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嗯……大概是我过来陪她,常讲笑话给她听,她才越来越漂亮的!”
“唔!这样呀!那我就误会她了,其实小馨她还真是个温柔和贤淑的女孩子,不但长得漂亮、头脑又好,最难得是她有家庭观念,谁要娶到她真是不枉此生,偏偏她对我若即若离、爱理不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才喜欢。”阿杰一叹。
“这点我懂!就连我这个做弟弟的也摸不透她的心。是呀!我也搞不懂姐姐为何爱我这个弟弟?”
“我就没看过哪个姐姐这么疼弟弟的,有时候我会以为你才是她的男人,而我是她的跟班。”看我静静不语,他接着又说:“你知道吗?我认识她半年多,聊的话题多半是你,甚么小时候她带着你到溪流里摸蚵仔,你都会拿着脸盆跟在她后头拣,什么你为了偷采邻居的芒果给她吃让爸爸毒打一顿,还有一次你骑摩拖车载着她发生车祸,没想到你用身体保护住她,自己浑身伤痕而她毫发未损…
…她说了好多,现在我对你的童年往事搞不好比你还清楚。”
我听的心里甜丝丝的,更是说不出话来,他望望我叹了口气:“唉!有时候真以为她是为你而活,她逛街一定要逛男装部,不是买给我,是买给你,好不容易她拿衣服在我身上比划,却是估量你的尺寸,到了好玩的地方,她会仔细记下地点、细节,说下次带你一块来,有一次她硬要我排队帮她买瑞奇、马汀演唱会的门票,我排了一个早上,还以为她要我陪她去看,没想到票竟是给你的,我跟她生气,她就说我小家子气,竟然跟自己弟弟生气,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皱着眉头,他吐了口烟:“我有时候好羡慕你,拥有小馨全部的爱,我要是你,就算让我背负的罪名也要用全部生命去爱她,毕竟,她是多么难得的一个女人呀!”见我脸上红白不定,他又赶忙解释说:“我不过是随便说说的,我怎么能是你,而你怎么可能爱自己姐姐。”
我以为他猜测出我跟姐姐之间的异常感情,内心一跳,还好他只是信口开河,我不禁笑笑的说:“没关系!也许是你不够努力,只要多加把劲,相信铁石也会动情的!”
“是呵!最好这样,只是我总觉得你是我最大的劲敌,世界上有你,小馨就不可能爱我,难道要我杀了你……哈哈……杀了你……哈哈哈……”
见我没笑,只好自我解嘲的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只好对着他苦笑。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怪异,他自觉失言,连忙起身抱歉:“不好意思!我说错话了!因为我实在太忌妒你了,像你姐姐这么疼你,你以后千万要好好地对她,她不年轻了,还能耽误多少青春。”说完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就离开了。
“她不年轻了,还能耽误多少青春?”这十三个字不啻在我的心湖投下巨石,掀起漫天波浪,悠悠荡荡、历久弥衰。我知道,
他的意思是要我不可霸占姐姐的情爱太久,留给其他男人一个追求的空间,而我却憬然忆起姐姐三十将届,还有多少时间与我虚耗。
她可以为我而活,为何我不能因他而生,她的等待无疑说明她早已不计一切。
再大的风浪!有姐姐相伴,此生便已无憾。
这一刻,我终于下定决心。
时间接近圣诞节,我决定在圣诞夜对姐姐吐露心声,特别的事必须在特别的日子里做,那将让记忆更加深刻。
“姐姐!圣诞夜有约会吗?”有天晚上我跟姐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刻意坐近她身旁问她。
“阿杰约我出去吃饭、跳舞,你要不要一块去?”
“那岂不多了一个电灯泡,怪碍眼的!”我指的电灯泡是阿杰。
“不会呀!有你才好玩哩,难道你没有约女孩子出去疯吗?”
“有呀!正想约……”我不怀好意的看着姐姐。
姐姐略带失望的说:“喔……我不知道会不会跟阿杰出门,也许待在家里看电视吧。”
我抓住姐姐的手,逐字逐句的说:“姐!我想约的人是你,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把时间留给我。”
姐姐怔了一下,然后娇笑着说:“约我?都长那么大了还粘姐姐这么紧,难怪交不到女朋友。”
我直视姐姐漆黑的眸子,正色的说:“姐姐!我已经考虑很久,如果有一个女人值得我为她花费气力安排节目,那就是姐姐,其他女孩子,我不如待在家里看电视。”顿了顿,我诚恳的问:“可不可以让我陪你,就我跟你!”
