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朵火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借着略带寒意的手,不断的给自己的脸降温。好险好险,差又忘记下跪了,虽然这将军品相一流,但是她可深深记得昨晚这位大人的手段,她这伤还没好呢,自讨苦吃的那是孙子。(孙子泪:尔等敢放过老夫否?)
南小朵低着头不断小跑的跟着前方大步流星的尧战,累得那叫一个喘啊。她敢发誓,她这辈子除了那年给旺财追**腿,至今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突然,只听“咚”的一声,南小朵一头给撞在了尧战的盔甲上,这被撞的人纹丝不动,倒是南小朵不但被撞倒了,还就地翻了两个跟斗。南小朵敢怒不敢言,又只得从地上爬起来,一脸赔笑。
尧战似完全没看见般,随手从一个兵器架上,抽了把剑丢给南小朵:“陪本将晨练。”
南小朵敏捷的一闪,停顿了半秒的心脏,瞬间狂跳不止。苍天啊!差扎脚上了。然后一脸惨白的对尧战说:“禀告将军大人,属下不曾习武,属下从军至今一直都是马夫。”
“本将知道,你就拿着这把剑给本将当木桩就行了。”尧战头也不回的又在兵器堆里抽出一根红缨枪,随后帅气的往南小朵脸上一戳,若不是南小朵反射性的往后扬了一下头,估计这回一定是被这枪给做成串烧了。
南小朵抬头看着这片校场上密密麻麻的木桩,瞬间从头凉到了脚,不由得结巴了:“将……将军……军,属下真不会武功,你……让属……下当木桩?这Cāo场上多得是啊!”
尧战眉峰微挑,侧身将手中的红缨枪挑起,抛向半空中,随后一个纵身跳至半空,紧接着一个回旋踢将红缨枪踢向南小朵。南小朵瞧着向自己直面射来的银色亮,迅速扭头就跑。可惜她刚跨了两步,还是让红缨枪给扎住了右手的衣袖,虽没伤到肉,但从没经历过的南小朵,那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后,双眼一翻,华丽倒地。
尧战上前,抽出入地三分的红缨枪,墨般的眸子里有着淡淡笑意。然又转身拎了一坛子酒,缓缓的倒在了南小朵的脸上。
南小朵只觉得脸上,头上一阵冰凉,猛的睁开了眼,然后又被突然流入唇见的酒呛得咳嗽连连。
尧战扔了酒坛子,用手中的红缨枪将南小朵给挑了起来,“南小朵!在本将的营中,本将的话就是圣旨,拿着你的剑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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