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了半夜我才幽幽的醒来,其实,也并不是我想起来,而是楚行天在这半夜三更敲着我的门把我吵了醒来。我睡眼朦胧的开门后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只穿着里衣便进了门来。
我诧异的看了眼仅穿着里衣的楚行天一眼,暗自奇怪这家伙这么晚了还来搞什么。不会是他在失去了作为男人最为宝贵的尊严后,他变得喜欢上了另一种调调吧?
一想到这,我全身就不停的起着鸡皮疙瘩。
楚行天进了房后把门轻轻的关上,先是“嘘”了一声示意我小声,然后使了个眼色要我和他一起坐到床边上。
我并未动,其实,我并不想过去,那样子好像显得两人亲密了。
楚行天低声道:“师侄,快过来坐下,白天依依在,我不好和你说什么话,现在她不在了,我正好和你说说采花门的事。”
采花门,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名称了,第一次就是昨晚刚见到楚依依的时候听她提到过。
我应着楚行天,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我可没有和一个坐在一张床上的习惯,而且,这个男人还被我怀疑有那个。
楚行天慢慢说道:“师侄,你听你师父讲到过采花门吗?”
我摇了摇头。
大师父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什么关于采花门的事,他除了每天要我泡在情花水中练功外,便是整天的说着他曾经在某年某月某日,在某个地方光荣的迷奸了某个名门大派的少女。而且,那时的我除了有兴趣听着大师父讲的这些外,便是天天跟着天阴秀才画春宫图。关于采花门,印象中,似乎就算是大师父他什么时候提起过,我也是早就忘记了。
“其实,你师父和我就是采花门的嫡传弟子,当然,你也是。采花门,曾经是一个魔门的分支,就像曾经的光明圣教和现在的天魔圣教一样,只不过,我们只是魔门没落的一派。”
对于第一句话,我并不吃惊,在听到楚行天讲到采花门时,我就已经猜到我和采花门的关系了,只是想不到的是,采花门这个专产采花贼的门派还会跟魔教扯上关系。记得我毁了金家的药园后,那天在武林大会上金家使劲的把我往魔教那边扯关系,看来,他还是扯对了。
“你也许会笑,魔门内的门派虽然都是同源的门派,但是魔门内部却比江湖上的各个门派竞争还要激烈。而且,魔门中都是冷血、毫不讲究道义的人,就拿上次的光明圣教的覆灭来说,魔门中的其它分支却更多的是兴灾乐祸。”
“我和你师父曾经也想过要光大门楣,但是,江湖上的采花贼太多了。”
“我和你师父就想过要壮大采花门的声势,所以,当时的我们就选上了当年江湖上最有名气的两个女人作为采花的目标。你师父选的正是云山的白云仙子,而我,则是去采了玄阴派当年的玄阴天后”
我这次是真的惊讶了,我还以为魔门内部不是铜墙铁壁的关系也至少要像那些白道一样,在另一门派落难之时出手帮一把,但是,魔门之内真的是太无情了。当然,我更惊讶的是我大师父和师叔当年为名扬江湖的而选上的女子。云山的白云仙子我可是听说过的,那天只是在金家被人一提,人们就露出那如痴如醉的表情,而我,自然也可以想像她出那出尘脱俗的美丽。而另一位玄阴天后,我虽然没有听说过,但是,她能与云山的白云仙子齐名,可见,她至少也是那种美得不能想象的人物。
“只是想不到,你师父和我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在事后被那位仙子给废了,而我也差被人吸成人干。”说到这里时,楚行天无奈的笑了笑。
我诧异道:“难道不是你被人切掉了那个吗,怎么又变成大师父成了废人了?”
楚行天听到我这句话后,狠狠的一拳击在床板上,然后用略带哀伤的口气说道:“你师父是这样说的吗,看来,他还是放不下面子啊。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我们的约定就是让那两个女人直到生下孩子为证据,很显然,我们成功了。但是,作为代价,他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而我,也被破了精关吸走了所有精华,现在已经也是无用之身了。”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以前在隐谷时,大师父虽然自认是个采花贼,但却从来没有见他出去采花的原因了,原来还有这层含义在里面。而这位师叔,应该是已经性无能的师叔,看来他也失去了作为采花贼最为保贵的东西。
我悲哀的看着这位可怜的师叔,道:“师叔,节哀顺便,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美好的明天还等着您呢,现在采花门不又出了我这名优秀的弟子吗。”
楚行天喜笑言开:“正是,我今晚来就是想教你东西的,来,师侄,跟我来。”说着,楚行天便引我出了房门,到了他的房间。
进了房,我发现楚行天房里与我的房内摆设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张床可以说什么也没有了。
只见楚行天走到了他的床前,坐下后拍了拍床面,对我道:“师侄,来,过来坐我旁边。”
我真的越来越怀疑楚行天变成性无能后是不是喜欢这种调调了,我听到他的这句话,见了他那“轻柔”的动作,全身总是不自在。
“师叔,还是不了,我不喜欢男人的。”我结巴道。
楚行天听到我说的话,真是为之气结,一改温文儒雅的气质,怒道:“小兔崽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叫你过来就过来,我给你看东西。”
我只好乖乖的走上前去,坐在了楚行天的旁边。
只见楚行天将手伸向我的背后,我不自觉的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