有一阵子姐姐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上绽开喜悦的笑容,可是眼底却显现犹豫不决的神色,我知道她内心正天人交战着,摆荡在道德与爱情边缘,我没有催她,只紧紧握住她的柔萸。
那时候嘈杂的电视机都压抑不住我们剧烈的心跳。
“你说,我该怎么婉拒阿杰比较好。”良久,姐姐总算说话了,她虽没有明说,但话中的含意再明白不过了。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这种事情姐姐一向处理得很好。
虽然往常也常跟姐姐一起出门,但那时候不知道姐姐的心意,只以为姐姐是特别疼我,所以我把对姐姐的爱隐藏起来,限制自己在合于姐弟礼教规范内行为。
而这次跟姐姐的约会,我希望两人能有爱侣间的亲匿、情人般的浪漫,最重要的是,我要让这一夜成为姐弟关系的新里程。
我订了饭店的圣诞大餐,构思好夜游的路线,甚至我还预订了九十九朵玫瑰,指定必须在圣诞夜当天送至饭店。
好不容易盼到耶诞节到来,夜里我先洗过澡,穿上整齐的衣服,就开着姐姐的车出去洗车,回来的时候姐姐已经打扮妥当,当她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整个客厅几乎为之一亮。
姐姐花了许多心思装扮,穿了件黑色高领衫、银色小夹克,底下是苏格兰短折裙、白色长筒靴,脸上的妆是银色的,显得又俏皮又可爱,充满浓厚的圣诞节气息。
“不冷吗?”我看姐姐一双粉腿都露在外面,笑着问她。
“你会让我冷吗?”姐姐捞起皮包,挽着我的手就出门了。
暖冬的日子里,气温并不低,我们甚至在街上还看到时髦女孩穿着露肚的衣服,一点也没有隆冬的味道。
耶诞大餐相当可口,姐姐吃的比平常多,现场有钢琴及小提琴演奏,演奏着一首首耳熟能详的情歌,平常我只觉得悦耳动听,然而这个夜晚无论什么歌曲,听入耳里都显得格外罗曼蒂克。
当侍者捧着一大束玫瑰花交给姐姐时,姐姐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神采。
“姐姐!耶诞快乐!”我说。
“是你送我的?”姐姐笑着问。
“不是我还有谁?”
“圣诞节干嘛送姐姐花?不浪费呀?”
我将玫瑰花收在椅子上,郑重的对她说:“一点也不!我不是送姐姐的,我是送小馨的,送给我最爱的小馨。”
“小馨?”姐姐的眼神有点茫然。
“是的!就是你,我的小馨,今天我一定要告诉你,我-爱-你!”这一刻钟,我总算把心中深藏已久的情愫表露出来。
我的心怦怦地跳,时间几乎停止了转动,我知道表白之后紧接而来的将是什么?是世俗的责难,是道德的鞭挞,是更为漫长的爱情路。
但是我选择了前进,义无反顾的前进,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已经没有退路。
姐姐眼里浮现害怕的神色:“不不不……我知道你是爱姐姐的,当然姐姐也爱你这个弟弟……”我知道她在逃避,打断她的话,我大声的说“我不是爱姐姐,我是爱你这个女人,就像男人爱女人一样,我要拥有你、疼爱你、照顾你!”
“哦!不!不行的!我是姐姐,永远只能是你姐姐,你快忘记你所说的,姐姐就当作没听到。”姐姐的脸色倏地苍白万分。
“我不要!从小到大我都爱慕姐姐,有了姐姐,其他女人根本没办法进入眼帘,若说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个位置,叫做最佳伴侣那姐姐就是我的最佳伴侣,我喜欢看你笑、看你沉思、看你专注无比的娇俏模样,念大学时你跟我分隔两地,我苦了四年,今天我再不告诉你,我一定会苦上一辈子!”
“但是你怎能爱我?我又怎敢接受你?血源关系是无法抹灭的证据,它将压迫我们一生一世,逼得我们喘不过气来,而旁人的指责,更加让我们不容于世。”
姐姐轻轻的说。
“这些我不管!我只知道错过了今天,便再无机会了。天呐!你快三十,而我也已经接近二十四了,我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而不做任何挽留吗?
要是你找到深爱的男人还好,但我知道你没有,小馨!你能否认你爱我吗?”
我紧握姐姐颤抖的小手,深深的看她。
姐姐眼中有晶莹的泪水,她低着头,嗫嚅着说:“那……那天晚上你醒来了?”
