午的朝阳,宝玉迈着悠闲的步伐回到怡红院。
“宝玉,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昨夜找不到你,急死我们啦!”
袭人柔弱的娇躯好似迎风摆柳,第一个盈盈而至,令宝玉不由得喜出望外,他立刻大步走上前,怜惜万分地轻责道:“袭人,你才刚复原,身子还很虚弱,快回床上躺着!”
不顾袭人反对,宝玉执意将她抱回床榻,柔情万千地盖好被子后,他忍不住回身轻责其他三女:“你们可要好好照顾袭人,怎么能让她随意走动,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纯真的麝月与聪慧的秋纹同时玉首低垂,红润的眼睛虽然带有委屈,但她们却不敢争辩。
火爆的晴雯没有麝月老实,也没有秋纹的心思,她不满地小嘴一撇,高声撞道:“又不是我们要袭人走动,况且我们也都劝过了,你怎能平白冤枉我们?”
“你……”
宝玉闻言气得满脸铁青,对晴雯的无礼甚是愤怒,却又理屈难以反驳,唯有双目大张,怒瞪着晴雯。
“你什么你?”
晴雯一步不让地与宝玉对瞪,绝色美眸毅然不惧,更紧握着拳头。
“好了,怎么又闹起来了?”
袭人见势不对,强自起身来到宝玉与晴雯之间,隔开两道灼热的怒火之光。
“宝玉,晴雯说的是实话,是你错怪她们了。”
袭人柔媚双目含着一抹哀求,让宝玉刹那间怒火全消。
话语微顿,袭人亲热地搀起晴雯的臂弯,轻声劝解道:“晴雯,你也别生气了,你也知道金钏儿的事,就让宝玉一次吧。”
“我听你的,就饶他这遭。”
晴雯再次一撇嘴,玉脸一扬,目光与宝玉的目光在虚空中碰撞的刹那,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钻入两人的眼中,却一闪即逝。
在袭人的调和下,一场小小的风波就此平息。
可几个美丽丫鬟刚松了一口大气,不料宝玉又闹事了。
宝玉目光一动,突然大步奔向窗边的软榻,拿起榻上的一把扇子,道:“咦,我的扇子怎么在这儿?啊,坏了,谁摔坏的?说!”
袭人四女神色一怔,不约而同玉脸发白,她们很少见过宝玉这么怒气冲冲。
面对宝玉的怒火,又是晴雯一个人挺身而出,道:“不就是一把扇子,也值得这样大惊小怪吗?”
“哼,这可是湘云妹妹送给我的礼物,你们竟然随处乱放,混帐!”
宝玉将破扇子用力扔在地上,怒视着晴雯,道:“是不是你弄坏的?”
“是我又怎么样?她们不敢说,我偏要说。”
见晴雯气冲冲地撞宝玉,袭人与麝月急忙上前劝说,不料晴雯一甩衣袖,声音充满怨气地道:“一把纸扇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往那些玉石杯、玛瑙碗,不知道弄坏多少,也没见你宝二爷半变色,今儿一把纸扇你就如此作为,要想赶我走,明说就是,何苦给我们这些下人气受!”
“反了!反了!”
宝玉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晴雯厉声道:“你以为我不敢赶你呀?今日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是主子!”
见宝玉与晴雯越说越僵,顿时急坏其他三女,宝玉的怒斥声甚至连外院的婆子、丫鬟也被惊动,纷纷探头往内看。
麝月主动偎入宝玉的怀中,细滑玉手柔情四溢地轻抚宝玉的胸膛,一边为他顺气,一边转移话题道:“二爷,你今日怎么啦?让人家吓着了。”
对于从小在豪族世家长大的丫鬟来说,被逐出门无疑是灭之灾,虽然秋纹想独得宝玉的宠爱,但也不想好姐妹被逐出贾家,她也走上前示意晴雯不要再还口。
“你别管!”
宝玉与晴雯不约而同拒绝麝月两女的劝说,并怒火冲天地再次如斗鸡般对视着,不过宝玉倒是并未再提及赶人之事,晴雯也没有撞不休。
“好好的,怎么闹个不休?”
