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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blog〗
我姐皮白,略胖。这么多年,一直陪着我、事事让着我。
打她结婚,我突然开始烦躁不堪,逮谁跟谁吵、跟谁都翻脸,还酗酒,一喝就两斤白的。
很快众叛亲离。我的公司也垮掉了。现在明白为啥了。当时没醒腔。
〖姐姐blog〗
想说的真的好多,天快亮了,思绪更乱。
我今年32岁,男人们都说我好看,皮白,我自己不满意的是,生了孩子以后,我略微有点胖,但不算太超重,应该算丰满,主要就是大腿和胯宽。
人活一世,区区百年。咋个活法?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是一天。愁眉苦脸也是一天。
聪明的女人会寂寞。傻傻的女人才幸福。我宁愿作个傻女人、一个不知羞耻的傻女人。
这辈子享受过、快活过。够本了。
〖弟弟blog〗
肛门慢慢排出一大截硬硬的、长长的便便,是一种快感。
瞅一女的肛门排出一大截硬硬的、长长的便便,是人生一大享受。
亲眼瞅着姐姐的肛门慢慢张开、排出一大截硬硬的、长长的便便,是我的最爱。
我不知道为啥我有这种爱好。我打小就好「好:音耗、特喜欢」这个。
我九岁的时候,有一次去辽宁农村我舅爷家,那的厕所就是一间屋子,只用一块木板隔开,男女同室。
当时发现已经有人在木板上钻了一洞,能瞅见隔壁情况。
我刚蹲下就听见那边有脚步声,一女的来了,进了我隔壁,如果没有隔板的话,那画面多有趣,一男一女光屁股蹲着,距离不到半米。
我听她解开裤子蹲下,我忽然紧张起来,大气都不敢出,怕她听到我,更怕她发现我。我偷偷从小孔瞅她。她白白的,很丰满,长挺好看的,三十多岁,一股尿水从她屁股中间射出来。
我没想到女的撒尿喷力那么大,还发出哧哧的哨音,响声很大。
我又硬又热。她抖了几下屁股,伸手用纸很熟练把下面抹了一下,刚起身又蹲下,开始憋气用劲。
黑褐的东西从她下面挤出来,好象很费力。我觉得特别刺激,忍不住摸,当时已经觉得自己有点变态,可停不下来。
我一直不敢出声,一直偷偷瞅她。过了一会,她完事儿了,擦完之后拿出卫生巾,贴在内裤上,然后提起内裤,很熟练。
我觉得恶心,恶心过去之后,又觉得刺激。后来我就故意找机会偷看姐姐。
〖姐姐blog〗
他发展了这个爱好,我有责任。从小到大我和我弟一直特好。从小就特别亲。我14岁那年暑假,我们跟家长一起去海滨避暑。具体地点不说了。我们住的疗养院平房。洗手间离得不远。
洗手间男女共用。相对两排,有隔断,隔断底距离地面有十多厘米的样子。白瓷便池是凹进去那种。进门一溜男的用的白瓷小便器。我妈进去立刻出来了。
我听见她跟我爸说:“这地方咋这样儿啊?这咋整?”
我爸说:“又咋了?”
我妈说:“我可不想走过一排撒尿的男的然后进去蹲那儿。如果有人从底下瞅、我光屁股不全走光了?”
我爸说:“这地就这样儿,那你说咋整?活人不能叫憋死吧?咱得在这儿好几天呢。入乡随俗吧。”
第二天早上,我爸妈去赶海「赶海:在海水退潮时去滩涂捉些没来得及被海水带走的小生物,螃蟹、蛤蜊、虾耙子之类。」弟弟出去很久没回来,我以为他也去赶海了。
我睡了会儿懒觉,起床发现自己一个人。想嘘嘘,就去了洗手间,感觉听见隔断外边正前方有人,好像有衣服磨擦的声音,然后半天没动静,显然有鬼。
我低下头,从隔断底下瞅见我隔断正前方地面上的凉鞋,跟弟弟那凉鞋一模一样。脚也是他,错不了。我弟弟是流氓?不。我了解他,我跟他从小长大。他不是道德败坏,他不会死缠烂打,他从来没有攻击性。可他为什么干出这种事?
