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嫿想:好在没有挑灯,看不到一身欢爱过的痕迹。
邵伯瑞搂著美人索欢,yáng具硬如木棒,高高支起,亲弄了两下樱桃小嘴,便急不可待的拉开玉腿架上腰,挺著粗壮的yīnjīng去……
“将军不要。”
“为何?”
邵瑾趴在床下想:这还用问,哪有女娃爱老叟的,你要不用强,小婶子能叫你占了元红?
姽嫿与邵瑾三度交欢,早已疲乏不堪,便道:“将军明日出征,岂可房事伤身。”
“宠宠你罢了,怎会伤身?”邵湛根本不理,抱定她的腰骑伏上去,粗壮的xiōng膛压得她动弹不了,胯下guī头对准,手指把花唇左右一分,一耸腰塞入两寸……
那刚收合的甬道又给撑开,疼得她一缩脚尖,道:“将军饶了我吧,伤还没好呢。”
邵湛醉意盎然的去摸玉门,怪道:“如何肿得这般高。”
邵瑾听著父亲这就要干起来,霸占姽嫿的酥rǔ妙穴,即酸涩又难过还生气……奇怪的是,与此同时又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涌动著,使那已经泄了三次的萎靡ròu棒居然又昂首挺起。
这时,床上的邵湛用力一,强行插入半根。
“疼啊……不要啊……”
邵湛哄道:“怎可不要……湛明日就要出征,这一去,要数月见不到嫿儿了……我的好心肝宝贝……乖肉……”
一时间,描金大床便夸张的剧烈摇晃起来,邵湛几下全根耸入,抵著花心冲撞的yín性正浓,ròu棒正在享受嫩穴包握的畅美滋味,也没发现儿子正在床下听声,低头含了一边酥rǔ,舌头咂吮著一枚颗樱桃鲜果,吸的唧唧有声……
床下的邵三郎当然知道男人在做什麽事,恨得咬牙。
姽嫿一边免力的迎合他的抽送,一边低低的吟泣,这听在邵瑾耳朵里更是滋味微妙,又是希望父亲干得小婶子哭闹尖叫,又是嫉恨那根耸入妙穴的孽根,恨不得能剁了去了事。
两股情绪拧得他心成了乱麻一团,床上父亲粗喘著狂干著他心爱的绝色美人,一通的抽插耸,晃得大床快散了架般,他却只能缩在床下做个缩头的乌龟,邵瑾越想越不是滋味,待要拔身而起……
邵湛这时已登极乐,“啊!”的大叫一声,阳精狂泄如注,搂著姽嫿嗡声粗喘。
姽嫿十分担心邵瑾等不住出事,这时见伯瑞泄了,连声呼唤金珠儿,小丫环揉著醒松的睡眼进屋,隔著罗账应声。
邵湛轻声道:“嫿儿唤人作甚?”
姽嫿道:“叫金珠儿备汤,我要入浴。”
邵湛道:“我们睡吧,累了。”
小丫头按吩咐准备,姽嫿死赖活缠著邵湛去洗,哄走他又把邵瑾拉出来,道“快走快走。”
“走什麽,不如我和父亲说清楚,叫你嫁了我……总之,再不许他来弄你。”
姽嫿急道:“我的冤家祖宗,说清楚什麽啊,我现在是皇命钦封的夫人,谁也嫁不成的孀寡,只盼著逸真见可怜惜,垂爱几分,时伴左右,吾愿便已足矣。”
邵瑾一把搂著姽嫿:“小侄一颗心早在婶子身上,此生断不能移。”
两人交颈缠绵,温存少许,姽嫿怕邵湛回来,忙把他打发走。
邵瑾依依难舍,道:“逸真明日再来。”
第二日,邵湛披战袍,跨战马,执帅印,带著大军三十万浩浩荡荡的出征北疆,邵瑾本以为至少能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同佳人耳鬓厮磨,同卧床账,怎成想这将军邵湛因著怕邵夫人欺负了他的美人,留下了一十二名近身死卫,整日里把西院看得是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今天早更,怕亲们久等,爱你们的婀娜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