“是的!知道姐姐的心迹,我好欢喜,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想找机会表白,可是我一样害怕、一样踌躇,既怕姐姐没有勇气跟我向礼教宣战,也耽心茫茫的未来该如何坚忍渡过。最惨的是,每天你穿睡衣跟我看电视,我都会有一股想抱紧你的冲动,我渴望你的身体,渴望跟你合为一体,我发了狂的爱着你!”
“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爱我吗?”我打断她的话,再一次问道。
姐姐苍白的脸渐渐回复红晕,她点点头,说:“爱!可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了!只要你爱我、我爱你,这世界便没有冲破不了的难关,也不怕没有容得下我们的地方,你相信我,不管往后日子再苦,我一定会给你无尽的幸福。”伸出手,我等着姐姐把一生交给我。
姐姐盯着我的眼睛,眼神游走过春夏秋冬,最后丽日驱走寒冬,勇气战胜犹移,她将小手放进我的掌中,幽幽的说:“也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但这不是我长久以来一直想要的吗?将一生交给最爱的人,陪他过一生一世。”说到后来,笑意重回脸庞,
她笑着又说:“你好坏!那天醒来还装睡,害我耽心好几天,一直怕你提起,那我就……我就羞死人了!”轻怒薄嗔的娇态,再也没有姐姐的模样。
“害羞什么?以后你还要碰它千次万次……”话没说完姐姐已经捂住了我的嘴巴,羞涩的说:“不准说……我还不习惯!”
我看姐姐脸上挂着艰难的羞意,不好再多说什么,便低头继续用餐。
姐弟亲情突然变成男女爱情,这转变似乎太大,让我们无法不感到生涩与仓皇,虽然无可否认彼此心中早存在爱情成份,但真化诸语言、浮上台面,心中的冲击实在非同小可。
接下来我跟姐姐的话少了,两个人动不动就脸红。
饭后,姐姐温顺的任我牵着她的手进入车厢,我们开着车沿着淡金公路到金山,再沿着阳金公路回到阳明山,在漫长的路途中我们渐渐适应彼此的新关系,重新有说有笑起来,毕竟,这才是我们心中长久盼望的。
从阳明山下山的时间已经凌晨二点多了,这跟我预估的时间差不多,没问姐姐,我将车开进了汽车旅馆,揽着她进入房间。
我说:“累了!先睡一下,明天还可以上山洗温泉。”
姐姐大概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低垂着头、红着双颊,找条浴巾就进浴室洗澡,而我坐在床头抽菸,心里怦怦的跳。
那一段等待的时间充满期待与尴尬,两个人再度陷入沉默,还有一股暧昧的气息隐隐浮动,好不容易两人洗过澡回到床上,我穿着内裤拥着姐姐,打破沉默问她:“小馨!我的内裤是你买的,同时也是你洗的,你知道吗?只要我静静躺着,总会感觉你的手就在我身上。”
“嗯!”姐姐低着头应了一声。
“而今天晚上我就真的可以感觉你在我身上,有血有肉,再真实不过。”
凑近她的耳朵,我轻声地说:“小馨!可以吗?今天我要你!”
姐姐晕生双颊,迟疑的说:“我怕……可不可以我们抱着睡觉就好,就像小时候……”
我知道她又打算逃避,害怕陷入禁忌的泥淖当中,可是我却不容许她这样做,轻轻扯落她围束的浴巾,一对盈白的椒乳华光四射、坦露眼前。
我一嘴含住挺翘的,姐姐浑身机伶一颤,肌肤泛起鸡皮疙瘩,我除下内裤,赤条条的抱住姐姐,就搁在姐姐两腿之间。
姐姐的娇躯发抖着,我抽空温声的说:“馨!别欺骗自己了,就让心来决定我们的作为吧。”夹在大中间,有火热的气息传出。
“先吻我!给我勇气,给我爱的感觉。”姐姐说,粉腿缠住我的身躯,小手紧紧抱住我的胸膛。
我早想吻她了,从十一、二岁懂得男女之事开始,我就天天巴望着能亲上姐姐一口,不是脸颊上的亲啄,而是嘴对嘴的长吻-又热又辣的湿吻。
姐姐的小咀又小又翘,我总幻想里头是什么滋味,而现在我总算如愿了。
那滋味是幽香甘甜的、滑滑腻腻的,我吻了许久直吻到姐姐通体燥热、浑身乏力,而我的早已磨刀霍霍、蓄势待发。分开两人的唇,我跟姐姐说:“现在让我来好好看看我的爱人,我要看她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就像自己的身体一样熟悉。”
