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秦歌双掌不留余力的拍打,花香衣两瓣肥臀上,急剧泛起一波强过一波的钻心剧痛,夹杂着丝丝特别的、令她很是容易动情的酥麻、刺激。
花香衣也明白体内天魔气强烈的反噬着她的时候,她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无力、没有任何效用,可她还是顽强的不停扭动着强健的身躯,抵抗着秦歌所带给她的耻辱性拍打。
“杨康,你个混蛋,老娘是你女人,你却如此虐——待老娘。”而口中却首次示弱,将她当成了一个正常的女人,不再是怀着一颗拯救天下所有可悲女人的伟大采花娘子。
一下下响亮掌声,吵醒了一旁昏迷过去的含羞。初一看到比男人都还要坚强的‘夫君大人’,正被秦歌给猛烈的虐着,含羞伸手擦拭了一下惺忪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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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含羞看得真实之后,一张任红晕残留的玉脸上,仅剩下无限惊讶。
秦歌一直凶狠拍打的手掌,改变开始阶段急促而又凶蛮的节奏,放慢、放缓,给花香衣留下一两秒体外酸甜、痛痒感觉的时间。
“不听话的小女人,你现在相信了,你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真实女人、心中真正喜欢的还是男人了吧?”秦歌发现了花香衣很敏感,也很兴奋。
看着那一浪浪翻腾着的、带着嫣红血丝的臀波,秦歌内心升起强烈的兴奋感,似乎很喜欢此般‘疼惜’女人。倏忽,秦歌想到‘虐——待’等越加敏感的字眼,心下有不喜,不禁急忙自我辩解着道:我杨康可是一个伟大而又高尚的男人,根本没有虐+待女人的特殊嗜好,自己是在拯救那些濒临堕落的可怜女人。
花香衣痛并快乐着,以女淫贼的敏锐眼光,微微仰视就觑到秦歌脸上一闪而过的邪魅神色。
“唔……唔,你变态……你喜欢虐……待……”花香衣口中释放着愤恨,内心中那丝震断经脉的凶残念头,也渐渐淡了下来。
此时,花香衣有喜欢上了这般刺激性很强的‘虐’,从未此般风起云涌的情潮、激烈的快感,都好似急速翻滚的江水,奔腾不息,天翻地覆;她一具成熟的麦色身体,也跟着拍打魔掌的节奏,开始轻微的颤抖着、痉——挛着,抽搐着。
眼光余光,捕捉到一旁满脸红透的含羞,秦歌暗笑道:你这个成熟女人很有趣,很符合我杨康的口味,能够引起男人强烈的征服欲+望。
秦歌脸也不转,对含羞吩咐道:“含羞姐姐,还不赶快给老爷我脱下衣服啊?”他的右手却不再惩罚花香衣,而是放在肥臀上掌印交错的地方,调情的抚着、揉着,带给花香衣一种骨子都在颤栗的瘙痒感触。
“啊?”含羞举起玉手,很想给秦歌狠狠的一掌。可一看到激烈颤抖的花香衣,含羞感觉浑身的力量都给抽干了,没有一丁身为高手的勇气。
含羞突兀的发现,弓着身子的秦歌,在她面前 就像一座高山仰止的大山,是她一生一世都难以越过的。含羞无法寻找到其中的答案,只是感觉秦歌和别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所以她更是恐惧也经历如花香衣一般的‘惨烈’惩罚。
秦歌身体一转,爬上床榻,接近含羞身子,由着她宽衣解带。
一直被秦歌抱在怀中的花香衣,刚一给放在床榻上,就准备翻身而起;可一双火热的大手揽住了她的蜂腰,让她瞬间就失去了起身的力量。
酸痛、酥麻的丰臀,被拉着抵触上了秦歌宽厚的胸膛上,花香衣刹那间就联想到那一夜被从后狠狠进入的‘狗爬式’。花香衣不禁羞愧万分,激烈嘶喊道:“杨康,你个恶魔、你个混蛋,你还不赶快放手啊!”
在身后伺候的含羞,动作一直慢吞吞的,令情欲狂升的秦歌一阵不耐,呵斥道:“含羞,摸摸索索的不再快,少爷我首先就惩罚你违背主人的奴儿。”
“含羞,你别听杨康的话,你将他打出去,姐姐和你继续弄。”花香衣咬牙切齿的表情,对含羞连就姐姐的称呼都使上了。
而花香衣摇晃的身躯,却让秦歌捉捏着她胸前丰硕的动作,变得越发舒服、顺畅。手中巨大、坚挺的浑圆肉球,让秦歌玩得不亦乐乎,
脑袋转过,笑容淡定的看着含羞,秦歌威胁道:“含羞,你可要想好了哟?可别做出遗憾终生的事儿来?”秦歌将心下的忐忑,都完全发泄到花香衣身上,一双手抓得花香衣嘤咛声声,身体摇晃得更加剧烈。
刚刚帮秦歌脱下一件外袍的含羞,虽然很想听从花香衣的吩咐,可对于花香衣强大无匹的信心却渐渐动摇了;看到秦歌中亵衣之下的健硕虎躯,含羞不禁越加羞愧地盯着秦歌,脑子中瞬间就有了决定。
“含羞听杨公子的话!”当含羞对花香衣的信心动摇之后,对身前霸道男人的恐惧更深了。含羞一双不停颤抖的玉手,这时反而平静了下来,大大方方的帮秦歌解开裤带。
“喔……含羞……你……你个叛徒。”被一直相信的贴心人背叛,尤其是曾经在秦歌面前信誓旦旦——自己十余个忠诚的爱妃,一定会找秦歌报仇,如此的话语,变得是多么的具有讽刺意味啊!
花香衣感觉脸面全无,心下堵塞无比。
“啊——”打得小手酸痛、火热的庞然大物,让含羞发出一声惊呼。当眼神看到那个东西的真容之后,含羞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因为那流转着金光的巨枪,分明和姐妹们在圣门中偷看的圣器一模一样,含羞似乎有明白了大小姐尊称面前之人为少主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