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战终是忍无可忍,挥手劈向南小朵的脖子,南小朵闷哼一声,倒在了尧战的怀里,白玉般的肌肤,衬着银色的铠甲,仿佛水晶一般。南宫昱上了一半的药,见此也是豁然起身:“将军未免下手太重了吧?我家小朵,不过是想给自家兄弟上个药,将军至于劈昏她吗?”
尧战美得人神共愤的脸,竟然挂起一丝得意的笑容:“那又如何?别忘了你的身份!”
南宫昱毫不惧色上前一步,直面尧战,“小朵毕竟年幼,还望将军高抬贵手!”
尧战横眉,完全没把南宫昱放在眼里,实际上,他这一生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当然除了此刻怀中的小人儿,尧战将南小朵打横抱起,大步走出房间。想与他讲道理?那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站在房中的南宫昱,差捏碎了手中的红色药瓶,转头看到依旧危在旦夕的广小白,咬着牙又回到床边,将剩下的药全部给他敷上。南小朵很在意广小白,若广小白死了,她一定会怨他。南宫昱气恼的抱头猛拍:“该死的南小朵!你知不知道我在意的是你啊!”
尧战抱着南小朵回到自己的营房门口,顿住脚步:“青盲!明日一早将司空傲带回来!”
一旁树丫上落下一片树叶,无声的应答。
尧战将南小朵安置在床上,拉开南小朵的衣襟,轻轻的揉着方才被自己敲击的地方。雪白的的肌肤,已经红肿一片,肩膀上还有乌青的指印,尧战的心猛地颤了一下,懊恼极了。正如南宫昱所说,他着实不该下这般重手。尧战起身又在一旁的暗格中,拿出一瓶小药膏,然后极其轻柔的给南小朵上药。这是用极其珍贵的材料,做出来的“玉翡翠”,全天下也就只有三瓶,一瓶被青木国的皇上,送给了最宠爱的妃子——凌妃,还有一瓶则是传闻,因为功效太过神奇,被江湖大盗私藏了,而尧战手上的这瓶,便是这仅有三件中的孤品。
尧战轻轻的揉着南小朵红肿的部位,直到两人的肌肤都开始微微发烫,南小朵是因为药效,而尧战是因为南小朵。原本就晶莹剔透的药膏,逐渐被皮肤吸收,让起先还红肿得厉害的地方,渐渐的只剩下了粉红之色,尧战皓目微敛,夭色的唇勾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片刻后方才起身将那药收回暗格中。一直以来,尧战都觉得这药之于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而如今看来,这药到还有那么些价值。
尧战将南小朵扶起靠在自己的臂弯中,一个月以来,哦!不!应该是三年以来,他还真没这般仔细的瞧着南小朵的脸。
南小朵并不漂亮,巴掌大的脸,只消自己一只手就能全部盖住,小而挺翘的鼻子,满嘴谎话,却异常柔嫩的唇,尖尖的下巴,还有那被长长的睫毛羽扇般遮住的,灵气十足的眸子。这样的女人,不是没见过,可是却没有像南小朵这般让人心动的。尧战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此刻,他竟然在想,若是她知道,那小兵被自己救活,一定会非常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