“不要嘛!人家会不好意思!”姐姐扭怩着说。我轻轻推开她,仔细欣赏她的美好,而她怕臊,捞起枕头遮住了脸庞。
姐姐的身躯柔若无骨,全身都是均匀的牛奶色,没有一丝太阳肆虐后的痕迹,小而挺翘,腰肢细而紧绷,尤其一双粉腿,修长挺直,完美的接榫在浑圆的屁股上,勾勒出美丽的弧线。
她的阴毛细而浓密,遮住泰半,我轻抬双腿,一对饱满的肉丘便跃然眼前,褐色的大屏障着中央的鲜红肉壁,两者都浮现晶亮的。
“不要一直看嘛!这样好奇怪……”枕头底端传来她含糊的声音。
“不先看一下,怎么记得住它的长相?”我不仅看,而且我还伸嘴过去,就沿着逐渐鼓胀的,吸吮与时俱增的淫液。
姐姐娇躯又是一跳,讨饶道:“啊!不要这样……好脏的……来……来抱姐姐……”
我吸吮了片刻,情绪因为意识到这是姐姐的私处而极端亢奋,我又想早早进入这梦寐以求的妙窟,又怕太早进入,亵渎了这神圣的一刻,毕竟,能跟姐姐我历经了多少折难。在惨绿的大学四年里,多少时光我想着姐姐以致欲火焚身必须借助冷水除却欲火,
多少时光我是渴望姐姐能在眼前出现而不能如愿,于是我利用苦读消弥思念,藉由自责压抑欲火,而今天,什么都已成为过去,姐姐的身体在我眼前向我开展。
我留下热泪,舌头拼命在姐姐里搜寻早逝的青春,青春不会回头,但姐姐爱我,没了青春又有何妨?
随着我的肆意吸吮,姐姐不停地扭动身躯,鼻端发出沉闷的呻吟。原本她还会逃避着我,渐渐她放弃挣扎,挺腰迎向了我,湿粘的弄得汤汤水水,闪耀出淫荡的光芒。
“哦……好弟弟……你把姐姐弄骚了……弄淫了……我竟然好想你……好希望你干我……哦……弟弟……干我……干姐姐吧……就算天会塌下来……我也要你干我……”姐姐推开枕头,用她波光荡漾的美目望着我。
我的早就麻痒不堪,小腹里的火头也燃成了焚身欲火,抓着姐姐的粉腿,我将塞进糊糊的间,一刹那,两片大包裹住,一股美好的吸力漫溯神经,我仰头轻吼一声:“就算没有明天,我也不能不干姐姐……喔……我的好姐姐……”
湿滑的幽径让顺势进入了大半,快美的感觉,很快充斥在我的胯间。
“啊……弟弟……再进来一点……到我的最深处……对……顶紧我……让我知道你在我身体里面……啊……好舒服……啊……我的好老公……干我…干姐姐……干你的淫荡老婆!”姐姐双腿紧环住我,让我插入的最深处。
我顶到子宫颈的温暖肉垫,就抱着姐姐的火热身躯喘息着,姐姐滑下一滴清泪,娇羞的说:“现在我已经不是你的姐姐了,我是你的老婆,你淫荡的老婆,我再也不会回头,因为这一刻,我实在等太久了!”
“来吧!弟弟!为你冷落姐姐九年赔偿姐姐吧!一周做一次爱,九年起码四百次,你一次都不能少我……”
姐姐娇羞无限的挺动香臀,含着开始摇晃。
“喔……为……为什么是九年……而不是十年?”甜美的感受阵阵袭来,我拦腰抱住她结实的香臀,用力向前顶送,嘴里喘气问她。
“啊……好……好弟弟,你难道不知道……姐姐是在……喔……是在……九年前的那场车祸……开始爱上你的……啊……啊……好舒服……那一次你多处骨折……而我没事……陪在病床边……唔……我就知道这一生……这一生再也离不开你……啊……啊……”姐姐强忍着快意,断断续续的告诉我。那年车祸我十五岁,姐姐二十岁,正念着大学,在与卡车擦撞之后我们摔向路旁,我本能的抱紧姐姐,翻滚好多圈,最后手脚严重骨折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或许危急时刻才能显现心中的真爱,下意识的,毫不迟疑的,我不知不觉把心中的秘密泄露出来。
“是的!我……我偷偷爱你好久……从高中……从十几岁……我就想抱你…
…想保护你……更想干你……就像现在这样,在你身体不断进出……哦……姐姐……我要这样……让你最淫荡的流满我整个……喔……”我快速,嵌着内壁的艳红膣肉,忽进忽出,棒身早已裹上一层粘呼呼的水光。
“哦……啊……好麻……顶得姐姐好麻……姐姐做梦也想着你的身体……啊啊……是你的鸡…………你用大力操姐姐……让姐姐痛……让姐姐受不了……啊啊……就是这样……啊呜呜……呜……我的子宫里有好多好多为你……为你存着……啊啊啊……啊!”