袭人见状,暗自松了一口大气,为了化解令人不舒服的火药味,她假意嗔责道:“我这才病几日,你们就闹成这样?”
袭人的一番好意不料却招来池鱼之殃,晴雯竟然将矛头指向她,讥讽道:“是呀,谁都离不开你,只有你一人才会服侍二爷,我只是个摆设,行了吧!”
话语微顿,晴雯两手叉腰,学起外院婆子们的动作,不屈不挠地讥讽道:“别在这儿装好人了!你们之间鬼鬼祟祟的事情不要以为真瞒得了人,你也不过与宝玉偷偷摸摸罢了,不要随便以主子自居,别人不敢说,我今日就要说个痛快!”
羞人之事被人捅破,让袭人羞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
而在一旁的麝月也被捎带骂上,让原本劝说的她反而比袭人更生气。
眼看袭人三女就要吵成一团,突然宝玉一声怒吼,声音响彻整座怡红院。
“住嘴!你这混帐东西,看你平日倒也乖巧,想不到竟是这么讨厌,滚!立刻给我滚——”
本已气得脸色发紫的袭人与麝月同时吓了一跳,秋纹也花容大变,她们见宝玉不似戏言,立刻又为晴雯感到担心。
“宝玉,晴雯是犯邪了,你与她认真干什么?”
“是呀!以往比这大得多的事情你都不气,现在何必为一把纸扇闹得天翻地覆呢?”
麝月悄然走至宝玉另一侧,撒娇般轻摇宝玉的臂弯。
不待宝玉回心转意,晴雯已经抢先大声道:“今日我就是不服这口气,他不向我道歉,我就算是被赶出去也不服!”
未待袭人三女再次开口相劝,宝玉已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道:“好、好……说得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话语微顿,宝玉恨声道:“你这是变着法子想出去吧?我现在就成全你!带上你的包袱,我这就送你出去,咱们也来个好聚好散!”
袭人三女早就感到一团雾水,不知为何情势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怒火熊熊的宝玉环视着袭人三女,厉声喝斥道:“今日谁也别再劝我,谁开口,谁就跟她一起走!”
袭人三女嘴唇微张,欲说的话语却被宝玉凌厉的气势挡回去,此时她们终于意识到眼前之人是尊贵的宝二爷,是决定她们一切的主子!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
话音未落,晴雯已经回房收拾包袱去,并在走出门口之际,禁不住重重呼出一口大气。
宝玉接连深呼吸几口气,看起来好似强压着怒火,其实是在强忍笑意。片刻后,宝玉面色平静的对秋纹道:“你立刻去告诉老祖宗,就说是我的意思,要将晴雯赶出贾家,谁要是留她就不要留我!”
秋纹见已经无转圆的余地,不由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袭人,可是此刻的袭人也是芳心慌乱,全无主意。
“还不快去,你也想走不成?”
宝玉瞪了秋纹一眼。
袭人迈步走到秋纹的身旁,牵着她向外走,轻声低语道:“看来宝玉是铁了心,你还是先依他,等他这气消了,到时咱们再帮晴雯说情。”
“晴雯,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会不得你。”
秋纹离去不久,晴雯拎着简单的包袱回到大厅,未待宝玉开口,麝月已抢先迎上去,大为不舍地抓住晴雯的手不放。
“你这是怎么啦?干嘛老是撞宝玉?”
袭人送走秋纹后也快步赶回来,意图做出最后的努力。
“你还是现在向宝玉道个歉吧!我们四人从小就在一起,如果你走了就像少了手脚般,让我们怎么办?”
晴雯的双眸顿时红润起来,虽然是在演戏,但离别的酸楚还是钻进心房,就想将真相说出来:“袭人、麝月,你们别着急,我们很快就会……”
“晴雯,走吧!你我主仆一场,我这就送你回家,免得守门的下人见你拎着包袱为难你。”
宝玉见状,赶紧走上前用冷漠的声调分开袭人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