说实话,当时我心里又困惑又激动。他在偷看我。一个年轻男人在偷偷欣赏我。既然他有这方面的爱好,我干嘛不让他赏个够呢?我就想,你愿看我就满足你。于是我就尿开了,尿完我还故意多蹲了三分钟,还掰开那个让他看。我好像听到叹惜声。
我把蹲下的双脚又往两边展了展,好让阴部舒展得更开更大,方便趴在隔断门外的弟弟看得更清楚。我心跳热烈,鬼使神差,我把手伸到阴穴上抚摸起来,一会儿揉搓阴蒂,一会儿磨擦,眼睛一直盯着门外的男式凉鞋,内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的呼吸加快加重,伴随着难以扼制「也不打算扼制的」轻微呻吟,心尖的欲火剧烈燃烧,很快泛滥、阴蒂胀大、红肿,我整个身心进入忘情的境界。我看到隔断外凉鞋里的脚趾开始抓紧鞋面、痉挛发白。我知道,我弟弟现在也沉醉于快乐的享受。
我达到,然后突然提起裙子撞开隔断的门板。果然,我看到弟弟的脸,惊恐扭曲。
我掐着他脖子把他揪出洗手间。他脸色发白、浑身发抖,乖乖跟出来、没挣蹦。
我说你刚才看见什么了?他很紧张,说看见白屁股了。
我说你喜欢吗?他说喜欢。我说你可真黄。他说姐你千万别告爸妈。我说那你得听话,一会儿我让干啥你干啥。他说成。
我俩一起走到海边,找到爸妈,喝了饮料。快到中午,我又想要嘘嘘,四处找洗手间,没找到。
我实在憋不住了,瞅不远处有一沙丘,上头扣一破渔船,后头是一排松树,挺密实的,就寻思着过去解决。
我妈跟他说:“你去帮你姐看着点。”
可能我爸妈还以为我们是小孩。
我往那沙丘后头走。他就后头跟着。到了那沙丘后头,我褪下裙子。
他站在我旁边,眼睛一直死死盯着我。
我完了事,让他拿卫士纸帮我擦,说是对他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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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心里砰砰跳,我特兴奋,特激动。说实话,我没觉得那是对我的“惩罚”。我爱看我姐撒尿的Bī,,骚烘烘。我爱看我姐的屁股,白花花,圆溜溜。我爱给她擦Bī、擦屁股。她以为她在支配我,可我觉得我得了大便宜。这大千世界,到底谁玩儿谁?谁弄谁?谁说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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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件事,我深切体味到,被人偷瞧原来可以是一件幸福快乐又刺激的事。
那个暑假,在我记忆里他一直闷在洗手间。那个暑假属于他、属于他的洗手间。早饭前他会早早起床,冲个凉就钻进洗手间,早饭后又一头扎进洗手间,怎么叫也不出来,老说肚子不舒服。每天下午一起从海边游泳回来、冲澡休息,他总是心神不定、说要出去散步。我就纳闷啊。大中午的不嫌热呀?
第三天早上,我还没吃完早餐,弟弟已经消失「进了洗手间」。
我吃完早餐,忽然感觉肚子一阵揪得生疼,赶紧去了洗手间。路上我已经酝酿好,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进了洗手间我一瞅,只有一个隔断间的门是关着的。我猜到那里面肯定是他。
我进了他隔壁的那间,脱下短裤、内裤,蹲下。
我光着屁股蹲着,知道我弟弟在偷看我。我弟弟在偷瞧我的屁股我的Bī。我心里居然特激动。
我一边拉,一边觉得我自己像一个放荡的女人。
他应该已经闻到我的气味。我冷不丁使劲低下头。隔断底下,果然看见弟弟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一边擦下头一边说:“我游泳去了啊。你去不去?”