姐姐歇斯底里的弓起身体,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小手大开着玉股迎接我的冲击。
我紧抱着朝思暮想的美好香臀发狂抽送,溅湿了大腿,阴囊敲击着,空气中充斥着淫荡的“啪滋、啪滋”下体亲吻声。
我魂飞神驰,欲念游走到最顶端,矮身咬住姐姐挺立的肉感,我用尽气力将推送到的最前线。
“喔……啊……弟弟的好大……啊……啊啊……好爽……姐姐受不了了……哎……唔……不行了……啊啊……不行了……姐姐控制不了了……哎呀……
飞了……飞了!”姐姐美的胡言乱语,紧缩,一股冷汗在粉白肌肤泌了出来。
冲刺、胀大、溃堤、激射……最后是无边无尽的舒泰,一股一股、层出不穷,如同跌落云端,也似飞升极乐,一粒小石瞬间激起满湖涟漪,顷刻吞噬了我。
我怀抱姐姐载浮载沉,一股股热热的激流敲在上,顺着紧密结合的下体缝隙渗露出来,姐姐似乎昏死过去,发丝凌乱,通体晕红,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意,良久,我在姐姐耳边轻声的问:“小馨!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姐姐星眸半启,无力的摇摇头,我说:“就是现在抓着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
我摇了两下,笑着说:“就是你的屁股!”
“别……别动!酸呀!”姐姐赶紧抱住我的屁股,止住了我。
“你知道吗?从你上大学开始就老喜欢穿裙子,你的屁股又圆又翘,小小巧巧的,真迷死人了,我都不敢看,一看就胡思乱想,所以我跟你出去都不敢走后面,怕流鼻血!”
姐姐“噗嗤”一笑,推开我的身体一转身,屁股就大剌剌的对着我,只见她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说:“怎样?我就要勾引你、迷死你,怎样?”结实的香臀颤动,分岔处糊糊水水,白浊的精液流满整个下体。
我怎么受得了这种诱惑,饿虎扑羊一般我欺身而上,整个夜里我足足跟姐姐做了四次。
第二天推开房间大门,没想到阿杰就坐在花台边上,他眼布红丝、神情疲惫,应是一夜没睡。
才见我们俩人,他冲到身前忿忿的说:“你……你们两个怎么做出这种事来,那天我只不过随口说说,没想到……没想到……”
姐姐刚看到阿杰,粉脸倏地转白,她张嘴失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挽我的小手频频发抖。
“你取消了昨天的约会让我好难过,问你为什么,你又不告诉我,我越想越不平,昨天晚上就守候在你家门口,跟了你一整个晚上。我知道阿声在你旁边,可是我搞不懂为什么为了一个弟弟你竟要抛弃我,男朋友跟弟弟可以同时并存的呀!直到你们进了汽车旅馆,我才恍然大悟。”阿杰落寞的说。
“你们难道不知道姊弟相奸的后果吗?那是法理不准、世俗不容的行径,会生出白痴儿子的!”重重喘了口气,他又说:“小馨!虽然你做出这种事情,可是我依然爱你如昔,你不要再傻了,赶紧悬崖勒马,就当作一时的迷糊罢,你只要回过头来,我甚么事情都不会介意的!”伸出手,他艰难的说:“就当作是一场恶梦!”
我紧紧地握住姐姐的手,感觉她由激动转趋平静,偎进我怀里,她毅然的说:“阿杰!你知道我对弟弟的爱!那是爱情,不是亲情,我从小就等着他,预备着做他的女人,现在我好不容易如愿以偿,彼此深深相爱,你难道不愿意看我找到深爱的男人,得到真正的幸福?”
“那不会幸福的!”
“不!只要俩心相属,那就是幸福!阿杰!罢了吧!祝福我们吧!你条件不错,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
阿杰怔怔的站在一旁,双手紧握,脸上神情莫测高深。许久,他才放开双拳,默默的说:“好吧!我祝福你们,可是…可是我要到哪里找跟你一样好的女人?”
话没说完,人已经消失在甬道的尽头。
“呦荷……姐姐!我好爱你!”
我抱起姐姐在冬阳下的花园里旋转,姐姐的长发飞散成珠炼,苏格兰折裙绽开成流云,花朵、珠炼、流云全在我眼底打转,
虽然我找不到跟你一样好的女人,但是你就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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