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朵在尧战转身离开的那刹那,极其罕见的脸红了,仿佛所有的血都集中在了脸。突然想起南宫昱以前说过的一句话:非礼勿视。苍天啊!她好想自毁双目而亡啊!南小朵懊恼的锤着xiōng口,可眼前又闪过了尧战英俊的脸,好吧!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刚才会觉得不好意思了。原来一切真的都是有理由的。
南小朵从温池里起身,想着也准备回去了。可刚走到一半,似是思及某将军方才的厥词,于是有一屁股坐回了水中,这位将军可是说以后不准她在来了,当然,以后这将军在的时候,她肯定是不会来的。不过反正这来都来了,不洗个够本,今天算是白白玷污了眼睛。呵呵……虽然确实满雄伟的!南小朵露出了老财主瞧见金元宝的表情,不仅贪婪,而且邪恶。
等南小朵洗完后,围着四周转了半圈,原本南小朵还以为自己会走不出这片树林,不过竟然让她奇迹般的碰见正在埋头吃草的土豆。土豆看起来深受打击,对于照顾自己好几个月的南小朵,也没了方才的激情模样。只是瞧见南小朵时,眼神有些朦胧,转而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吃草上,全然一副化悲愤为食欲的样子。
南小朵知道土豆喜欢那匹汗血宝马,其实吧,在他们马厩里,土豆还算得上群马之花,奈何这汗血宝马眼光太高,就是没看上土豆。南小朵上前摸着土豆的脖子,露出一副同病相怜的模样:“土豆啊,我也被那美男将军始乱终弃了,呜呜……好命苦啊!”
土豆马耳朵抖了抖,继续吃草。
南小朵虚掩着半边脸,做出幽怨欲泣状:“土豆,你甘心吗?”
土豆抬起马头,噗噗用马鼻子喷了两口气。(怎么可能甘心,想她一只花的名声,竟然被人一蹄子给撩开了,死都不会甘心啊!)
南小朵柔弱的擦了擦眼角:“我也不甘心!土豆,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一条战线了。你要帮住我接近将军大人,而我就帮住你接近那匹宝马!”
土豆用马头了一下南小朵。(真的假的!)
南小朵拍拍马头:“必须的!爷非要放倒这一人一马不可!”
土豆乐了,还非常体谅南小朵的跪下一只马蹄,让她爬上马背。南小朵也乐了,从来没想到驯兽原来这么容易。果然这世间最在乎的还是yīn阳调和之道啊。
南小朵回到军营的时候,天已大亮。将土豆重新栓回马厩后,南小朵准备回营帐睡个回笼觉。不过却在半道上又遇见了南宫昱。
几个月的Cāo练下来,原本劲瘦的南宫昱也结实了不少,南小朵甚至能瞧见他手臂上蚢结的肌肉。肤色也较以往深了几分,原本就儒雅的五官,也是瞬间立体,并透着几分霸气。南宫昱难得瞧见如此干净的南小朵,看着她披散在肩头的长发,心中更是猛的一抽,三步上前将南小朵拉到一处营帐后方:“你去哪了?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由于正好拉在南小朵受伤的右手上,顿时疼得南小朵猛拍南宫昱的手:“哎呀!哎呀!大哥,疼啊!手要废了!”
南宫昱放开南小朵的手腕,果然是红肿一片,但瞧南小朵还尝试性的动了动,似乎也没伤着筋骨,问道:“这手怎么了?”
南小朵揉了揉眼睛,着实有些招架不住困意了:“哦……大哥啊!我昨晚去遛马,给摔了。”
南宫昱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两下,一个爆栗敲在南小朵头上:“满嘴胡话!你这分明就是去洗了澡回来。你向来畏寒,不可能用冷水,快说,一晚上去哪了?还有,怎么将手给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