我听见他说:“我不去。我肚子不得劲儿。”
莫非他在守株待兔等其他女的?我跟他说:“你警醒点儿啊。叫别人逮着,可不都像我这么好说话。”
他那边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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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啥没吱声?为啥没跟我姐上海边?那都是有原因的。当时我正想着姐姐的白屁股、手握钢枪、上下捋着。
那是我记忆中喷得最多的一次,连续收缩四十多次,每次都揪得闹心。
虚脱中,我用微弱的声音说:姐……姐……
刚一射完,懊恼就像北欧漫射顶光,在我眼前弥漫开来。我恨我自己,我知道这样见不得人,可我控制不住。
我可怜我自己。堂堂一个年轻学生,最该意气风发阳光灿烂的年华,居然窝在洗手间干这种勾当。我替我自己难过。我的爱好是这么特殊,而且我这爱好的对象是我自己亲姐姐,我姐发现了、还不把我当回事。
我就像一只隐身老鼠、一只不会咬人的蚊子。我的偏好、我的“刺激核”激发点、我的整个存在都是这么猥琐。这有点儿像我喜欢姐姐的光脚,可她好像永远都意识不到她的光脚有多好看。她有时候把腿横在沙发上、一对让我眼睛发呆的光脚就那么肆无忌惮在我眼前扭动。
只有我知道她的脚有多美、多么震憾人心、从哪些角度看分别是什么视觉效果、我心底多么渴望摸她的脚、闻她的脚、拿我大操她的脚射她的脚,可我不敢开口。
我知道她也看出了我喜欢她的脚,可她从来不把她自己的光脚当回事。这就更加让我觉得自己下贱。我不希望自己这么下作、可又无力自拔,于是更加感觉羞愧和低人一等。我生来就必须要低人一等吗?我有这偏好怎么啦?我就一定要矮人一头吗?
〖姐姐blog〗
其实弟弟会有什么反应?他能做什么?我已经差不多能猜出来。都说女生比较早熟,此话不假。就呗,有啥大不了的?我有时也自慰。
几年前,十一放假,我们去了一个度假村,在半山腰,有山有树,吃了不少美食。十月三号还是四号,记不清了,早上我起床以后感觉肚子涨胀,去洗手间蹲了一会,没动静。别人都在睡懒觉,我就一个人出门散步,没什么具体目标,后山很安静,走了好久都没碰见人,当时大概才六点。
我一边走一边左看看右看看,上面有鸟叫,四周有枣树、桃树、栗子树、山楂树、花椒树、刺蒺藜啥的。走了二十多分钟的样子吧,忽然感到肚子给了我一个信号。
我没当回事(第一个错误!)继续往前走,走啊走啊,又走了十几分钟,肚子又来了感觉。我看见一个简陋茅房,山区那种,挺味的,我这人爱干净,就出来了(第二个错误!)
继续往前走,走啊走啊走,进了一片树林,从这片林子往山下望,景色特别美,我耽搁了一小会(第三个错误!)
又过了一会,肚子突然给我一个强烈抗议,疼得我立刻迈不开步、当场就弯下腰,感觉有几万吨的气体压力在我直肠里往外逼。我知道我需要“减压”,可我受的教育让我的肛门括约肌紧紧“咬”死。
不夸张地说,我当时真的直哆嗦,肛门疼得哆嗦,上面的脸跟着哆嗦,我想起我来度假村之前就已经有两天没“大”了。现在我感觉下面只要稍一放松,就要出事。
我急得不得了,而且特别害怕。赶紧四下看,还好,没人,我剧烈喘息着、在一棵大树后面蹲下、松开肛门。我排出好多。立刻感到舒服了,“内部减压”的瞬间是人类最幸福的瞬间。
忽然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很随便,是两个正在变声的小男孩,说昨晚大饼好吃、炖肉不好吃,一听口音和说话内容就能肯定,也是游客。
他们的说话声越来越近。我紧张起来!“内部减压”活动刚进行到一半,现在根本动不了。
他们的说话声越来越近,说话声越来越近。忽然,说话声停住了。我抬头一看,两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站我前面十米开外、张着大嘴望着我,完全被我“雷”住的样子,挪不了脚。
当时我想过跳起来不擦就跑,可又觉得别扭,因为我比较爱干净。
我们三个都跟中了邪了似的,一动不动,目不转睛互相盯着。
当时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因为我当时在那样的状态下,根本动不了身体,完全陷入被动、完全没设防。
大概过了十秒钟?谁知道?我觉得挨过了十个世纪,他们两个很快转身走开了。希望不会影响他们今后的性心理发育。
这时候我开始为自己庆幸:还好那两个是十四、五岁的男孩。万一是二十四五、三十四五岁的男的,我可咋办?
