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次变得寂静无声之后,四周的水纹突起波澜,阻挡住的秦淮河水,如山洪暴发,惊涛骇浪地冲击着如水晶屏障的荡漾涟漪,将三人身旁的空间一次又一次地缩小。
失望!惊恐!不解!
这是赵月儿微微眯开了一丝细缝的美眸,在这一刻所表达出来神色。
和女儿生活了十余年,潘迎紫和赵月儿间有了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她虽然将羞于见人的面庞,如鸵鸟一样埋在秦歌怀中,可她还是在无比紧张的状态下,深切地感应到了女儿看见她浪态的深深伤心。
哪怕心神都在关注着体内真气的运行状况,可秦歌还是被赵宋郡主给掀起了心中的涟漪,敏锐感受到了赵月儿对他的憎恨。
当着这位身份高贵、心思狡种黠的大宋郡主的娘亲,赵月儿不憎恨自己才怪呢?秦歌缓缓收功,大手却抬起了怀中熟媚妇人。
“紫儿,是老爷弄得你舒服些?还是你死去的建康王让你更美妙啊?”秦歌一双闪烁着阴谋的星目,红艳如女人的嘴唇翕合,问了一个让建康王妃难以回答的问题。
潘迎紫虽然恨不得选择前者,可感应一旁赵月儿的目光,她就有种难以启齿的艰涩感觉,有种做了荡妇、淫妇的深深羞耻。
双手捉住在身上游走的那支魔掌,娇羞的王妃悬泣欲滴道:“杨康,你为迎紫疗伤,我很感激你,可你这般的让我选择,不是让我做一个被世人诋毁的不贞妇人,永远都生活在建康府民的鄙视和咒骂之中吗?”
相互光裸着身体、舔着女儿家最神秘的地方,原来还是在给母妃疗伤?一旁神智恢复了几丝清醒的赵月儿,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态,翕合的娇唇却关切问道:“娘亲,你也受伤了吗?”短促的话语还未完全结束,赵月儿就是一阵咳嗽声,而本就苍白的娇颜上,也浮现出丝丝红晕。
蹩脚的谎言,哪怕四五岁的小孩子都无法骗过!秦歌却对赵月儿对自己娘亲的理解感到奇怪。
“月儿,你怎么了?”潘迎紫娇躯扭动,如滑腻的美人鱼般,玉手捉住了不足两米距离的女儿。握住的小手,冰凉得没有丝毫温度,吓得熟艳的王妃面色大变。
怀中美妇人的哀求神态,凄凄楚楚,足以让如来心动、唐僧犯了色戒,可秦歌得到了满足的身体,却没有过大的反应,因为他有个想要完全打破这个掌握着健康府泰半民心的王妃完全倒向于他。
“紫儿,你还没有回答老爷的问题呢?”低下头,秦歌以俯视的角度逼视着躲闪的王妃,说道:“杨康为你疗伤一翻,发现你不但身体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比起十四五岁的少女不遑承让,更有种让男人沉醉一生,永远都抱在怀中的深切渴望。”
作为一个在现代社会就有让无数贵妇人身心归属于己的成熟少年,秦歌在给潘迎紫留下颜面的同时,也表达出他对潘迎紫身心的喜欢,哪怕三十有余的年纪,被这位时代之人当成了衰败的年纪。
“无……耻……”呼吸急促的赵月儿,娇喝出声,声音虽然无比弱小,可却让两个听觉敏锐之人都感觉无比清晰。
左首是满脸讥讽、目含期待之光的女儿,身边是不断逼问、想要得到完整承诺的心爱男人,做过了数百次抉择的成熟王妃,一时间也踟蹰不定,无法明白到底应该偏向于任何。
停顿了一会儿的大手,抚上扭动着玉躯的长着王妃,秦歌满脸嬉笑,“紫儿,看看你的身体的反应、摸摸你再次留出来的水,肯定有想要老爷给你治疗一翻吧??”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真正少年,秦歌的男人优势受到成熟酥腻玉躯的摩擦,早就变的神态狰狞,巨硕无比,在潘迎紫蜷缩的的玉腿上擦着、探着,想要再次钻入到硕大的成熟蟠桃内去。
天啊,这个冤家可真是女人的克星,自己被他折腾得浑身无力了,他却还是这般精力旺盛。潘迎紫芳心楚楚,而抓在掌中的赵月儿小手,一丝丝跳触的脉动变得越来越慢,让她越发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