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荡缠绵的欢情,足足持续了半宿时间,最后才在韩晓莹体力不支、反复吟唱‘夫君大人——饶命——’的情况下,秦歌才收金鸣鼓,放过了这个让他喜欢万分、而又不堪挞伐的成熟人妻。
日月转换,终于迎来了新的一天。
各种夹杂的声音——武器相碰的清脆声响、妙龄少女的柔腻娇喝,都成了催促韩晓莹从深沉睡意中醒来的闹音,让三十年如一日坚持早起的她,缓缓睁开了一对春意浓郁的眼睛。
掰开紧紧缠着她柔软玉躯的一双手臂,韩晓莹起身快捷地穿戴着;而身体关键部位火辣辣的感觉,却让韩晓莹缓缓转首,一脸薄怒地嗔视着魔掌在她粉背上、丰臀上时而使坏的可恶少年。
“康儿,你还不赶快起床,让小丫头们看到你昨夜呆在姨娘的床上,她们还不……还不……”成熟美妇人的怒叱声还未结束,她卧室外就响起阵阵嘻嘻的欢声笑语,犹如在讽刺着韩晓莹一般。
“哎哟!是谁个在挤我啊!边”赵月儿的娇脆声音,羞得韩晓莹玉魇如同红绸一样嫣红,滚烫烫的感觉,让她真没有脸面去见好姐妹们,尤其是身份最特殊的包惜弱这个姐姐。
秦歌亲吻一下韩晓莹,看到她行动不便,脸上温煦笑容微微一敛,神色关切地叮嘱道:“小莹儿,你今日就好好休息,让几个偷懒的几个小丫头伺候着你,品尝一番做少夫人的感觉!”
韩晓莹拿着让她爱恨缠绵的少年长衫,狠狠怒瞪着;秦歌也乖乖地伸开大手,任由面前成熟美妇帮他穿衣束带,享受着温婉美妇在十年之后的再一次伺候。
“嘻嘻,柔柔见过少夫人!”秦歌刚一拉开房门,嫣然俏丽的姬妾曾柔,就一脸戏谑表情地对韩晓莹躬身行礼,可她觑上秦歌的一对眸子,情意款款,却似喜还怨,泛着浓烈的自怨自艾幽情。
“月儿呢?”秦歌口中问道,大手却拍打在走入姬妾的封挺翘臀;一波又一波如电流击打的异流,弄得曾柔逃差站立不稳,可熟悉秦歌秉性的她,也不得不急速躲闪,逃也似的到达韩晓莹身旁。
“啊,赵姑娘不是一大早就在到处找你,说有重要事情告诉你吗?”曾柔急声问道,眼神也在韩晓莹的卧室中到处扫着。
“这个丫头!”秦歌明白听了墙角的赵月儿,肯定逃之夭夭了,对韩晓莹叮咛一眼,他才转身出门,急速走出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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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儿,你……哎……”包惜弱和黄蓉二人并肩而至,虽然心下为儿子昨夜折腾好姐妹韩晓莹的荒唐之事愠怒不已,可最终还是让心中的溺爱占据了上风,唯有无奈叹息一声。
转身对着黄蓉,包惜弱说道:“蓉儿,你看看康儿,怎么才出来数月时间,就变成了这个可恶的样子了呢?”
黄蓉一双如皓洁夜空下玄月般的美眸微微眨动,促狭地对秦歌一笑,:“伯母,康儿这个样子很不错啊,让所有亲近之人都生活在一起。”黄蓉一双玉手却挽着被哀情愁绪给深深困扰着的美妇人,檀口轻启地安慰着。
傻蓉儿,伯母也是想要让你管一管康儿,让他身边女人少一,别只要是姿色优秀的女人都围绕着他,做他的女人啊!从而,让你早早就树立起威信,将来每一个人都尊敬你这个大姐啊!包惜弱对于黄蓉不懂她的私心更是无奈,只有幽幽地长叹一声。
“娘亲,距离早餐还有一段时间,你为什么不多休息会儿呢?”秦歌眼神念念不舍地从一对如娇艳姐妹花的成熟女人身上移开,抱住包惜弱一条柔滑玉臂摇晃了起来。
“康儿,娘亲哪儿能睡得着啊?”包惜弱玉指戳了下秦歌额头,嗔怒道:“建康王妃被人给掳走了,对方指明要你和蓉儿前去救人。”而一身橘黄色裙衫的黄蓉,手臂一抖,就将一张纸卷递给了秦歌。
看着用瘦金体写成的书信,秦歌头也不抬地问道:“潘王妃是如何被何人给抓走的,而赵月儿为什么都没有跟随在她娘亲身边呢?”眼神捕捉到假山后玩闹的健康郡主,秦歌怒不可揭——自己娘亲都给人抓走了,这个女人难道一都不担心吗?
“ 康儿,我们走吧!”刚刚练功结束一阵时间的黄蓉,手中多了一柄利剑,侠女风范十足,口中接着解释道:“王妃昨日返回王府,却遭遇了数十个大内高手的无耻偷袭,她为了保护下王府侍卫的生命,从而甘愿受制,让官家走狗给带走来;而赵月儿昨晚出去寻找了一会儿,也无功而返;可看到三更时分,她看到对方送来的这则消息后,当然不用惧怕了,因为当今圣上是她伯父,皇帝老儿哪怕仅仅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会真将潘王妃怎么样的!”
虽然赵月儿不着急,可秦歌却心急如焚,因为潘迎紫一旦被带回临安城,遭遇荒淫的皇帝,他的女人可会受辱蒙羞啊!秦歌心中跟随着黄蓉一起上路,心中却暗怪潘迎紫不已,为了身边的侍卫性命,居然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及了。
清晨的健康府,如梦如烟,如诗如画,充满静谧的淡然神彩;而婉约的秦淮河,温柔似水,濯濯涟涟,如一个娇弱的处子,写满了柔弱的惹人呵护的气质。
裙摆飘飘的黄蓉,更如画中的仙子,构成了生机勃勃的秦淮河上最亮丽耀眼的缀,让相携飞驰的秦歌,焦躁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