他们走了以后,我完成了我未完成的事(对当时的我来说是头等大事)。
那以后,我发觉我一直特别喜欢回想那次的“意外”,回味每一个细节,品味每一秒钟的尴尬和幸福。
每次回想起来,心里又尴尬又幸福。我好像对度假村特别渴望,特别贪心,特别期待下次的放假,期待能再去度假村,同时好像期待能再遇到什么陌生人。
〖弟弟blog〗
我姐怀孕二十七周的时候,我姐夫走了,说实在受不了了,说我姐变态,还说了好多好多。我跟他联系。手机永远关机。可能换了号。搬了家。倒没离婚。反正就是找不到这人了。
三十九周,我姐住了院。术前我签的字。我进手术室陪她生孩子。她跟大夫说我是她老公。事后证明,我比她真老公更尽责。她外阴已经努得很厉害,可还是生不出来。
大夫当机立断,抄起剪刀,咔喳咔喳两剪子,把肉Bī活活铰一大口子。没打麻药,说来不及。血呼呼往外喷呀。第二天我跟她说侧切是怎么剪开的、怎么流的血。她说当时根本没感觉剪开Bī。跟开宫阵痛比起来,侧切简直没感觉。没见过生孩子的,恐怕很难懂得女人实际上有多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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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差不多像撞车但没撞死。撞的时候没怎么疼;肇事的跑远之后,疼痛逐渐袭来,层层递进,撕心裂肺。
〖弟弟blog〗
孩子生完了。伤口给缝上。回病房。生的是男孩,目前还没看出哪里可爱。
到日子办了出院手续。姐姐在前面缓缓走,我在后面跟着,看她大屁股款款地一扭一扭,真想上去摸一把。
抱孩子回她那儿。布置、准备、归置、熬汤,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紧忙活。
为缓解伤口疼,她不得不坐一橡胶圈上。比救生圈小点儿。实心的。
一撒尿伤口就疼。怕疼,她就不敢喝水。越不喝水尿越浓啊。浓缩的尿液更让她伤口疼。
反正里外里都是疼就是了。怎么呆着都疼。
她很怕拉屎。因为拉屎必然要使劲。使劲就会把伤口挣开。
她因为手术失血,术后一直吃药片补铁。补铁的一个直接后果是便秘。她本来就便秘,这下更严重了。连着三天没动静。
我说这不成,你得多喝水。她听了我的话,开始多喝水、稀释尿。喝水多了尿就多。她就频繁撒尿。
可后边还是没感觉。肚子胀得难受,就是拉不出来。
我着急呀,赶紧跑医院,说了情况。大夫给开了泻药。回来,孩子正睡觉。
我打开药盒包装,我姐说不喜欢吞泻药。
我说你不用吞。她明白过来,大眼睛望着我。黑眼珠亮亮的,里面反着窗户照进来的阳光。
〖姐姐blog〗
都好几天了,想拉屎拉不出,那感觉真难过。
说明书上说,这药的功能是软化大便,并刺激肠道粘膜、引发排便反射机制,最终促进排便。
我试着自己往里搁。愣没搁进去。很多你觉得很简单的操作,撞车之后都会变得不再那么容易。
他问我有啥润滑的东西。我有点儿难为情,说有甘油,藏书柜顶上。
〖弟弟blog〗
我立刻猜出甘油的用途,也明白了她为啥难为情。从她说的位置拿下一沉甸甸透明塑料瓶,仔细瞅。
白色塑料盖。白色标签纸,上头印俩傻不拉叽大字:甘油。
内装500克。保质期三年。
姐说:“帮个忙嘿。”
她让我帮她塞。
我小心翼翼帮她侧卧在床上,像放倒一尊光滑细密、如冰似玉的北宋单色釉瓷瓶。
撩起被子,看见瓷瓶。色泽莹润,清素淡雅,粉红小屁眼纯净细腻。
我摸摸。再抠抠。摸不完。抠不够。
我姐说:“喂,你摸够没?孩子可快醒了啊。”
我拧开甘油瓶盖,用中指蘸甘油,涂她屁眼上。她屁眼猛一收缩。
我蘸更多甘油再涂。姐不再收缩。我揉那软软禁地。
我知道姐姐爱听我在床上跟她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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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多少天没被了?好想啊。下面好痒。现在,我被他指奸,弄出咕叽咕叽的淫声。快感像火箭一样蹿升。
光着屁股、屁眼被弟弟用甘油润滑,太舒坦了。我忍不住哼叽。
他蘸着滑溜溜的甘油揉我屁眼儿。我团着身子团着腿、背对着他。
他一边揉一边问:“跟他搞过后头?”
我说:“嗯。”
他忽然打后头抱住我、亲我脸、问我说:“搞后头你了吗?”
