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偏生也就巧了,当南小朵爬上某处的房时,在这片朦胧得让人心旷神怡,如梦似幻的月色中,在这微风轻送,春夜初眠中,竟然立着一位翩翩公子。十四岁的南小朵实际上也到了爱慕的年纪,加上醉酒,这小风这么一吹,竟然让南小朵产生了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这人真是美,南小朵是这样想。一袭白衣,负手而立,束发飞扬,淡漠瞭望,犹如他境,却甚得我心啊!
南小朵借着酒胆,踉踉跄跄的上前。接着一个南氏大熊抱,将眼前的人给抱了个正着,然后打了酒嗝傻笑道:“风花雪月总有时,公子今夜寂寞否?”(某陌:噗……我擦咧!你丫的这是在yín诗吗?(⊙o⊙)!)
被抱着的人僵直了身子,没有推开南小朵,也没有开口。所以这一切的一切在南小朵看来,更像是邀请,而这场面实在是太他娘的应景了,皑皑的月光宛如银色的丝绸般,纷纷攘攘的簇拥在男子身上,时而翩然,时而顿首,和煦的风更是不时的吹动着宽大有型的衣摆,南小朵只觉得眼前又是一片晕眩的华景,全然被蛊惑了,开口又是一句:“三三两两打做堆,有人乐来,有人悲,公子无需叹明月,人生几何就几何!”(某陌:南小朵,真特么有才啊……你应该去做湿人!)
“公子公子,上屋是有烦心事吗?来来,我们可以促膝长谈。”南小朵用力的圈了圈怀中的男人,心中又是一片乐呵,哎哟那个喂,正是她最喜欢的类型,身材结实却又不是那种硬邦邦的,肌理分明,抱起来好舒服,好舒服。(某陌:喂!你当你在菜市场买猪肉啊?)
白衣男子依旧没有说话,却仍由南小朵将自己拉着与她席地而坐。而这时,南小朵也发现,这位背影(销)魂的白衣公子,还带着个(销)魂银色的面具,南小朵只觉的酒劲直冲脑门,鼻子一热,喷了……
南小朵呆了很久,直到终于感觉到鼻子下面有些不舒服,嘴里也逐渐尝到了腥甜的味道,这才迷迷糊糊的伸手摸了摸,定睛一看,自己也是吓了一跳,额……怎么流鼻血了?难道今天的下酒菜有问题?然后待她再抬头,顿时又傻笑了,呵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原来这诗是这么个意思啊!这鼻血流得值!
挂着两根刺眼红色的南小朵,整个人晕乎乎的。思绪非常跳跃的联想了起来:呀呀……戴面具哦?是大侠吗?是传说中的绝世高手吗?啧啧……光看这下把的弧度,南小朵敢说他要是摘下面具一定是个绝世美男啊。嗯……不过带着面具也挺好的,好神秘,好吸引人啊!嗯?戴面具?嗯?还有什么人带面具?
突然南小朵脑海中飘过两个字,然后更是以雷迅不及掩耳的速度后退了好几米,口齿不清的结巴道:你……你是什……么人?不会是yín贼吧?(某陌吐槽道:尼玛,你这也太跳跃了吧?)
一直没有动作和言语任由南小朵打量的白衣男子,顿时抚额,什么时候平定将军的营中,还有这么让人这般倍感无力的家伙?“我看你方才更像是个yín贼吧?”
“哇!yín贼说话了!”南小朵大惊,可是怎么这yín贼说话也这么好听啊。而且完全不同于南宫昱,还有那将军,是那种带着浑然天成般纯净的感觉。突然南小朵心中又是一片惋惜,“哎……你说这么好的人,当什么不好,竟然出来当yín贼!可惜了,可惜了!”
白衣男子面具下的星眸似透着一股杀气,抬起右手运气。南小朵只觉的突然一股吸力,猛的一下便把给拉了过去。男子掐着南小朵的脖子,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下寒光粼粼:“死断袖,你在说一句yín贼试试!”
南小朵只觉脖子一紧,酒瞬间被吓醒了一半,抬起衣袖猛擦鼻子(因为一定要留给别人一个最真诚的笑容。),“公子哪里的话,方才是我眼拙,诚如公子这般天人之姿,仙人之貌,怎么会是yín贼呢?小人刚喝了酒,那是醉话,那是醉话!”
白衣男子手上力道却未减,又道:“既然是醉话,那就更该死。”
南小朵顿时吓尿了,啊啊……不能这样啊,她不就是爬了个房吗?不就是邂逅了一个美男子吗?这也要死吗?这也要死吗?
“等等!等等!”南小朵使劲的掰着男子的手,急忙喊道,“公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