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斜的倒在床榻上,秦歌思索着今日小半天的事情。突兀出现的岳家将后人岳慧珊、有意碰上的大燕国后人慕容夫人,好似一个无形的小网,虽然看似没有关系,却紧密的连接到了一起。
“少主,你在思索何事,神情如此凝重呢?”一脸红晕的侍婢建宁,关切问道。
仰起头,见到刚刚沐浴的侍婢,秦歌微微一笑,反问道:“宁宁姐姐,下午的比试,难道是你胜利了吗?”说着,秦歌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面如朱丹的侍婢。
感受到秦歌手掌上传递出去的力量,建宁心儿砰砰直跳,匀称双颊上,散开两朵彩霞,撒娇道:“少主,你取笑宁宁。”
八位侍婢,虽然个个年纪都要比秦歌稍长,可一旦面对着心眼不少的秦歌时候,她们感觉到的都是秦歌成熟的远胜父亲的关系、呵护,恰到好处的调笑、逗趣;每一次听见宁宁、娉娉……的亲昵称呼,她们都会一阵娇嗔不依,撒娇呢哝,们芳心甜蜜。
低下头,轻啃一下娇娆侍婢玉颊,秦歌嬉笑道:“宁宁,你个丫头,每一次比武时候,都偷偷施毒,让各位姐姐都拿你没有办法。”
“少主取笑宁宁,宁宁虽然厉害,可还不是从来都都无法毒倒少主。”一身轻薄纱裙的侍婢,沐浴之后就急切到了秦歌卧室中报到。此时,她满头秀发,微微湿润,发香浓郁,惹得秦歌将她脑袋紧捧着,深切的嗅了起来。
“谁说宁宁无法毒倒少主我?”秦歌双手从妩媚的侍婢玉颈上滑落而下,动作沉重的抚摸着,脑袋一转,用大舌轻舔建宁眨动的睫毛,道:“你的人儿,到了少主眼前,少主就会被你迷得晕头转向。”
久违了的抚慰,终于期盼回来。建宁一具成熟少女的身躯,根本禁受不住秦歌粗重动作的肆虐,气息渐渐变得粗重起来,皮肤变得敏*感、滚烫起来。
“少主,让宁宁伺候你更衣就寝吧!”一两年前,几乎每月都会有着四五次的伺候话语,建宁此时此刻说出来,有心跳如鼓,双手也微微颤抖着。
秦歌头,伸展四肢,让侍婢帮自己脱下了外袍、中衣。重新倒在床榻上,秦歌一把拉过解带的侍婢,温柔道:“宁宁,这一夜,就让主人帮你更衣吧!”
看到微微挣扎的侍婢,秦歌一把就将建建宁僵硬玉躯,推倒在床榻上,拉开她轻束着她轻纱的腰带,另一手捉住那对蹦跳出来、坚挺浑圆的大白兔,嬉笑道:“宁宁,这一年多,没有了主人帮你丰乳,你这儿好像没有长大呢?”
秦歌灼热眼神,斜睨着微微害羞的建宁,一张大嘴,却急速低下,对准排成一双、似乎因为久未露面而害羞颤抖的红豆,啃噬了起来。
“主人……”撕咬的力量,让建宁娇躯激烈一颤,口中的解释也变得不清楚起来,唯有好姐妹双儿叮嘱的一定要改变称呼,被她牢记于心。
终于顺利完全解开纱裙的秦歌,手掌举起,左右捧住还残留有他口水的玉峰,对着侍婢责怪道:“中衣都不穿一件,让别人看见了这对主人的宝贝儿,主人不是吃了大亏吗?”
“主人,宁宁呆过之处,谁人胆敢窥视啊!”建宁媚意丝丝的美眸,对视着抬起头来、一脸嗔怒之色的秦歌,吃吃笑道:“我随时都驯养着近百条异蛇,足以将所有小贼都毒死了。”
此时,建宁迅捷的适应了在她高耸玉峰上抓捏大手的节奏,主动挺动娇躯,享受着那种让果子变大、变熟的滋养。鼻孔之中,时而也发出赞叹的声声嘤咛,鼓励着主子的双手动作,或者移动快一些、或者再弄重一。
真是一个懂得保护姐妹们的可爱妖精!秦歌眼中闪过一道赞赏光彩,脸上却满是贼笑,道:“宁宁,你身上还有没有毒蛇,主人可要好好搜一番,免得它们出来咬了主人。”
身子一弓,秦歌面庞就正对着建宁裸露在外的玉躯,大舌、面颊,都齐齐感受到羊脂玉一样的嫩滑柔软,在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赞美语言。
从胸前撤离的大手,如闪电一样到私密花园之处,建宁不禁双腿一并,害羞道:“主人,别看,哪儿没有?”她很不愿让秦歌再次仔细观赏那羞人之处,因为建宁感觉哪儿早就泉水汩汩,害怕秦歌见到之后,再次取笑她是个放浪女孩。
身体一动,抬动发烫金枪,碰上侍婢的因为紧张不知到底放于何处的滑腻玉臂,秦歌笑道:“当然没有大蛇了,因为那些小蛇,见到主人这条大蟒蛇,都会主动隐身,不敢显形了。”
到达了短兵衔接的地步,建宁反而觉得不是特别紧张,心情放松开了,手腕翻动,主动捋动那一条火热的大蟒蛇,呓语道:“主人的大蟒蛇,比一年前变得更加雄壮了。”放开了的建宁,魔女的本性,终于恢复了,用润滑小手,不断摩挲着火热的杨家金枪,纤指迅速的捋动了起来。
而心情放松的建宁,一对紧夹玉腿,微微隙开了一条缝隙。秦歌趁虚而入,右手摸到了那个饱满馒头,手指轻拨玉珠颗颗的浓密草丛,见到粉嫩、粉嫩的……
男人的优势,被建宁一次次的撸动,秦歌感觉虎躯不停的颤抖着,脑袋一个碰触,面部紧贴到了侍婢的湿淋淋的小妹妹上面。
秦歌呼出的热气,袭击在建宁最柔软的敏*感部位,她娇躯急剧一挺,急切喊道:“主人,不要啊——”
对于早就湿淋淋的之处,建宁也和这个时代无数女人般,认为哪儿是很脏的。可惜,在过去十年中,已经因为这个话题,她就被秦歌教训了不下十次了,所以,她此刻虽然很想说出来、阻止秦歌动作的话语,却一时间难以再次启齿了,因为哪儿太氧了,她很是期盼秦歌如往常一样帮她制制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