我的脸红了,不好意思说话,刚怀孕那些激情时刻一帧一帧开始在眼前过。
我的屁眼儿被弄得滑溜溜的。弟弟的手指一使劲,就滑进来了。
后门饱胀的熟悉感觉。子宫忽悠一热,如坠五里电梯。我感觉Bī里唰一下湿了,粘液流出口口。
他越来越使劲地用手指我直肠。
我说别闹。他说就闹。书上说的,这会儿能帮助宫缩。
我扭回头、抬起胳膊揽住他脖子,回吻他。他一边插我直肠一边亲吻我。我激动得哆嗦,Bī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他来劲了,一边加力我屁眼儿一边说:“姐你真骚。我喜欢。”
在这个时刻,我只想释放。怀孕生孩子太辛苦了。老公消失我太压抑了。
可是,我怎么也不了。我起急,就摸他裤裆,摸到一根硬硬的擀面杖。我说:“姐要这个。”
男追女,三重山。女诱惑男,一层纸。一眨眼工夫,他的已经插进我屁眼儿。
他的又粗又大又长。我好喜欢他插我的那种感觉。
他一边我屁股一边用油乎乎的手指揉搓我阴蒂。
我闭上眼睛,听见他在我耳边低声说:“姐你被窝里全是骚味儿。姐你屁眼儿真滑溜。”
他刚进来的时候,是慢慢的进,我有一种被入侵被羞辱的感觉,感觉到弟弟一点一点进入我体内,我有一种献身的崇高和被强暴的快感。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有时候一下子进来好深,我会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肠子里面又麻又痒,一下子得到了“痒痒挠”。
他慢慢地抽动,我能感觉到他的形状,能感到他突起的那个沿,感觉我的屁眼儿被撑得满满的,感觉很缠绵,止不住地出水、出水。
他愈发挑逗我的,故意九浅一深,走走停停,贪恋沿途美景。
我问他说:“流氓、你干啥呢?”
他回答说:“我搞姐屁眼呢。贱屁眼!喜欢我你吗?”
我说:“喜欢、喜欢。”
弟弟我的动作让我着迷。他的特别硬特别大,动作异常到位。
酥到骨头里了。感觉像在漂。忍不住的想叫出声来。我是货真价实的骚Bī、不知羞耻的浪货。
伴随每一次有力的冲击,快感迅速聚积,感觉他大在我体内进出,进的时候就很舒服很满足,出的时候就很着急就特别想要。我急得乱扭。
我重重的喘气,一个劲的咽唾沫。
他提速了。我听见他的我屁眼儿发出呱唧呱唧的响。
他快速抽动起来了。很刺激。他一次一次一次一次大力地插入、使劲我。
屁眼被粗野弄。我开始悸动痉挛。Bī开始收缩了,我浑身颤抖,神志不清,象过电一样。
我下面包括Bī包括屁眼儿包括豆豆突然开始发热、抽搐,然后唰一下向全身扩散。奶好像在瞬间变得好大,连奶头都感觉硬硬的。
那时候脑子里没旁的,就不想让他停下来。感觉Bī里一颤一颤的,麻麻的,感觉说不上来的那种舒服。「其实当时Bī里是空的」
然后以Bī为中心向全身辐射散射蔓延,下到脚掌上到胸口,全是满满的,热水充盈似的,爽得难以言说。
忽然感觉喘不上气来。我就张开嘴、大口大口喘粗气,毫无廉耻的样子。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他变本加厉、更加拼命我。快感一波一波继续从Bī向全身扩散、扩散。不由自主想叫唤。我叫了,可我不记得嘴里叫了啥。记得他紧紧箍住我。记得耳边听见越来越急的雄性喘息。记得很快听见大雁中弹时标志性的惨叫。我终于。
慢镜头:静音原爆。
那一刻,我舒服得要死,舒服得浑身发抖。那一刻,我啥都不是,我就是母狗。我升天了。我的肉身已经不存在了,飞到天上去了。飘飘欲仙。整个身子全被打散,亿万个小碎片在宇宙飘飞。
神仙不过如此吧?她们有我快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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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整个身子开始剧烈抖动、她嘴里叫着:“别停、别停、死我、死我吧!”
这些字从我姐嘴里叫出来,感觉怪怪的。
姐来的时候眼睛微闭,大喘粗气,像癫痫病发作,像生孩子,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又像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