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引路,各位,我们看看去。”金桿成对着那名崆峒派弟子说完,已是第一个走出了大厅。
金桿成现在心里真的是又急又恼火了,一个晚上他的家里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身为家主的他怎么能不着急啊,而且,他还希望这次的武林大会,让众人推举他成为武林盟主呢。
众人跟着崆峒派弟子赶到崆峒派首座大弟子敖静之被杀的地方。
那是一口古井的旁边,周围围了一圈的崆峒派弟子,他们持剑而立,背向那口古井形成一个守护的包围阵型。
等到众掌门人走了过来,崆峒派弟子马上让了一条道。
就在崆峒派弟子刚让开的地方,众掌门就看到了那被杀的敖静之。
只见尸体向天躺倒在古井边上,双眼圆瞪,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他不相信什么呢?也许是那个杀手是他的熟人,他不相信那人会杀他,或者是他被人毫不所觉的情况下杀害的,他不相信自己连反应都来不及就已经死去了。
“他是怎么死的?”金桿成向旁边的崆峒派弟子问道。
那个崆峒派弟子颤颤惊惊、哆哆嗦嗦的回道:“我,我们本来是一起去中堂的,但是,就在路上,就在经过这个井旁边的时候,突然从井里面跳出一个人来,那人太快了,当我们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把大师兄给杀害了。”
“一群废物。”掌门们这样想着,居然有着这么一大群人,让人把敖静之给杀了才反应过来,崆峒派的弟子简直一代不如一代了。
人们将敖静之的尸体合上眼后,翻转过来。他的背后看到了一个细而深的伤口,从伤口的形状来看,这是一把利剑造成的。他的身上除了这个伤口就再也找不到其它伤口了,有经验的掌门们推测,这是杀手看到敖静之从路上经过,从古井内突然跳出,然后出其不意的背后下手,将剑刺入了他的心脏,然后再以高深的内力震破他的心脉,这简直已经是相当快捷而又恐怖的杀人手段了,就连众掌门,他们也不敢肯定能在这个杀手手下逃得一命。
现在他们也不敢再说这些崆峒派的弟子是废物了,因为不论从隐藏的手段还是从杀人的手法上来看,这个杀手无疑是专业性的,而且是杀手行业的尖高手。
“那,那个杀手呢?杀手去哪了?”金桿成继续问道。
“跑了,他杀了大师兄后马上跑了。我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崆峒派的弟子在回答着金桿成的问话,然后再说着怎么样让那个杀手跑掉的事,“那个杀手太厉害了,在他走之前看了我们一眼,但只是毫无感情的冷冷一眼,我们就都动也不敢动了。”
我在人群中听着掌门们和崆峒派的弟子的话语。玄,太玄了,按理说敖静之是崆峒派首座大弟子,那么他的武功应该不算太弱,今天白天看了他的比武,只比那个百里桐差一,那个杀手虽然说是出其不意,但要在一瞬间、在一大群崆峒派的弟子之间杀死敖静之,这需要多么高深的武功和杀人手段,试问,这世间上还真没有什么人做到这。
不过,也许真的有人能做到,那个杀手中的杀手、杀手之王、天盟天狼杀手袁世劫,他就能轻而易举的做到这一。一想到那个袁世劫,我就打了一个寒颤,因为他的传闻太可怕了,在江湖上,没人知道袁世劫的真正行踪,在他杀人前或者是杀人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也许,只有在他杀人时人们才知道他在哪。
“你们说,会不会又是那个采花贼做的好事?”这时,秋伯成突然说道。
我一听到这事又扯皮扯到我的身上来了,忙排开众人,走上前道:“不是,那个采花贼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秋伯成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他就不会来杀人呢?也许他一开始做的事就是为了杀人而做的铺垫。”
开玩笑,如果我都不知道不是我杀的敖静之,那世界上就不可能有人知道了。不过,我还是要据理力争,我只是个喜欢奸淫妇女的小采花贼,我可不想被人说成是冷酷无情、杀人如麻的采花贼,而且,如果这个黑锅被我背了,还指不定江湖中的传言会把我说成什么样,喜欢奸尸?男女通吃?又或者是先奸后杀,再碎尸,再奸碎片?
“当然不可能,因为采花贼都喜欢用迷药、春药之类的,但是你们看,这个杀手那利落的手段也根本不是那个采花贼能做到的。”我极力的在为自己辩护着。
“那…”
“如果那个采花贼要杀这个敖静之,以他这种武功,先前根本不需要制造那么多的事件。”
“但是…”
“请大家站在采花贼的立场想想吧,他杀了敖静之有什么好处呢?这只会背了骂名。”
“可是…”
…
经过一轮口舌之争,众掌门终于想信了我说的话,原因无它,我说的话太有道理了,因为,真理永远是站在道理这边的。
搞完这些事,天已经蒙蒙亮了,跟着来的后辈们打哈欠的打哈欠,揉眼睛的揉眼睛。
金桿成见大家都这样子了,道:“经过这一晚上的事,大家也累了,而且现在也不可能马上就找到罪魁祸首,不如大家先回去休息吧。”
一听到这句话,众后辈们如获大赦,一个劲的道谢便纷纷回去补充睡眠去了,我也是高兴非常,如今元气大伤的我体力肯定不比这些后辈好,而且晚上的这些事有两件还是我亲手来做的,现在的我不比这些后辈们辛苦,于是,在听到金桿成这句话后,马上拱了拱手就溜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